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心竅(揉奶,彩蛋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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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馬才吃飽了糧草,下山又輕松,一路跑得飛快。 趕車的阿七隔著簾子對他家少爺喊:“少爺,你不能看他生得模樣俊朗就往家里帶吧,沒有你這樣的,隨便撿個人當(dāng)夫君……”說到后面他氣也虛了,怕惹得少爺不快。 “瞎說!”唐柳兒氣惱了,耳朵尖都紅了,男人倒在軟榻上,一身錦衣掛在他已經(jīng)爛得像破布。 金瘡藥撒在傷口上立馬止了血,未傷及命脈,此人脈搏雖弱,但十分綿長,他也是想活的。 到了西門,唐柳兒將人送給了賈大夫,他行醫(yī)多年,脾氣詭譎,但醫(yī)術(shù)高超,曾還在宮中當(dāng)過御醫(yī),也做過游醫(yī),一身本事。 今日運(yùn)氣好碰上他在家,他看唐柳兒面子都會救這個人,但該給的醫(yī)藥費(fèi)肯定得給,人丟下唐柳兒就派阿七去取銀子,還要他帶兩身換洗衣裳。 唐柳兒白衣染紅一角,十指皆有藥粉及血沫,看著賈大夫接手了此人他才放心,隨小童去后院凈手換衣再回來。 箭已經(jīng)取出來,昏迷之人一頭冷汗,在夢里也是疼。 “這人武力高強(qiáng),怕是和人結(jié)仇才落得此下場?!辟Z大夫一眼便知,他把藥塞入傷口,剪開破爛袍子開始清理胸口的傷。 唐柳兒憂心忡忡,眉頭緊縮,他調(diào)笑道:“此傷避開了要害,傷得不深,我來治疤都不會留下?!?/br> 他捻著灰白的胡須,如此自傲,而唐柳兒對此深信不疑,微微弓腰感謝。 阿七送了衣服和銀兩過來,唐柳兒便隨他走了。 唐柳兒事務(wù)纏身,無暇顧及其他,托付賈大夫?qū)λ蒙樟稀?/br> 這人筋骨不俗,一身硬本事,賈大夫發(fā)現(xiàn)了他后腦有塊不輕的撞擊傷,是被棍棒之物打出來的凹印,上了藥之后讓小童煮鍋rou糜粥,要煮成稀泥的程度,放涼后灌入此人肚子。 如此折騰了兩回,第二日下午他便醒了過來,身上蓋著被褥,穿著灰白色的麻布衣服。 賈大夫?qū)⒑谟衽苼G過來,他雙手接住,聽見老大夫悠悠說:“金豹堂早已易主,哪里還有你余家的地方?!?/br> 余厲下床單膝跪地:“謝先生今日救余某一命,來生定當(dāng)牛做馬報答?!?/br> “罷了,我收錢辦事,你報恩找別個吧?!彼麛[擺手,又去看藥罐子了。 “煩請老先生告知恩人名諱?!?/br> “他會過來,你著什么急,躺著!” 說翻臉就翻臉,余厲只得又躺回床上,摸著心口的紗布腦子里終于不再混沌。 從出山寨到現(xiàn)在,他渾渾噩噩,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好不容易用河水理清,第二日又會變回原樣。 手探向腦后的傷,這一記暗虧他肯定會還回去,將那幾人五馬分尸。 吃了飯喝了藥,余厲盤腿坐在床上調(diào)息,唐柳兒就是此時進(jìn)來的,房中只有他一人,他帶著酒香走過來。 余厲俊朗不凡,沉如墨的眼睛深不見底,眉鋒利而清晰,透著這個人英氣十足。 人一進(jìn)來余厲便察覺,睜眼看見一面若桃花的少爺腦袋磕在門框上瞧他,他如竹般清冽,配著這可愛的舉止倒也不突兀。 “你的傷好了?”他站直了慢慢走過來,腳底有些浮但還算平穩(wěn)。 他兩頰緋紅,一看就是喝醉了。 余厲還沒搭話,他的小廝就追了過來,扶著他胳膊肘,“少爺,你喝醉了,先喝碗醒酒湯好不好?” “不好,賈大夫睡了,勿驚擾他?!?/br> “不驚擾不驚擾,我去給你煮?!?/br> “那你去吧?!碧屏鴥撼榛馗觳惨琅f朝他走,原本下午他騰出了時間來看此人,卻被發(fā)小攔住,要唐柳兒陪著在五味樓吃酒。 他兩月前成親,今日知道弟妹懷孕了,有些冒失,但唐柳兒見他滿心歡喜,也不好拂了他意,陪他喝到爛醉才回。 唐柳兒喝醉只因心里那無處可說的委屈,人人叫他善人,老天卻連一段姻緣都不愿給他,還讓他生得雙兒的身子。 他腿軟往下跌,余厲眼快,手扶住了往懷里這么一帶,他guntang的臉靠在了余厲裸著的膀子上,依戀地貼了上去。 清醒時他定是做不出此等動作,余厲摟住了他腰,細(xì)韌的腰肢讓他心口一怔,聞著似有若無的蘭花味道眼前有些迷蒙。 “公子可厭惡雙兒?” 余厲眼底一暗,卻用氣定神閑的聲音問他:“何為雙兒?” “就就是……”唐柳兒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了,聲音輕輕的,像羽毛拂過他耳尖,“就是,半男半女。” 余厲自然是知道雙兒的,不少尋歡樓里便有,只是他沒想到救自己的這人居然也是,可雙兒一般都身材羸弱,嬌俏可欺,不似他這般自信飛揚(yáng)。 “哦?可否教教我何為半男半女?” 這個唐柳兒就猶豫了,思索了片刻,他抓著余厲的手往腿間去,余厲一手?jǐn)n著他肩,另只手被牽引著去摸他下體。 隔著褲子摸到了軟軟的rou唇,他手指上有常年握兵器弄出的繭子,粗糙得很,這一摸上他就不退了,指尖狠狠碾了進(jìn)去。 “嗯……”唐柳兒腰都軟了,他從不曾碰過這里,摸一下都會羞恥萬分。 趁著人醉著,余厲手指探進(jìn)他衣服,從褲腰摸了進(jìn)去,小褲竟是絲綢的料子,想來他家境一定富裕。 又抵上了rou唇,但他也摸到了軟塌塌的小rou芽,忍不住好奇捏了一下,他垂著腦袋,脖子也是一片緋紅。 手指順著柔軟的皮膚摸進(jìn)去,摸到了濕漉漉的小rou縫,余厲也興奮了,腿間的東西硬起來戳在他腰側(cè),他卻挪開了幾寸躲避熱源。 從沒碰過正經(jīng)男人的這東西,唐柳兒不知道是什么,卻下意識避開。 他這動作把余厲惹惱,抱著他坐在床上,湊上來用藥香覆蓋住他,“乖少爺,把腿再打開些。” 唐柳兒依偎在他懷里,聽話地把兩腿都往兩邊開了開,他食指抵住rou縫,裹滿了黏糊的體液,上來挑了下rou粒,等他一顫,手指便插了進(jìn)去。 這下懷里人敏感地縮成了一團(tuán),手掌按著他肩,指甲在皮膚上無措地?fù)概?/br> 食指抽出帶了不少粘膩的水出來,并了中指再插進(jìn)去,他這下腿都下意識并攏。 里面潮濕溫?zé)幔父雇喜渲け?,動著腕子不停在xiaoxue里抽插,他仰起腦袋氣喘噓噓,前面小rou芽抖了抖,射了點(diǎn)東西到余厲手背上。 余厲眼睛都紅了,翻身把人放床上,推上衣擺拉下褲子,握著膝蓋把他腿打開,看了那處紅彤彤的女xue,稚嫩的小芽垂下來是水蜜桃色。 兩指插進(jìn)去撐開來,他下腹一頓一頓在跳,看著努力收縮吸吮手指的軟rou雙目赤紅。 似乎是熱急了,唐柳兒自己把衣服扒開來,他上身是男人的身子,理應(yīng)沒什么好看的,但只一眼,余厲便抽出了手俯身過去。 他清冷的外衫里是錦緞做的白色里衣,可里衣里面居然有件大紅色的肚兜,細(xì)細(xì)的紅繩饒過他白皙纖細(xì)的脖頸在鎖骨那打了個活結(jié)。 余厲伸手拉散了那個結(jié),翻開肚兜看見他胸口,小小的山丘紅嫩嫩的,仿佛咬一下他就會疼地哭出來。 鬼使神差,腦袋埋進(jìn)他胸口,余厲張嘴吃下了小乳,他身子一抖,難受地在床上扭動。 含住了奶頭子嘬出響,另只手撫上小奶子,捏捏乳根,他手搭上來要推他的手。 似乎是才發(fā)育的小東西,碰一下他就疼,余厲小心地揉著,軟rou在他手心底變化不同形狀,嫩乎乎軟綿綿的。 似乎是揉舒服了,他腦袋一歪睡了過去。 余厲幫他的翠玉簪解下來,頭發(fā)全散下,看著他清美的臉愣了神。 他從未喜歡女子,也從未喜歡雙兒,現(xiàn)在卻被這人給勾了魂,抱著軟軟的,又聽話又乖巧,有副色情的身子卻懵懂得像個孩子。 余厲手摸著他細(xì)膩雪白的腿rou,忍不住還是會去摸他冒水的xue眼,但只是碰一碰就打止。 阿七送解酒藥上來的時候自家少爺衣著整齊躺在床上,而傷患卻站在屋檐下賞月,看背影比屠夫還結(jié)實(shí)。 “公子,我家少爺喝醉了就愛撒嬌,惹您煩了吧?!?/br> “不曾?!庇鄥栠^來搭手,把睡熟的唐柳兒扶起來,喂進(jìn)去半碗解酒湯才重新放下。 “如果不喝明早我家少爺一定頭疼,他今兒心里不痛快,把酒當(dāng)水喝了?!?/br> 余厲讓唐柳兒靠著自己沒傷的肩膀,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廝也隨他家主子一樣,寥寥幾句就把唐柳兒家世為人全說了個明白。 奴隨主子,也是個沒心眼的。 打發(fā)了他下去休息,余厲就直接在床上和他一起躺著,這幾日他睡得多,到半夜才有了一些睡意。 而他就這么直直盯了唐柳兒半宿,看了這么久,竟也不嫌膩,反而越看越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