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二十七:H 王爺被綁手并蒙住雙眼,木頭小人在xue里抽插攪弄
幾乎沒有人敢來打擾的臥房四周,有規(guī)矩有本分的下人都不會刻意靠近,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個喜好清凈的人,極度不喜有人隨意進入他的私人領域。 若是有沒長眼睛的下人不小心過來了,那么當天就不會在王府再見到這個人。 無下人往來的院內,暗衛(wèi)此時也不在附近。只有門窗緊閉的王爺臥房內,傳來模糊不清的曖昧低喘聲。聽得不甚真切,被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響掩蓋住。 一個身軀結實肌理分明的男人正弓著背,上半身前傾下去,裸露出來的胸膛緊貼著桌面。衣衫凌亂,腰帶被解開衣袍就松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后臀和大腿根部。 連他的雙手都被有意地綁在身后用腰帶纏住。男人的雙眼也被蒙住,被扼制住行動和被剝奪視線,口鼻間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急促雜亂起來。 怎么看現(xiàn)在落得這種不堪情形的男人都不是這座王府的主人。偏偏身上松垮著的華貴衣袍就足以證實他的身份。 林至沒有給穆景淵用系統(tǒng)之前提供的那種藥物,現(xiàn)在這個男人都說了“什么都隨自己來”這種話,那么那種藥物就已經(jīng)沒什么用的必要。 不過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也為了看王爺?shù)暮脩颉K€是將穆景淵的雙手捆住,讓這家伙不能自如地行動。 雖然穆景淵好像并不喜歡這樣被人對待,身體僵硬肌rou緊繃著。但這倒是林至想看的,畢竟讓王爺舒舒服服的本來就不是他的目的,他就是想讓穆景淵難堪。 “嗯唔······哈嗯、嗯嗚啊······”顯然穆景淵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他背對著林至,身體前傾壓在書桌上,雙手被綁在身后,連雙眼都被遮住。 這樣被對待給他帶來了強烈的不安,他看不見林至的五官,不知道這個小少爺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表情。為了緩解緊張只能不斷地吞咽口水,身體震顫著,喉結不停上下滾動。 尤其他的股間已經(jīng)一片濕黏,冰涼的軟膏一接觸到溫熱的皮膚,立刻就融化在xue口附近。他知道林至不會幫他做潤滑,只好自己動手拿著軟膏涂抹在上面。 手腕被腰帶布料緊纏著,雙手不能自如地行動,涂抹軟膏的動作也變得十分生硬。 本來穆景淵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撫摸菊xue當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動作很生疏?,F(xiàn)在又什么都看不見,其他感官反而變得異常敏銳。 在他把自己手指上的軟膏蹭到瑟縮的xue口上時,他似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林至放在他臀間的視線。這種針扎一樣的視線瞬間讓他的后背發(fā)麻,一種強烈的羞恥感立刻爬上腦內神經(jīng)。 他正在看著我。光是想象著林至在用什么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穆景淵的呼吸就無法控制似的粗重起來。手指輕顫著,費力地將指腹上的軟膏抹到xue口周圍。 林至沒個要幫忙的意思,反而他還故意伸出手用力扇了下男人緊致柔韌的右臀。 “王爺,動作是不是太慢了。不快點把手指插進去的話,那東西可是很難進去的?!?/br> “呃唔——”突然被扇打了下屁股,明明沒有多少痛感,那片被扇過的皮膚反而變得麻癢guntang,耳背更是一陣發(fā)熱。 知道林至說的是那個木頭小人,也清楚他這種拖拉的動作會讓小少爺不滿。一想到后,穆景淵就咬咬牙,指腹摸上那個瑟縮著的xue口,便直接將手指捅了進去。 敏感的腸道抵觸異物的進入,即使是身體主人的手指也不例外。緊縮顫動著的腸道很難進入,自己插自己的菊xue。這種滋味顯然沒有多好受,穆景淵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怎么會這么怪異,這種感覺和小少爺?shù)年栁锊暹M來的感受完全不同?,F(xiàn)在身體就像是極其排斥自己手指的進入似的,腸道不停緊縮著想要將手指排出體外。 