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八~蛋十四(黏糊糊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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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八、教寫字,只寫了一小半。 穆戡跨入房門的時候,熊蓮正背著身,捧著一本冊子,坐在桌邊念念有詞。 他踱步到熊蓮身后看了兩眼,是熊語和漢話對應(yīng)的冊子,應(yīng)該又是那個叫熊只的給他的。 熊蓮看的正認(rèn)真,那本已經(jīng)被翻舊的暗黃色書冊已經(jīng)被人從自己手里,隨意扔到了一邊。 “你!…你,回來了。” 熊蓮原想吼他兩聲,可熊只說他要冷靜一點,太暴躁反而會落了下風(fēng)。 他想想,確實每次他兇的時候都會被更猛烈的制約住,可若是好好說,這人也不會太過分。 那個人比他的話還少,熊蓮待在他身邊一度認(rèn)為自己挺聒噪的。 他無奈地想要撿起冊子,可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壓回了座位,動彈不得。 就在他再也忍不住,正要發(fā)火的時候,穆戡開口了:“我說了,我教你?!?/br> “你…”熊蓮愣住,那天太過混亂,他隱約記得有這么一件事,卻沒當(dāng)真,男人也沒任何行動。 “一回來,就,那種事情,教不了。” 穆戡由上而下對上了直視他的眼神,轉(zhuǎn)身又出了門。 熊蓮不知道哪里又惹他不高興了,看著未關(guān)上的門,他心里默默誹謗,還是自己學(xué)漢話比較靠譜,不知道今晚他還會不會回房睡覺了。 嘆了口氣,熊蓮撿起那本冊子,看看里面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字,只覺得無趣。寫這種東西干什么,他以后回去了也用不著了。 而且他最近越來越奇怪,有什么莫名其妙的難過,看到他回來又莫名其妙的開心,要是再不走,他一定要生病了。 胡思亂想間,男人走了回來,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紙筆,擺上了桌。 熊蓮對著一張張空白的紙,腦子比紙還白,問道:“又,干什么,想?” 穆戡聽著他顛三倒四的話,既覺得可愛又覺得好笑可氣,臉色復(fù)雜。 熊蓮以為他嫌棄自己,不自覺收緊手上的書冊,低著頭。 “會寫自己的名字嗎?” 熊蓮失落地?fù)u搖頭:“還沒,漢字,會寫,會說?!?/br> 男人靠了過來,松香墨香薄荷香,瞬間將熊蓮整個人圍了起來。 一抬頭便能碰到他的下巴。 熊蓮看著那根玉色毛筆舔上了墨汁,染得漆黑,停在白紙上,頓了幾剎。 “熊蓮是嗎?” 瀟灑地落筆,勾勒出蒼勁有力的兩個漢字,叢容風(fēng)流,對熊蓮來說像畫兒一樣好看。 他不認(rèn)識,但知道他在寫他的名字。 蛋九、明著教寫字,暗地里起色心 “你寫試試?!?/br> 穆戡將筆遞到了熊蓮手中。 可他連抓筆的姿勢都不會,更遑論寫出字來。以前他們熊族語直接用樹枝寫寫能交流就行,哪有這么麻煩。 猶豫不決之中,添飽了墨汁的筆尖落了一滴墨,渲染在白紙上,擴(kuò)成了一個大墨點。 他躊躇不安地偷看了眼頭上面無表情的男人,見他巋然不動,眼睛也不眨一下,便硬著頭皮在那張紙上找著上面兩個遒勁的字畫出了自己的名字。 雖說有些歪歪扭扭,但還是有模有樣的,他滿意極了,得意地仰起頭等待著夸獎。 穆戡低頭,皺眉夸了句:“不錯?!?/br> 這下熊蓮更得意了,又在旁邊握著筆畫了一遍。 剛寫到一半,另一個人的手便握上了他的,手指一根根糾正著他的握筆姿勢。 兩只手大小差不多,可熊蓮覺得那只手將他攏得完全掙不開,只能按著他的動作調(diào)整位置。 