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05(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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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語小心翼翼地服侍仆人的yinjing。 或許不是巧合,自他將這根兇器含入嘴中,身上rou欲的折磨便降低了許多,吸乳器與屁股里的小道具都老實起來了。 葉語第一反應(yīng)是,這人也不是人。 第二反應(yīng)還沒出現(xiàn),便被仆人覆在頭上的大手嚇得不敢反應(yīng),連忙努力賣乖,如同翻起肚皮的小貓,向強者顯露自己的柔軟脆弱。 他從沒給人這么做過,此時意亂情迷之下也沒有什么rou體上的經(jīng)驗供自己使用。 葉語只會小貓一樣,像舔棒棒糖一樣,圍繞著guitou舔弄,舔得嘖嘖有聲,仿佛在吃什么絕世奇珍。 實際男人rou根雖然是清爽干凈的,沒有什么包皮垢的存在。 但馬眼中流出的液體是腥臊的,滑過味蕾時會有一種詭異的刺入感,仿佛被莫名的事物侵入了舌尖。 葉語忍著不適,吸吮仆人的前端,在馬眼上打轉(zhuǎn)的舌尖試探著向前滑去,舔舐柱身,用舌尖描摹柱身上的青筋脈絡(luò)。 他柔軟的眉眼含淚也含春情,居高臨下看去的風(fēng)景極好,因此仆人也沒急著將roubang深入葉語的喉嚨破壞面頰的美感。 只是仆人的手指始終在葉語的頭頂輕敲,像是在安撫緊張的貓咪,但又規(guī)律得可怖,敲得葉語心中始終心懷恐懼,不敢就這樣停滯不前。 葉語試著將這根可怖的兇器往喉嚨里吞去,抵到了喉間時才將將進了大半,他僵住了嘴巴,不知道該怎么動。 身體上可怖的小裝飾們警告一樣地探出警告的手。 葉語緊緊地閉上雙眼,淚珠終于滑下雙眼。 他緩緩地、強逼著自己打開了喉口,將guitou送進了喉管。 柔軟的喉管被強行撐開,做了新的性器,接納了他人的欲望。 葉語沒有余韻去做多余的反應(yīng),壓抑住自己的牙齒與嘔吐的欲望已經(jīng)用盡了全力。 喉間一縮又一縮,自主地服侍迫害者。 仆人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葉語的頭顱,他說,“再努力一點,我就不cao您的小逼?!?/br> 葉語說不出反駁的話,嘴唇被撐得極大,嘴角發(fā)疼,唾液順著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 他臉幾乎埋進了面前人的陰毛之中,臉被扎得又癢又痛,唾液打濕了嘴邊的陰毛,癢癢的貼在臉上,仆人的氣味并不奇怪,甚至是沒有味道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清晰地感知到埋在嘴中的yinjing隱隱青筋跳動,大概是要射精了。 葉語頭腦微微向后擺,想要將這根東西從嘴巴里吐出來,卻被一把按住了頭。 仆人平靜地說,“啊呀。想要就這么結(jié)束是不行的哦?!?/br> 在平靜之下是不容置疑的篤定,他的語氣仿佛是一種宣告,而非普通的言說。 葉語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仆人的褲子,在近乎窒息的痛苦中抓住一根可以被依靠的稻草。 溫涼的jingye直接射進了喉管,射精至一半仆人將yinjing退至葉語濕熱的口腔射了他一嘴的jingye。 隨即徹底的將軟下的yinjing抽出,前端還沾著的余液在被磨得通紅的嘴唇上磨蹭,涂下了一層薄薄的膜,在燈光下反著yin糜的光。 黏著、渾濁。 