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楊錦輝很快就在身下人因?yàn)閽暝恍⌒拇髲埖耐乳g找到了那個久違的欲望泄口,他剛才射過一次的yinjing被之前吳世豪替他抹上的潤滑劑乃至是自己分泌出的液體弄的又濕又滑,正好做足了前戲。 “你他媽別亂來!楊錦輝!”吳世豪壓低聲音在楊錦輝耳邊嚷嚷。 除了給趙廣龍那變態(tài)不時用道具玩弄下后面那個洞之外,吳世豪還真沒打算自己會乖乖趴下面讓人給干了。這種情況下,哪怕他的身體也因?yàn)榍橛兊么来烙麆?,可要他就這么屈服在楊錦輝的“yin威”下,絲毫不做反抗,他可做不到,他不能讓楊錦輝事后認(rèn)定這事是和jian,更不愿意讓自己處于找了個人來玩自己屁眼兒這種齷齪處境。但是吳世豪的身份和面子也注定了他不敢大喊大叫、不敢踢門逃跑,當(dāng)然更不可能三貞九烈以死相逼。感到自己后門被一顆yingying的東西頂?shù)蕉纯诘臅r候,一直不肯老實(shí)就范的吳世豪一下就從氣勢上輸了。 他怎么會不知道接下來的要發(fā)生什么? “別,別沖動……楊錦輝,你清醒點(diǎn)!我他媽是吳世豪,不是你嘴里的什么龐毅,可別cao錯人了,臟了你的jiba!”吳世豪完全低估了楊錦輝對他本人的反感程度。 在聽到吳世豪這個名字之后,楊錦輝的眉頭瞬間就緊皺了起來,可隨后龐毅的名字卻又像給了他心里些許安撫,讓他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甚至讓他發(fā)紅的眼眶里噙起了淚光。 吳世豪吃驚地看著一副要哭出來樣子的楊錦輝,就連反抗也給忘記了。 哪怕是他把楊錦輝關(guān)在刑警隊(duì)審訊室里“大刑伺候”的時候,這個男人也表現(xiàn)得極為硬氣,可現(xiàn)在這算什么? 是不是人喝醉之后心里都會特別脆弱? 就在吳世豪對今晚顯得脆弱的楊錦輝泛起幾分憐憫之時,抵在他后門的那顆東西一下就撞了進(jìn)來。伴隨著潤滑劑的作用,在他手里展現(xiàn)過粗長與硬度的roubang妥妥地把他的直腸塞了個滿,對方頂端的碩大guitou重重碾過他的前列腺位置,一下就把吳世豪給cao懵了,或者說是給cao舒服得不想計較了。 “我cao……”吳世豪以一種扭曲的聲音做著嘴皮子上的反抗,下身卻隨著對方roubang的進(jìn)進(jìn)出出而乖乖地動了起來,試圖得到更多更直接的前列腺快感。 他的屁股被楊錦輝的yinnang撞得啪啪作響,連腸道里也給插弄得盈滿了水漬聲。 最讓吳世豪感到尷尬的是,他的胯部和臀部居然會隨著楊錦輝的律動自覺地配合起對方,而楊錦輝這個曾被他以為是處男的家伙,在同志性愛這回事里,原來也算是個中高手。 沒一會兒,吳世豪就給楊錦輝cao得渾身發(fā)軟,他的手不再試圖推開對方,而是下意識地?fù)ё×藢Ψ綄捄竦谋巢?,隨著身體所產(chǎn)生的快感越強(qiáng)烈,他摳住對方后背的手也撓得越起勁。 “唔!”吳世豪的yinjing完全依靠后庭快感就再度高高立了起來,他甚至能夠感到自己的guitou在楊錦輝肌rou緊致、溝壑分明的腹肌間受到了怎樣的摩擦。 這種滋味實(shí)在是太爽了。前后都好像有了著落,吳世豪的心理也逐漸從抗拒變成了接納。 “啊……啊……”吳世豪被cao到爽得干脆大聲呻吟,他感到自己屁股里夾著那根人工按摩棒像是又粗了一些,連狠狠碾在他腸壁上的guitou也變得更為堅硬了。 楊錦輝現(xiàn)在完全是憑著本能在動,他的腦海里仍然是龐毅溫柔的笑容,甚至是兩人肌膚相親的畫面。