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公開杖臀,四(杖臀,鞭腿,失禁,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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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將冰冷的心包裹,一時間,邵臨昏昏欲睡,恍若夢中。 “起來!挨板子了?!币粋€衙役在刻香燃燼之時踹上邵臨的屁股,在邵臨白嫩的臀上留下一個灰色的腳印。 疼痛驚醒邵臨,也驚醒了他心中的夢。他勉強用無力的雙臂將身體支撐起來,慢吞吞的模樣宛如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衙役可沒那么多耐心,連拉帶扯的將邵臨按在刑凳上,邵臨一個不穩(wěn),小腿磕上了刑凳的棱邊,那處先是凹陷進去,而后又現(xiàn)出一道淤青。 邵臨的上身被衙役壓在刑凳上,雙手抱緊刑凳的邊緣,但雙腿因xue間疼痛不敢并攏,分在刑凳兩側(cè),讓臺下圍觀百姓清清楚楚能夠看到已經(jīng)糜爛的后xue中央插著的竹管。 “嚯,他的屁股里不插點什么就癢吧!” “沒有人比他更下賤了?!?/br> “這要是我,一頭撞死算了,哪還敢這么茍且偷生?” “你不知道,要是不插那竹管,他以后就拉不出屎了哈哈!” “嗐,還是對他太好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哪怕已過午后,該是回家吃飯的時候了,他們也依舊興致不減,卻是成全了旁邊一賣豆糕和飲子的小攤販,渴了餓了花上幾文錢買些吃食,尋個石墩一坐,繼續(xù)瞧臺上的熱鬧。 只苦了邵臨,方才的水沒喝上幾口,因為反復(fù)灌腸方便,獄卒也未曾給什么吃食,此時饑腸轆轆,聞著臺下飄上來的香氣更是折磨。 “啊……”還未打,邵臨已先發(fā)出一聲哀嚎,原來是衙役將他分開的雙腿攏在一處放在刑凳上,如此,臀瓣也不得不合攏,xue間爛rou被臀瓣擠壓,加之xue口那未完全插入的竹管,傷口被反復(fù)碾壓的疼痛令邵臨身子打顫,還未落板,就疼的幾乎要暈過去。 將邵臨擺好姿勢,衙役才動手準(zhǔn)備刑具。這板子要打三輪,每輪六十下,共計一百八十下。 第一輪是打“掠水板”。顧名思義,掠水板就是先將寬大的竹板沾了清水再打。這樣泡出來的板子韌性十足,不會打破犯人肌膚。 兩桶清水一左一右放置在邵臨的身側(cè),兩個行刑官各自向手心吐了口唾沫,從桶里抄起板子,對著刑凳上的屁股砸去。 “啪……一!啪……二!” “啊……不要……啊……我知錯了……” 只兩板,就讓邵臨連連求饒。 竹板雖不厚實,但砸進皮rou里的疼痛還是猶如熱油澆潑一般,且他臀縫間夾著一根竹管,竹管深入腸道,板子橫貫屁股的時候總會精準(zhǔn)砸上那根竹管,外力迫使那竹管深深鑿進腸腹,又因已插入過深而不會再繼續(xù)向內(nèi),只有一股股悶疼從小腹散開。 竹板帶起來的水花極大,砸上邵臨的臀上后板子與皮rou接觸的地方又會掀起水花,被責(zé)過的rou顫巍巍的晃,掛了一層水珠后猶如鮮艷欲滴的桃子,十分誘人。 “啪……三!啪……四!啪……五!” 最初十板子,邵臨還有力氣去喊,去叫。等唱刑官口中的數(shù)量數(shù)到十幾的時候,邵臨的嗓子幾乎喊不出什么聲來,只剩下嘶啞的呻吟。 邵臨的臀rou很快就腫起了一層,清水裹上紅腫的臀rou反倒給邵臨緩解了些許熱辣,但也有不少清水流進臀縫和竹管內(nèi)部,蟄得傷口生疼。 邵臨的頭發(fā)濕噠噠的黏在后背,雙手緊緊握著刑凳邊緣,手臂青筋暴起,腳背也弓成一條直線,板子落在臀上時,雙臀下意識的縮夾,但很快又因為后xue的疼痛而不得不放松兩瓣可憐的rou繼續(xù)挨打。 “啪……三十七!” “……” “啪……五十二!” 此時,邵臨的屁股已經(jīng)腫成了兩個熟透的桃子,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破掉,但板子依舊不遺余力的在執(zhí)行他的任務(wù),腫起來的臀rou好似增加了彈性,板子落下之時幾乎有兩寸的凹陷,隨后又高高彈起,再增腫一分。 “啪……六十!” 唱刑官的數(shù)字報出后,兩旁行刑官將刑具撤下,只留邵臨頂著一個圓溜溜紅燦燦的屁股曬在太陽底下。此時邵臨已無力再動,一個上了年歲的衙役用清水盛了著清水喂給邵臨,給了他短暫歇息的時間。 隨后,一位醫(yī)官走上刑臺,用手指捏了捏邵臨的屁股,又掰開臀瓣檢查了一下里面的xue口,最后竟還將xue口中的竹管拔出一小段,見順暢自如才又給插回去,這一拔一插帶動了xue口的傷,惹得邵臨又是一陣呻吟。 很快,第二輪刑具就被搬了上來。 是細(xì)藤擰成三股的粗藤條,衙役試刑時舞動起來虎虎生風(fēng)。