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03(普通自習(xí)/獨自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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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語被放下時第一反應(yīng)是夾緊了后xue,不讓那些冰冷的jingye流出來,以免打濕了下面的絲襪,顯得太過明顯;第二反應(yīng)是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鐘表,離八點還有幾分鐘。 通常來說,高中的第一節(jié)正式上課時間都是八點,七點五十的時候又打過一遍鈴聲,走廊隱隱有人走路交談的聲音。 ……尤其是鈴聲響起后,他又被抵在辦公室的門上cao,所以記得很清楚。 也就是說,還沒有遲到。 他松了口氣,這才后知后覺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感覺到了冰冷的沉墜,似人而非人的觸感,粘稠的jingye順著rou壁緩緩下流。 應(yīng)該是副本的機制,對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個男人。 或者是像公爵那樣……男不男人對非人生物來說根本不重要。 老師大概是看到了他的動作,又蒙了一層薄霧一樣朦朧不清的語氣莫名,“葉同學(xué),你還想勾引老師嗎?” 葉語緩緩放下手站直,垂下頭,目光盯著腳面,他想,不能再被拉著做一次,太虧了。 得按時上課,他不能再嘗試上課遲到的問題了。 jingye被體溫蘊熱了,便有些難以分辨了,只能更努力地夾緊臀rou,他抿唇,“沒有,老師,我想回去看看題?!?/br> 老師又成了模糊的一片馬賽克,馬賽克挪動著,示意葉語走開,他要打開門,“是得好好看看,如果考砸了,老師可要和你好好談?wù)劇!?/br> 門被拉開,這間辦公室令人窒息的壓迫遠去了,葉語身子一軟,手撐住了后面的桌子才沒倒下,指尖觸到了紙巾,柔軟的。 他連忙抽了幾張,團成一團,胡亂地塞進了后xue,再柔軟的紙面塞入身體后與液體混合,都變得讓人難以忍受起來。 葉語不適地蹭了兩下,只覺后xue的感覺非常古怪,充實又空虛,若有若無地搔著癢,渴著欲,還好很快紙巾就被完全打濕了,擠成一小團,不再彰顯它的存在感。 他喚出了系統(tǒng),看了一眼群聊,里面林意已經(jīng)主動發(fā)過言,學(xué)生可能不是人。 白萬沒心沒肺地附和幾句,另外兩個人沒有對此發(fā)言,林意倒是提起了別的話,他@了葉語,問老師是什么情況。 “……” 葉語沉默一瞬,手指深深按在圍起書桌,遮攔視線的冰冷玻璃上,指腹被按扁在玻璃上,成了薄薄的一層,他在群里回道,老師目前展露出來的軀體是人類,但是沒有脈搏、心跳和體溫。 林意發(fā)言很主動,卻言之無物,“你快回來吧,快上課了。” 宋恒就比較直接了,他說,“看來遲到不是必死懲罰?!?/br> 葉語站直了身體,強撐著回答了問題,只說是體罰,緊接著拋出了他們是剛剛結(jié)束了一場比較重要的考試、今天大概大部分都是自習(xí)課的情況,然后什么也沒管,退出了群聊界面。 他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搓了一把臉,這才發(fā)現(xiàn)周宇的私聊信息在靜靜地閃爍,葉語一怔,點開了私聊。 年輕人小心地關(guān)心著詢問—— “你沒事吧?”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好像覺得你肯定沒事,我問了,那個眼鏡仔笑得一臉微妙,真奇怪。” “其實你也不算遲到吧?能和老師爭辯一下嗎?” “……不會真出事了吧?出事了我還能正常發(fā)送消息嗎?沒事吧……還活著嗎?” 葉語抿起的嘴唇終于松懈下來,微微上彎,他回復(fù)了消息。 “我沒事,謝謝你。” 他像是忽然有了力氣,成了接收到陽光的綠芽,挺直了身體成長,根系扎入血脈,脊梁撐起身軀。 