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很快的。
cao了一會,姜陵潮吹了一次,身前的yinjing高高翹起,xuerou痙攣,喻桉向來精于計算的大腦一瞬間空白,濕乎乎的xuerou緊緊絞著他的yinjing,想要榨出精來,喻桉一個沒忍住,便精關(guān)失守,頂著zigong口就盡數(shù)射出。 姜陵剛打算催他就感覺腿間一股微涼,有些喜不自勝,故意說道:“我就說很快的。” 久久沒得到回應(yīng),姜陵便要伸手解開蓋著自己雙眼的領(lǐng)帶,jingye淅淅瀝瀝地順著腿根流下來,姜陵背對著喻桉,忽然感覺肩膀被人摁住,緊接著自己的視角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睜開眼時自己整個人已經(jīng)陷入了柔軟的床鋪。 說話的氣息打在他耳朵上,姜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完了?!庇麒竦脑挍]多少情緒起伏,但如果姜陵正對著他的話,能看到他臉上和語氣不符的笑容“今晚別走了,明天給你買避孕藥。” “別.......停下!”姜陵數(shù)不清自己今天潮噴了幾次,他只知道自己再這么吹下去就要脫水了,喻桉沒什么技巧,一個勁地猛干,頂了他一晚上,他現(xiàn)在下面都有些脹痛,yinjing每進出一次就會帶出先前射進去的jingye。 喻桉咬著他的rutou,把那個嬌嫩的地方咬得破皮還不夠,白嫩的乳rou上布滿了齒痕。 姜陵忍無可忍,推開他毛茸茸的腦袋。喻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似乎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抗拒,一低頭咬在了姜陵的臉頰上。 “嘶——”姜陵抬手又要給他一巴掌,被喻桉及時躲開,在姜陵臉上留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屬狗的?”姜陵大喘著氣罵著,撐起身子想要坐起,喻桉并未阻攔,兩人連接的下體甫一分開,jingye就急不可耐地流出。 他被射了滿滿一肚子,喻桉有意按住他的小腹,jingye流得更多,他看得有趣,可是過了一會就覺得有些浪費,自己辛勞了一整晚的成果,就這么流出去,怪可惜的。 姜陵起身要去洗澡,被喻桉攔了下來。 “太晚了,別去了?!笔直蝗藸孔?,喻桉撒嬌般在他手心畫圈,得到饜足后的聲音懶洋洋的。 姜陵身上很不舒服,身上黏糊糊的,不洗澡的話他可能睡不著。可是喻桉那樣強硬,拽著他的手把自己拉到床上,他的腿軟得要命,在床上躺了一會,便再也不愿起來。 喻桉攬著他的腰,兩人緊緊貼著,姜陵累極了,也不去糾結(jié)沒洗澡的事,很快便帶著一身臟污睡了。 就在姜陵呼吸平穩(wěn)的那一刻,幾乎是緊接著,喻桉便睜開了眼,將姜陵原本緊閉著的腿大大分開,露出腿心那被他cao得有些紅腫的花xue。 xue口因為一晚上的cao弄而微微翕張,一些這也方便了喻桉接下來的動作。 他將半軟的yinjing插進去,在這個過程中擠出來一些剛剛射進去的jingye,被喻桉盡數(shù)涂抹在兩人的連接處。 j姜陵因為他的動作在睡夢中皺眉,xuerou蠕動著,想要將入侵者擠出去,弄得喻桉yinjing半硬,又想把人按在身下好好cao弄一番,但是當眼神移到姜陵斑駁的胸部,喻桉逐漸平靜下來,攬著姜陵的脖子,把頭埋在姜陵乳rou上,沒一會也就沉沉睡去。 姜陵是被cao醒的。 快感從尚未清醒的身體中傳來,仿佛承接昨晚的情事。察覺到在被人cao著,姜陵罵人的話還未出口,便先下意識呻吟一聲,緊接著,困怠的眼皮終于抬起,便看到了他身上起伏著的喻桉。 “呃......你沒事吧.......啊......輕點?!苯瓴贿m地扭動著腰,試圖讓yinjing從他身體里滑出,但不幸地是,喻桉似乎曲解了他的意思,動作頓了一下,緊接著就著兩人身下連接的動作,將姜陵的腿掰到極致,把人翻了過去。 這一套下來姜陵幾乎要死在喻桉yinjing上,面色紅得仿佛下一秒要暈死過去,喻桉還偏偏摟著他的腰,逼他高高翹起臀部,任由yinjing在又濕又軟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 喻桉不太喜歡運動,倒是他時常坐在桌前解對他來說簡單至極的數(shù)學(xué)題,他的業(yè)余愛好也并不激烈,小提琴、輪滑、書法,因而他從不認為自己的體力多么好,可性愛的確讓人上癮,他性致高昂,在潮濕的甬道里射了數(shù)不清多少回,大腦仍然興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