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傻弟弟壓在床上摸逼,被開苞干出水用嫩xue安撫發(fā)情的親弟弟
周言和周向陽一起睡了半個月,除了頭幾天有點別扭外,后面也就沒什么感覺了。 他的床夠大,周向陽睡著了安靜,在床上和他各據(jù)一方,互不打擾。 漸漸的,周言也習慣了,覺得和弟弟睡覺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隨了周向陽的意。 反正他不帶人回家,在床上也沒什么不雅舉動,只要周向陽高興就足夠了。 生活漸漸安定下來。 這晚,周言洗完澡,穿著深藍色的睡衣,從浴室出來,他就見到周向陽趴在床上看平板電腦,很認真專注的樣子。 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原來在看高中的課程。 自從周向陽回來之后,周言一直沒有跟他提過以后的打算。 一來周向陽現(xiàn)在心智沒有恢復,說了也聽不懂,二來,他不愿意讓周向陽感到哪怕一點點的壓力。 如果周向陽想做點什么,不傷害到自身,他會為弟弟打點好一切。 周言坐到了床上,感覺到床墊的震動,周向陽抬頭看向他的哥哥。 “能看懂嗎?你想學的話我可以請老師教你,不想學的話也可以先不學,或者你想去哪里玩?哥哥可以陪你。”周言道。 深藍的睡衣襯托得周言的肌膚泛著瑩白的光澤,他的嘴唇是濕潤的,可能是被蒸汽蒸騰過,臉上較白天添了幾分血色。 他有點瘦了,睡衣里面有點空,上面的扣子沒扣上,半截鎖骨從歪斜的領(lǐng)口露出來,泛著微紅,是在溫泉水里泡過的效果,把他整個人都泡暖呼呼的,洗去了他一貫冷然的外殼。 周言背靠著枕頭,姿態(tài)很放松低和弟弟聊天,看起來比白天更有人氣。 “我……”周向陽突然驚覺,他看哥哥看走神了,記不起原本要回答什么,心里唯一的想法便脫口而出,他道,“哥哥,你真好看?!?/br> 周言微怔,隨后不由得輕笑一聲,他的笑容很淡,但是在常年不茍言笑的人身上,已足夠撼動心神。 見他笑了,周向陽目光又是一頓,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哥哥看。 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從床上爬起來,撓了撓后腦勺,他臉上什么都藏不住,覺得自己丟人了,但是小孩子,就是藏不住話,他就是覺得哥哥好看。 “你也很帥?!敝苎缘?。 周向陽聞言起頭,雙眼發(fā)亮,像個小太陽似的笑起來,卻在這時候,他忽然有一種擁抱哥哥的沖動,他不是沒有抱過周言,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他的身體里,好像住了一只暴躁的小怪獸。 周向陽覺得,那個小怪獸,在慫恿他搞破壞。 他有了不知道怎么告訴哥哥的煩惱。 “我不出去玩了,”周向陽收了笑容,低頭在平板電腦上沒有目標地戳來戳去,“我能看懂字,會好好待在家學習,哥哥不用擔心我?!?/br> 還沒有等周言說什么,周向陽突然如臨大敵似的一骨碌地縮進了被窩,用被子蓋得只露出個腦袋,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周言:“哥哥,我們睡覺吧,很晚了,我知道你累了?!?/br> 周言看著他一系列動作,心想果然是小孩子,他捉摸不出規(guī)律來。 