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內(nèi)射你可以,我就得戴套
“買套?!苯暝诒憷觊T口停下,推了推喻桉的肩膀。 “不用。”喻桉緩緩說,眼神瞥到姜陵身上,發(fā)現(xiàn)姜陵剛才說買套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正常得如同讓他買文具。 “你不怕我有???”姜陵皮笑rou不笑。 “想什么呢?”喻桉被嗆了一下,將臉上習(xí)慣的笑收了“我買了?!?/br> 姜陵心里復(fù)雜,看了看喻桉的臉,又看了看他鼓鼓囊囊的書包,視線在這二者之間徘徊。 “......準(zhǔn)備挺充分?!?/br> “謝謝夸獎?!?/br> “有沒有可能,這其實不是夸你的話呢?”姜陵往前走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喻桉刻意走在他后面,目光灼灼,沒走幾步姜陵就感受到喻桉在他身后緊盯著他,又聯(lián)想到不久后要發(fā)生的事,腳步不復(fù)剛才的輕快。 和他想得一樣,喻桉家沒有人,三百多平的歐式平層,落地窗幾乎能俯瞰整座城市,唯一的缺點是,空無一人。 姜陵一只腳剛踏進門口時兜里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他看了眼喻桉,退了出去,側(cè)過身接通電話。 “小姜,今晚有空嗎,來加個班?!崩习迥锲>氲穆曇敉ㄟ^話筒傳出“有加班費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好?!苯晷廊煌狻暗任颐ν辏R上了,您先等會。” 加班費可不常有,姜陵心里狂喜。 他轉(zhuǎn)過身,剛好看見喻桉倚著門,面色不虞地看著他。 他比自己還矮一些,周身的氣勢卻讓姜陵渾身發(fā)冷。 “你覺得會很快嗎?” 他說這話時的語氣都要掉出冰碴子。 姜陵嘆了口氣,輕輕把門關(guān)上,走到到喻桉跟前,慢慢解開自己身前的扣子。 洗到發(fā)黃的襯衫被脫下,姜陵從前本就不算明顯的腹肌在懷孕時分泌的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已經(jīng)完全不見蹤影,又因為忙碌而暴瘦,腹部平坦,肋骨清晰可見。 令喻桉最吃驚的是,姜陵的胸微微鼓起,看上去很柔軟,中心綴著的rutou又大又紅,讓人一看就知道久經(jīng)人事,像一塊放到盤子上的點心。 姜陵引著他的手放到自己柔軟的胸脯上,那只手剛一碰到,便無師自通般揉捏那水一樣柔軟的乳rou,半點也不客氣。 姜陵微微彎腰,躲過了喻桉翹起的貓兒一樣的唇,轉(zhuǎn)而親吻他鼓起的喉結(jié)。 他實在不喜歡和別人接吻,戚楓也好喻桉也罷,本質(zhì)都是身體交易,沒必要用上親吻這么曖昧的動作。 只是他也曾真情實感地向一個人索吻,那人盡數(shù)給予,轉(zhuǎn)頭來又對他失望,不聞不問。 喉結(jié)被又舔又咬,喻桉被激得忍不住喘息,把人推在墻上,姜陵身上的襯衣順勢滑下,他不管不顧,伸手便去摸喻桉鼓起的下身。 但是喻桉放在姜陵腰間的手忽然收回,姜陵連對方褲子拉鏈都沒拉開就被推開。被他這莫名其妙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姜陵傻愣愣 地站著,看見姜陵拾起他那件被扔到地上的襯衣,抖平疊好,走到床前放好。 “先去洗澡吧?!彼曇舨环€(wěn)“你先我先?” 姜陵走過去,故意趴在他背上,胸抵著喻桉被蹭了蹭。 “一起吧?!?/br> 喻桉發(fā)誓,他真的是正經(jīng)洗澡,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但是姜陵不老實,在胸上抹了沐浴露往他身上蹭,把兩個人之間弄得全是泡沫,把自己弄得惱羞成怒,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他卻把一條腿抬起,搭在自己腰間,腿心那個柔軟的器官也蹭到了自己勃發(fā)的yinjing。 喻桉面上強裝平靜,動作卻急躁起來,把水溫調(diào)低,平復(fù)了一下yuhuo,對姜陵露出一個還冷淡的笑。 