低沉而急促的呻吟預(yù)示著楊錦輝的身體與思維已經(jīng)徹底淪陷,他強(qiáng)有力的體魄在zuoai上的優(yōu)勢完全體現(xiàn)了出來,隨著幾次狠狠的抽插,他的性器得到了足夠的快慰,一股腦地就射在了吳世豪的腸道里。 吳世豪察覺到楊錦輝射了之后,自己也開始有些著急,他那根這段時間有些不太爭氣的東西也臨近高潮邊緣了,只要再來幾下,也能射個痛快。 只要再來幾下……但是讓吳世豪失望抑或是絕望的是,楊錦輝在自己射出之后,那具強(qiáng)壯有力的身體就好像被抽走了氣的氣球,頓時蔫了。 濃重的酒意以及接連發(fā)泄出的快感成了最好的催眠藥,楊錦輝的rou體和心靈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也是時候好好休息一會兒了。 吳世豪吃驚地看著射完就直接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楊錦輝,目瞪口呆得不知說什么才好。 “我……cao?!眳鞘篮辣镏欢亲拥膟uhuo,也沒什么功夫再多做計較,他費(fèi)力地推開了身上那個重得像頭死豬的家伙,然后趕緊用手趁著自己那根玩意兒還有點(diǎn)感覺的時候擼了幾下。 看著被自己推到一旁睡得正香的楊錦輝,吳世豪一邊恨恨地盯著對方給自己撓出斑斑血痕的背,一邊賣力地安慰著自己那根意猶未盡的小兄弟。 “他媽的王八蛋!還罵老子是人渣呢?楊錦輝,你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才是真正的人渣!”吳世豪泄恨地罵了一通,最后嗓音一轉(zhuǎn),再度因?yàn)橛拇呋兊灭こ頃崦?。搗鼓了一手的jingye之后,吳世豪也累得夠嗆,他滑進(jìn)了被窩,再不去管身邊的男人,緩緩地閉了雙眼,嘴角卻忍不住扯出了抹自嘲的笑——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被楊錦輝給強(qiáng)jian了。 可現(xiàn)在他心里這股子爽快勁是為什么? 天還沒亮,吳世豪就給凍醒了。他昨晚給楊錦輝像個瘋子那樣狠狠干了那么一頓,渾身上下幾乎到處都難受,尤其是那不好明說的地方。吳世豪揉了揉額角,伸手摁開了燈,他扭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楊錦輝那家伙幾乎裹走了大半張被子,就留了一個角給他,他再怎么瘦也瘦不成一個被角就能蓋住啊,這樣一來不冷才怪。 吳世豪費(fèi)了好大的力才從楊錦輝哪兒搶了半拉被子,他惱火地把被子的一角掖到自己身子下面,可是屁股這么一抬,肛門里外一股火辣辣的痛頓時讓他臉色一白。 吳世豪皺著眉毛倒抽了口冷氣,趕緊緩緩地躺平了下來,不再亂動。 聽著身旁那人低沉而均勻的鼾聲,吳世豪就知道對方這是在做好夢呢。 也是,楊錦輝這小子也不知禁欲了多久,今晚逮到這機(jī)會把自己當(dāng)盤rou菜給開葷了,估計夢里都得爽翻了吧?吳世豪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兒,嘴一撇就冷哼了一聲。忽然,他想起昨晚?xiàng)铄\輝壓自己身上時迷迷糊糊叫出的那個名字——龐毅。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 吳世豪迅速在自己腦海里走了一圈,半晌之后,頓時露出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武警支隊(duì)的政委不就叫這名兒來著?!前幾年市里還沒成立公安特警支隊(duì),一些大案子少不了需要麻煩武裝特警那邊的時候,一來二去,吳世豪自然也就認(rèn)識了不少武警那邊的領(lǐng)導(dǎo)。 