其實明天他休息,不需要上班,今天有意想跟周向陽聊天的。 “好吧,晚安?!敝苎砸采狭舜?,把床頭燈調(diào)到最暗,拿起手機看。 一刻鐘過去,放下手機,他回頭看的時候,看到周向陽已經(jīng)閉上眼睛,呼吸變得綿長,似乎是睡著了。 周言動作很輕地滑進被窩,無聲地關(guān)掉了床頭燈,聽著身邊的呼吸聲緩緩入睡。 睡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周言覺得喘不過氣,好像一塊石頭壓在胸口,又好像被一條巨大的蟒蛇圈住了身體。 狂躁的蟒蛇饑餓地吐出鮮紅的蛇信子,噴出猛獸的氣息,冰涼的蛇尾卷上他的大腿,動作暴躁地扭動翻騰。 睡夢中的周言嗅到危險的信息,他在恐懼中被邪惡的巨蟒分開了下半身。 他錯愕地抬頭,只見蟒蛇尖尖的尾巴,徑直朝向了一個讓他無比在意的地方,往他分開的大腿中間飛快沖撞過去! 一股尖銳而陌生的感覺令周言掙扎著驚醒。 他猛地睜開眼睛,先是在窒息的危機里抽了一口氣,入眼是窗外朦朧的白光,天還未亮。 然后,他意識到,他的后背貼著一具火熱guntang的男性軀體,發(fā)出微微喘氣的呼吸聲,停頓起伏不停,濕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脖子和薄薄的耳背上,瞬間激起一陣預料不及的酥麻感。 周言迷糊的意識在幾秒內(nèi)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只等來一只從背后橫跨他的腰,徑直往下插入他腿縫里面的大手,動作狂亂地用力撫摸他腿間的私處。 鈍痛,強烈的刺激和無法忽視的酥麻,不由分說地擠跑了周言腦海里的睡蟲,他一個激靈,腦袋被劈了一下似的醒過來。 是周向陽。 是周向陽緊緊抱著他,還、還摸他那里??? 周言心中驚駭。 和周向陽同睡一張床這么久,他從來都睡得很安分,絕不會讓周言有半點感到不悅和不適,翻身的動作輕得感覺不到,手腳不會碰到他,因此,更別說會像只樹熊似的掛在他身上。 一時之間,周言實在沒辦法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銀白的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滿室的安寧被床上糾纏的兩個人打破。 周向陽經(jīng)過周言一段時間營養(yǎng)均衡的喂養(yǎng),又每天運動鍛煉,男孩子的身體看著瘦,但是摸上去全是結(jié)實的肌rou,此時繃緊的手臂肌rou緊緊環(huán)抱住周言,怪不得他會夢到被蟒蛇纏住,周向陽力氣實在太大了。 “向陽……你怎么了,做噩夢了?”周言心中驚濤駭浪,連忙拍了拍對方的手臂,試圖推開對方。 周向陽一只抱著他,一條腿插入他兩條腿中間,另一只手輕易地探入他隱秘的私處,急切地摳弄撫摸那出的嫩rou,弄得周言控制不住地渾身打顫。 “哥哥……哥哥……唔……難過……”周向陽喘得越來越厲害,四肢拼命地纏住周言,周言轉(zhuǎn)頭,只見他雙眼緊閉,鬢角微微汗?jié)?,似乎在做噩夢?/br> 周言咬了咬牙,扣住周向陽在他腿間亂摸的手,使勁兒掰開,那只手紋絲不動,身后的人竟然擺動起胯部,下半身一下一下地貼著他的屁股磨蹭。 他腦子簡直要炸了,冷靜的外表已經(jīng)維持不住,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有多狼狽。 “向陽,周向陽!你醒一醒!” 男孩舒服的粗喘嘆息在他耳邊如雷貫耳,那貼著他屁股快速摩擦的部位越來越硬,柔軟的布料摩擦聲在安靜的凌晨尤為響亮。 最致命的是,周向陽一邊動作,一邊喊哥哥,大手隔著褲子,在周言的胯部肆意亂摸,他敏感的性器在弟弟的手里又痛又麻。 也不知道周向陽是怎么回事,故意似的往他yinjing下面那平坦的位置摳挖,直把周言弄得痛苦難言,那里好像裂開了似的,羞恥和屈辱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這么下去,他們兄弟得luanlun了。 他狠下心來,一手肘狠狠撞向周向陽的胸口,只聽身后悶哼一聲,他趁機掙脫。 但是周向陽吃痛之際,竟然沒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緊,夢囈似的道:“哥哥……哥哥別不要我……我喜歡哥哥……我會乖的……不要打我……” 周言一愣,他沒有打過周向陽,是離開的這么多年,他經(jīng)常挨打挨罵嗎? 他心臟的位置被針扎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心念著如何安慰周向陽,忘記了自己處于什么情況,就這么一瞬間,胯下傳來一股強烈的刺激,弟弟的手指似乎迫切在他胯間挖出一個roudong來。 “嗚??!”周言渾身顫抖起來,瞪大眼睛,下一刻,他對上了一雙通紅的眼睛。 天色近破曉,柔和的,帶著夜晚淡藍的白光從窗外照在了周向陽的臉上, “哥哥……”他舔了舔嘴唇。 周言心中一喜,立刻道:“向陽,醒了就放開我,你是不是做夢了?” 但是周向陽眉頭緊鎖,他把哥哥牢牢壓在身下,雙眼越來越紅:“哥哥,想要哥哥。” 他這幅樣子不太對勁,周言順著周向陽的視線,發(fā)現(xiàn)他在盯著自己的胸口看。 周言回憶起調(diào)查資料描述過,周向陽性格不穩(wěn)定,受了刺激會變得暴躁,醫(yī)生說可能是因為他服用過精神藥物的后遺癥。 他受刺激了? 周言不記得睡覺前周向陽有被刺激過的樣子,但是記得他好像突然不開心。 他心痛之余又擔心,想要安慰一下周向陽。 誤以為他要掙扎的周向陽臉色一變,竟是委屈地緊緊抱住他,想要把自己融進哥哥的身體似的,“哥哥”“哥哥”地喊著。 “哥哥在,你先放開哥哥?!敝苎员M量柔聲說話,但是他嗓音天生宛如冰泉,一股子涼薄氣質(zhì),說出來的話也不大有感情,刺激到此時神經(jīng)敏感到極點的周向陽。 周向陽覺得他就像被體內(nèi)的怪獸控制了行動,從未有過的發(fā)泄欲望可怕的充斥著他的全身。 到底要怎么做呢? 他看過伯伯嬸嬸們在屋里頭的炕上,好像是那么做的。 真絲睡衣被毫不留情地撕碎,隨著周言的掙扎散落在床上,他聽著周向陽露出難過痛苦的表情,朝他說著:“哥哥,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幫幫我,好嗎?” 周言苦不堪言,需要幫助的分明是他。 可是周向陽似乎比他痛苦萬分,好像在承受著極大的苦楚,不知道是因為藥物后遺癥,還是不知道怎么處理爆發(fā)的欲望。 “你放開哥哥,哥哥會幫你的,”周言氣喘吁吁,絕望地感覺到周向陽的手扒開了他的內(nèi)褲,高聲道,“向陽,不要這樣,停手!不可以!” 天越來越亮了,房間內(nèi)的氣溫也在升高。 