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才出匪窩就落到仇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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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山匪回來得早,魔尊瞥了眼已經(jīng)昏迷的阿寶,撿了衣服攏著,準備等他們進來就把人弄暈。 這幾天他倒也不是都愿意跟人翻云覆雨,他養(yǎng)著魔植,自己身上卻沒留多少精力,所以有些時候就會這樣迷暈對方,這群凡人自然是不知的。 今日卻不由住了手,他聞到了一些血腥味。 破舊的大門被啪的一下推開,這群山匪眼神空洞,手上拿著沾了血的刀——是他們自己的血——他們沒有痛覺一般劃過另一只手的腕部,鮮血滴到塵土里,變得深極。 他們身后跟了個穿紅衣的人,豎著未及第的少女發(fā)髻,卻是個身形挺拔的男子,他拿著扇子,身上帶著一股清甜的花香,讓人仿若置身哪個姑娘的閨閣。 這個人的特征太過于明顯,魔尊很快想起,自己同他有過一面之緣。 是在極樂之地的時候,他似乎和道庭君很熟悉。 紅衣男人皺眉看著這個破敗的屋子,似乎覺得空氣都渾濁了幾分,扭扭捏捏地在鼻子前扇了扇,但是他很快把視線轉到青年身上,變得沉默、肅然,而且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殺意。 誰都沒理由如此對待一個剛見面的人,但如果他知道對面的是誰,那就太理所應當了。 任何一個妖族都會如此。 魔尊微微一愣,忍不住開口問:“你是道庭君的人?” 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道庭君實在沒理由送他一把索命刀。 “……他是奴家……我的恩人。”男子屏住呼吸,緩緩吐出一口氣,居然彎下腰拱了拱手,“您或許沒聽過我的名字,晚輩徐瑾,曾經(jīng)師從南辿大妖門下,賜號花行。” “閣下不是來殺我的?” 花行尊,也就是徐瑾道:“劍尊派我來尋人……保護……我之前并不知道是您?!?/br> “哦?”魔尊挑了挑眉。 “或許看到前輩原身會難以識得,但您的化身……除了前輩,普天之下無人敢塑凡人軀體,”徐瑾道,“晚輩也是不久前才認出來?!?/br> 魔尊沒想起徐瑾的是誰,但他想起了南辿大妖的名號,是羅剎女親口要他除掉的人之一……的門客。 這種小妖,他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動過手了。 找他尋仇的,無外乎至親好友命喪他手,很少有人如此能屈能伸,還能放下身段服軟,魔尊心里覺得有趣,面上不顯,只是問道:“本座看你這架勢,不像是要救人?!?/br> “并非救人,只是保護,”徐瑾說,“這些人每日被我下了蠱,如今沒入心脈,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會成為聽命與我的藥人,若是在這期間和他們交歡,自然也會埋入奴家的蠱毒——倒也有不少好處,譬如皮膚敏感,聲音清甜嬌媚——前輩可有什么感覺嗎?” 他如同面具一樣完美的表情終于露出一絲裂痕,嘴角微微彎起:“前輩在此夜夜笙歌,不知修的是合歡宗的歡喜意,還是狐妖的紅情?這些歡門子弟,最知曉情欲之害,但凡元嬰修者都不會中晚輩這些鬼魅伎倆,可惜前輩一朝虎落平陽,心氣卻還在云巔上,顯然不曾留意這些?!?/br> 魔尊心平氣和地說:“你來這里倒是許多日了?!?/br> “自然,前輩不愧是,前任,魔域之主,自己化身被人平白弄成……也毫無所動,”徐瑾冷冷道,“幸虧劍尊早有安排,不然想逮到前輩可不是件易事。只是奴家本以為這群不知死活的鼠輩活不成了,沒想到前輩如此菩薩心腸,倒給了奴家可乘之機。” 看來道庭君并沒有同他說過自己本體就身有畸形。 魔尊淡淡道:“那便是我還沒踏進客棧之時就被你跟上了,多謝閣下手下留情?!?/br> 徐瑾咬住嘴唇,沒有說話。一邊是血海深仇,一邊是救命之恩,顯然他選了后者。 他步伐如同女子一樣很短促,速度卻不慢,隨手用妖力斷開了鎖鏈,按住青年的肩膀就要帶他離開。 “不急,勞煩小花先生先幫個忙。” 魔尊揚起手,好教對方能看清自己雙腕上的利針。 尋花釘非旁人不可取,留了手上的兩根雖然不多,卻也壓制了他半身筋骨血rou——雖說這化身沒什么修為好壓制,終歸不便。 徐瑾沒有理會,冷漠地忽視了那個古怪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