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七十一:男人套上狗項圈半裸著跪在腳邊渴求憐愛,言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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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萊克?!绷种脸雎暷盍讼履腥说拿帧3酥馐裁炊紱]有再說。 不知道自己在青年的眼中究竟是副什么模樣,阿弗萊克的眼神顫抖著。 他聽從命令似的走到林至的面前,然后半蹲下身體,本就堪堪能遮住臀部的襯衫受力向上,結(jié)實修長的雙腿肌rou暴露無遺。 在這個男人身上展現(xiàn)出的是與雷爾夫不同的順從以及別樣的色欲感,他更像是那種意志不怎么堅韌的家養(yǎng)寵物,被主人果斷地拋棄后就一定活不下去。 阿弗萊克脖子上的項圈是最普通的款式,沒有什么花哨的地方,和這個男人卻意外地相性很高。 此時這家伙正將項圈牽引繩手持的那一端雙手舉到林至的面前,像是在暗自期待能被主人寵愛的狗一樣。 “林······”阿弗萊克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他幾乎不敢與面前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對視。他既希望能將自己的感情傳達(dá)給林至,又擔(dān)心自己一直以來的隱秘不堪的情感會被這個人所厭惡。 林至沒有說話,他也沒對男人的行為多加阻止。雖然他是那種對性愛什么的無所顧忌的人,不是沒有享用過送上門來的家伙,也養(yǎng)成了一些正常人眼中不該有的“壞毛病”。 但不代表他就一定要接受某個明顯對他抱有好感與期待的人。從初次見面開始,他就覺得阿弗萊克這家伙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帶著異樣。 看來一直假裝看不見,還是不太行嗎。林至這么想著,然后伸出右手握住阿弗萊克雙手奉上的牽引繩,然后下一秒,他就用力將繩子往自己身體的方向拽了一下。 項圈受力扯著這個半裸男人的脖子,能明顯看到阿弗萊克的身形都不穩(wěn)了一瞬間,身體前傾著雙膝也跪在了地上。 “嗯嗚——”從這個金發(fā)碧眼帶著貴氣同時又絕對禁欲的男人口中發(fā)出了像受傷的動物一樣的悲鳴聲,極其短促。 扯動的時候牽引繩在林至的手上繞了兩圈,他依然沒有一個要松開的意思,連接著狗項圈的牽引繩繃得很緊。 自己脖頸上的項圈并不會隨著受力而收緊,所以現(xiàn)在阿弗萊克并沒有被強行抑制住呼吸,但他依然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相當(dāng)艱難。 隱約察覺到林至的心情似乎并不怎么樣,這讓這個男人精壯緊實的身軀僵硬得更厲害。 林至突然笑了一下,他的語氣卻相當(dāng)冷淡,就像是在調(diào)教雷爾夫時才會有的態(tài)度?!澳阏娴南氡晃蚁駥Υ谞柗蚰菢訉Υ銌幔⒏トR克?!?/br> 他低下眼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男人,從上向下看,阿弗萊克身上的襯衫正勉強為他的身體做最后一點遮掩。 能看得出來身材還是很有料的,襯衫上方的紐扣解開兩顆,結(jié)實柔韌胸膛的線條暴露出來,襯衫更是能隱約透出皮膚的顏色,端莊又色情。 配著這個男人沾著濕意散下來的金發(fā),淺綠色的雙眼和左耳的綠寶石耳墜巧妙地相呼應(yīng),寶石正輕微閃爍著光芒。 “是,林。你是我無法想象的未來,我想被你一直注視?!奔词共煊X不到林至的情緒并且不安起來,阿弗萊克也沒有任何猶豫地將他的心意表明出來。 他其實說得不算直接,與其說他只是想成為那些喜好被虐待的Sve,更不如說他奢求的一直都是林至投到身上的目光。以及能夠讓他所愛慕的這個人,知道自己的感情。 再多看向我吧,再多對我笑吧。為此要我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 林至松開一點,讓牽引繩不那么繃緊著,他盯著面前的男人,狀似很認(rèn)真地在思考,實際上卻根本什么都沒想。 從一開始,他就對阿弗萊克·克萊爾沒那個想法,當(dāng)然也不會因為現(xiàn)在這樣就立即改變。 這個男人作為“食物”來說自然是合格的,他的血液品質(zhì)很高,這在一個自成年后就一直咬著自己雙臂吸血的Master身上出現(xiàn)自然很奇怪。 即便看起來不像是會死纏爛打的家伙,一旦對誰付諸感情的話,說不定也會改變自身的性格,變得不像他自己。 所以現(xiàn)在,林至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他笑嘻嘻地開口。 “啊——你也想像個有露出癖的變態(tài)一樣在公共場所尿出來嗎,平時就邊扭著屁股邊可憐地汪汪叫著,不斷請求著我想讓jiba插進你股間的那個小洞?!?/br> 聞言阿弗萊克的身軀震顫了兩下,他的呼吸明顯有些急促。并不是因為被林至說的內(nèi)容所嚇到,而是他感覺到了青年其實并沒有要那么做的意思。 