穆景淵強忍著不適讓手指在腸道內來回攪動戳弄著,想要將軟膏都涂抹到里面徹底做好潤滑。有意將身體放松下來卻發(fā)現(xiàn)仍不受自己控制般地僵硬緊繃著。 一想到自己這副用手指慰菊的丑態(tài)全被身后的林至收于眼底,穆景淵就覺得體內一陣顫栗。他的呼吸加重,裸露出來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卻只能貼在桌面上,rutou都被壓著。 看著穆景淵自己用手指不斷擴張攪弄著后xue,軟膏被涂抹完后他的動作顯然有些停頓,腸道似乎又恢復到干澀緊致的狀態(tài)。 畢竟正被綁著雙手,手指探到xue口處并插進去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動著手指抽插后xue時間長了,手腕就本能反應似的僵在那兒。 看著王爺這么費力,林至當然會很好心地幫一下。拿著軟膏挖出一些,讓手指上的軟膏自然地掉到穆景淵的手指和xue口附近。 還要出聲催促著男人的動作,帶著笑意的話語顯然沒安好心?!巴鯛敚阍俨豢煨?,我就幫你把木頭小人插進去。” “嗚呃——”感受到落在自己xue口上的冰涼軟膏,穆景淵的身軀哆嗦了一瞬。又聽到林至明顯壞心眼的話,穆景淵就覺得牙根發(fā)酸得厲害,額頭冒出些冷汗。 畢竟小少爺口中的“幫忙”一定對自己沒什么好處。 他當然不敢有什么停頓,手指摸索著將那些軟膏重新攪弄進自己的后xue。這下動作快了起來又很粗暴,手指在濕熱黏糊的腸道里四處戳弄做著潤滑。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見,聽覺反而更加敏銳。 根本不需要去凝神靜聽,穆景淵都能聽到身下傳來的手指抽插后xue發(fā)出的“噗咕——咕唧——”的細微聲響。那種yin蕩的聲音就像是在自己耳邊產(chǎn)生的一樣,一點一點地刺激著敏感的耳膜。 也沒讓這家伙完全潤滑好后xue,林至突然伸手按住穆景淵的手腕,示意他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穆景淵的心臟抖了一下,眼皮跟著跳動,隨后照做抽出他的手指。 說實話,即使聽著小少爺說些羞辱自己的話語,也比林至什么都不說安安靜靜的要好。自己現(xiàn)在這種情況,林至若是再一言不發(fā),一股莫名的恐慌就會占據(jù)他的大腦。 他想聽見林至的聲音,隨便說些什么都好,至少能確認著小少爺?shù)拇嬖?,是他本人在對自己做著這些事情。這就足夠讓自己安心。 等王爺聽話地抽出手指后,林至就把那木頭小人拿在手里,看了看穆景淵抬起來的后臀。臀縫間都是融化的軟膏,被手指拓開的xue口正露著一條縫,一縮一縮地顫動著。 穆景淵的腰身緊繃得厲害,這種姿勢倒是將他的身體情況一覽無余。 林至把那木頭小人的頂端按在穆景淵的后腰上,接著一路向下順著股溝來到那瑟縮的xue口周圍,蹭弄著腰身的皮膚,又激得穆景淵抿著唇胸膛一陣震顫。 小少爺?shù)挠|碰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即使用著木頭小人來做這些也是一樣。后腰被滑過的地方輕微顫抖著,酥酥麻麻的感覺令人無法抗拒。 讓那木頭小人的頂端來到穆景淵的xue口處,林至倒是沒有把那物什直接捅進男人的后xue里。他只是轉動著手腕讓頂端在rouxue口上不停摩擦轉動著,淺淺地戳弄著卻故意不進去。 被打磨到表面平滑的木頭小人,在濕軟黏糊的xue口周圍頂弄著轉圈。這種刺激讓男人的身軀緊繃著,黏糊的xue口反而違背意愿似的瑟縮著,就像是主動貼合上來一樣。 “看來王爺還是很期待的嘛?!绷种量戳搜勰戮皽Y哆嗦著的后臀,調笑的話根本不需要多掩飾。 聽見林至說著這樣的話,穆景淵的耳根一片通紅,他的身體反應騙不了人。他總不能說更希望是小少爺?shù)哪俏镞M來,這樣說的話,還不知道林至會怎么對待自己。 沒有把那木頭小人插進男人的后xue,蹭弄了一會兒后林至就把小人塞進穆景淵的手中。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手指無意間碰到了穆景淵的掌心。 只這一下輕飄飄的觸碰,若是不在意的話根本察覺不到,就讓穆景淵的胸膛不斷震顫著,手上差點沒有握住那木頭小人。 明明只是不經(jīng)意間的碰觸,連小少爺本人肯定都沒有多在意,而自己就像是做錯了什么事一般胸口發(fā)熱,口干舌燥得不行。 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后,之前一直被無意識壓著的情感現(xiàn)在都不被束縛。對于林至的動作穆景淵也愈發(fā)敏感。 把那木頭小人塞給王爺后,林至就沒準備干些什么,只站在穆景淵的身后看著?!皠悠饋砜纯??!?/br> 林至都這樣說了,他哪里還有猶豫的時間。