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04(仆人玩弄/被壓制洗手臺/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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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語整個(gè)人都軟了,既是被嚇得,也是被爽得,他發(fā)著抖縮在仆人的懷里,射出的jingye被小小的蕾絲內(nèi)褲吸收了一部分,剩下的兜不住,沿著腿根緩緩地流淌,像是失禁一樣。 他被套上的裙子既放蕩又矜持,長度寬度都夠就是覆蓋度不夠,鏤空又多很容易就能從未被遮擋的地方看出他腿根流下的jingye。 yin糜又浪蕩。 葉語只得牢牢地抓著仆人,不敢讓他放開自己,他顫著聲說,“我……我想去衛(wèi)生間換條內(nèi)褲,這條臟了?!?/br> 仆人很不懂留余地,用直接且沒有起伏的冰冷語調(diào)問,“怎么臟了?” 落在葉語的耳朵里跟拷問犯人沒什么兩樣,他腦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竟超常發(fā)揮,“我,昨晚管家先生教我規(guī)矩,我夢中想到了公爵大人,一時(shí)有些、有些……” 仆人古怪地說,“夢到公爵大人?” 葉語有些心虛,但是回憶起半夜和觸手糾纏的真實(shí)春夢,硬是給自己強(qiáng)裝出了個(gè)理直氣壯的外殼,“沒錯(cuò)。春、春夢!怎么了?” 仆人好像是笑了,聲音有些微妙,但葉語已經(jīng)沒有心情細(xì)想了。 他不知道自己強(qiáng)撐著的模樣落在他人眼中就像是一只值得憐愛的貓咪,還強(qiáng)撐著自己的一點(diǎn)點(diǎn)傲氣,不肯向勾引自己的小玩具低頭。 柔軟的眼波,與染上紅暈的面頰都是致命的誘癮,勾人上鉤。 仆人將葉語打橫抱起,葉語嚇得渾身一震,下意識想將自己蜷縮進(jìn)仆人的懷中,動作還未成型,他便自行停住。 盡管恐懼仍彌漫在他的腦海,直覺卻指使著他伸出手掌抵住了仆人的胸膛。 透過織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位仆人的身軀是冰冷的、像是一塊冰,散發(fā)著冷冷的寒氣,無形的視線始終在他身上徘徊不去,他聲音顫抖,幾乎說不出字句來,他一咬舌尖,強(qiáng)逼自己開口。 “您、雖然我與公爵大人還未有關(guān)系,但請您別靠近我。” 仆人沉默下來,忽然,他那張平平無奇、難以記住五官的臉笑了,這一瞬間,葉語覺得無形的視線變得古怪起來,眼前的臉也變得英俊起來,一瞬間讓葉語錯(cuò)視為管家。 他心中聳然一驚,難言的可怖與驚懼在他心中蒸騰而起,正如那不明的薄霧一般,不可名具的錯(cuò)覺緩慢啃噬他的理智。 仆人聲音褪去了冰冷,喑啞地道,“您有這樣的覺悟,想必公爵大人會十分滿意的?!?/br> 他的雙臂如同鐵鑄,牢牢地鎖住了葉語,阻斷了葉語的掙扎,近乎脅迫著帶著他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葉語有些呆滯了,含淚的圓眼覆上了一層薄亮的水膜。 要被發(fā)現(xiàn)了嗎?但是他不想死——他不想死。 葉語被仆人放在了洗手臺上,他下意識掙扎,卻被單手按在了鏡子上,他也不敢太用力掙扎,生怕惹惱了這個(gè)古怪的仆人,直接打出了BE線。 他死死抿住自己的唇線,近乎懇求一般地說道,“求你了,別、別脫。