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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行動被ET監(jiān)視,傅蘭斯也顧不上了,連夜去找反恐小組負(fù)責(zé)人。 圣誕夜的倫敦街頭洋溢著濃厚的節(jié)日氛圍,馬帝奧喝酒喝得臉頰酡紅,身材健碩的他,看慣了熱情似火的西班牙女郎,這次到倫敦出任務(wù),立馬愛上了這里淑女風(fēng)的女孩們,和小情人濃情蜜意,游蕩在街頭。 一見到傅蘭斯,他整個人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丟下小情人,把傅蘭斯拉進(jìn)巷子里。 “靠,死基佬!” 女人扔下他走了,他酒醒了大半,問傅蘭斯:“什么情況?” “你們的收網(wǎng)行動不能再快點嗎?實在不行,我申請退出計劃?!?/br> 馬帝奧頓時急了,拽住他:“現(xiàn)在核心人物都在你家,你退出,我們可能就再沒有機會根除他們了?!?/br> “可我愛人現(xiàn)在成了人質(zhì),我怎么能安心?” “冷靜,冷靜……”馬帝奧勸道:“這次如果不能一舉拿下ET,有多少家庭會妻離子散,你想過嗎?” 傅蘭斯冷面對峙,“所以呢?” “什么?” “最多三天?!备堤m斯豎起手指,“我只是普通人,配合你們是情分不是義務(wù),家人有難,我管不了那么多,三天后沒反應(yīng),我放棄?!?/br> 傅蘭斯心急如焚,這三天,每一天都過得無比難熬。 好在孔晗一直給他發(fā)日常消息,給他吃定心丸。 但一想到孔晗懷著孩子,身邊滿是豺狼虎豹,他就難以淡定。 第三天,阿德里安和他打桌球,他心不在焉,連敗數(shù)次,阿德里安跟他說起擴(kuò)建工廠的事。 “你知道嗎?腐蝕一個軍隊,比打敗來得容易。” “我打算在南美開辟一片新領(lǐng)地,開新工廠,把那兒變得新的金三角,專供白粉?!?/br> “想想看,傾銷市場后,賺的錢不比賣軍火少,還能瓦解敵軍?!?/br> 阿德里安仿佛在唱獨角戲,傅蘭斯嗯嗯附和著,只感覺身邊有一只蒼蠅在嗡嗡嗡,說了什么,他壓根沒聽進(jìn)去。 這么大的事,他竟然隨口附和。 阿德里安察覺不對,放下球桿,微笑著盯著他,可那笑容卻叫人不寒而栗,每一條褶皺都透著算計和殺意。 “傅先生?” 傅蘭斯這才回過神來,掩飾道:“昨晚沒睡好?!?/br> “會情人去了嗎?” 阿德里安笑瞇瞇地問道:“傅先生喜歡有肌rou的那一款?” 兩個人對視笑著,彼此之間暗潮洶涌,阿德里安觀察著傅蘭斯的表情,揣測昨晚他的行動是否是正常幽會,而傅蘭斯則想試探,自己打草驚蛇到了哪種程度。 看來是目睹他和馬帝奧見面了,以ET的組織效率,不知道有沒有查明馬帝奧身份。 看樣子還沒有。 但這顆雷算是扎扎實實埋下了。 傅蘭斯心驚rou跳,臉上卻掛著笑容:“麻煩您,千萬別告訴我家里那位?!?/br> “哦哦哦!我明白了,這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母老虎,對不對?” “沒錯?!?/br> 只是淺淺交鋒,雙方都穩(wěn)住了陣勢。 聚會結(jié)束,傅蘭斯去了一家GAY吧,舞池人海里,他任意穿梭,不時有路人上來調(diào)戲,他半演半掩,借著人流,成功甩掉了阿德里安派去跟蹤他的人,換了身裝束,徑直去了倫敦辦事處。 “給個準(zhǔn)話吧?!?/br> 馬帝奧皺著眉頭看報紙,不耐道:“不到時候?!?