喉嚨發(fā)緊,只能不停咽著唾液。 接著穆景淵就用捆著的雙手握住那木頭小人,摸索著將頂端蹭弄到自己的xue口上,然后閉著眼一咬牙,就將那物大半都插進自己的rouxue里。 “呃唔——哈啊,哈嗯······”即使有了心理準備,讓那物插進來還是讓穆景淵的腰和屁股都輕微顫抖著。 畢竟那物什本來就不是讓人拿來做這種yin事的,后xue里的乳膏根本沒起什么作用,現(xiàn)在阻力極大,緊致敏感的腸道被硬生生捅開的疼痛讓穆景淵緊鎖眉頭。 菊xue里的軟rou似乎都感受到疼痛在一跳一跳著,穆景淵沒有停下動作,依然握住那木頭小人繼續(xù)往里頂著。每往里面頂弄一下,他的呼吸聲就更重一分。 胸膛更是緊貼著桌面,本來沒有溫度的書桌現(xiàn)在都染上了男人身體上的溫度。rutou壓在桌面都有往乳暈里陷進去的趨勢,可惜現(xiàn)在穆景淵的心思根本沒放在那邊。 他正轉動著手腕,抓住木頭小人的底盤,讓那物完完全全地進入到自己緊致guntang的腸道中,然后動著雙手讓木頭小人在他濕熱柔軟的rouxue里來回抽插攪動著。 被遮住雙眼,后xue里的感受反而越發(fā)清晰,他都能感受到木頭小人滑過自己敏感的腸壁帶來的酥麻感。 這只是用來觀賞的手工藝品,根本不是拿來做這種事情的。那做工并不精巧的小人卻正塞在他的身體里,并且由自己主動行動著不斷抽插捅干著后xue。 他看不見自己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樣的情形,但憑著木頭小人攪動后xue發(fā)出的黏膩聲音,都能知道那處究竟有多yin蕩。 現(xiàn)在他自己又和那些看不上眼的下作男倌有何分別。 木頭小人戳開guntang的內壁軟rou不斷往里頂弄著,這物顯然給男人的腸道帶來一定的壓迫感。穆景淵的喘息聲都變得急促粗重,滲出的汗水浸潤著皮膚。 不過穆景淵的動作倒是越來越慢,他逐漸感到吃力,長時間握著木頭小人插著自己后xue,雙手十分酸軟。 看到穆景淵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林至就不讓王爺好過似的伸出手用力按住那底盤,抽出來再狠狠地頂撞進去。 “嗚嗯!哈啊、哈呃啊······”穆景淵的腰身顫了顫。 不再讓穆景淵握著那物抽插著后xue,換成林至按著那木頭小人,拔出來再用力頂弄進去,讓男人xue里的軟rou都緊黏在木頭小人的表面然后被拉扯顫動著。 “王爺,偷懶可不是好的行為?!绷种凛p嘆了口氣,似乎是對穆景淵的動作很不滿意。 身后的濕軟rouxue現(xiàn)在被林至拿著那木頭小人肆意頂撞戳弄著,小少爺?shù)膭幼黠@然更加用力,又毫不留情。每一次都像是要頂撞到腸道深處一般,不用想那木頭小人一定都是濕淋淋的。 聽到林至說出這樣的話,穆景淵更覺難堪。明明他才是那個受到辱弄的家伙,在聽到林至的語氣帶著失望后,一時間也分不出個真假,就急忙低喘著為自己辯解。 “哈嗚······我沒、沒有,呃嗯——哈嗚嗯、啊啊嗚······” 可惜不管穆景淵說什么,林至就是一種“我不聽”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拿過那木頭小人在男人濕軟黏糊的rouxue里肆意攪弄著,“咕啾——噗啾——”的黏糊聲響越來越明顯。 他的動作當然要比穆景淵自己來弄更加粗暴,沒有一點憐惜的感覺。 與其說是幫穆景淵的忙,更不如說是在折磨男人本就敏感脆弱的后xue,大開大合地拿木頭小人頂弄進去,里面黏著的軟膏汁液都被搗弄擠壓出來。 而被捆住雙手上半身壓在桌面上的穆景淵,他本就看不見后面的情況,現(xiàn)在又對這種感受十分敏感。 那沒什么溫度的木頭小人在自己的rouxue里四處沖撞頂弄著,身體又不能自由行動,一瞬間竟然分不清是木頭小人進來或是其他物什在捅干著后xue。 穆景淵咬著牙根有意想克制住喘息聲,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也覺得難堪,就像是在故意勾引小少爺一般。想要制止住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什么用,那些曖昧的低啞喘息流露出更多。 這座王府的主人正衣衫凌亂著,上半身壓在桌面上,結實柔韌的胸膛完全暴露出來。雙眼被蒙住,看不太清神情如何,這副模樣倒是增加了些情色意味。 后臀間也是一片狼藉,皮膚上滿是黏糊的液體,正被一個木頭做的物什來回戳刺頂撞著rouxue,毫無反抗之力似的,大腿肌rou不斷輕顫著。男人的處境十分狼狽,皺著眉顯然沒有多舒服的樣子。 不過即使這么被對待,他的身軀卻沒有任何要抵抗的意思。反而無意識順從般地抬起后臀,讓正拿著木頭小人抽插他后xue的人更輕松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