哥哥白皙的鎖骨在周向陽眼前晃著,他憑著本能,低頭便吻在了那讓他想念到夢里反復出現(xiàn)的鎖骨上,發(fā)出一聲混著水聲的吮吻聲。 周言瞪大眼睛,整個人頓了頓,雙手無措地推拒著弟弟的肩膀,結(jié)果得到了變本加厲的對待,溫熱潮濕的親吻瘋狂地落在他的脖子和胸口,守住最后陣地的內(nèi)褲被周向陽親手了結(jié),從周言腿上扒了下來。 睡衣的扣子蹦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彈跳聲,周言頭暈轉(zhuǎn)向,被周言箍住了腰。 他的弟弟覆在他身上,埋頭在他胸前色情地舔吻,在那白滑細膩的肌膚上點綴出點點嫣紅,順著優(yōu)美的身軀曲線,親到那平坦,覆蓋著并不夸張的腹肌的小腹上。 他的弟弟什么都不懂,他知道的,他能感覺到,周向陽的親吻是基于最本能的喜愛,并非因為情欲產(chǎn)生的前戲調(diào)情,盡管如此,他的身體卻詭異地冒出了禁忌的快感。 細微的快感就想毒蜘蛛的絲網(wǎng),輕柔無聲地包裹了他的全身。 “啊……”被親到肚臍,周言難耐地揚起了脖子,雙腿慌亂地蹬踹,“不,住手……嗯……向陽……醒一醒……” 男人清冷的嗓音微顫,添了幾分軟和,好像清風吹融了的冰水,似乎也能變得又暖又軟的。 周向陽已經(jīng)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他好像還在夢里面,哥哥對他發(fā)出那種讓他羞澀又沖動的呻吟,胯間的性器硬得要爆炸,有什么東西必須立刻發(fā)泄出來。 哥哥在他身下顫抖,男人的肌膚瑩潤細膩,他親了親哥哥抬頭的粉嫩性器,是好聞的沐浴露味道,還有一股無法形容的濃郁甜味。 周向陽用力握住周言的大腿,看到哥哥腿間居然鑲嵌著一枚光滑粉嫩的花xue,中間一道嫩縫剛才被他弄得微微綻開,滴落著透亮的露水,嬌滴滴地一收一張的,不斷擠出汁水來,瘋狂勾引著飽受情欲煎熬的他。 “向陽……不、不要看!”周言覺得丟臉到極點,好在此時周向陽只有小孩子的認知,但是并不能讓他好受哪怕一點,他不忍心責罰弟弟,也不愿意暴露讓他羞恥難堪的秘密。 “向陽,你放開哥哥好不好?哥哥不會怪你的……?。 敝苎园l(fā)出一聲驚叫,拱起腰背,在床上彈了起來,他急忙撐起身,慌慌張張地推著周向陽的腦袋,“嗯啊……啊……不要舔……向陽,不行!快停下!” 哥哥的雌xue散發(fā)出瘋狂吸引周向陽的味道,他伸著舌頭狠狠舔弄著周言濕滑的陰阜,翻來覆去地舔了個遍。勾著舌尖玩弄柔軟的花唇,頂開溢出蜜汁的rou縫,露出里面浸在yin水里的粉嫩媚rou,用舌尖狠狠地戳弄進去,攪弄出更多溫暖的汁水來。 雖說周言在外面是雷厲風行,翻云覆雨的周當家,但是沒人知道,他是貨真價實的雙性人,而且活到至今,仍然是個處。 他從來不知道被刻意忽略多年的雌性器官,竟然會在弟弟的玩弄下產(chǎn)生讓他招架不住的快感,那可是他親弟弟,他怎么可以…… 亂七八糟的yin穢畫面爭先恐后地涌入周言的腦袋,他滿心恐懼,搖了搖頭,掙扎向后爬去,卻被周向陽一手抓住了雙腿,硬生生地左右掰開,用一個他從未試過的yin蕩姿態(tài)向人展示那濕漉漉的幼嫩花xue。 周言被一連串超出他理解范圍的突發(fā)事件弄得措手不及,眼見著周向陽拉下褲子,掏出那根頂在他屁股上膨脹起來的怒漲性器,腦里頓時轟的一聲。 