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七十:用上將的飽滿胸肌捂腳,葬禮后雙胞弟弟戴上狗項圈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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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阿弗萊克閑聊了一會兒,互加了通訊手環(huán)的好友。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問了男人今天是否可以住下來。 顯然阿弗萊克沒有想到林至會問他這個問題,他斂下眼神,將所有紛雜的思緒全都藏在眼底,不輕易泄露分毫。 “當然可以,林,要重新為你安排房間嗎?” 一向善于維持表面禮儀的貴族們從來不會在宴會上喝醉,自然也沒有什么留宿的理由,何況這種事必須要經(jīng)過安格斯·克萊爾的同意。 貴族們對于安格斯都持有同一個想法,這個男人雖然會“縱容”他們享樂,甚至會加入其中一起“用餐”,但從來不會允許他們?nèi)サ剿乃饺祟I(lǐng)地。忌憚著安格斯,也就沒有貴族住下來的先例。 “不用了,我和雷爾夫一間房間就好?!绷种帘疽馐遣辉俾闊┌⒏トR克,誰知道在他說出這句話后,面前的男人反而更加失落了些。 清楚無論是誰留下來都要向父親匯報,征得準許后才能讓外人住進克萊爾宮。只有這一次,阿弗萊克不愿強行逼迫自己去面對安格斯,而是自顧自地行動起來。 宴會結(jié)束后,林至回到那間房間。 不得不說阿弗萊克在某些方面的確非常貼心,睡衣以及明天的衣物都準備妥當,不光有自己的尺碼,連雷爾夫的都沒落下。 打開門不出所料,雷爾夫那家伙抱著枕頭趴在床邊睡著了。整個人半倚靠在床邊,上半身依然赤裸著,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飽滿隆起的胸肌實在是太過顯眼。 男人有著這么一副結(jié)實壯碩的身軀,強悍又沉穩(wěn),現(xiàn)在卻極度缺乏安全感似的緊緊將殘留著青年氣息的枕頭攬抱在懷中,完全就是一頭無助又暗自渴求的野獸。 林至將換洗的衣物放在一旁的柜上,接著他走過去蹲下來,盯著這樣的雷爾夫看了兩眼。 男人的雙眼緊閉起來,黑色短發(fā)與麥色皮膚達到一種平衡,五官又是極度正統(tǒng)并很有男人味的英俊。放松的面部表情,用著這樣外人看來奇怪的姿勢睡去也并未覺得不舒適。 看著看著林至就伸出手將雷爾夫rutou上的金屬乳夾直接扯拽了下來,沒怎么顧慮手下的力氣,完全就是硬生生地將乳夾從男人的胸上拽離。 被乳夾折磨已久的rutou紅腫不堪,似乎都有破皮的跡象,比之前足足腫大了一倍,乳暈的顏色也明顯加深了些。這樣的挺翹rutou在這對結(jié)實飽滿的胸肌上只會平添yin靡。 “嗚嗯——”從男人的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像是野獸才有的悲鳴聲。隨后雷爾夫的眼皮顫動了兩下,他緩慢地睜開眼。 在還沒看清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時,雷爾夫就憑借著氣味辨認出林至,接著再也控制不住自身。 下一刻,他松開死死抱著枕頭的雙臂,緊接著抬起手用力擁抱住眼前的林至。 就像是遵循著本能反應(yīng)討好飼主的大型動物一樣,雷爾夫抱住林至后,就將腦袋埋在青年的肩頸處。 然后小心地用鼻尖和臉部皮膚輕蹭著林至的肩窩,嘴唇也會不經(jīng)意地磨蹭上去。主人回來的這一事實給他帶來了極強的安心和滿足感。 “主人、主人,雷爾夫有聽您的話乖乖照做······”男人的聲音低沉發(fā)啞。 與其說現(xiàn)在的他是那種容易被控制又愛撒嬌的家養(yǎng)寵物,更不如說是正努力學著如何討主人歡心的更加大型、也更加兇猛的動物。 看到雷爾夫二話不說又主動抱著自己來回蹭著,林至就相信了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喝醉酒會增多肢體接觸的家伙。 不過雷爾夫除了用腦袋蹭著自己的肩頸處外,就沒有再做出過分的舉動。 感覺不算太壞,但也僅止于此。林至不留情面地伸手推開,他將男人另一邊胸膛上的乳夾也狠力扯拽了下來?!罢媸菍W不乖啊,雷爾夫。” 身軀震顫一瞬的雷爾夫微皺著眉沒有再發(fā)出聲音,這種疼痛對他來說當然還能夠忍受,只不過一直夾在rutou上的東西突然被取下還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把乳夾扔到一旁后,林至站起身,他像是獎勵聽話的狗狗一樣在雷爾夫的頭頂輕拍了兩下?!耙路摰羲X,今天可以破例讓你睡在床尾?!?