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孤月長懸時在線閱讀 - 第三十五章 命當(dāng)如此,何以奈何(5)

第三十五章 命當(dāng)如此,何以奈何(5)

    月白衣衫之人出了個主意。

    傷及皮膚,不算疼到裂骨,但若傷及五臟六腑,想必就疼的哭出來了。

    黑豹兒跪在地上發(fā)抖,他的眼前一片發(fā)黑,月白衣衫笑著開口:“別想著暈過去,若是真的暈了,也得被我喚醒?!?/br>
    黑豹兒想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堅實的牢墻,墻上掛著一串串可怕的刑具。

    “公子,黑豹兒只是一個yin奴,您讓黑豹兒伺候您吧?!焙诒獌旱吐暟螅M靡淮谓粴g來換接下來的苦楚,他一點點的往前爬,抬起頭,張嘴,想要承接公子的性器,他手上的血落在地面,形成一道蜿蜒的血痕……

    只等來了月白衣衫第一句話。

    “yin奴也太臟了。”月白衣衫笑道:“還是歡館里的,誰知道什么下賤東西碰過,我家中自有嬌妻美妾,何必用你?!?/br>
    他低下頭自覺無望,沒想到竹公子卻為他說了一句好話:“胡兄有所不知,這yin奴雖然浪蕩,但身體卻干凈,不管與多少人上過床,都不會得花柳病。相比之下,在妓奴里,倒算是頂頂干凈的。而你看這黑豹兒身上的yin紋,已經(jīng)盤上了胸口,便已經(jīng)是極品的相。你上他的滋味,肯定勝過你府中的嬌妻美妾,而且待會兒咱們享用一番,說不定能看見他傷口逐漸長好的奇景?!?/br>
    “還有這番事?”月白衣衫似乎是第一次聽聞,走到了黑豹兒身邊。

    黑豹兒只當(dāng)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還要用刑,能被cao兩頓,拖一拖時間,止一止疼也是好的。

    可月白衣衫卻打斷了他的念想:“還是先用完招數(shù)再上吧,到時候傷及五臟六腑,黑豹兒才更應(yīng)該好好的養(yǎng)一養(yǎng)?!?/br>
    他說的輕輕巧巧,仿佛對待一直螞蟻。

    他們看著黑豹兒的樣子,與田間幼童發(fā)現(xiàn)了一個蟻巢,想要將它端出來以取樂,沒有任何區(qū)別。

    于是黑豹兒不說話了,他低著頭,輕輕的磕了一下。

    他的右手臂已經(jīng)疼的沒有知覺,一片腥紅,像是剛剝下去未煮的羊rou。

    月白衣衫的公子靠近了他,在他身邊站定,著人要了一碗不知是什么東西。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月白衣衫問他。

    黑豹兒毫無神色的搖搖頭。

    月白衣衫笑道:“這是桂花酒,香甜可口,賞給你喝?!?/br>
    桂花酒?

    他想起了什么,抬起頭,露出了一絲笑容:“桂花酒阿吉愛喝?!?/br>
    他自稱阿吉,但旁人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畢竟一個yin奴的名字,是什么,都不大要緊。

    只是他已經(jīng)痛的恍惚,聽見桂花酒,便抬起了頭。他想起當(dāng)年主人每年過年都會給他一壺桂花酒,他每日只舍得喝一小口,喝的開開心心的,主人帶他去燈會上看燈。

    后來,進(jìn)了軍營,也有人給他討桂花酒喝,他將那個皮袋子掛的高高的,除了他誰也不能碰,旁邊的yin奴看了都羨慕,甚至,溫公公也羨慕。

    他伸手想去討,恍惚間也看到了一個白色衣服的影子。

    那個人最襯白色,插著一根羊脂玉的發(fā)簪,帶著半副面具,光彩奪目的站在他面前。

    “阿兄……”

    他喊出聲時,終于看見了月白衣衫手里的東西是什么。

    是一碗如他手臂一樣紅的辣椒水。

    黑豹兒怔住了。

    “黑豹兒喜歡桂花酒,那最好不過?!痹掳滓律雷屇莾蓚€人夾住了黑豹兒,將他的頭掰開,然后將辣椒水從他的鼻子里灌了進(jìn)去。

    那一瞬間,黑豹兒覺得自己全身都被火灼了一遍。

    他大喊出聲,整個喉嚨都被辣椒水燙過,有人捂住他的嘴,防止那些東西從他嘴中溢出來。

    生生的灌進(jìn)了他的肺里。

    死了好,還是死了最好,死了什么罪都不用受了,他變成魂魄去找阿兄,也可以跟阿兄在一塊兒。

    只是在這個時候,他聽見朦朧的聲音,那個竹公子在旁邊嘖嘖嘆道:“胡兄倒是好手段,只可惜了這么好的yin奴,我待會兒可不敢再用了。論品相,整個京中,我只聽說一個比他還好。”

    “哦?哪一個?”

