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強迫洗xue、被花灑強jian、狗鏈裸體行走、乳鈴(奴隸游戲)
嚴(yán)洱是被一陣強力的水流弄醒的,花灑的水流鉆痛他的眼皮,他抬手想要去遮擋自己眼前,卻發(fā)現(xiàn)雙手竟然可以自由活動。 一只有力的手將他的頭按在墻上,強迫他面貼冰冷瓷磚,用微燙的熱水沖洗他的身體。 嚴(yán)洱難受地發(fā)出聲音,拳頭不由地松開,五指扒住地面,想要抓住什么一樣關(guān)節(jié)緊緊繃著:“啊、好燙……” 身上肆虐的水流,在最初的燙意之后,轉(zhuǎn)變成為洗滌他內(nèi)心的激流,他覺得自己身體里的污穢,也隨著水流漸漸滴淌過去。 可是身后的人好像見不得他快樂,大手一揚,狠狠地抽在他的陰部。清脆一聲,外陰都被抽得抖了抖。 這巴掌,把人嚇得一激靈,準(zhǔn)備要昏睡的神經(jīng),馬上又緊繃起來。 像個廢棄的物件一樣被來回的清洗,他只能無助地閉著眼睛感受曲柏溪那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搓洗沖刷,中途曲柏溪還分開他的腿,把激烈的水流對著自己的下體,他在一陣陣沖擊下,竟然還從yindao里分泌了軟水,他祈禱沒有被曲柏溪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從這些粗暴的對待中得到快感,期盼自己的yin水能埋藏在水流中悄然掩蓋。 做完基本的清潔以后,曲柏溪甩手將花灑扔在地上,腳步聲在身后遠去,浴室的門開了又關(guān),身后徹底沒了人的氣息。 嚴(yán)洱錯愕地試探,他以為曲柏溪是在玩什么新的花樣,等著自己回頭去,可能會挨一頓揍。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敢看曲柏溪的眼睛了。 總感覺要是看了他的眼睛,就會回想起自己在他面前失禁的事情,還有那些,叉開腿,被yinjing反復(fù)插入強jian的畫面,深深烙在了記憶中。 他睜開眼,看到的是截然不同于被困住的那個小房間。 這里是一間廁所,開著暖黃色的燈,淋浴區(qū)的位置很寬敞,但也很冷清,像是不怎么使用的樣子,但也沒有灰塵,這讓素來愛干凈的嚴(yán)洱松了一口氣。被丟在地上的花灑還在對著剛剛那個方向噴水,眼前沒有一人,但這個廁所也沒有可以逃跑的地方,自己渾身赤裸,身上還沾滿了沐浴泡沫。腳邊一條鐐銬,緊緊鎖在馬桶底部,除非把馬桶搬開,不然也跑不掉。 他先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生平第一次,他在清洗陰部的時候,把手指伸進去摳挖,因為他痛苦地記得,曲柏溪強jian他的時候,是射進去的。手指不夠長,里面的東西弄不出來,他只能用手分開自己兩瓣rou,用暴露自己陰xue口的位置,讓jingye順著甬道,在重力指引下慢慢滴出來。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覺得特別羞恥,脖子臉都漲紅了。等了十來秒沒有任何反應(yīng),想到j(luò)ingye這種東西會干,活性很低,可能黏在yindao內(nèi)壁里沒有流動。他有著強烈的潔癖,這一點和曲柏溪出奇地相似,所以事后馬上帶他來浴室清理,倒也符合兩人的作風(fēng)。 花灑放在地上,水流從下往上噴涌,他把水勁調(diào)小,然后特別尷尬地跪在地上分開雙腿,挪動到花灑的位置。兩只手分開花xue兩邊,讓水流灌進yindao里面,水在xue道里來回沖刷,借此徹底清潔掉曲柏溪的jingye。 可是他低估了這樣做帶來的快感,甫一接觸水流的傾入,瞬間身子虛軟了起來,好像自己正在被水強jian,水柱沖撞著花xue,而且十分莽撞,沒有給他喘氣的機會。 “靠……別、別!”他忍耐不了,手沒來得及收回,就這么軟下身去。 