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恭喜五百收藏達成!!》監(jiān)禁進行時(自慰)七夕彩蛋必點
嚴洱躺著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半夜盜汗反胃干嘔,不安的情緒就像一條巨大的蜈蚣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渾身瘙癢,不可控制地顫抖害怕。 這些時日,大概一周的時間,他從不見天日,每天唯一的離開小房間的機會就是被曲柏溪帶去衛(wèi)生間。 曲柏溪還“貼心”地為他準(zhǔn)備了尿墊和便桶,可是他一次都沒有用過。寧可做狗四肢伏地,不愿面對自己的穢物。 恥辱,還有難看和潔癖,嚴重折磨他的精神,接受不了生活在這樣的衛(wèi)生情況,哪怕每天耗費在浴室一個小時,也不想回去。雖然一個小時的時間里曲柏溪會讓地下室變得一干二凈,每天都像他第一天住進來那樣。 他不是電視劇里身手矯健的特種兵,也不是里機智多謀的聰明人,他自認為自己求生意識淡薄,沒有什么好手段好伎倆逃出去。在這個房子里,或許會有很多漏洞,曲柏溪牽著蒙著眼睛的他走過浴室外的客廳的時候,他偶爾會感覺到柔軟的風(fēng)吹拂在自己的身上,這種感覺和他在家M國的家里有一樣的印象——陽臺落地窗是打開的,可能門也是打開的。 不能怪曲柏溪要將他的眼鏡蒙上,可能這個房子有比他想象中更多的漏洞。 又或者曲柏溪根本懶得去多做處理。 但他就是沒有辦法站起來,去和曲柏溪抗衡 嚴洱跑不了的。 就算逃出去,還要被曲柏溪用私密性視頻威脅。 難以啟齒的事情,是在他自以為自己漸漸能“適應(yīng)”被囚禁這樣的生活的時候,他甚至敢開口和嚴洱談條件了。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人不可能死撐著自己的嘴巴不講出一句話。他需要溝通,需要活人氣息,否則就會胡思亂想,總是做關(guān)于小時候的噩夢。 他只能把這種情緒宣泄在曲柏溪身上。他試圖和曲柏溪講話,問他:“你為什么要囚禁我”之類的沒有什么意義的問題。 曲柏溪對這類問題統(tǒng)統(tǒng)保持沉默,他有時候會坐在嚴洱床邊直到他醒來,有時候兩個人對視卻一言不發(fā),嚴洱發(fā)現(xiàn)自己一旦講出有可能會涉及到曲柏溪想法的話題,曲柏溪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問今天晚上吃什么這樣的尷尬話題的時候,曲柏溪倒是愿意施舍一些耐心,答上一嘴。 可惜嚴洱壓根不關(guān)心被囚禁在這里能吃什么,能做什么,他只想逃。 送進來的東西,他一口都吃不下去,撕碎了放在碗里,然后垂手坐在床上,低著頭垂下眼簾,什么都沒讓曲柏溪看到。 對方那是很不喜歡他這樣的抗議行為,拎起他的領(lǐng)子強迫他抬頭,掰開他的嘴往里面塞食物。 曲柏溪摸到的是纖瘦的身體,和他最開始在那天重逢夜晚的酒吧里擁抱的身體,不論是rou體的厚度還是靈魂的寬度,都大大地不一樣了。 低迷死沉的氣氛,經(jīng)常讓兩人陷入糾結(jié)而折磨的情緒中。 嚴洱不是受虐狂,但他不得不承認,他在單調(diào)乏味的囚禁生活中,唯一比較期待的就是傍晚準(zhǔn)備來臨時曲柏溪推門而入,雖然這個人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可能就帶他去個洗手間,那也總好過悶在屋子里,與一切外界信息隔絕。 但每天晚上,他一個人置身黑暗的時候,他是那么地痛恨曲柏溪,這個將陰暗的欲望實踐在自己身上的罪犯,恨他讓自己的光明被一點點碾碎,恨他強暴自己、凌辱自己,恨他看透了他身上所有的部位,他的舌頭、他不敢給人看到的rutou、他的yinjing、他的陰xue、他的陰蒂、他的yindao…… 他夾緊自己的腿,在被子里無聲地啜泣起來。