    “前陣子京外集市,有一個yin紋爬上了臉的,當(dāng)真一絕?!?/br>
    “還有這等事?他如今在哪里?”

    “好像說要往關(guān)外賣大價錢,如今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不在中原,想必被什么塞上西域的王公貴族,買到天涯海角去了吧?!?/br>
    黑豹兒的整個人都被辣椒水給燒的迷離,他嗆的厲害,只覺得心肺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可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微微的發(fā)顫。

    天涯海角,那里是哪兒?

    他自記事起,就沒有出過京城,對他而言,京城皇宮便是天地之大,再遠(yuǎn),就不認(rèn)識了。

    旁邊月白衣衫看見了他的臉,驚異的嘆了一聲:“哎,這yin奴,終于是哭了?!?/br>
    皇宮內(nèi)。

    將近子時。

    今日皇上招來了新入宮的才人,新人雖然嬌嫩多姿,但畢竟對圣心還不太摸得準(zhǔn)。于是等夜深人靜,還是招了鄧賢妃隨侍身旁。

    鄧賢妃從來很會把握尺度,站在旁邊靜悄悄的磨墨,時不時的將蠟燭挑亮,從不瞥一眼到政事上。

    如今新帝登基一年有余,看起來國泰民安,但其中暗潮涌動。太后李氏與皇后的蕭氏乃是聯(lián)姻,多少代的門閥世家,到如今,已經(jīng)算是半壁江山了。

    宣明太子死的突然,如今的獨孤景銘羽翼未豐便被拱上帝位,朝堂上被蕭氏李氏把握了不知多少,因此,皇帝對待政務(wù)也格外小心,最忌諱有人與他搶權(quán)。

    鄧賢妃至少看上去無心朝堂,目前想的事情,無非是如何更好的伴隨君側(cè)。他見獨孤景銘眉頭緊皺,將奏折一放,靠在了椅子上,便輕巧的走過去,給他按摩太陽xue。

    “還是你懂朕?!豹毠戮般懣淞怂痪洌囐t妃微微笑道,打開了一個獨孤景銘近來最為關(guān)心的話題:“皇上日夜cao勞,實在辛苦。政務(wù)一事臣妾不懂,只是冷宮里的那個月奴,就夠讓皇上煩憂了?!?/br>
    “月奴?!豹毠戮般懝槐犻_了眼,嘆了口氣:“近來他還算聽話么?”

    “臣妾聽聞,十分聽話?!编囐t妃道:“溫公公說他,每日拉磨日落才停下,拉完還得背誦大鄴律令。早晚亦對春日殿方向叩首謝恩,想來,已經(jīng)馴服了?!?/br>
    “馴服了啊?!豹毠戮般憮芘种械哪钪椋骸榜Z服了也好,免得生事端。”

    鄧賢妃沉吟了一會兒又道:“皇上,只不過那月奴似乎還有一樁心事未了,不知道皇上是否知情?”

    獨孤景銘回憶了一會兒,笑了一聲:“這個月奴,整日里阿吉阿吉,誰不知道他還惦記著那個賤種?朕是曾說過,他若乖順,或許會將阿吉找回來……”

    獨孤景銘轉(zhuǎn)頭看向鄧賢妃:“你以為如何?”

    “臣妾以為……”鄧賢妃想了想,道:“既然已經(jīng)溫馴,何不遂了他的心愿?以月奴現(xiàn)在的心性,想必肯定能由此感念皇上天恩,日后,再無事端了。”

    獨孤景銘想了想。

    他看著塌上的那件狐裘。

    這幾日的承歡,那人在膝下一臉諂媚嬌柔,的確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日五哥的樣子了。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殿門口,春日的夜里依舊寒風(fēng)料峭,他獨自一人看著煌煌宮宇,他不睡,那些燈火便不會熄。

    而那些燈火是為他獨孤景銘亮的嗎?并不是,不過是為了帝王的一個虛名而已。

    他想起幼年時,在皇宮的長街內(nèi)穿行,沉悶的宮殿,被兄弟二人的笑聲變得喧嘩了許多。

    只是他萬沒有想到,自己以為的天潢貴胄,居然是下賤的yin奴,這讓他覺得自己仿佛像是這么多年,認(rèn)了一頭馬、一只驢做長兄。

    折騰到了今日,總算各自歸位,月奴成了月奴,皇帝也在盡力當(dāng)一個皇帝。

    “好好養(yǎng)著他吧。”獨孤景銘想了想:“將阿吉送到他身邊,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