葉語下意識想要吐出嘴中的液體,卻被仆人注視著的目光壓得清醒了過來,他手指在仆人的褲子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褶皺,仿佛這褶皺成了他心里一道又一道的心理建設(shè),為他的廉恥壘起了一道又一道的圍墻,牢牢擋住了這些折騰,讓他能夠面色如常,甚至刻意用一種近乎冷苛的理智撐起了自己含淚的表情。 他幫導(dǎo)演系的學(xué)姐拍過畢業(yè)短片,被指導(dǎo)過如何流下最動人的眼淚。 雖然并不想用在這個時候,雖然這個是針對正常人的,但是…… 葉語抬起頭,露出了自己刻意規(guī)劃過的表情。 他心里有些緊張,只盼望那古怪的、足夠奪取他的理智的情熱潮流不要再度襲來,讓他能夠保有理智的思考。 他隱隱對眼前的仆人有些猜想—— 仆人嘆了口氣。 一種難言的危機感浮現(xiàn)在葉語的心頭,他匆忙站起身來,急切地說,“我們說好了的吧——” “小姐?!逼腿松焓帜笞×巳~語的臉頰,柔軟的rou被手指擠在了一起,他平靜而冷淡地說,“下次求人的時候,記得老實點,不要勾引人?!?/br> 葉語:“……?等、我” 我沒有勾引你?。?/br> 下一秒,他被掐著脖子,調(diào)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被牢牢地鎖在了仆人的懷中。 仆役的身高將近一米九,葉語不算矮的身量卻被完全嵌在了他的懷里。 他被迫直視鏡子中的自己,那張還帶著濁精與紅暈的臉。 這是我? 某種難以言說的惶恐與窒息感一起涌了上來,他難以自控地張開嘴,想被拋上岸的魚一樣汲取氧氣維持生命。 “放開……公爵大人、在……” 他的手指向外掰仆役的手,卻紋絲不動,這雙手又穩(wěn)又重,像鐵一樣。 塞滿大腦的瀕死感抹去了他對其他事物的感知。 比如,無聲將他后xue里小玩具拿出的手指。 仆人輕慢地將小玩具甩到一邊,隨即直接將不合常理再度硬起的rou根插入了空閑下來的rouxue。 窒息與性快感結(jié)合,成了恐怖的、足以令理智摧塌的山崩海嘯,掙扎求生的那根線被這快感切斷了。 葉語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后xue與前端都發(fā)了大水一樣噴涌而出,抽搐痙攣的xuerou死死地咬住了深入其中的入侵者,用的力道仿佛要與這玩意兒融為一體。 雪花與迷霧在眼前打著轉(zhuǎn)地融合相生,他迷惘地自喉嚨發(fā)出泣音,大腦一片空白,連喉嚨處的手什么時候松開了也不知道,手掌跟著壓制的手一同離開,呆呆的貓咪一樣。 大腿肌rou也跟著緊繃顫抖,他的腳上酸軟無力,整個人都倚靠仆人才能站住。 壞心眼兒的仆人僅僅虛扶著葉語的身體,讓他實際因為重量而將整個身體都壓在yinjing上。 葉語整個魂飛天外,意識不到仆人的險惡用心。 迷茫地、如隔了一層遮擋腦仁的薄紗一般看著鏡中的自己。 一雙大手握住了他的腰肢,把他輕松地舉了起來,yinjing一寸一寸地離開rouxue,上面滿是口水與腸液留下來的晶瑩yin水。 rou花緊緊咬著rou莖,依依不舍地挽留著帶來歡愉苦楚的來者。 隨即,這雙大手又輕松地放開了禁錮。 于是,腰肢又向下沉,rou花順暢地被一插到底,柔軟的臀波與其后的大腿親密無間。 隨后是這樣的動作反復(fù),將極致的快感反復(fù)灌輸。 葉語無聲地尖叫,粉紅的舌尖自雙唇之中探出,隱約能聽見喉間的尖叫,腳背繃得極直,腳趾彎曲,yinjing被這樣的快樂騙得再度立起,卻射不出什么,徒勞的硬著,流出快樂的清澈淚水。 仆人也許是不滿于葉語的寡言,重重地掐著他的腰間,走了兩步帶著他走到了鏡前。 葉語被他過重的手勁兒掐得嗚咽一聲,下一刻柔軟的腹部便貼上了冰冷的洗手臺,力氣的yinjing在圓弧的平面上滑來滑去,冰涼的表現(xiàn)激得他不自覺地收緊后xue。 卻更好地服侍了入侵者,也將敏感點更好地送與人進攻。 仆人將他的頭按在鏡上,“好好看看你自己,yin蕩的小兔子?!?/br> 臉貼上冰冷的鏡面,仆人一邊不停在rouxue里抽插,一邊在他耳側(cè)冷冰冰地說道,“公爵大人要娶的是端莊嫻靜的小姐,而不是像你這樣的……” 他話未說完,意以送達。 