粗大的roubang和周初陽臉上難過的表情毫不相干,割裂感重到周言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周向陽已經(jīng)忍無可忍,就連吸入的空氣都在叫囂著發(fā)泄,哥哥岔開腿露出的rouxue更是加重了欲望,他挺著興奮到極點的大roubang,隨手握住哥哥大腿,guitou對準了陰阜上濕嫩窄小的rou縫,頂在滑膩的yinchun上一個用力,噗滋一聲cao開了哥哥青澀的rouxue! “嗚!” 周言劇烈顫抖了一下,瞪眼看著天花板,顫巍巍地喘了口氣,黏膩的yin水從交合的部位流淌出來。 那里差不多要被撐裂了,他顫抖著用雙手去推開周向陽,卻被抓住了手腕,周向陽伏在他身上,愛戀地親著他,胯部強硬地往下沉,強行把怒漲的性器插入哥哥嬌嫩的窄xue里,插得哥哥腿根抽動,兩瓣花唇像是變形的橡皮,一縮一縮地含住了大roubang。 周向陽被rouxue夾弄得舒服,一下子腦袋都空了,rouxue夾得太緊了,他控制著退出一點roubang,想也沒想,胯下狠狠地撞進去,用力地沖進那濕嫩的rouxue,恍惚間沖破了什么柔軟的東西,guitou頂進了處子膜里面的銷魂之地,幾絲鮮紅的血絲混在yin液里流了出來。 在疼痛襲來的那么一瞬間,周言心想,這個人,幸好是周向陽,幸好是他。 疼痛和快感在激烈的抽插里沖散了他荒唐的想法,他的腰被弟弟用力鉗住,性器在他體內(nèi)狠狠抽送。 他從不知道那個地方能分泌出那么多的液體,滿腔的yin汁隨著快速有力的抽插發(fā)出咕滋咕滋的水聲,似乎還有rou貼rou瘋狂摩擦的聲響。 光是交合的聲音,就叫周言渾身發(fā)燙,臉上更是燒起來似的,被jianyin享用雌xue讓他完全無法維持冷靜的外表,臉上露出好像痛苦的神色,事實上rouxue被捅開的那點鈍痛在周向陽反復頂弄研磨的快感沖擊下,早就悉數(shù)散盡,洶涌如潮水的快感劈頭蓋臉地涌來,在被狠狠cao弄的rouxue里在體內(nèi)傳來,快速游走至全身。 “啊……向陽……不……嗚!”周言搖了搖頭,緊咬著嘴唇,被插得眼淚都出來了,遭受開苞的rourouxue愈發(fā)的柔軟濕膩,周向陽下半身頻頻挺向他岔開的大腿,大jiba來來回回地cao著飽滿幼嫩的rou逼。 周言的處子xue在這兇狠的jian干下迅速充血,彌漫著艷紅的水光,掛滿了yin水的yinchun被大jiba插得變形,兩瓣嫩rou又腫又濕,好像熟爛的花瓣,又好像被cao腫的紅唇,饑渴yin艷地含住了rourou。 “哥哥,我進到哥哥的身體了……好溫暖……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歡哥哥……”周向陽小狗似的在周言的胸口脖子上又舔又親,跟哥哥撒嬌,下半身卻猛獸一樣,毫不憐惜地侵犯哥哥最嬌嫩的蜜xue,用硬邦邦的大jiba狠狠插入哥哥溫熱緊致的rouxue,“唔……我難受,哥哥不要不管我……” 周言被干得要喘不過氣來了,喉嚨難以抑制地泄出幾聲哭音,虛軟的雙手不再抗拒掙扎,求救似的抱住了周向陽的肩膀,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搖晃著,陷入了弟弟給予的情欲之中,他帶著哭腔道:“慢、慢一點……嗚……不!不要……向陽……那里不要……啊……不要頂那里……嗯啊!” 周言兩瓣雪白的屁股激烈蕩漾,生理性淚水濡濕了他的眼角,周向陽湊上來幫他舔掉,他著急地拍打著對方的肩膀,一副極力維持清醒的模樣,“不要……??!