沒有支撐的嚴(yán)洱腰一軟,直接貼著地面,坐在花灑噴頭上,被更加猛烈地沖擊花xue了。地板又濕又滑,仿佛有磁力一般吸著他不給他起來,下身一陣陣痙攣,嚴(yán)洱被水柱cao得渾身無力,想要拿開花灑卻無可奈何,強有力的水柱打在陰蒂和xiaoxue上,本就敏感的身體更是受到刺激。 過了好一會,他覺得自己到達了小高潮,那種兩眼一白的電擊感過去之后,他才有力氣翻了個身把花灑踢開,靠在墻壁喘粗氣。 他不打算保留證據(jù)去報警什么的,最多報一個非法監(jiān)禁加虐待。自己身體的事情,他不想被多事的媒體昭之于眾。那些記者,一旦發(fā)現(xiàn)什么風(fēng)聲,就會趨之若鶩趕來,七嘴八舌地問他那些傷疤的由來,用照片和破碎言語來重新編造當(dāng)事人的一生。 然后他四處尋找可以遮蔽身體的東西,沒發(fā)現(xiàn)相關(guān)衣物。于是只能大著膽子去夠門把手,鎖鏈給到的長度,剛好就勉強能推開浴室的門。 打開門對著一條走廊,想要探出頭去都做不到。 門把手上掛著一條大的浴巾,嚴(yán)洱趕緊拿下來擦干自己的身體,披在身上。雙手自由的感覺,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能夠把自己身上的穢物洗去,攏著溫暖的浴巾,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也是前所未有的疲倦。 他找了個干燥的地方坐著,蜷縮在一方浴巾里,等著曲柏溪的到來。他知道對方會回來,憑直覺。 令人緊張局促的腳步聲穿過這條走廊,不輕不重、節(jié)奏平穩(wěn),吊起嚴(yán)洱剛沉下來的一顆心。 曲柏溪出現(xiàn)在門口,嚴(yán)洱總算能在光線明亮的環(huán)境下看到曲柏溪的臉。 還是以前的樣子,但是更加陰沉、恐怖。電鋸殺人狂一般的行事風(fēng)格,把人的自由給剝奪,囚禁在密室之中,看他們掙扎崩潰的模樣。 他不知道曲柏溪做了什么,把自己整一活人藏在這里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失蹤保守估計超過50小時,還沒有被找到么。 他很快就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因為他馬上看到,站在門口的曲柏溪,手上拿著一條狗鏈和項圈。在他蒼白的手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來?!鼻叵χ惺?,“給你準(zhǔn)備了好玩的東西?!?/br> 嚴(yán)洱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如置冰窟。 見他沒有反應(yīng),曲柏溪皺了下眉:“聽不懂我的話么?沒關(guān)系,因為你是小狗狗啊,主人會原諒你的——”說罷走近嚴(yán)洱,不顧對方的尖叫退縮,虎口卡在嚴(yán)洱脆弱的后頸,將那條黑色的狗圈套在了那白皙漂亮的頸脖上。 鎖扣的位置,是小巧的一個孔鎖,需要鑰匙才能解鎖。 嚴(yán)洱憤怒地撕扯脖子上的項圈,根本無濟于事,高密度的皮質(zhì)加一圈橡膠加固,過分拉扯會壓迫脖子帶來窒息感,他有性感漂亮的喉結(jié),但在項圈之下,喉結(jié)被壓使得他想吐。 “是小狗呢?!鼻叵α似饋?。 嚴(yán)洱面色很難看。他知道曲柏溪的意思,以前兩人做舍友的時候,他還和曲柏溪介紹過自己喂養(yǎng)的流浪狗,因為家庭關(guān)系嚴(yán)峻,家里不給養(yǎng)狗,他只能在外面喂養(yǎng)一條臟兮兮的金毛。 一直都把它當(dāng)做自己的狗去養(yǎng),還拍了很多照片在相冊里。 過去把曲柏溪當(dāng)成朋友,偶爾會講講自己的事情,給他看看相冊里金毛的照片。