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叔安的郊外之行。(馬鞍玉勢,馬背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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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下了兩日大雨,將戰(zhàn)后城中的血腥味沖去了不少,雨過天晴,紀(jì)楚提議去雁門關(guān)外的五嶺山打獵散心,此一提議倒是引發(fā)了霍暄旁的心思,婉拒了紀(jì)楚,反而著魍燦備上一匹特殊的馬匹去平陽院接人。 “跟秦將軍說,若秦將軍不愿騎馬或不來,今日就別想看見姬營出來的人了?!?/br> 魍燦聽令,將周叔安作戰(zhàn)時的戰(zhàn)馬套上馬鞍,只不過馬鞍之上,有一根墨綠色四指粗玉勢,已被完全固定住,另拿了一套衣服,旁處皆正常,唯褲子后面有個洞,其昨用不言而喻。 魍燦進院,將事情一一說明。 周叔安還未待如何,姚長澤已然暴怒,擺起架勢欲沖向魍燦,然而他受過重創(chuàng),武力盡失,早已經(jīng)沒有了與魍燦對戰(zhàn)的能力。 周叔安心里也很明白這一點,連忙拉住了姚長澤,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他們兩個人的命,身后是更多人的命。 “放心吧,又不是沒受過。” 周叔安狀似很是輕快,可不斷吞咽的喉嚨與頻率增多的眨眼次數(shù)還是出賣了他。 沉默了一會兒,他從魍燦手中接過那套衣服,當(dāng)著二人的面換上,又臉色通紅的站在原地岔開雙腿,將后xue中原本的玉勢取了出來。 xue口與手指都是濕淋淋的,但也剛好免了潤滑。上馬對于周叔安來說是家常便飯,然而這一次卻有了猶豫。 魍燦近前一步,無聲的催促。 涼風(fēng)透過身后衣衫的洞不斷鉆入身體里,周叔安咬緊牙關(guān),翻身上馬。后xue正對馬鞍上的玉勢,比平時更粗大的玉勢牢牢的將周叔安鑲嵌在馬鞍上。 粗長的玉勢直接戳在了腺體上,周叔安驚呼一聲,他還沒有完全準(zhǔn)備好,魍燦竟然抽了馬匹一鞭子,馬匹受驚,連帶著插在周叔安體內(nèi)的玉勢也亂戳不止。 霍暄算計著時辰在門口等人,約摸一炷香的功夫,已見魍燦將騎馬之人帶來,若非那人面色潮紅,手腕略顯青筋,還真是瞧不出馬鞍上的異樣。 霍暄抬手將懷中備好的面具與披風(fēng)扔給人,看人挺直的脊背忍不住調(diào)笑道:“周將軍還是一如既往的意氣風(fēng)發(fā)?!?/br> 隨后,霍暄也翻身上馬,率先雙腿力夾馬腹馭馬跑在前面,后面自有魍燦催促周叔安前行,三人三騎馬不停蹄一路趕往姬營。 原本今日是想要帶周叔安出門散心,不成想姬營傳來消息有三名楚國士兵逃跑。 于是出門前霍暄臨時改了方向,變了心意。 無人處翻身下馬,握人手腕示意其看姬營門口三具背對著的赤裸身體。身上大大小小百道傷口,卻都不致命,后xue處以竹管撐開,陽光下三具身體泛著亮光。 霍暄開口解釋道:“周將軍雖聽話,可你手下的兵,卻不太聽話。這幾日屢屢出現(xiàn)逃兵,這三人險些成功,不過……是到了楚國邊境,被他們送回來的。本王為了給其他人一個警醒,便在他們身上涂抹了蜂蜜,以吸引荒郊野外的昆蟲。周將軍,不如,你去勸勸他們?” 周叔安痛若窒息,昔日下屬成如此狼狽之態(tài),比他自身,更要難過。 周叔安拖著下體的不適,在霍暄眾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向那三個戰(zhàn)友走去,好在披風(fēng)遮擋,免了他此刻狼狽。 “諸位,周某對不住各位。” 周叔安單膝跪地,躬身全了禮節(jié)。幾個士兵聽出聲音,忙連連搖頭,口稱將軍。 “周某會救你們出來,但此事并非一蹴而就,在此之前還請忍耐。