難不成楊錦輝嘴里那個龐毅就是那位龐政委? 吳世豪覺得這事好像有那么點(diǎn)意思,嘴角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 腦子里的東西一旦想得太多,吳世豪的心思也不在繼續(xù)睡回籠覺上了,他小心翼翼地坐了起來,順勢裹了裹被子,然后把丟在床頭柜上的煙掐了根在手里,習(xí)慣性地點(diǎn)上之后,開始享受這股吞云吐霧的快感。 斜睨了背對著自己睡得正香的楊錦輝,吳世豪可沒忘記昨晚對方不經(jīng)意間與自己對望時流露出的那股子悲傷,就好像……被強(qiáng)jian的人是楊錦輝他自己似的。 “我原來以為你是個變態(tài)禁欲狂,今兒個發(fā)現(xiàn)你還是一情種啊。呵呵呵……”吳世豪低聲地呢喃了起來,他探過一只手揉了揉楊錦輝散亂的發(fā)絲,之前還充滿戲謔的眼里不知怎地就多出了幾許溫柔。 抽完了半根煙,吳世豪覺得這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心底里雖然對今晚反常的楊錦輝有幾分同情甚至是憐愛,但是這也絕不能改變他想要報復(fù)的心態(tài)。趁著楊錦輝睡得正死,吳世豪一手夾著煙,一手拿了自己的手機(jī)給面前這具光溜溜的特警大隊(duì)長裸體來了好幾張寫真。 干刑警這一行的,凡事都講究個證據(jù)。有了這東西在手,吳世豪也自信有了要挾楊錦輝的東西。為了取得更好的證據(jù),或者說是為了滿足自己日后回味的需求,吳世豪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干脆跳下床對著楊錦輝的各個部位更為仔細(xì)地拍了起來。 就在他叼著煙拍得啪啪作響的時候,睡夢中的楊錦輝終于驚醒了過來。 “嗚……”宿醉之后,楊錦輝首先感到的是腦袋劇烈的疼痛,然后才是身體的酸軟與無力。接著他又覺得身子有點(diǎn)冷,屋子里一股煙味熏得他直想咳嗽。 “咳咳……”楊錦輝喉頭一癢,一個沒忍住就咳了起來,他費(fèi)力地睜了眼,卻看到一個光溜溜的男人下體突然闖進(jìn)了自己的眼簾。這一下,可把楊錦輝的睡意完全給嚇沒了。他猛地一驚,立即反應(yīng)迅速地坐了起來,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被子早給人扯到了一邊兒,而他的褲衩還褪在大腿上,羞羞答答地連根恥毛都擋不住。 楊錦輝下意識地便去拉自己的內(nèi)褲,順便扯了被子把自己幾近赤裸的身子蓋住。 看清楚面前這人居然是吳世豪之后,楊錦輝簡直算得上驚怒交加。 “吳世豪,你對我做了什么?!”當(dāng)楊錦輝注意到吳世豪手里那個似乎在對自己拍照的手機(jī)之后,他隨即又變得羞憤不已。 面對眼見不知什么時候就要暴起的楊錦輝,吳世豪謹(jǐn)慎地往后退了一步,結(jié)果步子跨得大了點(diǎn),牽扯著他后面的傷口,痛得他齜了齜牙。 “呵,楊隊(duì)長,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吧。要不你看看我這后面都給你捅成這樣了?”吳世豪冷笑著把煙頭摁滅在了一旁桌上的煙灰缸里,然后雙腿故意往外分了分,雖然他自己還沒去看看他后面到底給糟蹋成什么樣了,但是股間乃至兩條大腿間蜿蜒下來的紅白二色的痕跡,以及他后面那股火辣辣的痛,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昨晚那個壓著自己猛干的男人有多么粗暴。 