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叔安的初夜。(戒尺責(zé)臀,排玉勢,掌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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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暄接連三日皆在善后。 城中百姓需要安撫,犧牲士兵需要掩埋,其家人親屬需要安置,顏鈞那邊也還需周旋。 這日難得空閑,霍暄與幕僚紀(jì)楚商議軍事后,閑來無事,擺下棋陣,剛落二子,門外便傳男寵清歌來見。 霍暄心情不錯,自交戰(zhàn)以來也未再如何寵幸男寵,只當(dāng)他如今前來爭寵,便宣了進來。哪成想進屋便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梨花帶雨的訴說平陽院的下人如何張狂,主子如何霸道,便連路過其院門口也被欺辱,紀(jì)楚寬衣解帶將傷口露出,一舉一動都帶著撩撥之意。 聞聽是平陽院鬧起幺蛾子,霍暄驚怒拍案而起,怒道:“呵,給了三分顏色便開染坊。” 霍暄此一舉嚇得清歌再也不敢有什么撩撥心思,連忙起身告退。就連軍師紀(jì)楚也十分懂眼色的連忙退下。 霍暄張口幾句話應(yīng)付了清歌,又賞下些金銀之物,才容他退下。 可一瞬間不由得有些晃神,那周叔安,可會哭? 霍暄霎時便來了興致,帶著魍燦前往平陽院,未著人通報,剛?cè)朐洪T便見正跪當(dāng)中的姚長澤。 “魍燦,責(zé)他二十杖,給他長長教訓(xùn)。”語罷,也不停留,霍暄獨自一人進入內(nèi)室,周叔安的身形映入眼簾。 三日不見,似是清減了些。 霍暄停下腳步,立他對面,勾唇諷笑:“怎么,周將軍今日是不打算見你的將士了么?” 三日來,霍暄的確是做到了他之前所說,并未再動那些楚國士兵。 然而現(xiàn)在不動,不代表以后不動。 周叔安不知道清歌告狀一事,見霍暄進門,只輕輕吐了口濁氣,跪地請安:“見過王爺?!?/br> 方才院子里的動靜,周叔安不是沒有聽到,只是二十杖對于行伍之人,還可忍受,真正無法忍受的,是不如軍棍疼,但卻羞恥進了骨子里的雌伏。 而霍暄也十分驚詫,他原以為進屋而來聽見的便是求情的話語,卻不想周叔安竟然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 霍暄居高臨下盯了片刻周叔安的發(fā)梢,嗤笑出聲:“原來周將軍也有如此乖巧的時候?!?/br> 心中默然加上一句,盡管這乖巧是裝出來的。 門外,魍燦已執(zhí)杖行刑,魍燦跟隨霍暄多年,下手自有分寸,故而也不擔(dān)心。 霍暄原本是想著姚承業(yè)在平陽院可使周叔安免去自殺的念頭,如今看來,還有連坐這一層好處。 霍暄抬步繞過周叔安,斜倚在貴妃榻上,沉聲喚過男人:“膝行過來,服侍本王?!?/br> 周叔安倒是極為順從的膝行而來,只是臨到了霍暄身旁,跪正了身子,沉默半晌,悶聲:“不會?!?/br> 霍暄頓時如鯁在喉,薄唇微張復(fù)又放棄。本也就是習(xí)慣,往常寵幸男寵多半這般,今兒個倒是把這位堂堂大將軍仍是處子一事給忘了。 霍暄挾了怒氣用力提人手腕令其跪伏床上,壓人腰身以榻邊戒尺抽人臀rou。 結(jié)實的麥色肌膚被攜著怒意的力道抽打的顫出rou浪,似乎是知道接下來會接受什么,兩臀之間的小洞也瑟縮不已,試圖躲藏起來不受虐待。 “周將軍莫不是連青樓都未去過?好歹也是男人堆里摸爬滾打過的,你是有意氣本王呢,還是真心不知?” 若是旁人也便罷了,可這位周將軍…… 霍暄倒真有些懷疑周叔安是不是陽痿。 昨日去過秦家清點人數(shù),周叔安二十又三,府中竟連位通房也無。原本欲讓他口侍,可這會心里頭倒有些怕了,此人不知輕重,如何還敢把自己命根子交給這人。 霍暄噼里啪啦的抽了一通,發(fā)xiele火氣,數(shù)十下后臀rou已摸著比之初始升了些溫度,便放下了手中戒尺。 “塌腰翹臀,自個兒分開臀rou將你的xiaoxue露出來,排出玉勢,若你體內(nèi)無玉勢,那今日你也別想再見姬營的人了?!?/br> 此處是周叔安軟肋,霍暄如此威脅,周叔安不敢不從,然而周叔安是除了打仗以外,其余東西一竅不通,跪伏床榻臉頰憋得通紅,也沒能將體內(nèi)的東西排出來。 霍暄又不好再次斥責(zé),因為他已經(jīng)看見了周叔安后xue內(nèi)泛著瑩潤綠光的玉勢,只是因他似乎用錯了力,那東西始終排不出來。 霍暄暗暗磨牙,恨不得將此人扔到青樓中狠狠調(diào)教一番,可轉(zhuǎn)念一想,便是這人的羞澀與單純,才更吸引人。 