/br> 傅蘭斯當(dāng)即掏出手槍,沖天花板來了一下,哐當(dāng)一聲,水晶燈擦著馬帝奧身側(cè)落地,砸得粉碎。 “注意你的言行!”馬帝奧激動道:“這兒是政府機構(gòu),你想坐牢?” 傅蘭斯嘲諷一笑:“你抓我一個試試?” 馬帝奧當(dāng)然不敢,現(xiàn)在抓傅蘭斯一定會打草驚蛇,可以抓,但損失巨大,他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他轉(zhuǎn)而威脅道:“你在歐洲市場的許可證,不要了?” “不要了,除了我的愛人,什么都不重要?!?/br> 傅蘭斯轉(zhuǎn)身欲走,卻被馬帝奧攔住,雙方僵持不下,傅蘭斯抬手一揮把人掀翻,一路兵荒馬亂,來攔的人躺了一地,鼻青臉腫的,出門后他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不知何時下起滂沱大雨。 身后傳來罵聲:“Shit!” 他一刻也等不了,路口隨便攔了輛出租,丟錢搶下來,開往莊園。 車程不算短,他瘋狂加速。 天氣惡劣,開往鄉(xiāng)間的道路上他都沒遇見人,雨刷狂擺,他心里的不安感愈發(fā)濃重。 開到一處低洼地時,他看了看,水位高漲,沒到了蘆葦花穗處,橋面被水淹沒,看不清深淺。 一想到孔晗,他咬咬牙,一腳油門踩過去. 河水迅速上漫,到了車前蓋的高度,而后這車子就像回光返照,在發(fā)出最后一聲尖銳的嘶鳴后,熄火了。 傅蘭斯立即下車,去找附近的住戶。 他結(jié)交廣泛,和孔晗在森林圍獵的那些日子,邀請了周圍的農(nóng)場主,交情不菲。 對方很快挑了最勇猛的一匹馬給他,這馬爆發(fā)力強,卻有些不服新主人,也因暴雨受驚,路上一直尥蹶子,他索性撕碎衣袖,把它的眼睛蒙住,飛速往前。 險些被甩下來,他的手被繩索勒得發(fā)白,他直覺總覺得出事了,恨不得更快一些。 雨沒停,天色漸漸暗沉,距離莊園十公里處,他隱約看見路邊躺著一個人,不知死活,他下馬將槍別在腰間,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伊蓮娜。 她安靜沉睡著,昔日光彩奪目女明星一樣的女人,現(xiàn)在滿身臟污躺在泥地里,失去知覺。 一匹馬垂下頭,舔著她的臉。 “醒醒!”他探到她還有呼吸,目測也沒有大傷,便晃了晃她,她醒來見到他,以為自己在做夢,懵了片刻才道:“快!快回去!孔晗他快要生了,他需要你?!?/br> 宮縮從晚餐時就開始了,但一直不太規(guī)律,孔晗預(yù)感到自己多半要生,便早早臥床。 他心里隱隱約約,有些恐懼。 畢竟他體質(zhì)偏羸弱,這種狀態(tài)生子,簡直無異于鬼門關(guān)走一遭。 伊蓮娜瞧出他神色不安,幫他擦汗,一直在床邊陪著他,手伸進(jìn)被子里,不時安撫著他渾圓足月的肚子,問他:“肚子痛嗎?” “還好,有點感覺,沒太疼。” 他把小臉埋進(jìn)伊蓮娜的手心,覺得熱乎乎、軟綿綿的,揉一揉,手感舒適,這種時候,柔軟的東西讓他心安。 一眾人都給傅蘭斯打了電話,可他沒接。 “凱茜,你來陪著他。” 伊蓮娜看著孔晗明明痛得顫抖,卻神色隱忍,有些心疼,打算親自跑一趟,把傅蘭斯叫來,傭人都說去城區(qū)路上有片沼澤地,暴雨難以通行,她便仗著自己騎術(shù)好,挑了一匹馬去,沒想到半路太著急被甩了下來,磕到頭暈。 兩人迅速趕回,傅蘭斯脫下被雨淋濕的外套,進(jìn)到房中。 孔晗見到傅蘭斯,再也憋不住了,也不顧還有別人在,眼淚吧嗒落下來。 他腹部痛感變得劇烈,大肚下沉,微微顫抖,臉色蒼白。 