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三十一:王爺想要偷親卻被明確制止,鎮(zhèn)國將軍再次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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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蕭蘭蕊沒和穆景淵多聊上幾句就打道回府了。她倒是想和穆景淵再說些什么親密的話,只不過林至在這兒,太過表露自己情感的話自然不方便說。 又發(fā)覺眼前的王爺并沒有多少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有意無意地就看向那躺在軟墊上面閉眼睡著的小少爺。 王爺?shù)倪@般模樣,她從未在哪兒看見過。或許連王爺自身,都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樣的。這樣一想,蕭蘭蕊心中的警戒感就越來越多,對那好不自在的小少爺?shù)臄骋饩透用黠@。 她不可能輸給林至那種家伙。 反正今日過來,邀請穆景淵出去散心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礙于林至在場,她又不好再多說些失禮的話。等到出去散心那天,再讓人將林至支開,自己好好和王爺說會兒話。 都怪這個礙事的家伙。蕭蘭蕊離開時在穆景淵看不到的角度,眼神含怨地剜了一眼那睡得正香的小少爺。 啊啊,那小丫頭剛剛瞪我了是吧。閉著眼將手臂橫放在自己眼上的林至這么想著。 他對蕭蘭蕊沒什么其他的想法,說到底這丫頭只是一個被寵壞又嬌縱慣了的千金小姐而已,本質(zhì)上是沒什么太過分的壞心思的,至少在原劇情中前期是這樣。 后期的事當(dāng)然與他無關(guān),畢竟那時原主早就沒了個徹底。 “······林至?”聲音很低,態(tài)度溫順,似乎沒有要吵醒誰的意思。在蕭蘭蕊離開后,穆景淵便更加不避諱地將視線放在林至的身上。 林至并沒有睡過去,這個時候他也不怎么想搭理王爺,就裝作什么都沒聽見,身體更是動都沒動。 這種反應(yīng)反而給穆景淵帶來了什么誤會,他直勾勾地看著躺在軟墊上的林至,胸腔里的心臟仿佛正在被人拿著錘子一點一點地敲打著。 不知道該說這個小少爺怎么好,是太過沒防備了么,好像真的又睡著了。保持著這樣什么都不做也好,至少能繼續(xù)享受和他待在一起的靜謐時光。 但僅僅是這樣,好像又無法滿足。 穆景淵的手指輕微動了動,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似的。他站起身走到林至的身邊,垂下眼仔細端詳著這人的面容。 漆黑的長發(fā)散落下去,那會讓人無所適從的雙眼也被手臂橫擋住看不見,白皙的皮膚,平穩(wěn)的呼吸,以及,看起來似乎十分柔軟的嘴唇。 怦咚—— 穆景淵的眼神猛地顫抖著。這是什么東西被敲擊的聲音?又像是石頭落入平靜的水面發(fā)出的聲響,一圈圈的漣漪顯現(xiàn),緊接著再逐漸消失。 空無一人的庭院,不會再被人打擾的紅木涼亭,在湖水中肆意游著的魚兒,還有那像是隨意消磨都不會流失掉分毫的時間。 穆景淵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撫摸上林至的唇瓣,只不過在剛抬起手時又輕顫著停住。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傾下身,眼皮合上,雙眼緊閉。 在男人的嘴唇即將與林至的唇瓣觸碰并緊貼在一起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聽不出有什么情緒。 “會咬主人的狗可不是什么善類,你說是么,穆景淵?” 林至的身體沒有一點變化,動都沒動。甚至都沒有將手臂移開睜開眼看向穆景淵,仍然保持著躺在軟墊上的姿勢。 而穆景淵卻猛地停下動作,他的身軀完全僵硬住,就像是一瞬間被凍住四肢一樣,本來腦內(nèi)混沌的想法現(xiàn)在也像是被冷水澆滅一樣冷靜下來。他睜開眼看著念出自己名字的林至。 三秒后,穆景淵才直起身,心亂如麻,心臟像是即將破裂一樣讓他異常痛苦。他不敢再看向林至,明明即使林至沒有睡著,也應(yīng)該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才對。 心中的想法現(xiàn)在卻全部暴露,連穆景淵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林至,想要偷親上去卻被發(fā)現(xiàn)并明令禁止,羞恥心整個被粉碎掉。 【報告宿主,本世界打卡進度百分之八十五。】 林至沒應(yīng)聲,他對進度這種事本來就沒什么所謂。只不過還是得適當(dāng)?shù)靥嵝岩幌峦鯛數(shù)降自谧鲂┦裁?,隨意“偷襲”別人可是一種不太好的行為。 被制止后的穆景淵眼里閃過難堪,他下意識地抬起手蹭弄了下脖頸,耳朵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即使清楚林至沒有看向他,他也不敢再盯著林至,聲音有些啞。 “我知道錯了?!?/br> 聽到后的林至并沒有再說話,他把手臂放下來,側(cè)了個身背對著穆景淵。誰知道這家伙會不會再襲擊自己一次,穆景淵最近是欲求不滿嗎。 那這樣這兩天總是黏著自己也找到了緣由,原來王爺是發(fā)情了啊。 