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公共杖臀,三(羞辱,鞭xue,肛勾,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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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臨的后xue經(jīng)過假陽的反復(fù)擴張不必掰開也看得見里面的嫩rou,然而薛縣令看到邵臨那自暴自棄幾乎沒有羞恥的模樣,心中泛起不滿,抽出一枚令牌扔到地面,吩咐下屬將令牌插入邵臨后xue中,命他夾緊令牌示眾。 令牌是公家物品,并非普通的木牌,而是里面裹了生銅,外面罩上一層薄板的令牌,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 衙役深知薛縣令的心思,第一次將令牌插入時,只將令牌插入細處的三分之一,令牌頭重腳輕,還沒等邵臨反應(yīng)過來就掉落在了地面。 唱刑官高喝一聲:“犯人邵臨悔改不足,加罰鞭xue十下?!?/br> 邵臨有苦難言,被cao弄了一路的后xue此刻還哪里有知覺?但聽到加罰,不得不把濕淋淋的xue口盡量用力夾緊,只不過這一次衙役還未將令牌插入他的后xue中,如此反正令衙役不禁嘲笑:“再夾也夾不緊,yin貨,早就被cao松了吧?!?/br> 果然如衙役所說,盡管邵臨用了力道,兩瓣臀rou繃起,屁眼褶皺中央還是露出一個粉嫩的小洞,令牌順著小洞深深插入,獄卒刻意在他后xue里反復(fù)戳弄了兩次,疼得邵臨倒吸涼氣,又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求著衙役再插深點。 “怎么樣?這次插的夠深么?我可要松手了,不想挨打就緊點夾著?!?/br> 邵臨果然好似更用力了些,連連點頭應(yīng)是稱謝,不過他的屁眼實在太過濕滑,刑架顛簸,僅走了半圈令牌就從屁眼中滑落了出來,當(dāng)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圍觀的群眾中產(chǎn)生一陣小小的驚呼,唱刑官又道:“加罰鞭xue共二十?!?/br> 邵臨眼眶通紅,想要搖頭逃避,卻忘了自己全身上下被禁錮得結(jié)結(jié)實實,唯一的晃動就在自己的屁股上,看起來就像是他主動求cao一樣。 衙役一巴掌扇在撅得高高的屁股上,厲聲喝道:“別發(fā)sao,好好夾著,不然現(xiàn)在就廢了你的xue?!?/br> 邵臨嗚咽一聲,低低泣泣的聲音像是受了傷的小獸一般,衙役再度將令牌插入xue中,邵臨自主的將腰身壓得更低,這樣令牌就不會自己向外滑落,哪怕沒有完全夾緊也可以,這小小技巧終于讓邵臨撐過了晾臀階段。 晾臀結(jié)束,令牌被拿出后,邵臨也被衙役從刑架上解下來,他有一刻鐘的自由時間可以略微活動一下。 邵臨赤裸裸的從刑架上爬下來,沒有力氣站立,只好癱伏在刑臺上,兩腿略微蜷起,手臂繞到身后去摸自己幾乎失去知覺的后xue,濕漉漉的液體沾了滿掌,邵臨心中一驚,以為還沒打屁眼就被cao弄的爛掉了,連忙把手帶到眼前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算是后xue中分泌出的yin水。 邵臨頓時紅了臉頰。 圍觀百姓中看到邵臨的動作,有好事者不禁吹起口哨,又是新一輪議論紛紛: “誒呀,還擔(dān)心自己屁眼呢?應(yīng)該擔(dān)心擔(dān)心你的屁股,看看那梨花木的大板,得二十斤重吧!” “嘿!他們的手藝可好呢,能把這犯人的屁股打得像個爛桃子一樣,外面看著水汪汪的,里面全都爛透了!” “他呀,是從心里爛?!?/br> “什么心!?” “就兩瓣屁股中間的那個xue芯??!” 幾個無賴痞汗帶著眾人一起哄堂大笑起來,邵臨恨不得把自己蜷成蝸牛藏到殼里去,他用手捂住自己酸麻的后xue不給眾人肆無忌憚評論的機會,垂著頭背對著圍觀人群,不料又有人跑到看臺側(cè)面去瞧他性器的大小,羞得他慌亂前后一起捂著。 一刻鐘到后,衙役上前撥開邵臨的手,讓他前后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冷笑:“捂什么捂?都看過了,還有什么好捂的?就算你穿了衣服也擋不住你這yin亂的xue。” 邵臨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那衙役就強扯著他站起來,雙腿繃直分開與肩同寬,又壓下他的腰身,使他雙手握住自己的腳腕。 竟是要先責(zé)xue么? 邵臨的喉結(jié)不自主的滾動幾下,身體被捆綁的酸痛還沒有完全消失,站立都有些不穩(wěn),不過只要膝蓋略有彎曲,在旁邊扶著他的衙役就會狠狠在邵臨的大腿內(nèi)側(cè)掐上一下,疼痛讓邵臨不得不屈服,強忍酸痛等待責(zé)處。 頭沖下的姿勢令他有些頭昏腦漲,唱刑官洋洋灑灑說了一長串,他卻只聽得幾個“yin”“誡”“令”零零散散的字,隱約似乎聽到了鞭子破空的聲響,但疼痛遲遲未來。 忽而,長鞭嘯風(fēng)而來,對準(zhǔn)邵臨的xuerou抽上重重一鞭,整個股溝都被淋上熱油一般的辣痛,在空等之中漸漸松懈的邵臨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到,自胸腔發(fā)出哀嚎,未來得及完全發(fā)泄,就戛然而止,只有無聲的疼痛自后xue遍及全身。 