/br> 這對雷爾夫來說自然是意外之喜。 林至洗完澡出來后,就看到男人早已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只留有自覺地穿著一條明顯洇濕掉的內(nèi)褲跪在地上搖著身后并不存在的尾巴。 看到雷爾夫這副模樣林至就又被逗笑,這個男人哪里還有什么上將的影子,完全就是一條極其黏人的大型犬。 林至走過去先上了床,沒有他的命令雷爾夫自然是跪在床邊待命。床鋪又大又軟,一躺下去整個人就會陷入其中。 找到一個舒適的角度后躺下,林至便向等待已久的雷爾夫招了下手。收到指示的男人立刻抱著剛剛那個枕頭爬上了床,然后橫躺在床尾,身上蓋著林至腳邊的被褥。 畢竟克萊爾宮保留的是老建筑,供暖系統(tǒng)不太完善。雖然這個房間里的溫度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但剛洗完澡的林至還是覺得有些冷。 閉上眼準備入睡,腳尖不小心觸碰到了什么后,睡在床尾的男人喘氣聲似乎重了不少。 接著林至就這么將雙腳都踩在了雷爾夫的胸膛上。男人身上的溫度很高,柔韌結(jié)實的胸肌帶著適中的彈性,踩上去又很暖和,剛好用來暖腳。 顯然雷爾夫也知道怎么才能讓他的主人更為舒適,他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感受到青年的腳有些冰冷后,他就再將身體靠近一些能讓主人的雙腳毫不費力地被自己的胸膛捂熱。 然后雷爾夫就一動不動地維持著這個姿勢,呼吸逐漸放緩,受殘留的酒精影響安穩(wěn)地睡去。 睡了一個好覺。睜開眼看著房間四周的布置林至一瞬間還有點迷糊,他動了下身體,腳碰到床尾的雷爾夫。還沒等他出聲,男人就像是立刻驚醒似的坐起身來。 醉意消散完全清醒的雷爾夫看著身邊的一切,rutou上的刺痛正提醒著昨晚發(fā)生的事實。 越是想要忘記昨天在主人面前一系列失態(tài)的舉動,那些記憶就越是清晰地翻涌上來。明明他之前醉酒醒來后,完全記不得前一天發(fā)生了什么。 “醒了?雷爾夫,你可別說你忘記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绷种翆⒛腥说姆磻?yīng)盡收眼底,難得看見雷爾夫這張臉上出現(xiàn)這么驚慌失措又帶著明顯懊惱的神情。 青年的話對此時的雷爾夫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驚雷,他迅速從床上下去。雖然察覺到主人語氣里沒有斥責的意味,但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不知羞恥又越線的事實在是感到難堪。 他不想讓主人覺得困擾,所以現(xiàn)在立即沉聲道歉?!爸魅?,對不起。是我不守規(guī)矩,請您不要生氣?!?/br> 林至難得好心地不再捉弄,他從床上下來走到雷爾夫的面前,抬起臉露出笑容。 “醉酒后的雷爾夫·倫納德還是很有趣的,我玩得很開心?!?/br> 沒有得到斥責,反而是意料之外的“夸獎”。雷爾夫的胸膛震了兩下,已經(jīng)恢復(fù)清醒的藍灰色瞳孔更具危險性,周身的氣勢也更加威嚴。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昨晚的表現(xiàn)居然會令主人滿意,青年愉悅的情緒也清晰地傳達到他的身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洋洋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報告宿主,本世界打卡進度百分之九十。】 雖然林至是對進度什么的無所謂,但從系統(tǒng)口中聽到這種話好像已經(jīng)隔了一段時間。這家伙意外地很喜歡被自己夸獎啊。林至看著面前的雷爾夫·倫納德這么想著。 接下來,他和雷爾夫向阿弗萊克打了招呼后便動身離開了克萊爾宮,回到了雷爾夫的住處。 令人有些在意的是,當天全程德維特與安格斯都沒有出現(xiàn),也并沒有人察覺到異樣。 一周后,傳來了克萊爾家族現(xiàn)任家主——安格斯·克萊爾的死訊。 這則報道就像是往平靜的湖面投入無數(shù)顆石子一樣,一下子炸開,鋪天蓋地全部都是安格斯逝世的消息。 原本林至和安格斯就沒有什么接觸,聽到這個消息后他也只是覺得意外。雖然那個男人似乎是想要對自己做些什么,但還沒等他踏出那一步,人生就已經(jīng)到達了盡頭。 而且安格斯·克萊爾死去的時間點相比于原劇情線的要提前很多,他知道后還專門問了系統(tǒng)一句是否屬實。 【回宿主,本世界的人物安格斯·克萊爾已確認死亡?!炕卮鹚闹挥羞@么一個既定的事實。 因為安格斯·克萊爾畢竟是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的家伙,所以林至并沒有產(chǎn)生其他情緒。