他在姜陵面前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修長的中指因為常年拿筆而生了繭子,指甲剪得平整,姜陵不解其意,不過隨后他就懂了。 喻桉掰著他的大腿,把這根手指伸進了自己體內(nèi)。 yindao里的軟rou敏感多情,哪怕只是一根纖細的手指,也盡心地將其裹緊,幾個月沒進東西,這個貪婪的xue口連一根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沒一會便在喻桉手心積了一大灘黏膩水液。 等到手指完全沒入,姜陵已經(jīng)站不住了,只能貼著墻,低頭迷離地看著喻桉斯文的臉,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了眼鏡,神情冷淡嚴(yán)肅,緊盯著那吞吃著他手指的xue口,認真得如同在研究一道數(shù)學(xué)題。 手指被抽出,帶出的水液被涂到姜陵嘴上,喻桉才感受到扳回一城的快樂。 從進門開始,姜陵就在挑逗他。 他不喜歡處于被動,此刻僅用一根手指就把人欺負到腿軟,這讓他心里充滿了滿足。 可是下一秒,姜陵便把他的指尖含進嘴里,像是在koujiao那樣吸吮他的手指。 他是那樣熟練,喻桉也早就猜到了他早就被人調(diào)教熟了,畢竟都被人內(nèi)射過不知多少次,還懷過孕,其實自己沒有經(jīng)驗,找一個技巧高超的會更舒服,他并沒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只是此刻心里確實有些不適。 “快一些吧?!苯旮叱绷艘辉?,已經(jīng)有些疲倦,實在沒什么心思和他玩什么情趣,出了浴室立馬把人推倒床上,扶著那根yinjing就要做下去。 “等一下?!庇麒衿鹕?,摟住姜陵的腰身。姜陵能清楚地感受到熾熱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陰蒂上,因為忍得有些久而跳動著,他甚至能感受到莖身上暴起的青筋,前段流出的腺液將他整個yinchun涂得亂七八糟。 喻桉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小盒,用吸盤吸住左眼,將眼球吸下來。姜陵看著他空蕩蕩的眼眶,心虛地移開視線。 說實話,他有點不太敢看。 將義眼放好,喻桉看了眼低著頭的姜陵,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隨后從枕頭下摸出一條領(lǐng)帶,沒等姜陵來得及拒絕便將他眼睛蒙上。 “你這是干嘛?”姜陵兩眼一抹黑,手上就不自覺到處亂摸,剛好摸到喻桉的yinjing,賭氣般地把這根東西往自己xue里塞。 剛進去一部分,軟rou便堆疊上來,又吸又咬,爽得喻桉差點維持不住表情,到底年紀(jì)小,也忍不住姜陵慢慢做下去,飛快地牽制住身上人的雙手,下身一挺便全根沒入。 太久沒吃過男人yinjing,里面變得緊如處子,像個為喻桉量身制作的rou套子一般,死死箍在yinjing上,好像是專門為了討好yinjing而生的。 姜陵被這一下弄得爽到失聲,仰起頭無聲地喊叫著,大腿根一陣痙攣,喻桉便感受到從xue道深處涌出一股熱液澆到自己guitou上,舒爽不已。 姜陵這才想起來喻桉沒帶套,在黑暗中推拒著,雙手掙開束縛便要起身離開。喻桉cao得眼睛都紅了,察覺到因為姜陵的動作,根部有一部分暴露在外,便起身,用力抓著姜陵的大腿,把人帶了回來,重新貫穿到底。 “戴......戴套?!苯攴鲋麒竦募绨颍瑲庀⒉环€(wěn)。 喻桉輕笑,往上撩了一把因為出汗被浸濕的頭發(fā):“別人內(nèi)射你可以,我就得戴套?” 姜陵被頂?shù)妙嶔?,手都在顫抖,因為這話臉上染上慍怒的薄紅。他毫不猶豫地抬起手,給了喻桉一巴掌。 一聲清亮的“啪”飄蕩在空氣中,把喻桉打懵了,臉上印著清晰可見的掌印,他深吸一口氣,看著姜陵嘴角冷淡地抿起,覆在他眼上的領(lǐng)帶卻濡濕了一片,喻桉感覺身下更硬了。 姜陵被蒙著眼,看不見喻桉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身下的變化,硬得跟個鐵棍一樣,一下一下,直往他zigong里鉆,氣得他罵了一句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