盡管有兩個衙役架扶著他,邵臨還是重重的跪在地上,膝蓋磕上地面發(fā)出一聲悶響。他的屁股上本就沾染了yin液格外濕滑,兩個掰他臀瓣的衙役被邵臨一掙扎就失了手,臀rou撞在一處泛起rou浪,邵臨捂著xuerou癱軟在地面,任衙役怎么催促和責(zé)罵都不肯起來。 只一鞭,就叫他眼眶泛了紅,淚水落了滿臉。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錯……嗚嗚……別再打了……” 邵臨捂著屁眼跪在地上磕頭的模樣十分滑稽,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鞭有多疼,一想到這樣的疼痛還有十九鞭要累積,他就只想把自己磕死在這,也好過受這活著的苦。 薛縣令冷哼一聲,不為所動。 衙役見狀,邵臨已經(jīng)站不起來,只好讓他以跪伏的姿勢繼續(xù)受罰。不過鞭xue的數(shù)量要增加到三十。 這一次,禁錮邵臨的衙役又增加了兩個,兩個人踩著他的手臂,兩個人踩著他的腳踝,另有一個踏著他的腰身,使他無法再動彈。 在正式行刑中,是不允許犯人被捆綁的。 邵臨又一次落在鞭下,再掰開他的臀rou,臀xue中央一道粉色的鞭痕清晰可見,行刑官再次揚起鞭子對準(zhǔn)那一處,每落一鞭,褶皺都會腫上一分,每落一鞭,顏色都會深上一度,每落一鞭,邵臨都會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第十鞭后,則又有新說法。 后xue股溝處的肌膚太過于薄嫩,十鞭已是極限,若是再鞭,便會流血結(jié)痂,看著不美觀,故而十鞭后,要責(zé)打內(nèi)xue。 衙役將一圓滑肛勾插進邵臨的腫xue,此時那xue的一圈褶皺已經(jīng)可憐兮兮的擠在一處,后xue內(nèi)分泌的yin液也早已因為疼痛而干涸,肛勾前端的直徑二指的圓球硬生生擠進腫xue的滋味不亞于鞭xue的疼痛,邵臨疼的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冒冷汗,身子屁股抖顫不停。 衙役使了力道好容易將肛勾塞入,卻又猛一用力扯出,xue內(nèi)的嫩rou被肛勾帶出翻出,執(zhí)鞭的行刑官看準(zhǔn)時機揚鞭抽上翻出的嫩rou,邵臨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一桶冰水潑上邵臨的頭臉,讓他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 寒意、痛意在體內(nèi)交織,鼻涕淚水混雜一處,頭發(fā)也濕漉漉的貼著身子,混雜了泥土,狼狽不堪。 若是從前,這是邵臨從不敢想,也從未見過的狼狽景象,他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落到這個地步。人若生,則堂堂正正的生,若死,則痛痛快快的死。邵臨今日才知,生不如死,竟堪比地獄十八層。 疼痛泛腫的嫩rou縮回xue中,肛勾再次被塞入腫xue,然后狠狠拽出,帶出的嫩rou又要經(jīng)歷一次鞭撻,隨后從xue口又凄慘縮回xue內(nèi),最初兩三次也只是疼的厲害罷了,到了后續(xù),邵臨直覺得整個腹腔都轉(zhuǎn)了筋一樣的疼,那處或許早已被打爛,從內(nèi)到外都密密麻麻的泛著熱辣的疼。 第三十鞭落下時,邵臨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 再看他的xue口,外面一圈褶皺?quán)匠蓩雰旱男∽?,真真是一根針都塞不進去了,饒是在最后五鞭時行刑官放了水,邵臨的xue也還是被打得xuerou模糊一片糜爛,他覺得自己那處恐怕真真是要爛掉了。 當(dāng)衙役松開手令他的兩瓣臀rou合攏在一處時,自外面竟看不出里面的爛xue模樣,兩個臀瓣還是白白嫩嫩,只大腿上有一小股淌出的血痕和過分艷麗的臀縫能夠看出邵臨方才受過的責(zé)罰。 禁錮著邵臨的衙役一撤走,邵臨立刻癱軟在了地面上,這一次,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遮羞,甚至還努力把兩條腿分開一些,蜷起來。讓臀部凸出去,這樣不必他自己掰著xue口也能露出來些,微微的風(fēng)吹過,似乎能夠稍微緩解一些疼痛。 衙役在一旁點了香計時,走到邵臨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只腳踏上邵臨的屁股,掰開他的臀瓣。 邵臨似乎是想要反抗,微微開了開口,可他什么也說不出,動了動腿,卻毫無力氣,任憑衙役動作。 衙役發(fā)出一聲怪笑,拿出一根竹管來,輕敲著邵臨臀rou道:“這是為了你好,免得你的xue爛掉黏連在一起不能再用,忍著點吧?!?/br> 邵臨臉色更加蒼白,卻還是在衙役的威逼下動了動唇,說出一聲謝謝。好在那竹管并不粗,雖有疼痛,卻比肛勾進來時要好上很多。 衙役離開后,便是邵臨的休息時間。他的身旁放了一碗水,他沒力氣去拿,側(cè)著身子用舌頭舔了幾口,正午時分,陽光正在頭上,刺的他有些睜不開眼,他使盡力氣把自己的眼睛擋住,輕輕嘆了口氣。 這一刻,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