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二十六:商量著讓王爺將木頭小人塞進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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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穆景淵說的什么來著,讓程子桁別再碰自己?先不管鎮(zhèn)國將軍到底怎么想,王爺這話是不是說反了。 誰才是真正去“碰”的那個人王爺顯然沒搞清楚。穆景淵這下子,在意到說出不讓程子桁碰自己這種話。換個角度來想,那他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地去碰程子桁。 到那個時候,看看王爺還能說出什么話來。 林至覺得自己真是善于尋找漏洞。要是被穆景淵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估計男人會真的直接去掀了那座將軍府。 被林至像是戲弄又像是在看笑話般的話語弄得耳根發(fā)熱,胸膛不斷上下起伏著,腦子都變得遲鈍起來,更何況小少爺現(xiàn)在又離自己這么近。 即使看見林至身上穿著程子桁準備的衣物覺得吃味得緊,也什么都做不了,他又不能指使小少爺脫下來或者直接將其衣服扒下。知道林至不會吃硬的,若是自己放低態(tài)度反而更容易哄好這人。 何況被昨夜程子桁那件事一刺激,穆景淵也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之前那些混亂又本能逃避的情感,現(xiàn)在緊密地聯(lián)系起來,事實被擺在面前。 那他就不會將林至交給任何人。 小少爺可以一切照舊,不愿意的話就不必有任何改變。 畢竟他看到林至脖頸上吻痕的那一刻,胸腔里幾乎要爆炸開來的痛苦讓他難以呼吸。穆景淵甚至不愿意承認他看到的是什么,更想讓自己是真的看花了眼。 不同于之前情緒受到影響產(chǎn)生的不悅與憤怒,怒火平息后更多地摻雜著的是悔恨和醋意。他昨夜就應(yīng)該對林至寸步不離,要是好好照看著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這事。 明明應(yīng)該早就察覺到的,等一切都成了定局后就連后悔的資格都沒有。穆景淵的眼神發(fā)沉。 低頭看著好似不設(shè)防身體整個都貼上來的林至,眼底剛剛那種失控般的瘋狂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的話卻沒有一句假話。 “我都會聽你的,林至,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 順著這人的心意總歸是沒錯的,他不想讓林至覺得他比程子桁要差。 程、子、桁。一想到那人穆景淵就緊咬著牙根,他厭惡那人到了牙根發(fā)癢的程度。這些日子里林至一直住在王府里,何況將林至送回來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小少爺是誰護著的人。 即使這樣,那家伙還是要和林至牽扯不清么?未免太沒規(guī)矩了些,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穆景淵這話在林至的耳朵里就是變相的邀請。 【喂——笨蛋系統(tǒng),那我現(xiàn)在讓他學(xué)狗叫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我的吧?】林至的打岔能力實在一流。 系統(tǒng)第一次見到比自己還不靠譜玩心還重的宿主,不過想想就知道,就算它大喊著制止宿主也沒什么用。 它也算是摸出點套路來了,順著宿主的節(jié)奏來,和宿主頂嘴的它最后一定沒有好下場。 【建議宿主等打卡進度再多一些后,再這樣命令穆景淵?!窟@是系統(tǒng)此時能想出的最完美的回答。它覺得自己越來越習(xí)慣宿主的性格了。 得到不是自己愛聽的答案后,林至當然沒開口。【說什么“命令”,真過分,我像是會那么干的人嗎?工口系統(tǒng)?!?/br> 從笨蛋系統(tǒng)升級成為工口系統(tǒng),系統(tǒng)顯然興奮不起來。尤其是它還專門去查了那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它有苦說不出,明明都是宿主有意引導(dǎo)的! 和系統(tǒng)打完岔的林至看了眼穆景淵,余光瞥見桌上有著什么東西,再一看原來是他上次丟給穆景淵的那個木刻的小人。 突然間想到了什么,林至重新把目光放在穆景淵的臉上。 穆景淵被林至這一眼看得還有些不安,小少爺這副沒安好心的樣子總會讓他回想起那個晚上。身體徹底失去控制,被面前這人用yin穢的言語肆意羞辱著,又強制著做了那種事。 后背一麻,身體里的水分像是被瞬間蒸干一樣,男人由于緊張而顯得不太自在。 “真的什么都會聽我的么?”林至問著穆景淵。他就像是不確定穆景淵說的是真是假一樣。聽到林至說這句話穆景淵怎么可能會說出一個“不”字。 看到男人直勾勾盯著自己點頭應(yīng)著,林至就覺得挺有意思的。等的就是穆景淵的這個反應(yīng),既然王爺都這么大方了,那他當然不需要多客氣。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著,右腿動作自然地擠進中間分開男人的雙腿。 