自從那晚以后,他總是想將自己的手伸在腿間,想叉開腿用手指去折磨自己的陰蒂,就像曲柏溪對他做的那樣,他想,修長有力的手指,用力地去彈那微微翹起的充血陰蒂,然后他失聲尖叫,顫抖著流出xue水?;蛘咚么竽粗负褪持?,將他的rutou粗暴地捏在中間,然后反復(fù)摩擦,就像曲柏溪不脫褲子的時候,幾乎每晚都會對他做的那樣。 如果是別的人呢,不要是他,不要去想曲柏溪這個折磨他的人!給了他黑暗和羞恥的男人,讓他恨不得挫骨揚灰的人! 換成,過去自己有好感的人...... 遺憾的是,不管怎么去翻泛黃的回憶錄,在過去這么多年時間里,竟然一個讓他有好感的都沒有。 嚴洱被人評價,極其慢熱,在大學(xué)逐漸萌生出的性意識,又因為馬上來到的出國留學(xué)而戛然而止。在M國,他見過許多熱情的人,也有許多亞裔華人,但是他對于這些接受著甚至融入到異域風(fēng)情的人們毫無興趣,他的本質(zhì)就是冷淡、迂回而且稍有保守的,他的得體官方也讓許多帶著笑臉而來的追求者在他溫柔的拒絕中找不到思緒。 他一開始以為曲柏溪也是個慢熱的人,和他一樣,其實需要很長時間的相處才能敞開心扉,所以兩人聊了很多,雖然大多是生活瑣事,人生理解不多,但當(dāng)他知道這個家伙竟然在宿舍里裝了針孔攝像頭的時候,還是大跌眼鏡。 被發(fā)現(xiàn)秘密的那個月里,他幾乎每天都在擔(dān)心被告密,面對熟悉的人可能會露出的厭惡或者好奇獵奇表情,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因為是個“異類”,所以更加可以被目光分割分離,成為那些輿論的實際消費物,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將沒有人會再看得起他。所以他當(dāng)機立斷,將出國的安排提前。 他拎著行李箱,找自己的寄宿家庭,在茫然之中,不是沒有憎恨過那個讓他背井離鄉(xiāng)的男人,就是因為曲柏溪,他才害怕得坐上飛機離開校園直奔大洋對面的國度。 一開始吃面包和西餐,都很不習(xí)慣,笨拙地去選購那些自己看來都一樣的菜品。又因為匯率的不同,他在沒有去打工的那段適應(yīng)期又不敢貿(mào)然嘗試那些要小費的餐廳,也不敢去和朋友們約飯,因為和家里的關(guān)系并不好,不愿意頻繁要錢。 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那五年過得也是很快,交換兩年讀完書之后他馬上去找了份不錯的工作,長租一套不錯的鬧市區(qū)房子,交通條件也在改善。 如果不是自己的秘密被知道了,他也不會突然結(jié)束慢慢走上坡路的出國生活,就在他想要去申請居住許可的那個當(dāng)口,公司不惜觸犯法條高賠償,也要將他無理由勸退。 他一直在執(zhí)拗地為自己申訴,平時和他關(guān)系很好的主管艾米麗拗不過他,只好說了實情:我們公司的管理高層知道了你的身體情況,出于保守考慮決定將你請離我們公司。你也知道的,對于可能發(fā)生的種種人事沖突,尤其是會被媒體進行肆意報道的,一直都不被接受。 這樣一說,嚴洱想不知道都不行。 現(xiàn)在這些大公司特別注意自己的輿論處境,像任何關(guān)于性sao擾或者職場欺凌的事情都是堅決不被允許的,因為這些關(guān)乎到公司的股市行情,民眾對于這類新聞的敏銳度非常高。 做出這樣的選擇,倒也符合企業(yè)的一個作風(fēng)。 收拾完所有東西,離開居住了五年的地方,他不覺得特別留戀,只覺得迷茫,從一個地方又換到另一個地方,回國之后要怎么再去立足。 結(jié)果回國沒兩天,就遇到了曲柏溪。然后就發(fā)生了這些破事。他本來可以不去那個什么同學(xué)聚會接風(fēng)宴的,只不過為了更好在國內(nèi)找回主場才會趨奉迎合著這些他一直不怎么看好的老同學(xué)?,F(xiàn)在回想起來,甚至有可能是曲柏溪布的一個局,不過做了兩年大學(xué)同學(xué),這些人怎么會這么好心記著他? 