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撒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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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醫(yī)生不愧為雙性生產(chǎn)領(lǐng)域的一流專家,精心護理下,孔晗產(chǎn)后恢復(fù)很快,不過一個月,又能生龍活虎和傅蘭斯出去打獵了,只不過二月份天氣還冷,冬獵次數(shù)不多。 閑暇時光,傅蘭斯一直陪在孔晗身邊。 他對一切消息置之不理,連生意場上的事都憊懶了,陪孔晗依偎在沙發(fā)上,看壁爐里小火苗跳動,看嬰兒在搖籃里呀呀嗚嗚,心里涌起一股別樣的滋味。 還是俗話說得好,老婆孩子熱炕頭,比什么都重要。 他不時親親孔晗的額頭,滿心憐愛與溫情,懷里的人從青春正好時就跟著自己,無條件信任,獻祭一切追隨自己,現(xiàn)在又生下這么粉雕玉琢的一個女兒,叫他怎么都愛不夠。 要補償更多才好。 為著給孩子取名字,孔晗翻了好些天新華詞典,這個字也好,那個字也好,兩個字不夠用的。 選來選去,選得頭痛,一把將詞典丟給傅蘭斯,撒嬌道:“你來取?!?/br> “我取的名字,怕你嫌棄。”傅蘭斯翻開來,慨嘆道:“可不是誰都有我老婆的文藝細胞?!?/br> “貧嘴!”孔晗拿枕頭砸他。 “寶貝,小寶的名字,其實我早想好了?!?/br> “什么?” “傅、予、焓?!彼嵵氐卦诳钻鲜中膶懴聛?,笑道:“愿小寶前途光明璀璨,愿予你一世溫暖,護你余生再無苦難?!?/br> 別具一格的表白,一瞬間就戳中了孔晗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沒有一孕傻三年,淚點倒是低了不少,他匆匆掩飾,用胳膊肘捶了傅蘭斯一下,打趣道:“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文藝?” 傅蘭斯把頭擱在他肩上,笑道:“你教得好?!?/br> 孔晗無語,傅蘭斯黏上來,糾纏他道:“孔老師,要不要再教教我,什么叫巫山云雨、芙蓉帳暖?” 他心中那點小心思,被撩得蠢蠢欲動。 雙性體質(zhì)承孕,欲望本就強烈,這些天傅蘭斯在外面周旋,陪他少了,他的身體就像久旱干涸的池塘,渴望一場甘霖澆灌,讓空氣潮濕起來,讓下游的魚兒洄游而上,從狹小的入口鉆進來,在他柔軟如水的腹腔,灌滿生命的種子,填滿他的空虛。 他沒有回答,只輕輕碰了一下傅蘭斯的唇,那雙濕漉漉的眼睛說清楚了一切。 傅蘭斯會意,知道他害羞了,抬手就將他橫抱起來,往二樓房間走去。 凱茜正清理走廊,見他倆這樣,頓時懂了,默默放下手中的活兒去干別的,給他們挪地方,走的時候還捂著嘴偷樂。走廊上沒個人守著,偏文森特從書房里晃悠出來,輕輕一旋,房門就打開了。 他看到了最讓他血脈僨張的一幕。 傅蘭斯身材魁梧,緊繃的腹肌爆發(fā)出驚人的核心力量,將孔晗壓在身下cao弄,一聳一聳,節(jié)奏迅速,孔晗發(fā)出爽到極致的低喘聲,大概是想憋的,卻憋不住,變成甜得拉絲兒的顫腔,震動著他的耳膜。 論禮貌,他該馬上退出的。 可他卻站在門口挪不動步子,傅蘭斯正對著他,明明看到了他,卻視若無睹,反而迎著他的目光,挑釁似的低頭,狠狠吻了孔晗一口。 明晃晃的宣誓,孔晗才是他最想要占有的人,他的維納斯,他的愛欲之泉,他的靈魂棲身之所。 在孔晗面前,這個人不再是怎么都撩不動的性冷淡,不再冷冰冰,更像是狂熱的性隱患者。 他從不曾見過傅蘭斯這一面。 文森特知道自己該嫉恨的,卻恨不起來,反而滿心羨慕,羨慕他們,兩個心意相通的人能夠享受魚水之歡,這是多美好多叫人著迷的一件事,他卻永遠得不到。 傅蘭斯親完孔晗后,孔晗愈發(fā)情動,他扭動著身體,把軟嫩細滑的xue使勁夾緊,想要榨出傅蘭斯的精水,傅蘭斯被這一夾,身體哆嗦,爽得差點表情失控。 “寶貝,你逼好緊,輕點夾,讓老公多伺候你一會兒?!?/br> 孔晗聽話,乖乖享受著,偏傅蘭斯不安分,一邊cao他一邊玩兒,用手心taonong起他秀氣挺立的roubang,那粗糲的手掌心有著凹凸不平的紋理,拂過他敏感的小rou柱,往下慢慢摸到他的小rou粒,肆意蹂躪著,還用指甲輕輕戳了一下,他爽得天靈蓋都在發(fā)顫,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情動的嗚咽。 傅蘭斯前后夾擊,額頭上青筋凸起,哄道:“叫出來,寶貝,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br> 在傅蘭斯有節(jié)奏的擼動下,孔晗徹底淪陷,roubang發(fā)著抖,rouxue里也不斷痙攣著,噴出一股股情動的熱流,汁液沾滿兩個人結(jié)合的地方,一動就“啪啪”作響,更加催情,他忍不住叫出來:“唔……老公,sao逼不行了,??!