而穆景淵不知道林至要做些什么,不過他好像留下了后遺癥。小少爺離他這么近讓他心跳加快身體僵硬,又怕林至不小心跌倒,便想伸手去扶。 結(jié)果手指還沒抬起來碰到林至,面前的人就故意用右腿撞了下他的膝蓋,逼著他往后退了幾步。 “呃嗯——”身后是書桌,為了避免林至不小心被跟著絆倒。穆景淵便提前向后伸出右手臂,掌心貼在桌面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不過就算他們兩人跌倒,林至最多也只會跟著倒在他的懷里。倒是規(guī)避了磕碰到哪里的潛在風(fēng)險。 男人的身軀鍛煉結(jié)實,腰身十分有力,藏在衣袍下的身體肌rou緊致柔韌,二十多年來都未曾被人看見過分毫。坐在輪椅上身高被模糊,現(xiàn)在站立著明顯要比林至高上一些。 卻被林至現(xiàn)在這么一弄,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主導(dǎo)權(quán)已不是他的。 穆景淵感受著林至分開自己雙腿又把自己逼到桌前的那股力,其實他完全可以站在原地不動。沒來得及反應(yīng)是一回事,更不如說他被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弄得耳背guntang才是重點。 光是被林至這樣貼近身體輕微地逼迫一下,自己就已經(jīng)氣血上涌。體內(nèi)似乎不受控地起了道熱潮,異常難忍。 他垂下眼看著這任性愛玩的小少爺,可能林至還沒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曖昧。對這種情形十分敏銳的穆景淵覺得心里發(fā)癢,被小少爺緊貼著的腿部皮膚似乎也發(fā)燙得不行。 男人想要用咳嗽來掩飾自己此時的尷尬,又怕自己太過生硬被林至察覺到,到時候又要被拿來當成笑料。畢竟林至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自己倒是很沉浸其中。 連穆景淵都覺得他的情緒在林至面前是不是太過容易平復(fù)了?,F(xiàn)在根本沒有別的思考余地,滿腦子都只有林至以及此時自己不堪的身體反應(yīng)。 就算之后這小少爺做了再過分的事情,可能都不需要林至主動“安撫”自己,按林至的性格大概率也不會那樣做。 他就會胡思亂想著給小少爺找個合適的理由,然后裝作什么都沒看見,進行自我欺騙。 穆景淵的確想得很周到,誰都不知道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他究竟會是個什么樣的反應(yīng)。 林至當然不管穆景淵怎么想,他只顧著自己找樂子。將男人逼退到桌前后,越過穆景淵身側(cè)一伸手就拿到了那個木頭小人。 雖然把木頭小人丟給穆景淵沒多長時間,但看到王爺這么寶貝這玩意兒林至覺得還是挺好玩的。這些王公貴族喜歡這種粗糙的雕刻品還是很少見的,他自己也只是一時興起買了而已。 況且又不是他出的錢。 林至抬起手,沒個正形地笑著。將木頭小人的正面對著穆景淵,好讓那家伙看清這個木頭小人。 “王爺,將這個東西塞進你的屁股里,做得到吧?” 不是命令的語氣,反而商量似的問著穆景淵,不過其中捉弄人的意味過于強烈,穆景淵這要是還聽不出來那就真的是聾了。 明明小少爺可以用趾高氣昂的命令態(tài)度,偏偏這人每次都是這樣,用這種看起來好抗拒的語調(diào)。做得事情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制性,無法讓人掙脫開。 這個木頭小人雖然做工粗糙,但是該平滑的地方還是非常平滑的。而且本來就設(shè)計成能立起來放置著做裝飾,呈圓盤樣式的底座自然相對較平,整體長度適中,從上至下粗度增加。 書桌上沒什么比這玩意兒更適合拿來羞辱穆景淵的了。之前那毛筆只是順手拿來用,那點東西應(yīng)該不夠王爺來“用”吧。林至自認為他還是非常好心的。 雖然林至的話聽著像是在商量,但既然這人說出來那就一定會將這物放進自己的后面。穆景淵眼皮一跳,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他并不是反感或是想要抗拒,在自己剛剛答應(yīng)林至“一切聽他的”的時候,對這些事情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 結(jié)果林至上來就是要讓他把這個木頭小人塞進去。 穆景淵下意識地抿了抿唇,那是林至給他的東西,至少只有那一樣,他想要“完好無損”地留著。他的聲音低下去,語氣中無意識縱容的感覺卻更多。 “······能不能換成別的物什?” 以前的穆景淵怎么都不會想到,他有一天居然會這么低聲下氣地和別人討商量。而且還并不是對將物體即將塞進體內(nèi)的反抗,只是想著讓小少爺挑個別的不重要的物件罷了。 看到穆景淵皺著眉面露難色,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能讓男人困擾的機會。 林至眨了眨眼,笑嘻嘻地開口?!爱斎徊恍??!?/br> 這根本就沒得商量,倒不如說穆景淵越是不愿意,林至就越是起勁,非要逼得這個男人面露難堪才行。 畢竟他還挺喜歡看穆景淵不情不愿卻拿自己毫無辦法的模樣,看這家伙的笑話真是讓他身心愉悅。 顯然穆景淵也對林至的回答沒抱什么期盼,在被林至干干脆脆地拒絕提議后,他就認了命。眼神復(fù)雜地再次看了看那木頭小人,之后他會仔細將這物清理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