與自己無關(guān),才能更好地置身事外。 安格斯逝世消息被傳出來的第二天,身在遙遠外星處理事務(wù)的長子——約瑟·克萊爾回來舉行葬禮,并會在之后進行家主交接儀式。這個優(yōu)秀又理智的男人會將古恒星帶向更美好的未來。 次日,在安格斯的葬禮結(jié)束后,林至倒是不怎么意外地見到了上門拜訪的阿弗萊克。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讓古恒星本就寒冷的冬眠期更難以度過。平時男人會散下來的金發(fā)這次束成了高馬尾,一反常態(tài)的深黑色西裝似乎要將所有的光亮都吸附進去。 阿弗萊克的左耳已經(jīng)穿刺了耳洞,正穿戴著那枚淺綠寶石耳墜,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身體主人情緒的影響,那顆綠寶石都顯得十分黯淡無光。 在得知安格斯死后,一個金發(fā)盲眼的男人被約瑟哥哥帶來。這個男人才是他們的親生父親,并聽著這位父親將當年的一切都和盤托出。 他知道了那個一直被自己認作是“父親”的男人對面前青年異于常人的病態(tài)愛意,也親眼看到了安格斯住處中的每一間房間,全部都被青年的畫像占滿。 阿弗萊克強打著精神向打開門的林至扯出笑容,與青年的漆黑雙眼對視,他想要將有關(guān)安格斯的一切都告訴給林至,但最后只是眼神顫抖著又閉緊嘴唇。 接著他低聲說了一句,尾音卻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抖?!傲?,可以允許我在你身邊待一會兒嗎?” 他在害怕什么,害怕將一切都告訴給青年后,林至的反應(yīng)會和現(xiàn)在不同,然后對已經(jīng)死去的安格斯·克萊爾產(chǎn)生異樣的感情嗎。 自私的家伙。阿弗萊克這樣罵著懷著可恥想法的自己。 面前站著狀態(tài)糟糕的阿弗萊克,這家伙簡直就像是被大雨淋濕的狗一樣,正主動尋求著最后一點溫暖的地方。 他對克萊爾家族的事沒什么興趣,接收到的原劇情線也沒多少內(nèi)容。讓阿弗萊克進來后,看到男人淋濕了一部分身體,林至就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那個房間的柜子里應(yīng)該還有干凈的毛巾,你去拿來擦干身體,阿弗萊克。” 并不是命令式的語句,也不是讓其做選擇的語氣,只是單純地讓現(xiàn)在這個男人找件事做。 不會拒絕林至話語的阿弗萊克聽話地走進房間,然后打開了里面的柜子。除了毛巾外,柜子里還放著另外一樣?xùn)|西。 林至坐在沙發(fā)上,正看著通訊手環(huán)投射出來的半透明光屏上的內(nèi)容。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一抬眼就和只穿了一件襯衫脖子上戴著項圈的阿弗萊克對上視線。 【哇哦——】 系統(tǒng):······它永遠都猜不準宿主的反應(yīng)居然會這么跳脫。 系統(tǒng)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發(fā)展,在原劇情線中阿弗萊克·克萊爾這個男人一直都是背景板一樣的存在,也并不會和雷爾夫有什么交流。 而現(xiàn)在,這個一直遵守貴族禮儀的家伙,居然會無視道德的約束,在雷爾夫·倫納德的住處,用這樣的狀態(tài)來向住在這里的青年示好。 阿弗萊克束起來的金發(fā)已經(jīng)散落下來,帶著些許濕意。脫下西裝甚至連褲子都沒有穿著,襯衫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連接著小腿襪的黑色吊襪帶束縛在膝蓋下方,沒有取下。 再三確認了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向禁欲克制從不過分逾矩的阿弗萊克后,林至就覺得這家伙看來是真的壞掉了。 那個項圈還是之前和雷爾夫在一家情趣用品店挑選的,買回來后放在柜里一直沒用上,沒想到最后的使用者居然是身為Master的阿弗萊克·克萊爾。 從房間出來感受到青年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阿弗萊克這才覺得不安似的眼神暗著。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逼著自己繼續(xù)前進。 再不主動做些什么,他就永遠都無法在這個青年的眼中留下痕跡。他不想像他的“父親”一樣,帶著無法抹平的遺憾和求而不得的痛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