不要頂?shù)綄m口……嗚啊……” 可是周向陽不懂什么是宮口,他只感覺到,哥哥那里拼命地吸吮著他,讓他插得更深,他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唯有大力地擺動胯部,一次次插入周言的體內(nèi),試圖獲取更多的快感。 濕噠噠的rouxue就像吐水的柔軟貝rou,軟滑黏膩地纏在越插越勇猛的大roubang上,勾引得周向陽攢了滿身的力氣,繃緊了胯部,大開大合地將粗長的yinjing猛捅而入,cao開又燙又軟的roudong,然后被那火熱濕滑的yinrou一夾弄,爽得他喘息粗重地扣住了周言的大腿,對準了哥哥的處子嫩xue噗滋噗滋搗弄。 被弟弟用大jiba猛搗宮口,周言連呻吟也被撞散了,遭受大jiba瘋狂沖撞的嫩xue紅腫不堪,xue口被cao得濕紅的yinrou外翻,碩大的guitou打樁似的直直頂在嬌嫩緊縮的宮口上,roudong被大jiba來來回回地研磨得又酸又軟,傳來強烈的酥麻快感,就連身軀也是酥麻的。 周言失神地睜著眼睛,眼看著淡金色的朝陽落在周向陽小麥色的赤裸身軀上,他每一塊肌rou都繃緊,每一次用力聳動,透明的汗珠就會從他身上滾落,滴在周言的身上。 他們汗?jié)駁untang的身體緊緊貼著,肌膚摩擦著,敏感yin靡的生殖器相連,一刻不停地相互摩擦,連接的地方被拍打得yin水飛濺,rouxue里面的汁液被瘋狂翻攪的大roubang磨出了細沫,透明的yin液逐漸被渾濁的液體沖走,黏在周言紅艷一片的xue口,在抽搐的媚rou上不斷滑落,yin濕了床單。 “嗚……嗯啊??!不……不要了……” 周言突然嗚咽似的尖叫一聲,他緊咬著嘴唇壓下失控的呻吟,但是那被干得紅腫變形的xue口突然劇烈收緊,絞著那根在rouxue內(nèi)不??衩统椴宓膔ourou,濕熱的嫩洞不住抽搐翕張,正cao弄著他的周向陽見了,又被他嫩xue夾緊,不由握住他兩瓣臀rou,抬高他下半身,瘋狂擺胯jianyin起哥哥的紅嫩濕xue。 周言受不住地哭喘一聲,身軀突然狠狠抽搐幾下,兩條大腿被干得胡亂擺動,雌xue在大jiba的兇狠抽插下噴濺出一股溫熱的yin汁。完全沒有被安撫過的roubang竟然也射出了白色的jingye,裹著大jiba的rouxue紅rou痙攣,水光瀲滟,極致的快感瘋狂蔓延。 周向陽不知道哥哥為什么會這樣,他看著哥哥癱軟在他胯下,那含著他的嫩洞卻興奮地蠕動個不停,他就也順從了感覺,捧著哥哥的屁股奮力cao干著那又緊又熱的rouxue,抽離插入的速度越來越快。 突然一股更為強烈的快感自被吸吮的地方傳來,他喘息很重,手指牢牢抓住周言的臀rou,終于一股讓他難受很久的欲望化作粘稠的濁液,狠狠地灌入了周言的體內(nèi)。 周言被射得輕輕哆嗦起來,他無力的雙腿垂在弟弟的身側(cè),大大敞開著,被迫用嬌嫩的雌xue吞下了弟弟的jingye。 他閉了閉眼睛,在心臟劇烈跳動的時刻,艱難地平復呼吸。 片刻后,周言睜眼,看見周向陽的眉頭有舒展的跡象,猩紅的眼眸里,狂躁和欲望逐漸退去,然后,他的弟弟,終于在日出的時分清醒過來。 周初陽由一開始的不解,到滿臉震驚,他的眼睛恢復了孩童的不安懵懂,臉上充滿自責愧疚。 他不知所措地從被他折騰得精疲力盡的哥哥身上起來,急得要哭了。 一只手放在他的腦袋上,他抬眼,就見周言閉上眼睛,臉上還有未退的潮紅,聲音很輕地說:“你清醒了嗎?哥哥沒事,你有沒有哪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