018 魚水之歡(一)/舔xue/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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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身體被不屬于自己的異物貫穿,何蕪奔潰得濕紅了眼眶,眼眸渙散地看向遠處。 漆黑的眼眸里清晰地倒影出所見所聞,連一絲細節(jié)都不放過,風吹起床邊飄紗的一角,池面泛起點點漣漪。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下體連結的私密處傳來,roubang刺穿了這具yin蕩的rou體,沒有任何技巧和挑逗,卻能把最原始的欲望勾起,何蕪魂都要被撞飛了,視線里的景物隨著節(jié)奏不停晃動。 指尖滑過緋紅的發(fā)絲,何蕪淚眼婆娑地攀著騰邢的肩膀,爽得找不著邊,rouxue一個勁裹著粗大的roubang,乖巧地給予最優(yōu)質的服務,潰不成軍地呻吟:“好舒服,啊啊啊搞死我,騰邢……” 手深深凹陷進濕漉漉的臀部,沾滿jingye的roubang順滑地進進出出,每次單是露出點頭都拖拽出一層層紅嘟嘟的嫩rou,xue口被水打濕得晶瑩透亮。 心中裝得滿滿當當,騰邢忍耐不住,愉悅得卷著尾巴把人護在懷里,抹掉哭得像個淚人的汗水,在精致漂亮的鎖骨嗦出一個個紅色的印痕。 面上有多溫柔,底下就干得有多狠,cao得人渾身噴水,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sao得人癢癢的:“何蕪……” 再平凡不過的兩個字從騰邢口中說出來,何蕪耳根都紅了,眼尾的紅暈還沒褪下去,就又平添了一抹春色,他懷疑這臭蛇是故意的! 蘇得他渾身發(fā)顫,被細棒插著的分身拍打結實的腹肌,蹭開里面的包皮,細棒每次擦到邊緣都刺激得尿道火辣辣地疼,酥麻的電流從腹部蔓延至全身。 腳緊緊抱住騰邢優(yōu)雅的人魚線,抬高腰線把整個獻祭出去,“騰邢……” 何蕪主動伸手扳開濕潤的精口,狹小的尿道口包裹著細細的棒子,柱身漲到發(fā)紅發(fā)紫,猙獰叫囂,他不敢使太大力,更不敢自己去拔掉這根作怪的棒子,羞紅著臉看向罪歸禍首,哀求道:“幫我拔掉好不好,騰邢我想射?!?/br> 騰邢托著全是jingye的浪臀猛cao,看都不看一眼,舌尖滑過耳廓、頷骨、眼梢,宛若最體貼的情人廝磨耳鬢的發(fā)絲,“何蕪忍一忍好不好,我們一起?!?/br> 表面是在征求意見,實際封鎖了所有的可能性,何蕪放棄抵抗地窩在人懷里,手報復性扯著他的頭發(fā),“你好過分……我忍不了的……” 不管是否會把人弄疼,在坦白過后騰邢的欲望始終保持在一個可怕的高度,何蕪的一舉一動都像是牽扯他神經(jīng)的細線。 收緊手臂把掙扎要逃的小家伙禁錮在身下,后背式的姿勢讓roubang滑到更深的地方,任由著人扯著長發(fā),有時欺負狠了,頭皮被拉扯得生疼,被迫順著力道的方向去。 莖身越是得不到解放,熟熱的后庭絞得越緊,唇rou與唇rou的摩擦,前列腺與roubang的摩擦促使后面的高潮怎么也停不下來。 小腿蹬著床面,膝蓋一點點往前挪,單是爬出一點點的距離就耗盡了何蕪全身的力氣,騰邢用牙齒咬破他后頸rou,滑溜溜的蛇信子舔舐泛出的血絲,刁鉆玩弄敏感的耳垂。 看出了他那點小心思,毫不留情把人重新拽回身下,伏在背上撞擊后xue。 兇狠地沖擊力撞得何蕪身體前傾,跪都跪不穩(wěn),不得不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獸上趕著往前爬,roubang攪拌體內濃郁的精水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被褥被何蕪抓成一個個不堪的褶皺,凌亂的床面到處是兩人歡愛留下的痕跡。 “啊啊啊……別那么用力……我、我撐不住了……” 騰邢擰了一把硬得發(fā)腫的奶子,尾巴鞭打在懈怠的臀瓣,下了五成的力道,瞬間一條深色的紅痕躍然而上,為蜜桃般的果rou增添一抹魅色。 “啊啊啊,我錯了,你別打,我爬……” 騰邢瞇了瞇眼,抽出一根roubang,堵住的精水瞬間如潮水般蜂擁而出,漏得到處都是,鼻尖縈繞著濃郁的麝香。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只發(fā)育不完全隨地大小便的野獸,極致的羞恥感刺激得何蕪軟了手腳,趴在床上說什么也不再動,撅高的臀部用老實的rou套伺候roubang。 “唔唔唔……” 蛇尾將裸露在外,將一大一小的分身卷在一塊,沾滿精水的大roubang猙獰恐怖,粉嫩怒張的小roubang氣嫣嫣生無可戀地由著人胡作非為。 “叫出來,我想聽。” 何蕪咬著布料不松口,汗水滑過眼瞼辣得睜不開眼。 倔強的模樣像是一只可憐巴巴的幼崽,氣息幽若的嗚咽聲著實讓人心疼,騰邢一寸寸吻掉發(fā)咸的汗?jié)?,強硬扳開牙關,兩指夾著軟舌模仿性交戳弄口腔。 指甲搔刮過腔內,絲絲麻麻的癢,怕把人咬了,何蕪只能盡量收縮牙齒防止蹭到不講道理的手指。 “啊哈……唔嗯……騰邢……” “舒不舒服?” 上下兩張嘴乖順地遭人玩弄,迎合男人所有的惡趣味,莖身更是承受了太多,細棒都被推出一厘米,盈盈一握的腰肢姿態(tài)擺低,凹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塌陷的骨骼里裝了小小一池汗水和jingye的混合物。 臀瓣挨了一尾巴后,紅暈蔓延至整個屁股,一個個腫得像個紅蘋果,有一半特別腫,顯得不是那么和諧。 不是用來干這檔事的后庭最是重災區(qū),僅僅一根roubang就把里里外外收拾得服服帖帖,粉嫩的唇瓣現(xiàn)在掰開來看,像是喝醉酒的酡紅色,水靈靈地甬道釀制股美酒,陰戶打開邀請人前來品嘗。 “這里好香?!?/br> 感覺到一根軟rou的東西戳到洞里,長長的又不纖細,好奇心促使下何蕪唆著鼻子,咽下唾液回頭望去,視線大部分都被撅起的屁股遮擋住了,卻依舊能看到一個攢動的蛇頭,騰得一下頭頂冒煙,不敢置信地晃著屁股就要起來。 完全獸化的騰蛇利用靈活的尾巴把人捆結實,何蕪只能撐著并在一起綁著的手腕朝后看幾眼。 豎瞳倒映著個做賊后忐忑不安紅撲撲的小臉,眼神不安分亂晃,偶爾視線看過來時會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眼角染上一抹夕陽紅的緋色。 騰邢發(fā)現(xiàn)他這個小動作后,渾身躁動不安,蹭著人的肌膚仍不解渴,干脆拔掉堵在人分身的細棒,兩根大roubang夾著小家伙擠奶一樣紛紛澎涌而出。 久違釋放的快感沖擊著本就超支的大腦,眼前一片發(fā)白,括約肌一喘一喘收縮著,還是沒能把持住潮吹了…… 蛇信子勾著透明的精水一下下吃到嘴里,蛇信子一遍一遍插著潮濕的媚rou,完全把它當成口用來喝水的泉,后來嫌棄這樣吃速度太慢,不過癮,折著腰身躺在xue口下嘬水。 內壁每一層嫩rou被吮吸得干干凈凈,外翻的rou是又酸又麻,把人伺候好了才如臨大赦得到解脫,沾滿yin水rou嘟嘟的曬在外面。 “何蕪,看著我?!?/br> 蛇信子劃過渙散的瞳孔,眼瞼被舔得濕漉漉的,混雜著yin水和唾液黏糊糊粘在臉上,何蕪哼唧地輕喘回應他,宕機了好一會兒迷迷糊糊抱住面前的蛇頭,撒嬌地要貼貼。 “騰邢……”親吻偌大的蛇頭,歡喜地摟著,“我還要,cao我?!?/br> 何蕪皺了眉頭,蛇尾驟然收緊勒疼了他,軟綿綿的腰肢半點也使不上勁,黝黑的眼眸哭訴著看向騰邢,仿佛干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