不可以讓外人……” “可是小姐?!逼腿速N近了葉語,他唇角彎起,鼻尖與漂亮的東方“小姐”相抵,冰冷的與溫?zé)岬南嗷ソ焕p融合。 這樣煽情的動作,葉語并不覺得溫情,他只覺得懼怕,兔子一樣瑟瑟發(fā)抖,懼怕未知的敵人將他一口吞下——他等待仆人對他進(jìn)行的審判,如達(dá)摩克里斯之劍。 盡管從身份而言,他才是尊貴的來客,而仆人,不過是仆人。 “您昨夜不是給管家看過了嗎?” 這一句驚雷炸得葉語整個(gè)人都懵了,他懵懂地看向仆人,難以置信他說出了什么,“你……你在說什么?” “難道不是嗎?yin蕩sao氣的東方小姐,”仆人的語氣仍舊平板,仿佛他說出的話語不過是什么尋常字眼,不值一提,只是普通的定義,“你該不會是在家中嫁不出去了,才來此尋覓公爵大人吧?” 隨著仆人的話語漸落,暗中窺伺的雙目也逐漸曖昧起來,仿佛在視jian這具軟白的rou體。 與此同時(shí),葉語胸前與后xue的玩具卻不知從哪兒忽然來的動力,開始了激烈的動作。 吸乳器內(nèi)??粯拥漠a(chǎn)物開足了馬力飛速地轉(zhuǎn)動刷弄葉語的rutou,舔弄乳尖的吸力吸得滋滋有味,哄得乳尖恨不得硬得像顆小石子兒。 正在此時(shí),類似尖銳的細(xì)針的物什自??刑匠觯p而易舉地刺穿了被快樂迷惑的貧弱乳尖,不知名的液體自細(xì)針中注入,緊接著,可怖滾熱自乳尖蔓延至整片胸rou。 下身的細(xì)小玩具同樣不甘寂寞,它先天不足,只能依靠位置頂弄葉語的前列腺體,因此別出心裁地探出幾個(gè)小爪,像小手一樣抓在了腺體上,不斷反復(fù)揉捏,有汁液不知從它的哪里涌出,與xuerou中的腸液混合,將整條rouxue都變成了敏感點(diǎn)。 細(xì)小的玩具成了折磨,它的一觸即離成了勾引,勾起了rou體的酥麻卻又不給解放。 葉語瞬間被玩得干性高潮了。 仍處于不應(yīng)期的roubang射不出東西,徒勞地流出清液。 他的腦子被快感攪得一片混亂,又被暗中視線嚇得幾乎落淚,近乎翻白的眼中落下淚來,被仆人用唇舌吃下。 他看見了仆人鮮明的笑。 內(nèi)褲被他扯碎了。 仆人做作地聲音仿佛隔了千山萬重一樣傳進(jìn)了他的腦子,“原來不是小姐,倒是個(gè)sao兔子,是個(gè)想來做女人的浪貨?!?/br> “別、別……”葉語手指努力地向下,努力觸碰仆人的手背,他口齒不清地說道,“我、別……我不素、故意……” 仆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大拇指在柔軟的嘴唇上摩挲,仆人輕輕嚙咬他的耳根低聲說道,“小姐,想要我保密嗎?” 葉語混沌的腦中隱約感覺到了不對,但是卻沒法從一片凌亂的線頭中找出一個(gè)正確的開始,他別無選擇,只得滿懷希望又順從地舔了舔仆人的指腹,“求、求您……” 仆人悶悶笑了起來,如果葉語還清醒,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gè)仆人越來越像真人,情緒飽滿而惡劣,與最初的冰冷無機(jī)質(zhì)不同。 可惜,他仍被快感脅迫著,被難以忍受的情熱灼燒大腦,碾碎理智,只得依從眼前身體可尋的強(qiáng)權(quán),試圖從施暴者身上獲得饒恕。 仆人將兩根手指探入了葉語的口中,他的手指很長,進(jìn)得極深。 恍惚間,葉語覺得手指闖過無用的皮囊,夾住了他脆弱無比的心臟,這顆仍跳動的心成了仆人手中的玩具。 他嗚咽著,說不出話來,有亮晶晶的涎水順著唇角流下。 仆人終于放過了他一片通紅的耳根脖頸,大發(fā)慈悲一樣說道,“那么,乖一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