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雙兒(路人h,劇情/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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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臉上的傷口被敷了草藥,雖然愈合不了,但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那么可怖。 魔尊摩挲到結(jié)痂的邊緣,想要撕開一些,但猶豫了一會(huì)兒又放棄了,他怕那些山匪還要覺得他是挑釁他們的權(quán)威——雖然也的確是。 那日被魔植殺掉除了青云本身,死掉的還有不少大典邀請的那部分修士,總會(huì)有什么特別的法器會(huì)檢測出一星半點(diǎn)痕跡,他一方面算作“堅(jiān)貞不屈”的表演,另一方面則是將這張臉原本和他本身像的三分都?xì)У袅耍退惚徊恍⌒目匆娨膊粫?huì)輕易暴露。 魔尊有些苦惱,他的主魂被拘束在這具陰傀體內(nèi),顧忌未免有些太多,倘若道庭君還要繼續(xù)妨礙,他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走的脫。 所幸魔植這幾天吸收了不少欲念和精血,連葉尖都變成深紅色,尋常仙魔并不能奈何得了他。 門口響起了嘩啦啦的鐵鏈聲,光透窗面上的破洞照進(jìn)來,被山匪們喚作阿寶的年輕人提著食籃,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后笑著打了聲招呼。 他每日為青年送食換藥,還會(huì)說上些有趣的見聞,半點(diǎn)都不見厭惡或者害怕,若不是魔尊還記得他那日怎么折騰自己,甚至說得上是和藹可親了。 阿寶今日又自顧自說起了城東勾欄院又死了人,那死相極為凄慘,卻始終找不到兇手,他不在乎別人回不回答,說完了就去收拾青年默然吃完的飯碗,忽然問他傷口還疼不疼。 “……不疼了?!鼻嗄暝S久沒有說話,嗓音都有些干啞。 “你會(huì)說話??!”阿寶驚訝地叫了一聲,又連忙捂住嘴小聲道,“大哥們都在說你是個(gè)啞巴呢?!?/br> 逢場作戲已是麻煩事,他們又不是需要防備的修士,哪還有心思說廢話,魔尊自認(rèn)和這些凡人周旋都是給了面子,自然懶得再生事端——反正人總是更相信自己猜想的東西,就像眼前這個(gè)少年,臉色已經(jīng)變了三變,露出憐憫的神態(tài)。 魔尊記得這少年是這里頭領(lǐng)的侄兒,平日也很少出去“狩獵”,被流寇里其他人保護(hù)得很好。 硬要表演出純良無辜的那種好。 阿寶道:“你早些說話就好了,我們還以為你是哪逃出來的家奴,你是從哪來的?。课彝砩先ズ蒙臀揖司苏f一下,大哥們就不會(huì)再把你關(guān)在這了?!?/br> “我……我想出去,”青年瑟縮在墻邊,“你們能放我走嗎?” 阿寶的眼珠子咕溜溜一轉(zhuǎn):“可我不能放你出去……大哥們會(huì)打死我的,而且外面要雙兒的人那么多……”他忽然住了嘴。 “什么?” “沒,沒什么?!卑殑e過頭。 魔尊被小孩兒逗得好笑,放柔了聲音:“那能……那能不要再讓他們來了嗎?他們弄得我好疼……只有你還會(huì)過來照顧我?!?/br> 他微微垂下眼瞼,似乎帶了點(diǎn)害怕和羞澀,看上去更加惹人憐愛,青年身上的薄衫不能避體,臉上還有猙獰的疤痕,按理說應(yīng)該是丟到街頭都沒有人愿意看上一眼的類型,但年輕人卻被蠱惑了一般,忍不住去瞟他裸露在外的肌膚。 魔尊輕輕將他拉了過來,咬著衣襟為年輕人解開了衣裳。 年輕人不是雛兒,此時(shí)心里卻如同小鹿亂撞,他看著青年分開雙腿跪坐上來,熟透了的花xue上還帶著晶瑩的水跡,恍惚覺得自己是那些話本里被精怪勾引的書生,褲子里已經(jīng)不自覺鼓鼓囊囊一大包了,而這妖精顯然是饑渴得很,蒼白的手指顫抖著抽開了衣繩,輕輕捧住了深色的yinjing。 他還受著傷。 阿寶看著他一直沒有取下長釘?shù)碾p手,腕上的皮rou凸出一條長杠,穿刺處不停地磨出新傷。青年顯然疼急了,手上沒有力氣,taonong了幾下就松開了,虛虛地按在他肩頭,腰部緩緩下沉,粗長的yinjing就完全戳入了鮮艷的rou蚌。 這女屄可不比被cao爛的后xue,過了這么多天里面還是又緊又熱,唯一變的是更為敏感,剛進(jìn)去就噴出guntang的水,像失禁一樣被roubangcao出來,青年渾身顫動(dòng),抽泣著失聲尖叫:“嗚……好厲害……被cao出sao水了……” 柴房已經(jīng)很久沒有放過柴火,逼仄潮濕,帶著濃郁的腐朽氣味,但甜膩的、屬于陰傀的香氣不知不覺充盈到屋內(nèi),讓年輕人紅了眼睛。 阿寶喘著粗氣,再也忍不住,主動(dòng)握住對(duì)方的腰上下馳騁,直把人日得呻吟不止,心中欲望得到極大滿足,也沒有再端著乖順純潔的樣子,吐出不少污言穢語,罵他之前還裝貞烈,現(xiàn)在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求著男人干。 “是,是母狗……嗚,好癢,再摸摸母狗后面……” 原來青年濕軟的后xue也流了水,年輕人覺得那里不夠緊,就拿腰間掛著的佩刀柄去捅,青年躲也躲不了,被堅(jiān)硬木頭插到了底,未曾想這東西或許細(xì)了些,年輕人剛松手就滑脫出去了。 阿寶也顧不得其他,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交合的位置,他不知道這是陰傀的作用,渾身舒暢,抽插得愈發(fā)快,釋放后如同登臨仙境,只覺得活神仙也沒有比這更快活的了。 魔尊勾住他垂下的發(fā)絲,柔聲問:“你的大哥們好像說過很多官宦人家都會(huì)養(yǎng)雙兒?有很多我這樣的人嗎?” 阿寶睜大了眼睛,喃喃道:“不是,就幾個(gè)月前開始多了起來……好像是哪個(gè)仙人賜下的丹藥和辦法,不過不是每個(gè)男人都能成功……很多乞丐或者倌兒被抓去說是成了,其實(shí)都死在了城外,我還去埋了好幾個(gè)?!?/br> 他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迷了心智,抱著青年說他們這里偏遠(yuǎn)荒涼,城里最大的勾欄院都沒有幾個(gè)雙兒,還是些沒人要的老男人,年輕的全被有錢人霸占了,在南邊的錦繡城里,才盡是溫香軟玉的,據(jù)說那里的倌兒比女人都還緊致耐cao。 果然,魔尊之前就覺得他們看到這種身體的表現(xiàn)似乎太過平靜,當(dāng)時(shí)只是疑惑,原來在凡間竟已變得尋常。 除了他的好師娘,居然還有人在研究這種東西。 那是不是也是這具化身的改造者? 他盯著年輕人跳動(dòng)脈搏的頸項(xiàng),惡念心生,終究沒有下得去手。 “阿寶呢,怎么沒見著他?”門外傳來老大的聲音,他今日難得提前回來。 另一個(gè)說:“好像去給那婊子送飯了吧,他三天兩頭的往里面跑,可別被小賤人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