霍暄目光在人xue口流轉(zhuǎn),隨人用力一張一合,似貪婪洞窟邀人進入,待瞧人努力多時仍舊無果,冷哼一聲唇邊吐出一個字“笨。” 手掌摑上周叔安的微紅臀rou,清脆巴掌聲格外引人注目。 門外杖責(zé)聲已停,霍暄開口喚了魍燦進來,吩咐道:“去拿一套帶著穗子的玉勢,玉珠等物,咱們周將軍未去過青樓楚館,不會這等cao作,傷了自己身后的小嘴。至于這套玉勢,便賞給外面那個蠢貨吧,命他自己練,練會了再教給周將軍?!?/br> 霍暄話語中譏諷之意明顯,待魍燦出去后,食指沾上膏脂,緩緩探入那人緊致后xue,深深淺淺抽插,待入整根食指進入之時才碰到體內(nèi)玉勢。 玉勢外盡是腸液,濕滑不已,待探入兩指時,仍是無法捏住,霍暄向來只是享受一方,何時做過教導(dǎo)人的活?微怒,抿唇,猛然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在那人微張的后xue上?!白约簱Q個姿勢,周將軍未去過青樓楚館,可總?cè)ミ^茅房吧。” 周叔安聞言更是羞得眼睛都紅了,上次當(dāng)眾排泄,此次又是排出玉勢,短短幾天,他臉紅的次數(shù)要比以往二十多年還要多。 周叔安倒也沒有反抗,順從的換了姿勢,雙腿大張更好用力,臉頰埋進臂彎只當(dāng)身邊沒有霍暄這個人。 動作改變,周叔安xue口張合,紅腫嫩rou漸漸吐出嫩綠色玉勢,原本已淡了的情欲又漸漸回升,呼吸也亂了頻率,待得玉勢露出大半,便伸手將其抽出,另取更粗長玉勢,握住大半,緩緩探進,復(fù)又抽出,來回抽插,擴張后xue。 “嗯……呃……”周叔安悶哼一聲,隨即又把這聲音壓回了嗓子里。 “王爺……若……不滿意……為何不等我……被調(diào)教好了……再來?” 霍暄微嘆口氣,聽人建議倒是覺得可行,畢竟往常府中男寵,要么是青樓出身,要么是旁人調(diào)教好了送來。府中還真未有教習(xí)之類的人……不過……以后可以有。未直接應(yīng)人話語,可因著幾分氣惱,手上動作越發(fā)迅速。直聽得幾聲悶哼嗚咽,才回過神來扔了玉勢,推人肩膀?qū)⑷藟涸谏硐?,唇含乳珠,齒間輕磨。 周叔安未歷情事,此刻動了心思,也是yuhuo難耐,身體燥熱,喉結(jié)滾動不斷。 霍暄將人推按床榻,脫了衣物,雄勃的性器徑直插入周叔安那個剛剛排出玉勢的秘道中。 二人同時哼了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周叔安雖已經(jīng)兩三日都夾著玉勢,但一來沒有接納過這么粗壯的東西,二來活物與死物到底不一樣。 而霍暄陽物被人猛然夾緊,疼痛難忍,亦不好受,額角鬢發(fā)因情欲與疼痛的雙重折磨而被汗水浸濕。 霍暄掌摑其繃緊的臀rou,完全忽視那人凌亂話語,后槽牙咬緊沉聲下令:“周叔安,你給本王放松些,難不成你還想要夾斷本王的寶貝么?” 周叔安雖想放松,但突破身體本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深呼吸幾次才漸漸緩和下來身體,可只要霍暄一動,他又要忍不住夾緊。 如此幾息過后待周叔安放松下來,陽物才緩緩而動,低頭瞧去連接之處已有紅色液體滲出,霍暄心中暗罵一聲,這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過的漢子在床上竟然這樣不耐cao。 不過有了液體的潤滑進出倒也更容易些,只是周叔安身前的小東西始終成半疲軟狀態(tài),想來此時疼痛大于快感,陽物退出,將周叔安拎起來擺弄成跪趴姿勢,陽物重新進入,抽插試探幾次,至人一次身體繃緊,唇溢媚聲,知其這是人敏感點,故而往后次次朝此方向抽入?!爸軐④姡蛇€喜歡本王的寶貝?” 霍暄掌握人勁腰身做抽插運動,周叔安咬緊牙關(guān)不肯出聲,屋中只余皮rou相撞的聲響。驀然想起什么,手探人身下狠扯粉嫩乳珠,撥弄褻玩?!爸苁灏玻闳舾覍に?,那些將士與你的家人,將都會成為你的陪葬。” 緊致的腸rou一陣陣絞緊陽物,縱使人無任何情事經(jīng)驗,單憑此處子之身,便足以勾人。 兩刻鐘后,周叔安漸漸脫力,霍暄雙手?jǐn)r腰將人抱住,速度加快,汗浸全身,呼吸不重,快感從小腹散至全身,一股熱流直激人腸壁。 “嗯……”緩了幾息,待白色液體盡數(shù)射人體內(nèi),才撤出陽物,以隨身絲帕擦拭干凈,想了想,將用過的帕子塞到了那人紅腫受傷的xue內(nèi)。 嗤笑一聲,嗓音低沉:“本王的東西,周將軍可要好好體會一下?!?/br> 言罷,整理好衣物,與魍燦一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