十指糾纏,氣氛越發(fā)曖昧。 熊蓮記得這只手如何將他撫弄,如何將插進(jìn)他的兩個rouxue絞轉(zhuǎn)抽插,又是如何揉捏他的每一處敏感。 松香噴在了脖子上,頂在背后的灼熱不安分地蠢動著,可那人面色依舊嚴(yán)肅,好像今天真要把他教會一樣。 熊蓮心里暗罵著他的道貌岸然,說什么要交他寫字,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后還是想干那種事情,偽君子,大色狼。 感受到手下人的不認(rèn)真,穆戡目光一厲,狠頂了一下胯,將他撞趴在桌上。 沾染過情欲的雙兒對這種男人的求歡根本抗拒不得,早早泛了潮,做起了接納的準(zhǔn)備,即便只被弄濕了背,撞了下腰窩,也難耐地呻吟了出來,千回百轉(zhuǎn)。 “站起來?!蹦玛f話慣帶著命令式的口吻,讓熊蓮很不舒服。 然而人在屋檐下,他還想著自己和穆戡的約定,不情不愿地妥協(xié)了。 他撐著桌子,被夾在桌沿與男人之間,轉(zhuǎn)頭問:“干什么,你?” “教你寫字?!?/br> 腰帶被靈活的大手解開抽出,褲子落了地。 以至初春,熊蓮身體健壯內(nèi)火熱,因此穿的不多,可驟然下身沒了遮掩,還是竄上了一股涼意。 他瑟縮著向后靠了些,染水的guitou在他唇rou邊緣磨蹭,探聽著內(nèi)里的虛實。 “唔!” 身體多次的磨合,被cao熟的yindao,用不著那么多前戲就能輕易找準(zhǔn)時機完美嵌入。 “繼續(xù)寫?!?/br> 體內(nèi)的抽動正在進(jìn)行,熊蓮被頂?shù)?,話一出口便是媚浪的叫,哪說得出辯駁的話。 拿筆的手顫個不停,鬼畫符似的。 穆戡見狀停下cao干,帶著他的手重新寫了一遍,又讓他自己寫,如此以往,一直反反復(fù)復(fù),cao的rouxue糜爛不堪,嘰咕冒水。 擺在房間正中的梨木桌都被兩個人推移了位。 蛋十、扇臀虐菊的漢字老師 熊蓮坐在穆戡腿上,強撐著寫完自己的名字之時,已經(jīng)被cao得兩股顫顫,全身乏力,rouxue里的粗棍還在拼命搗干,美其名曰獎勵他寫得不錯。 “??!~~嗯……慢一點~~~” 腹肌頂撞上他的后腰,大掌掐著他高翹的的臀rou上凹進(jìn)去的兩個可愛腰窩把玩。 屁股最深處的,能夠震顫靈魂的那處軟rou怎么都能被精確地找到,奮力又野蠻地撞擊,被他那處小眼吸附得更肥更大。 下巴上全是口水,熊蓮敏感地被cao彎了腰,半趴在桌上,控制不住的體液全沾上了宣紙,暈開了上面剛剛寫好的濃稠的墨汁。 “好,那寫下一個?!?/br> 夾在臀心的柱體終于停了下來,熊蓮粗喘著趴在一旁喘氣,看他拿開被弄臟了的紙張,又換了一沓,寫上連個復(fù)雜的,他一點都不認(rèn)識的東西。 他滿臉的求知欲,好奇地問:“什么,東西?” 嫩rou間的jiba彈跳一瞬,又被軟rou吸夾著平靜了下來。 穆戡拿出全部的耐心,冷靜回答:“我的名字,穆戡?!?/br> 這兩個字也太難了,不會也要他寫出來吧。 熊蓮如是想著,就聽到那人說:“你先念一遍。” 熊蓮無奈地跟著他念著,可奇怪的音調(diào),不常用的詞匯,說出來別扭得很,一點都不好聽。 屁股上被響亮地打出了五道指印,熊蓮一聲痛呼。 “不對,再念?!?/br> 熊蓮想去摸摸被打疼的屁股,然而讓他銷魂快樂的大jiba又恢復(fù)了動作,十指緊扒著桌子才不會坐得更深。 他胡言亂語的叫著穆戡,一次次像被撈上岸的魚一樣彈跳著,臀rou越來越紅,帶著刺人的痛,配合著酥人的麻,將他送上了巔峰,渾濁的白液全噴在了漆黑的桌腿上,爽上了天。 全身的力一卸,腸道將整根jiba全吞了進(jìn)去,沒有任何預(yù)兆的,肚子被頂移了位,熊蓮白眼一翻,吼叫著差點暈了過去。 “呃~~~” 再沒有人管什么漢字熊族語,穆戡撈起他兩條長腿,邊插邊上了床,開始認(rèn)真享用起他的獵物來。 蛋十一、蛋十一、小熊對王爺?shù)母星?