我?guī)еT位出了邊關(guān),必定,也將帶你們回去。” 霍暄在一側(cè)看幾人竟在此敘舊,面色更是陰冷,不過周叔安好歹明事理,嘴里的話也有那么幾分順耳了,這才緩和幾分。 明知這人傲骨天成,霍暄卻總是忍不住想看他對自己服軟的樣子。便如今日這般,分明被折騰了一路,在他自己的將士面前,一如作戰(zhàn)時的周叔安,沉穩(wěn),冷靜??苫絷哑氪蚱浦苁灏驳倪@份偽裝,如那日在床上,呻吟不斷,臉紅聲啞。 安撫士兵后,霍暄便帶著周叔安離開了軍營,去往附近的一處野外,他不想讓周叔安接觸過多原本的楚國士兵。 周叔安雖安撫了士兵,但是不知霍暄如何作想,如何處置,那些人,若能保,他還是希望能保一保。 至無人處,周叔安突然停住腳步,囁嚅半晌,道:“那些人都是無辜之人,此次也只是希望來救周某。希望王爺能夠手下留情,放他們一馬?!?/br> 霍暄抬手將周叔安扯近,手臂環(huán)他腰間,披風(fēng)之下,撩起周叔安用來遮羞的外袍,指尖探入臀縫之中,不禁因手指接觸的黏膩濕滑而笑,附人耳邊:“看來這一路,周將軍很是享受么,若讓本王手下留情?可以啊,權(quán)看周將軍如何做?!?/br> 手指在人xue中不斷攪動,時不時屈起頂向腸壁:“周將軍想必寫過不少作戰(zhàn)計劃,如今不妨想想,如何讓本王消氣的計劃?!?/br> 周叔安的敏感之處被人一壓,腺體受激,哼吟一聲險些沒能站穩(wěn)。連忙抓了霍暄衣袖,啟唇道:“我……我愿意服侍王爺,求求王爺……我,我好生服侍王爺?!?/br> 察覺人身子沉了些,霍暄便將人攬得更緊。聞人主動邀約的話語愣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周叔安竟然主動了! 哪怕這份主動只是為了那些楚國士兵。 霍暄心中雖是狂喜,面上卻沒什么變化,若叫他瞧了去,往后他這么一撒嬌,一說軟話,自己一時沒忍住,便將那些將士都放了,還拿什么威脅這個人。 霍暄微低垂頭在懷中人唇瓣啄了一下,調(diào)笑道:“周將軍主動邀約,本王怎能辜負(fù)?!?/br> 霍暄手掌在人軟膩的臀rou抓了一把,只覺得手感仍不太好,略有粗糙,再向上滑,背部仍可摸到傷疤。行伍之人,身體怎會如尋常男寵一般? 可方才xiaoxue中的溫度與舒適卻比第一次寵幸之時強了許多?;絷巡⒉恢獣宰蛞怪苁灏采砩嫌眠^春藥,只當(dāng)是調(diào)教了幾日變得敏感,故而這一路上被玉勢抽插刺激了腸液。 霍暄故又在人耳邊加了一句:“周將軍經(jīng)常風(fēng)餐露宿,手感不好,明日起便讓教習(xí)幫你改善吧。不過也莫忘了鍛煉力氣,本王可不想你如那些男寵一般,未做完就暈倒了?!?/br> 周叔安臉色僵了僵,沉默不語。 霍暄不理會人的神色,扯了那人披風(fēng)。待魍燦牽馬而來,便翻身上馬,同時抬手扯周叔安一同上馬,坐在前方。 霍暄將人抱在懷中,二人同乘一騎,借他自己的披風(fēng)將二人腰間遮擋住,解開褲帶露出早已挺立的陽物。 霍暄將下顎靠在周叔安肩上,難得的溫柔輕語:“周將軍自己坐上來。” 周叔安此刻已經(jīng)感受到了霍暄的陽物抵在了他的后腰,手指緊攥,指節(jié)泛白,提腰自行抵上了霍暄的陽物,濕潤的xue口幾乎是毫無阻力的就吞入了性器。 當(dāng)陽物進入溫潤xue中之時,霍暄微微吐了口濁氣。 從前從不留戀紅綃帳暖,可自從與周叔安試過后,卻再也不愿離開了。 霍暄給足了周叔安適應(yīng)的時間,陽物在溫暖之中跳了跳,抬腰惡意頂撞了一下,回想起人方才的話,帶著兩分明了的語氣道:“周將軍,小王爺?shù)淖涛度绾伟。坑袥]有讓你吃飽啊,嗯?” 收來的只不過是默不做聲,霍暄也知道以周叔安的性子這會辯解不出什么,故而只自己開懷大笑,倒不經(jīng)意引來幾名士兵的注意。 霍暄輕咳一聲,一手抱緊人腰,一手扯韁繩催動馬匹向無人處跑去。馬背上的顛簸使二人交合處不斷分開又撞擊在一起,隱約還可聽見其中的水漬聲。