傅蘭斯抱著孔晗,心里百感交集,一陣晃神。 這是多么美麗的rou體啊,孕肚圓潤,體態(tài)臃腫,正承受著臨產(chǎn)的痛苦,這痛苦是他給予的,他要用余生,去慢慢補償,用細(xì)水長流陪伴的浪漫,來彌合傷口。 史密斯醫(yī)生早來了,時刻照看著。 等到股間流淌出溫暖的羊水時,孔晗痛得微微顫抖。 傅蘭斯緊緊抱著孔晗,眼看醫(yī)生分開那雙玉腿,中間粉嫩又充滿彈性的產(chǎn)道暴露出來,因為胎兒擠壓,那里微微舒張,脆弱又美麗。 看著就很疼,明明疼的不是自己,傅蘭斯卻感覺心頭被刀剜過。 他后悔了。 早知道會這么疼,他就不叫孔晗為他生孩子了。 偏偏醫(yī)生說,孔晗體質(zhì)特殊,不能打麻藥。 這是什么人間疾苦啊。 他心慌意亂,卻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抱著孔晗,哄道:“寶貝,不要急,我在你旁邊呢?!?/br> 孔晗虛浮無力,抓著他的手,努力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疼得不行時,拽著他,顫聲道:“煙……給我一支……” 這種時候,傅蘭斯哪還顧得上孩子的健康。 他立刻點燃一支煙,送到孔晗唇邊。 孔晗吞云吐霧,長長地舒了口氣,尼古丁麻痹神經(jīng),讓他舒服了很多。 傅蘭斯盯著孔晗,目光赤裸,心旌神搖。 他走神了,又在想,怎么可以有人這么美。 汗液喉結(jié)滾落、臉部硬朗的輪廓、以及叼著煙的迷醉表情,都極富男子氣概,明明白白,昭示著這是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有著高高隆起的孕肚,和軟嫩多汁的花xue。 撕裂又和諧的畫面。 好在孕期保養(yǎng)得好,產(chǎn)道也被刻意擴(kuò)張過,整個生產(chǎn)過程還算順利。 隨著一聲響亮的啼哭爆發(fā),嬰兒滑出體外。 傅蘭斯卻看都沒看一眼,他只顧著照顧虛弱的孔晗,抱著戀人疲憊不堪的身體,親自清理身下的一片狼藉。 哪怕這種時候,孔晗也還是害羞。 他慌亂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小腹,無力道:“不……不要看,很臟。” “不臟,我的寶貝一點都不臟?!备堤m斯親吻他鼻梁上的汗珠,眸光里滿是愛憐,嘆道:“寶貝,你辛苦了,趕快睡一覺,好好休息下吧?!?/br> 有傅蘭斯在,孔晗連日來緊繃的心弦,終于可以稍稍松懈,他沉沉睡去,夢里靜謐安寧。 史密斯醫(yī)生把新生兒抱了過來,小聲道:“是個女孩,很健康。” “哦?!?/br> 傅蘭斯懶懶應(yīng)付,他想到孔晗承受的痛,就后悔要這個孩子了。 “看看她吧……”史密斯無奈道:“長得很像孔先生?!?/br> “是嗎?”傅蘭斯這才稍微抬起眼皮瞅了一眼。 一點都不像,丑死了。 他盯著史密斯,史密斯小心翼翼哄道:“新生兒都是這樣的,過幾天長開就好?!?/br> “去去去……” 伊蓮娜此時沐浴完,總算把自己一身泥清洗干凈了,她一進(jìn)門就看到傅蘭斯在為難史密斯醫(yī)生,笑道:“讓我抱吧?!?/br> 她接過孩子,在傅蘭斯身邊坐下,沉默不語。 史密斯醫(yī)生識相地走了,她哼唱著搖籃曲,溫柔慈愛。 一曲罷,她靜靜凝視著傅蘭斯,問道:“答應(yīng)你的事,我做好了,答應(yīng)我的事,你能做到嗎?” “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