葉語顛了顛書包,平復(fù)了自己起伏過猛的心緒,平靜地走回了教室。 這次沒有踩點,在鈴聲響起之前及時地入了座。 唯一空著的那張桌子就是他的。 他的位置在第三排,正前方是老師的講臺。 同桌居然是一臉冷淡撐著臉轉(zhuǎn)筆的宋恒,林意在他們斜后方的第五排,同桌是一個面目模糊的學(xué)生,葉語有點可惜地看了一眼最后排的白萬和周宇,他們靠窗,位于角落,看起來很安全。 宋恒既不去問什么,也沒有多余的眼神,只是在他落座的時候抬眼送來一瞥。 十分漠然,灌入晶狀體時比冰更冷,無需接觸就可以鉆進人骨子里讓人一哆嗦。 書包被好好放置在桌邊掛鉤上,桌肚里桌面上都是書,葉語抓緊時間研究“葉語”的情況。 粗略摸了一圈,竟然和他本人的高中時期習(xí)慣一樣,就連在桌肚里留一塊兒被書圍起來的小空位放吃的也一樣。 他在里面摸到了幾個袋裝果凍。 辦公室的面巾紙吸水性沒有那么好,被xuerou擠壓著jingye會隨著姿勢的變化而再流下,葉語只能時刻保持著夾緊屁股,在這種狀態(tài)下,保持笑面接觸一個冷臉的小孩兒未免太難。 還好,這時上課鈴聲響了。 葉語不動聲色地松了一口氣,沖著宋恒溫和地笑笑,低頭抽出了一套數(shù)學(xué)練習(xí)卷,在桌子上平展開,掃了一圈題目。 “……” 他反思了一下,大學(xué)四年是把東西都還回去了,要死,只有簡單的會做。 葉語當(dāng)場就想把卷子塞回桌肚,他嘆了口氣,思考會不會有可能,有這樣一種可能,副本直接給他們安排在考試之后,就是為了不讓他們面對作業(yè)的折磨。 老師悠然走進了教室,“老師們都去判卷了,今兒自習(xí)都老實點哈,別一會兒我回來了發(fā)現(xiàn)就你們最吵。” ……好正常的發(fā)言,就像是正常的高中老師一樣,即使他的壓迫感壓得人頭暈眼花。 葉語不自禁地?fù)噶藫腹P身,膠質(zhì)筆套只能被指甲按得凹下幾分,再深便是塑制的筆殼,脆弱又堅硬。 他看著馬賽克老師,不安與恐懼如同海一樣向他涌來,一種莫名的焦躁壓得他胸口發(fā)悶喘不過來氣,他的情緒波動得厲害,甚至維持不住上個副本的平穩(wěn),索性低下頭去看印刷規(guī)整的一排又一排黑色數(shù)字,它們打著轉(zhuǎn)在眼前亂晃,就像是新學(xué)的程序代碼一樣。 “都聽到?jīng)]有!” 班級里的學(xué)生齊刷刷地道,“聽到了!” 整齊劃一得像是復(fù)制黏貼人。 葉語下意識抬頭跟著喊的時候,余光瞥見了宋恒撐著臉,看起來懶洋洋的,也沒跟著喊,隨手不知道從哪里抽了白紙,在上面涂涂畫畫,但是畫技實在有些抽象。 一堆黑乎乎的東西落于紙上,像是火柴人加毛線觸手的組合體,丑得很別致。 觸手。 葉語腳趾在鞋中蜷起,后xue下意識夾緊,心理上的不適令他立刻挪開了雙眼,把目光專注在自己的數(shù)學(xué)卷上,沒有被按出筆尖的筆在卷上留下一道空白的紙痕。 不,那不是觸手,那只是普通的黑線而已。 葉語在心里對自己說,深吸了一口氣。 四十五分鐘很快就過了。 尤其是群里還一直進行著對游戲核心物品的探討。 沒什么結(jié)果。 給出的信息太過含混,或者說,根本就是只有“核心物品”這四個字,根本沒法把這條道路作為第一選擇,還是優(yōu)先保證活下來三天比較合適。 白萬開玩笑著說,說不定是找到副本之主觀測憑依的容器呢? 這種沒有根據(jù)的話,被一笑而過了。 思考時的全神貫注,能讓人忽略身體的不適,但是一旦精神松懈下來,這樣的不適反而加倍地反噬回來。 下課鈴聲一響,葉語急不可耐地拿著紙抽站起身來,臨出發(fā)時腳步一頓,第一反應(yīng)是叫白萬一起去,避免落單,但他扭頭一看,白萬這人和周宇不知道哪兒去了。 大概是探索校園去了,班級里安靜得不像是下了課,而像是還在自習(xí),身邊的同學(xué)像一個又一個的機械人。 他只得沖宋恒笑笑,和隊友輕聲報備道,“我去上個廁所?!?/br> 宋恒沒有抬眼,只是“嗯”了一聲。 二人的前桌立刻以一種幾乎要把頭扭斷的力道轉(zhuǎn)頭回來,盡管看不見他們的面容,卻能感受到一種直勾勾的眼神壓迫感,一個看向葉語,一個看向宋恒,齊刷刷道,“你們在談戀愛嗎?” 此言一出,周圍一大圈人都將頭轉(zhuǎn)了過來,是一種無聲的、寂靜的壓迫。 