他出神想著,直到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他才想起自己的褲子褪了一半在大腿,因為從第一次戴項圈之后,他的手得到了解放,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腳踝被拷上了鏈條。脖子上也一直戴著一條項圈,與其說是情趣玩具,不如說就是一條純粹給大型犬戴的,沒有一點多余裝飾的狗圈。 曲柏溪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只來得及堪堪提起褲子,完全招架不住對方的注視,腿間的私密一下就露了出來。 “救命……”嚴洱在心里無地自容,就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自慰,而且還被囚禁他的人看到了! “你在害羞?”曲柏溪低沉的聲音里帶了點笑。 “……”他悄悄將手上的粘液抹在床單上,不想給他看出自己任何一點尷尬。也不會頂嘴解釋什么,低眉順眼,兩人互不相欠。 曲柏溪嘴特別欠,他也就不想去理會,趕緊穿上褲子轉(zhuǎn)個身留個背影給仇人。同時又在心里痛罵自己,想誰不好,想這個變態(tài)。 曲柏溪是來給他送飯的,最近的飯菜比較重人欲,rou都是口感很好的牛rou羊rou,做了去腥,味道上來講無可挑剔,吃多了西餐快餐的胃也很歡迎中餐,但羊rou牛rou和那些參類實在是太火熱了,太滋補,所以才會身體發(fā)熱到在被監(jiān)禁的環(huán)境里自慰。 眼看著曲柏溪又端來一碗羊排湯和一碟素菜炒rou,他有些抗拒,只是就這蔬菜把飯吃完,rou一點沒有碰過。 曲柏溪本來在一邊打電話處理事情,用的是嚴洱聽不懂的俄語。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曲柏溪在地下室大部分時間都是安靜而沉默的,偶爾會有要急著處理的事情,他都會用俄語去談。英語作為適用人群更廣泛的語言他絕對不談,不想讓嚴洱知道任何一點有關(guān)外界的東西。 這次也是很快掛了電話,他回來收嚴洱的碗筷時,注意到菜基本沒變化,rou類剩了一堆,頓了一下,還是那種冷冰冰的態(tài)度?!安幌矚g吃今天的菜?” 嚴洱懶得多說什么,就“嗯”了一聲,希望這個惹人厭的人趕緊滾出去。 曲柏溪就著筷子攪動殘羹剩菜:“你這幾年口味變化挺大的。” 不知為什么,聽了這話嚴洱突然難受得想站起來走走,緩解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這種話,可求對方別再說了。 “嚴洱?!鼻叵穆暰€很冷很沉,像是萬年不動在一個水平線上的調(diào)子,偶爾因為字眼的強調(diào)而起一點波瀾。這是他心情很糟糕的時候才會講出的語氣。 嚴洱本能想應(yīng)一聲,臨門一腳剎車,也用冷冰冰的態(tài)度——沉默去應(yīng)對。 “你我的時間很多。”他把餐具一并收了,輕飄飄就留下這么一句話?!澳阋阄衣?,玩到死為止?!?/br> 人走后。嚴洱抱著曲柏溪“施舍”給他的毯子,去想為什么曲柏溪的脾氣一下子變得那么差,雖然他一開始說的是“你我時間很多”,但他那像恐嚇和警告一樣的話語,卻完全沒有那種平穩(wěn)悠閑的感覺。 難道,他被囚禁的事情終于敗露了? 是不是很快,自己就會被解救出來! 胸腔里一顆心跳得飛快,他攥緊手中的毯子,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 那時候的嚴洱,一門心思只想著要被解救出來,然后他就會自由,到時候再跑到更遠的國外去,哪怕再怎么水土不服,溝通困難他也要走。一想到可以不用再和曲柏溪這個變態(tài)共處一室,他興奮得就要笑出聲。 “這個世界還是公平的,還是公正的!真是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接下來,只需要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