陽物在人體內(nèi)毫無規(guī)律沖撞,呼吸越發(fā)沉重,與正經(jīng)歡愛不同的快感直沖小腹,摟著周叔安的手臂也越發(fā)的用力。 待馬匹跑至一處溪水邊,霍暄便勒馬停止,抱人下馬,命人雙手撐著樹干,而自己在人身后不斷沖撞,隨一聲低吼,jingye盡數(shù)射人體內(nèi)。 霍暄扶起周叔安略癱軟的身體,將披風(fēng)鋪在地面引他靠坐,整理好自己衣物,抬眸便周叔安的下腹支起一塊,坐人對面以手指撥弄那人不得發(fā)泄的陽物,命令道:“脫了,自己射出來?!?/br> 周叔安方經(jīng)一番折磨似的情事,雖說起了反應(yīng),可心中仍舊是抵抗不已。他扶著樹干淡淡掃了一眼霍暄,未有動作。 “看來周將軍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霍暄雙手后撐抬眸看著他,似笑非笑。 “并非你需不需要,而且,本王想看?!鳖D了一頓,又道“還是說,周將軍需要一根玉勢?” 后xue的黏膩還未褪去,如今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之事,絕不是周叔安的作風(fēng)。念著方才霍暄的溫和,周叔安試探著商求:“王爺……若饒了我這一次,回了宅邸,周某便任由王爺處置。” 霍暄本是想回他一句——你周叔安不就是無時無刻的任本王處置么?然而霍暄也知已把人逼到極限,同時亦想在周叔安身上玩點新鮮的東西,挑了挑眉,算是默認(rèn)?!爸辉钢軐④娡砩下犜捫?,不然……你那些士兵?!?/br> 霍暄話留一半,雖然真的并未將他那些人如何如何——姬營是真,可放人也是真,他的兵,凡在戰(zhàn)場上受俘者,霍暄未曾殺一人。 至于姬營之中,除第一天挑斷幾人手腳,其他人都未動。并非霍暄沒有下令,而是紀(jì)楚魍燦陰奉陽違,知霍暄怒火中燒,命令過于陰毒,雙雙攔下。 至今,姬營士兵輪流排序,每人五天輪一次,一次兩個時辰。其他時間,皆做勞務(wù)。 當(dāng)然,此話不必說于周叔安聽,這是霍暄的計謀,讓周叔安乖巧聽話的計謀,如今怕只有這一條罷了。 霍暄抬手指了指不遠處溪水,對周叔安道:“自己去下游清理干凈,溪水不冷,剛沒腰身?!?/br> 待周叔安離去,霍暄則拾些枯樹枝堆放一起,取一看起來堅硬,且長度足夠的樹枝,一頭削尖,握另一面,褪下鞋襪,赤足踏入溪水之中,在人上游捉魚。 周叔安漫水到下游,褪去衣物,整個身子都浸在水中,果然如霍暄所說,溪水并不冷。他蹲下身子,反臂探去自己下身,略微捅了幾次,水面上便飄了一股又一股白濁。 霍暄在上游抬眸向下望去,一片春光正好。 霍暄心知肚明,若是將周叔安逼的緊了,這人起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心思,可是不妙,倒不如這般,時緊時松,只是,縱對他再寬容,他終究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霍暄搖頭笑了笑,未去打擾,專心致志與水中的魚較起真來。 霍暄少年時期隨軍出征,軍中伙食差,便總是會到這溪叉些魚烤來打牙祭,只是多年不曾親自動手,這些魚兒又似成了精一般,許久都未戳中一條。站立水中靜止不動,待水中魚群稍穩(wěn),便瞧見一條約一尺的黑色鯉魚緩慢游動,手中樹枝正欲戳下,那魚卻突然加速,不見蹤影。再抬頭,正見周叔安已經(jīng)清洗完畢,正穿了衣物往上游走。 霍暄不知是被人看見了囧狀而惱,還是因被他驚了魚而惱,提步上岸,將樹枝與匕首并扔在周叔安旁邊,冷聲道:“驚了本王的魚,罰你捉上來兩條,一并收拾干凈。”說罷云淡風(fēng)輕走到那堆柴火面前,擺好樹枝,搭出架子,以火折子點燃。 周叔安對霍暄的少年心性頗感好笑,卻也未說什么,只是自己又挽起褲腿,下了水中,極快的叉上兩條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