葉語:“……” 他背后的汗毛豎了起來,手指抓握成拳,立刻笑道,“怎么會呢?你們誤會了呀,怎么會這么想呢?我是怕我趕不回來嘛,正好你們也聽見了,一會兒萬一我沒回來,可記得給我請假啊?!?/br> 宋恒將筆放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輕響,開口道,“你們這么默契,你們有點兒關(guān)系?” 周圍的壓迫立刻調(diào)轉(zhuǎn)了給一個方向,向他們的前桌而去。 葉語松了口氣,同時反省自己的禍水東引做的還是不夠徹底,下次要向宋恒學(xué)習(xí)。 他沖宋恒點點頭,匆匆離去。 宋恒平靜地注視他離開,筆桿在指尖平平地旋轉(zhuǎn),像是一個無根的陀螺。 筆桿停止,他挪開視線,轉(zhuǎn)頭看向林意,宋恒嘴角挑起一邊,精致的臉莫名的有股駭人的匪氣,唇形變動,無聲緩緩開合。 “你·在·看·什·么?” 林意表情微微僵硬了,他推了推眼鏡,挪開了視線。 葉語不知道這一段對視,廁所里人不多,大概因為這一層樓只有兩個班。 但不管如何,他踏入的時候就心下一松,這廁所的門是好的,而且有人在外面聊天,看起來窗明幾凈,十分寧靜祥和。 他隨便開了一個空著的房門,反手鎖上。 在蹲廁旁邊找了個安穩(wěn)的地方站著,他伸手探入裙底,撥開了內(nèi)褲,已經(jīng)逝去的羞恥心仿佛忽然活過來了,又開始攻擊他。 葉語心一顫,壓下了自己莫名其妙涌上來的羞恥,一邊將兩根手指送入后xue,一邊給了自己額頭一巴掌。 細(xì)長的手指在后xue中攪動,沒有特別修剪的指甲劃到xuerou時又刺又癢,勾著完全浸濕的紙一點一點向下拖動,有液體滴落在地上,留下曖昧的濕痕。 不久前體會過rou根滋味的后xue欲壑難平,從xue口到甬道都是松軟的,等待開拓。 兩根手指的粗細(xì)恰能搔到癢處,卻又略顯隔靴搔癢,甬道激烈地顫動了起來,為手指的摩擦而痙攣,細(xì)密的卻又難以滿足的快感順著指尖攀援神經(jīng)向上,涌上腦葉。 葉語咬緊下唇,壓抑喉間的細(xì)喘,聽著薄薄門板外學(xué)生們的交談,傳入緊繃的大腦中時都是模糊不清的,前面的rou莖悄然立起,含蓄地淌著涎水。 葉語難以抑制地后退半步,削瘦的脊背頂在身后的隔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卻又不敢太過用力,怕這隔板不夠吃力,會被他壓壞。 冰冷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滲入皮膚,門外說笑的學(xué)生陸續(xù)離開,他動作越發(fā)急促用力,質(zhì)量不佳的紙被咬緊的xuerou與略顯焦躁的手指直接扯斷,半截殘紙被手指扯出。 葉語臉色不佳地用帶來的紙把碎紙片兒包了一層又一層,怒火從心中涌起,于是他將紙團重重地投進了垃圾桶,像是發(fā)泄出燃燒的烈焰。 但是動作停止后,他一怔。 這樣的怒火來得太急、太快,太猛、太烈,像是一下子就要把人燒干一樣。 就像是他在辦公室時來去匆忙的厭棄、慶幸與破罐破摔,就像是他來得輕而易舉、難以維持心緒的恐懼。 這樣的思緒劃過一瞬間,對情感被cao縱的恐懼瞬間便翻涌而上,做淹沒思潮的汪洋。 這不對。 葉語想。 這不對,應(yīng)該和其他人說。 他手指急促地腰去將剩余的紙都抽出,腦中同時呼出了系統(tǒng)。 葉語思忖著打開群聊,卻遲疑了一下,轉(zhuǎn)瞬之間,他退出了群聊,點開了周宇的單聊界面。 他小心斟酌著詢問: 你有沒有覺得,在進入學(xué)校之后自己的情緒有什么變化? 紙團已經(jīng)碎過了,這次葉語的手指動作更加小心了,壓制住了自己的煩躁情緒,一點一點地往出抽,只是還是被扯斷了。 他下意識深呼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有所意識之后,強行壓下了自己煩躁上涌的情緒,盡可能讓自己保持一種冷靜的狀態(tài),保證手指的穩(wěn)定性。 周宇回隔了一會兒才回。 “暫時還沒有什么變化吧……對你的安危特別擔(dān)心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