/br> 熊蓮很小就沒了親人,一直獨來獨往的,從沒覺得有什么不好。 可他也期望有個人能一直陪著他,和朋友那種不一樣,就是會關(guān)心他是不是餓了,渴了,生病難不難受,天寒要不要多穿件衣服再去打獵。 寨子里逢年過節(jié),其他人家都忙忙碌碌的,而他的小屋子雖然不缺飯糧,始終顯得冷清。 他發(fā)現(xiàn)熊蟠會說話,朋友也多,如果和他成了親,再生幾個胖娃娃,以后家里一定也能熱鬧起來。 這是熊蓮無數(shù)次的臆想。 因此熊蟠一想他提親,他就立即答應(yīng)了,想都沒想。 后來陰差陽錯他來到了穆戡的身邊,住進(jìn)了他的屋子,有了一段說不清楚的關(guān)系。 認(rèn)真算下來,他們相處的時間并不多,還有大部分就是呆在床上,一弄就是一整晚。 可是熊蓮能感覺到他在照顧自己。 雖然也會欺負(fù)他,會弄疼他,但是熊蓮在這里過得很舒服。 穆戡偶爾也會夸他,對他笑,認(rèn)真聽他說不清楚的漢話,然后不耐煩但是很明了的回復(fù),或者替他安排好他想要的。 這個人與他所幻想的愛人差距很大,卻能滿足他的所有期待。 這種驚喜將他的爪牙一片片磨去,沒有了沖動和野性,熊蓮再也不可能像剛開始兇猛銳利,想要他更多的溫柔和喜歡。 他呆在這里什么都不會做,也無事可做,只能偶爾去幫張管家花點力氣搬東西,接著就是空洞地坐在屋子里患得患失。 他開始期待穆戡今晚會不會回來,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在床前,壓著他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這種情緒太過危險。 其實早些回去也好,省得生出太多的妄想,舍不得丟不掉,明明他已經(jīng)有夫婿了。 穆戡這樣的人終究與他天差地別,離得遙遠(yuǎn)。 蛋十二、晨勃的王爺 雖然熊蓮沒說出口,從那回主動留宿之后,只要穆戡宿在府里,就一定會霸占他半張床。 熊蓮對他的登堂入室頗有微詞,其實他不介意的,可是那人什么都不說,霸道得很。 其實他回來也不是每天都要做那種事,有時候熊蓮能感覺到他的累,便也不吵他,各自占了一邊,誰都不挨著誰。 就是有時候到半夜,那個人長臂一伸就會把他摟到懷里。 兩個大男人抱一塊兒睡有點熱,可熊蓮看了看他閉著的眼也就沒說什么,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也就睡了。 今夜同樣如此,然而這別扭的姿勢一直持續(xù)到了早晨,從來睜眼都不會見到的男人還在睡著,腰間戳著得灼熱讓熊蓮不得不清醒過來。 他試著將男人推開,可箍著他的身體銅墻鐵壁一般,熊蓮卸了力,抬頭喚了聲:“穆戡,起床,不舒服!” 懷里的人動來動去,擾得穆戡實在不得安寧,他才皺著眉睜開眼:“哪里不舒服?” 熊蓮氣憤著指指身下越來越硬的東西:“這個,收回去?!?/br> 剛剛轉(zhuǎn)醒的臉上還帶著慵懶的困意,穆戡使壞,朝他兩腿間硬頂了一下:“這個嗎?” “嗯~~哼~~快拿走,我要下床~嗯哼~~” 鐵棍子徹底塞入了柔韌的兩腿之間,前后挺動,像性交一樣抽插起來。 隔著薄薄的綢褲,熊蓮能感受到滿是青筋的碩大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強勁,磨得他不舒服極了,敏感地出了水灑在褲子上,腿rou上現(xiàn)了紅痕。 他張開腿,提上了穆戡的小腿骨,夾緊的jiba也沒了溫柔鄉(xiāng)銷魂地。 原本就是穆戡理虧,他也沒顧著腿上地疼,摟緊了熊蓮,晨起的沙啞嗓音膩在熊蓮耳邊:“乖一點,幫我夾出來?!?/br> “不~~唔…” 兩條腿又被掌心帶著閉合了起來,兢兢業(yè)業(yè)侍奉著那根煩人的大粗棍,夾擠了起來。 直到兩腿被卡得酸軟,松垮著任男人擺布,白色的黏著才射上了他黝黑滑膩的肌膚。 放他休息喘氣。 “今天我休沐在家?!?/br> 聽到男人這句話,熊蓮驚恐地瞪大了雙眼,被cao得合不上的腿飛快縮進(jìn)了被子里。 穆戡好笑,揉揉他的頭頂,安慰道:“不弄你了。” 說完他就利落地下了床,再沒了剛才的懶散樣兒。 熊蓮這才大膽地舒了口氣。 蛋十三、酒醉后的清洗 張開德見著他們家王爺背了個滿身酒氣的人回來,趕緊上前,要把熊蓮給卸下來,卻被穆戡微微側(cè)身給避了過去。 “不用。” 張開德唯唯諾諾地跟在一旁,欲言又止。 這個太過熱情的張管家實在礙事,穆戡直接嚴(yán)嚴(yán)實實地將還要跟進(jìn)放的人堵在了門外。 “下去吧,晚上不用服侍?!?/br> “王…!” 厚重的雕花木門將他嚴(yán)嚴(yán)實實關(guān)在了門外。 張開德震驚不已,一步三回頭的走回了自己的臥室,思考著以后可不能再讓這個熊族幫忙搬東西去了。 房里的穆戡把人扒光了丟進(jìn)浴池,讓他坐在石階上給他清洗。 雖然醉了,可熊蓮還算聽話,酒氣也是甜的,貪吃又貪杯。 穆戡揪著他臉頰的rou親昵地捏?。骸肮骛B(yǎng)胖了?!?/br> 之前cao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熊蓮全身的rou比之前彈軟了不少,手感更佳。 今日一背,分量也比之前重了。 “是該多出門走走?!?/br> 隨還是貪戀貼在他身上愈發(fā)柔軟渾圓,愛他將自己撞得靈魂出竅的肥膩,想cao得更狠更深,然終日在家關(guān)著還是不健康。 從前他并未考慮過熊蓮只能呆在府上有多難受,今天見過他在外面的靈動與活潑,才知他在家里有多空洞遲鈍。 “唔?!?/br> 熱氣將酒氣熏得更散,熊蓮昏昏欲睡,舒服地瞇著眼趴在穆戡懷里,任那雙手摸遍了他的全身,不帶情欲。 接著醉意,他放縱著將自己滿心托付,毫不設(shè)防,忘卻了所有想回家的念頭,填補著他的缺失。 這樣的的相偎相伴是兩人都闊別許久的溫暖,酸澀地發(fā)脹,只想擁得更緊些,能一直這么下去。 穆戡想,只要他不想著逃跑,干什么他應(yīng)該都是可以準(zhǔn)許的。天天陪著他就好。 蛋十四、王爺不在家的晚上 最近更得都比較晚,過兩天爭取調(diào)過來。 習(xí)慣了不管多晚身邊總會陷下去一塊的熊蓮,面對穆戡幾天都不曾回府的事實,雖強迫自己不在意,總還是覺得心空了不少,被熊只帶出府逛集市的開心也消退了。 一次他又擦著天黑回府,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門口幾匹馬,在他還沒走近的時候就向著城門跑了出去。 熊蓮問還在門口目送的張管家:“誰?剛才的。” 張開德兩手?jǐn)n著袖子,輕飄飄抖出一句:“王爺?!?/br> 剛才王爺不說,他也知道一定等了會兒這個熊族,哼,糟心。 他們王府將來的主子怎么能是這個不懂規(guī)矩的熊族呢! “哦。” 后來,熊蓮回家會早了些,生怕穆戡在府,又被他錯過了。 他不好意思問穆戡去哪兒了,搞得他多在意一樣,明明他只是希望他能早點厭了,放自己走。 熊只看在眼里,明顯感受到了熊蓮的低落,便說了幾句好聽的:“最近江浙水災(zāi),你們家王爺被派去賑災(zāi)修壩,是不是經(jīng)常不在府?” “對,半個月沒見到了?!?/br> “那就是了,他不在府也好。李玨一直在安排把你送走的事兒,要在穆戡眼皮子底下cao作還挺難的,他這一走還是有機會的?!?/br> 熊蓮想到可以回家,那些心煩也就少了許多。 可到了晚上,他盯著黑頂帳子,一直到半夜也沒睡著。 說不清是難過還是什么,要是他走了不知道穆戡又會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他二十年的人生從未有過如此多的憂慮,煩惱不已。 算了,不回來就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