曲柏溪一個不怎么愛笑的人,也就只有在宿舍里會和嚴(yán)洱一起聊天,那時候他還不知道,曲柏溪對自己有意思,甚至是,那方面的意思。 他單純地以為,這人在人面前放不開,怕生,所以總是冷冷的,回到宿舍里才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原來是自己多想了,這只是一頭饑餓的狼,在獵物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沒想到曲柏溪竟然給自己戴上狗圈,這樣低劣的羞辱!原來戴上狗圈的滋味是這樣……那么,他也算理解為什么有人說流浪也是一種幸福了。 曲柏溪蹲下身,拿出一個眼罩和兩個夾子一樣的東西,眼罩戴在嚴(yán)洱頭上,夾子帶著鈴鐺,自然而然……夾在嚴(yán)洱的rutou上。 嚴(yán)洱萬分抗拒,但還是被抓著兩只手手腕強硬戴上了。對方一只手就能抓住自己兩只手,身體力量的懸殊,幾乎讓他惱羞成怒。 曲柏溪在他耳邊說:“敢摘下來就把你拉到大街上強jian?!?/br> 這一招很有效,小狗馬上就不叫了。 眼罩蒙住眼睛,身子一動rutou的鈴鐺就發(fā)出一連串的聲音。脖子上的狗圈套著鎖鏈,所有動作掌握在曲柏溪手里。 考慮到這個瘋子實現(xiàn)威脅的可能性,嚴(yán)洱決定忍耐內(nèi)心的恥辱,蒙著眼跟著他走??扇诉€沒站起來,就被壓著肩膀壓下去,他茫然抬頭,眼前一片黑漆漆,不知道曲柏溪要做什么。 “小狗會兩條腿走路嗎?” 白著臉,嚴(yán)洱非常緩慢地、羞恥地跪了伏下去,用手撐著地面,咬著下唇,整個人思維都變得遲緩起來。 曲柏溪拉著他,出了浴室門口,一路像條狗一樣四肢著地,光裸身體,涼風(fēng)吹在敏感的陰處,他只祈求屋子里沒別的人。 靜下心來去感受這間屋子的一個整體布局和構(gòu)造,從浴室出來,走過一條鋪著冰冷瓷磚的走廊,來到鋪了地毯的地方,估計是客廳,這個地方有點大,加上身體缺乏力氣,他走得手腿都酸了,也沒有感覺走完。 然后跟著走過樓梯,往下走,磕磕碰碰。大概七八級的高度,然后感覺地上的灰塵稍微有點多了。等曲柏溪打開一道門,把他拉進去之后,明顯感覺回到了原來那個地方。 一來到這里就令他渾身戰(zhàn)栗。 把門反鎖之后,曲柏溪才摘下他的眼罩。 這里可能是一樓或者地下室,嚴(yán)洱趴在地上,換個角度打量這間關(guān)押自己的房間,覺得很不可思議。曲柏溪是做出了怎樣的準(zhǔn)備,才能把自己關(guān)在這里?他原以為自己應(yīng)該在一個倉庫里或者什么隱秘的地方,現(xiàn)在看來,曲柏溪是把他藏在了家里? 但很難講,或許這里只是其中一棟房子罷了。 床單已經(jīng)換成新的,鎖鏈垂在床頭兩側(cè),曲柏溪把嚴(yán)洱拎起來扔到床上,動手就要給他戴鐐銬。 “我不要!”嚴(yán)洱不想被捆著雙手,“我的手快脫臼了!”他的膝蓋曲起來抵在曲柏溪小腹,洗完澡之后白皙的皮膚散發(fā)薄紅,整個人也因為全裸跪地爬行而尷尬得紅彤彤。 “哪里?”曲柏溪捏著他消瘦的手腕,剛剛在嚴(yán)洱昏迷的時候,給他涂了一些藥膏,等到吸收之后才抱去洗的澡,摸骨的時候沒有脫臼的跡象。 “很痛?!眹?yán)洱實話實說,他為了少受點苦,只能多和曲柏溪講話,他發(fā)現(xiàn)了,只要自己說難受,曲柏溪好像對待他的態(tài)度就沒那么兇惡。 但也沒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曲柏溪一頓,像是思考了一會,還是只把他項圈的鎖鏈扣在床頭鐵欄。這也足夠了,整個房間里幾乎沒有堅硬傷人的東西,家具都是事先固定在地上的,只要保證能把人鎖在這里,就沒有問題。 而且房間里裝了兩個監(jiān)控攝像頭,不用擔(dān)心嚴(yán)洱會想出什么辦法。 攝像頭的位置很明顯,也是故意讓嚴(yán)洱收起那些逃跑的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