他們之間,什么都不會發(fā)生,也什么痕跡都不會留下。 林至瞥了一眼阿弗萊克正上下起伏著胸膛,他直接穿著拖鞋抬腳踩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話語沒有停下?!拔腋吲d的話說不定還會在你的身體上打洞,乳環(huán)真是適合你啊,帶鈴鐺的那種很不錯吧?” “只要你一走動,無論穿了多少衣服都會從你的胸膛上發(fā)出聲音。其他人會怎么看,身為貴族又是Master的阿弗萊克·克萊爾實際上是個無比下流的受虐狂?!?/br> 林至的用詞非常露骨,拖鞋的鞋底在男人的rutou周圍來回磨蹭著,不過他很快就放下腿。 “可我并不想那么做啊,阿弗萊克。調(diào)教你對我來說并不怎么有趣。” 接著林至就將牽引繩的那一端扔回給了仍然跪在地上的男人。他站起身,沒有再看向阿弗萊克。“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對了——那項圈送你了?!?/br> 說完后林至就離開了客廳,去了自己的臥室。圍觀全程的笨蛋系統(tǒng)還多嘴說了一句。 【宿主,您對阿弗萊克·克萊爾做些什么也是可以的哦。】它都看過宿主是怎么對待那些家伙的,現(xiàn)在反而拒絕了性格溫順的阿弗萊克,這讓它很是好奇。 林至看出了系統(tǒng)暗戳戳想知道理由的心思?!菊姘素园∧悖易约合胱鍪裁淳妥鍪裁??!?/br> 系統(tǒng):不愧是宿主! 這種事向來就沒有一個確定的理由,本來他就是這種性格的人,隨著自己的心意活在這個世上就是他一生的準(zhǔn)則。 當(dāng)然,死了的話他也是不介意的。林至躺在床上,繼續(xù)用通訊手環(huán)的光屏看著這顆星球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被直接拒絕并且一點回旋余地都沒有的阿弗萊克在林至離開后,他幾乎難掩心中的痛苦,身體震顫得越發(fā)厲害。 喉嚨就像是被鋒利的刀割過一般,連呼吸都覺得帶有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根本不會被青年看在眼中,也不會被青年所接納。但即便只有一點希望,他也幻想著能夠被林至接受他的感情。 阿弗萊克垂下頭,四肢逐漸變得冰冷起來,胸腔里清晰地傳來了難忍的疼痛,五臟六腑都被擠壓著再生生地擰碎。 之后,穿好黑色西裝的阿弗萊克離開了雷爾夫的住所。他整個人都被大雨所淋濕,淺綠色的眼珠徹底灰暗,連左耳耳墜上的綠寶石都似乎再也不會亮起來。 回來的雷爾夫正好在能源車?yán)锟吹搅藦拈T里出來的阿弗萊克,同時他也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阿弗萊克手中拿著的那個項圈。他沉默著,并沒有給出特別劇烈的反應(yīng)。 當(dāng)然雷爾夫也并未去和一看就被主人拒絕后遭受打擊的阿弗萊克打招呼。那對藍(lán)灰色的瞳孔沉寂著,沒有任何情感的流動。 他知道自己是無比幸運的,能夠在二十九歲生日的那天,遇見了他的主人。他這一生都不會對林至之外的人產(chǎn)生感情。 將能源車停好后雷爾夫便直接進入房子,他手上提著給林至帶的餐點,那是主人最近喜歡上的一家茶餐廳里賣的食物。將林至所有的喜好都記住是他天生的職責(zé)。 除此之外,就什么都別插手,只要安靜等待著主人將獎勵與懲罰一并“賞賜”給自己就好。 此時的雷爾夫怎么都不會想到,這樣的關(guān)系也不會持續(xù)多久。 對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這個人一旦離開,這個男人是否還會鎮(zhèn)定自若著一言不發(fā),又或是會陷入充滿荊棘的的深淵,緊接著全盤崩潰。 之后幾天阿弗萊克并沒有不再和林至見面,相反他幾乎每一天都會來見林至,神色如常沒有再提那天的事情。 林至也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和阿弗萊克的相處并沒有怎么改變,反而還咬著這家伙的脖頸吸了不少血。 清甜的口感,怎么都不會喝膩,這種味道的血不多來一點實在是很可惜。 而阿弗萊克也如之前一樣默默承受著脖子上的疼痛,血液被壓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吸食掉,青年溫?zé)岬暮粑珨?shù)噴灑在自己的脖頸皮膚上,這種時候是他最能感到安心的階段。 一種病態(tài)的安穩(wěn)感讓他滿是苦痛的心臟得到緩解,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毫無保留地感受到青年身上的溫度,精神上的疲憊也被逐漸抹去。 如果能就這樣被林吃掉就好了。阿弗萊克這么想著,他的眼睫輕顫了兩下,睜開眼注視著正吸食著他身體里血液的林至。 就這樣被他拆吃入腹,一點都不剩。然后自己整個人就能和他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永遠(yuǎn)都不會分離。 阿弗萊克再度閉上眼。 如果林至知道這個男人腦子里想的“吃掉”是物理層面的意思,一定會覺得克萊爾家族果然就是沒什么正常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