快點……摸摸那里……” 室內(nèi)香暖旖旎,門口的文森特也如沐春風(fēng)。 他長久冰冷枯朽的身體,似乎被這嬌喘聲引燃了,他的yinjing不可控制地勃起,后xue也蔓延開一陣陣癢意。 ——盡管那里從未被使用過。 這也是他爸把他送給傅蘭斯的一份底氣,他頭發(fā)偏黑,肌膚雪白,長得有幾分像孔晗,還是小處男。 “啊……” 孔晗的叫聲拖出一個長尾音,嬌嬌的,又帶著屬于男性的力量感。 將要爆發(fā)的那一瞬間,他忍不住了,半撐起身體,咬住了傅蘭斯的脖頸,傅蘭斯順著他,微微俯身,他便順勢咬住傅蘭斯的喉結(jié),眼睛猩紅,如同麋鹿在被獅子吃干抹凈前的最后一搏。 傅蘭斯笑得惡劣,似乎越痛越興奮,這激得孔晗更加難以抑制,狠命吸吮,從喉結(jié)到鎖骨,紅痕遍布。 他終于受不住了,摟著傅蘭斯一個翻身,轉(zhuǎn)守為攻,自己坐著動了起來,那jiba在他體內(nèi)旋轉(zhuǎn)一圈,刮蹭著敏感的軟rou,愈發(fā)銷魂,他食髓知味,自己扭著屁股,像磨盤磨著豆?jié){,嘩嘩啦啦,玩了個盡興。 起起伏伏,云雨綿綿。 他釋放的一瞬間,在傅蘭斯的腹肌上噴滿了白漿,傅蘭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用手指沾著,舔了舔。 色氣又犯規(guī)。 他撐不住,只覺得被蠱惑得頭暈?zāi)垦?,只好轉(zhuǎn)移目光。 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文森特。 視線相撞,孔晗駭住,傅蘭斯卻重重地頂了他一下,他這才明白:傅蘭斯早就看到了! 看到了,但不告訴他。 這個壞蛋! 可他分明喜歡這樣的壞,若不是這樣的壞,他不可能從小時候的煉獄里被解救出來。 他也就遂了傅蘭斯的意愿,無視了文森特,一心一意坐在傅蘭斯胯間扭動,就像兩條在交配季節(jié)發(fā)情的蛇,身體裹纏在一起,黏黏的,暖暖的,身體相連的地方,傳來讓兩個人都蝕骨銷魂的癢意。 看了許久,文森特才離開。 孔晗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軟綿綿地趴在傅蘭斯胸前,劇烈喘息著,喟嘆道:“老公,好舒服?!?/br> 明明是冬天,他卻流了很多汗,黏在身上,散發(fā)出一種獨屬于他的體香,傅蘭斯聞著,心醉神迷。 他一念情動,爬上高潮,下一秒jiba就噴出了白濁,又熱又濃稠,滿滿當當堵在孔晗的宮口,全部射了進去,孔晗只感覺腹腔里都熱乎乎的,滅頂?shù)目旄袥坝恐鎿湎蛩呐滤叱币呀?jīng)過了,還是情不自禁被傅蘭斯的反應(yīng)所感染,他貪婪地用花xue去含傅蘭斯的jiba,拼命往里夾,好像這樣能吸吮到更多有營養(yǎng)的汁液,動作間,乳白的汁液順著大腿花下,有種詭異的被褻瀆的美感。 肚子好飽,又被射滿了。 他不是忍得住寂寞的人,在古堡的這些日子,就算伊蓮娜和凱茜想盡辦法哄他開心,都比不上傅蘭斯陪他一次。 因為滿足,他漸漸泛起困意,在傅蘭斯胸前軟軟趴著,額角浸著汗的發(fā)絲耷拉著,惹人愛憐。 “真好看?!备堤m斯撩起他的頭發(fā),親了親。 傅蘭斯抱著他去洗澡,熱氣氤氳里,兩個人泡著,把汗液和疲憊都洗了個干干凈凈,孔晗使壞,用腳丫子抵著傅蘭斯襠部,輕揉滿捻,不多會兒,又給他撩了起來。 “凈使壞!”傅蘭斯捏捏他鼻子,勸道:“收斂些,你剛恢復(fù)沒多久,把我撩起火來,對你有什么好處?” 孔晗乖乖收手,開始用浴液吹泡泡玩兒,眼見生了孩子的人,自己還是孩子心性,傅蘭斯的心變得軟軟的,他俯身吸吮住孔晗的唇,盡情吻著,像是抱著蜂巢舔蜜糖的熊,怎么都不夠。 又親熱了好久,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孔晗披著毛毯坐在床前,任由傅蘭斯幫他吹頭發(fā)。 他想起文森特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后知后覺,有些不悅,試探傅蘭斯:“我上次聽到了文森特和他姐說話,阿德里安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唯一的小兒子送你床上,你竟然不領(lǐng)情。” “你想要我領(lǐng)情嗎?”傅蘭斯停下手里動作,拈住孔晗的下巴,笑道:“阿德里安的確跟我說過,西班牙是群婚制度,只要我想,完全可以像娶你一樣娶了那姐弟倆,他會很高興?!?/br> 孔晗就詐一詐,真詐出東西,自己又不開心了,嘟起嘴。 “小醋精,你老公像是那么花心的人嗎?”傅蘭斯見他這樣就好笑,把他抱懷里一陣揉搓,笑道:“我只要你,也只有你,能懂我所有的心思和秘密。你找我興師問罪,我還沒問你呢,圣誕夜那一晚,我安排好了一切讓你走,你怎么又留下了?” “我發(fā)現(xiàn)了姐弟倆的秘密?!?/br> 他湊到傅蘭斯耳旁,碎碎念念,傅蘭斯聽著,漸漸變得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