如果穆景淵知道他的舉動在林至的眼里被簡單歸類為“發(fā)情”,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只不過現(xiàn)在他的確自知理虧,重新坐回原處,有些慌亂地繼續(xù)看著手中的書冊。 那些字眼卻仿佛無法進入眼中一樣,書頁遲遲未被翻動。 一日后的巳時,林至和穆景淵一同坐上馬車前去與蕭蘭蕊約定的地方。 那是蕭家在城外安置的一處宅邸,原是用來避暑用的,之后蕭國師事務(wù)繁忙不常過去,就將宅邸的使用權(quán)給了自己最寶貝的女兒。 那宅邸又是在城外一處清凈的山林中,路途稍遠。一坐馬車就暈這個毛病果然還是在,已經(jīng)坐了半個時辰的林至十分煩悶。 車簾被卷起,能看到馬車外的景色。已是在林中駕駛,陽光穿過樹葉落下斑駁的影子??偹隳芎粑恍┬迈r空氣的林至臉色終于好了不少。 只不過這是在城外,坑坑洼洼的路當(dāng)然更是不好走,馬車上下顛簸得厲害,林至覺得他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 看到林至這副難受的模樣穆景淵自然是無法靜下心來,皺著眉眼神暗著。 上次他就發(fā)現(xiàn)小少爺似乎很不能應(yīng)付馬車,于是這次專門讓人提前熏了一些凝神靜氣的藥草,還準(zhǔn)備了一些能緩解頭暈的藥物。 現(xiàn)在看這架勢,也知道對林至來說根本就沒什么用,看到小少爺這副懨懨的樣子穆景淵心中也是很不好受。 他向林至伸出手,聲音無意識地放低,語氣很是溫和?!翱煲搅耍偃倘?。林至,把手給我好嗎。” 坐在顛簸的馬車?yán)锖懿皇娣?,來到這個世界后,難得林至第一次真的有些煩躁了起來。他“?。俊绷艘宦?,顯然對穆景淵非常不滿。 小少爺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表情很少見,穆景淵的心顫了一下,他不想讓林至吃這種苦頭,又不愿像個沒事人一樣只是在一旁看著。 “我?guī)湍憧纯?。”對于林至這種冒犯的態(tài)度穆景淵也并未惱怒,他只是低聲解釋了一句,表明自己并未有其他的想法。 實在是難受得緊,王爺都這樣說了林至也就直接把手伸了過去,臉依然轉(zhuǎn)向車窗處,想呼吸些新鮮空氣。 在小少爺把手伸過來后,穆景淵就順勢輕握住林至的手腕,將林至的手翻轉(zhuǎn)過來露出手腕內(nèi)側(cè)的皮膚。接著他找準(zhǔn)xue位,就用拇指指腹按住內(nèi)關(guān)xue,再暗中將氣運到林至的身體中。 林至不關(guān)心穆景淵拿著自己的手在做些什么,只不過被男人按住某個地方后頭暈惡心的癥狀緩解很多,呼吸也更加順暢了似的,體內(nèi)仿佛有新的東西將渾濁之物給替換掉。 舒服多了的林至也就任由穆景淵一直握著他的手,在那處xue位上緩慢按揉著。 像穆景淵這種身份的家伙,居然有一天還會這么心甘情愿地幫別人按摩著xue位,要多盡心有多盡心似的。 當(dāng)穆景淵看到林至明顯舒暢多了,身體也跟著放松下來,他提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只不過像是存著什么私心似的,即使已經(jīng)差不多了,手指卻依然搭在林至的手腕處。 又過了半個時辰,馬車終于停下。林至自然而然把被穆景淵握著的手給松開了,穆景淵心中失落,卻也無法再多說些什么。 等他們二人下了馬車后,早早在宅邸門口等著的蕭蘭蕊更是立刻迎了上來。 今日似乎是為了方便行動,鵝黃色衣裙的款式干凈利落,頭發(fā)上也沒有插著那些繁雜的首飾,整體更是多了幾分少女的嬌俏。 當(dāng)然,除蕭蘭蕊之外,站在宅邸門口等待著的還有一個家伙。 在看清楚那人是誰后,穆景淵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一身合身又簡便的服裝,卸去那些沉重冰冷的盔甲,卻讓人無法忽視男人身上在戰(zhàn)場廝殺過的那份氣勢。高大的身軀,健碩飽滿的身體肌rou被掩藏在布料下方。眼神沉著,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只不過在看到下了馬車的林至?xí)r,那雙一直沒有過多情緒的眼眸似乎明顯顫了顫,更是無法將他的視線從那小少爺?shù)纳砩弦崎_。 此人自然是穆景淵最不想看見的人,赫赫有名的鎮(zhèn)國大將軍程子桁。 顯然林至也注意到了站在宅邸門邊的程子桁,他其實倒是不意外這個男人會過來,接下來應(yīng)該會發(fā)生有意思的事情了。 毫不掩飾地將目光放在男人結(jié)實飽滿的胸膛上并停留了好一會兒,林至這才抬眼與程子桁對視。 察覺到林至究竟在看哪兒的穆景淵緊咬著牙根,匆匆瞥了一眼自己的胸膛又帶著隱晦恨意與憤怒地看向程子桁。 這個家伙,當(dāng)真是礙眼至極。 看到程子桁后,林至就果斷把被走近的蕭蘭蕊纏上的穆景淵扔下,他往程子桁的方向走了兩步。顯然沉默地站在門口的男人也察覺到了這點,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立刻邁開步伐走到林至的面前。 “······林小少爺,好久不見?!钡统恋穆曇衾锼坪鯊娙讨渌那楦?,硬是要裝作若無其事。 林至笑了一下,他直直地看向程子桁。“的確是好些日子沒見了?!?/br> 眼睜睜看著林至和程子桁站在一起正說些什么的穆景淵死死握住輪椅扶手,手背青筋緊繃著。他的眼里容不下其他,只有林至那和別人說笑著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