二人的視線在鏡中相交,恍惚交纏間竟有一種莫名的曖昧情愫。 葉語不挪開視線,在快感可怖的性交中靠著冰冷的鏡面尋回了一點理性,如果提前失去了公爵夫人候選的身份,他可以在這個城堡里活過七天嗎?還是會被直接扔出去? 被扔出去,會不會直接死亡。 現(xiàn)在被仆人的話語壓迫蠱惑,又算不算愚蠢可鄙? 他掙扎著,學(xué)著電視劇中常見的索吻模樣微微張開嘴,將柔情與愁苦融進自己的目光之中。 葉語驚覺,自己的心情在這一刻竟然是冷漠的,他仿佛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rou體行動,冰冷地想到。 ——既然要勾引,那就勾引到底好了。 “可是我、真的想要,”他的話語中帶著泫然欲泣的配音,自然圓融地如同真的情根深種,“成為公爵的妻子。即使我……” 仆人按著他后頸的手指摩挲他的皮膚,即使在這樣的雙人運動中,他的身體依舊沒有熱起來,冰冷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他注視著葉語的臉,身下動作不停,卻一言未發(fā)。 葉語的心提起,漸漸被焦慮涂抹了色彩,他不敢在面上泄露分毫,咬著rou莖的后xue卻變得更加緊密起來,連綿不絕的快感從后xue蔓延而來,近乎拽著人沉淪。 rou體在不斷地下墜,沉入最深的海;靈魂卻在懸浮之中飽受折磨,無法掙脫被審判的苦難。 仆人在最后的一個深頂中將rou根深深地埋入了rou道,將溫涼的jingye毫無保留地播撒進不會有結(jié)果的甬道。 他笑起來,“小姐,您用起來很舒服。” 葉語手指輕微抽動一下,被仆人形容物品無二的用詞激得抖了一下。 心臟被無形的手緊緊擰住了,他身上情潮的熱度還沒散去,死亡恐懼的冷意已經(jīng)浸染了額頭,他沒挪開視線,雙唇微顫著抿起,洗手臺的冰冷明明已經(jīng)被他的身體捂熱了,此時卻再度重現(xiàn)在他的胃里,把他攪得翻江倒海,近乎想要嘔吐。 他想,完了,他不想死,可怎么說服這個仆人,以后會更好用? 有用嗎?這個變態(tài)還會對他感興趣嗎?公爵會發(fā)現(xiàn)嗎?會怎么處決他,斬首嗎? “相信公爵也會喜歡您的。” 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悲慘死法的葉語一怔,隨即猛地看向鏡中仆人。 死里逃生的驚喜剎那間席卷了他的整個心臟,他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地發(fā)出了一個傻傻的疑問氣音,“?。俊?/br> 仆人冰冷的手撫摸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扭過來,繼續(xù)說道,“不過,小姐,作為保密的代價,請您一直與我偷情。” 正常人會說偷情嗎?不,正常人會說這種話嗎? 葉語當然不會說不,反正他只要待過七天,只要七天。 于是他閉眼,睫毛上的淚珠落下,替主人排解了痛楚,若有似無地勾人來擷。 葉語睜開眼,啞聲道,“好。我答應(yīng)你,請、請?zhí)嫖冶C?,我——?/br> 剩余的話語被親吻吞下,仆人將他的下巴抬起,居高臨下“賞賜”了葉語一個吻。 仆人的舌頭靈活異常,葉語被吻得毫無招架之力,錯覺中甚至覺得這根舌頭拉長深入,順著喉嚨侵入大腦與腸胃,身后的并不是人,而是什么不可知的詭物。 雙唇分開發(fā)出輕輕一聲“?!薄?/br> 對方的舌頭正常地離開自己的口腔,葉語為自己的錯覺而恐懼,也為它是錯覺而放松下來。 仆人抽出了他的roubang,jingye隨著他的動作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了幾點渾濁的液體。 “小姐還真是體弱,剛到這里便發(fā)起熱來?!逼腿苏f道,“還請您好好休息,我會向公爵大人稟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