嚇得邵臨直接從刑凳上摔落,卻是受傷的屁股先落了地,邵臨立刻翻身跪趴在地上,因疼痛晃動著紅腫的屁股,卻又惹來一陣嘲笑。 “瞧瞧,發(fā)sao了吧,這咋還搖起屁股來了?” “估計挨完打更想挨cao了!” 邵臨對臺下的嘲諷充耳不聞,只努力的掙扎起來重新趴在刑凳上。不過他這一摔,身前身后都蹭上了灰,與他臀上本來的水融合在一處,就皆變成了泥,臟污不堪。 一旁一個衙役尋了塊破抹布,在水桶里匆匆洗過,走到邵臨身邊用力搓洗起來,邵臨抱著刑凳連連求饒,哀喚著那衙役輕些,衙役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抹布將他臀上的泥都清理干凈后,又將邵臨翻過來。 邵臨猛然一坐上刑凳疼的差點直接跳起來,卻被另外兩個衙役按著,同時分開他的雙腿,將他沾上了泥污的性器也用抹布擦了一遍。因邵臨疼著未能勃起,衙役還特意將邵臨的guitou從包皮里擠出來,使力擦了擦,不料這一刺激,邵臨的yinjing抖了幾下,竟猛得竄出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正好全數(shù)澆在了那衙役的手上。 衙役陰沉著臉,看著邵臨尿完,此時手里的那塊破抹布浸透了尿液,衙役索性直接鉗著邵臨的下顎,將臟污不堪的抹布塞進了邵臨的嘴里。 邵臨的雙腮都被撐得鼓了起來,他想吐出來,卻由于塞得實在太深,只干嘔了兩聲。 隨后,邵臨又被按在了刑凳上。 “嗖……啪,一!” 隨著唱刑官的一聲高喝,邵臨的地獄之路又一次來臨。這一次藤條放過了邵臨慘不忍睹的屁股,而是責(zé)在了臀腿交接處。 邵臨口中被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也喊不出聲,他趴在刑凳上,由于疼痛慣性向下撞了一下,額頭正好撞在了刑凳上。 實在是太疼了。 邵臨此時只想立刻昏迷過去,然而刀割一般的疼痛還在繼續(xù)。這一次行刑官竟然放過了他的屁股,從臀腿交接處依次向下責(zé)去,滿十記便又重新從臀腿處開始責(zé)起,尖銳的刺痛比匕首剜rou還要疼上幾分,且大腿處的皮rou本就比臀上更為嬌嫩,所以那疼就好似抽進了骨頭里一樣,整個下身猶如被生生鋸斷一般。 大腿處的皮rou嬌嫩,藤條又不似板子那般寬厚,數(shù)目過半,邵臨的大腿上已隱隱有了血漬。 這一次,藤條沒有觸碰到xue口的傷,然而大腿劇烈的疼痛會讓邵臨不自覺的縮夾雙臀,如此一來,下半身幾乎沒有不痛的地方。 “啪……四十九……啪……五十!” 還剩最后一輪的時候,邵臨的大腿上已經(jīng)裂開了三道口子。 每一輪的疼痛都精準(zhǔn)的落在上一次的傷痕處,能夠生生撕開一道口子也是情理之中。行刑的兩個衙役互相對視一眼,掄起胳膊重重向下抽取,藤條離開皮rou之時還要拖拽一下,如此一來,原本只是紅腫的肌膚就被撕開了一道口子,血液先是滲出,而后成股流下。 邵臨面色蒼白,身體幾乎已經(jīng)只剩基本的反應(yīng)了。 最后十下,行刑人在邵臨的大腿處留下了十道傷口。因邵臨還有六十下要挨,所以醫(yī)官上前來檢查傷勢過后,在邵臨的大腿上灑了一些藥粉,不過給犯人用的藥粉能有多好?剛一灑上,邵臨就猶如離水的魚一樣險些從刑凳上蹦起來。 幾個衙役壓著邵臨,等他緩解了這波疼痛后,才端上最后的大刑——梨花木棍。 邵臨已經(jīng)無法憑借自己的力氣安穩(wěn)趴在刑凳上了,六十棍梨木杖下去,邵臨的屁股也必然要開花。不知薛縣令是出于憐憫同情還是不耐煩,總之破了例,讓衙役壓著邵臨的肩膀和腳踝,將他死死的訂在刑凳上。 梨木棍攜風(fēng)而下,一下,便深入皮里rou里,將方才的紅桃子霎時打成了紫桃子。 邵臨發(fā)出一聲悲鳴,屁股左右擰動兩下,卻毫無意義,下一杖,棍子仍舊能夠準(zhǔn)確無誤的砸上他的屁股,再添一層疼痛。 棍子打下的刑傷全在內(nèi)部。一層薄皮包裹著的嫩rou全被梨木棍責(zé)成了碎rou,邵臨的屁股又大了兩倍,顏色也從殷紅轉(zhuǎn)成深紫,高高的凸出,猶如兩個裝了衣物的包袱一樣掛在邵臨的腰間。 邵臨從未覺得,時間可以如此漫長。 棍子在衙役的手中規(guī)律而有節(jié)奏,而邵臨也漸漸的適應(yīng)了這樣的疼痛,眼神迷離、面色蒼白、下肢虛軟無力,醫(yī)官不放心的站在邵臨面前盯著,生怕他在受刑過程中暈過去。 邵臨的兩瓣臀rou仍舊沒有破皮,但里面的rou已經(jīng)碎得不能再碎了,紫黑的兩瓣屁股讓人懷疑這是否還是個屁股,此時微風(fēng)一吹也會讓邵臨有著千倍萬倍的疼痛,xue口處的傷被強大的震力震烈,血液從中流出來與大腿上的傷混雜在一處。 刑臺下的圍觀百姓見到這一幕也不再嘲諷評論,薛縣令對產(chǎn)生如此震懾力度十分滿意,得意的捋了捋胡須。 “啪……五十九……啪……六十?!?/br> 邵臨聽到最后一聲報數(shù),終于心神一松,沉沉陷入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