楊錦輝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吳世豪的腿間,看著對方腿間已經(jīng)干涸的液體痕跡,昨晚的一切也漸漸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了出來。 他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好像被帶上了車,最后他被人扶進(jìn)了這間屋子。 這么多年過去,楊錦輝沒再見過龐毅,他甚至都以為自己放下了,可誰知道今晚見到了對方,他才明白自己心里一直壓抑著的東西是什么。他的心里到底還是不甘心啊……而該死的是,躺在身邊的男人一直撩撥著他,撩撥得他終于忍無可忍,以至于讓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楊錦輝需要一個發(fā)泄的方式,也需要一個發(fā)泄的窗口,不然他真要瘋了。 只是他當(dāng)時根本就沒有考慮到的后果會有現(xiàn)在這么嚴(yán)重……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招惹到吳世豪這個大魔頭。 “看清楚了嗎,楊錦輝?要不要我撅著屁股給你再看仔細(xì)點(diǎn)?!”吳世豪咄咄逼人的語氣讓滿腹懊悔的楊錦輝漸漸回過了神,他移開了自己落在吳世豪腿間的目光,干澀的嗓音讓他此刻顯得有些被動。 “我昨晚喝醉了……” “哈,少來這套,你他媽喝醉了就能強(qiáng)jian我嗎?!這不是借口!”反正已經(jīng)到了這份上,吳世豪也不想為了所謂的面子把事情就這么敷衍過去,他抓準(zhǔn)了楊錦輝心里的弱點(diǎn),準(zhǔn)備步步逼緊對方,咬死對方。 “想怎么辦,你說吧。”楊錦輝終究是一個講道理的人,盡管他知道要不是吳世豪撩撥自己,自己多半不會沖動,但是他做過的事情他也認(rèn)賬,不會像某些人那樣耍無賴。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受害者”身份的吳世豪一下又儼然成了“勝利者”。 他把弄著手機(jī),假裝心不在焉地又躺回了床上,從楊錦輝身上扯了被子蓋住下身。 “別太緊張,楊隊(duì)長。咱們都是執(zhí)法者,肯定不會知法犯法,對吧?遇到這種事兒,誰也不想的。不過,你看你把我糟蹋得……哎喲……”吳世豪說著話,裝腔作勢地呻吟了一聲,好像他現(xiàn)在的情況有多嚴(yán)重似的。 楊錦輝根本就沒心思去琢磨吳世豪到底是不是在裝,他不停地揉著自己的太陽xue,試圖緩解宿醉后的頭痛:“要錢還是要別的什么,你直說就是。這次……算我對不住你?!?/br> 吳世豪冷冷地瞥了眼并不打算逃避的楊錦輝,對方這副干脆的樣子反倒讓他更為起疑,也更為不爽,他本來還打算用拍的照片來恐嚇威脅下楊錦輝,看看他吃癟模樣的,沒想到對方倒是這么干脆就認(rèn)賬了。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客氣了。錢,我不缺。我想要什么……呵呵,要說我真想要個什么的話……我想要你?!?/br> “不可能?!睏铄\輝果斷地回絕了吳世豪的提議,他再怎么理虧也不可能會把自己的尊嚴(yán)出賣給這個無恥之徒。楊錦輝下身也黏糊得厲害,他匆匆掀了被子,想要找到自己的衣褲先穿上,兩個人這么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張床上始終不是個法子。 “信不信我回去就叫人立案把你給逮起來?!”吳世豪就知道楊錦輝這家伙不會那么好說話,果然,一談到關(guān)鍵點(diǎn)上,對方就是這么副軟硬不吃的模樣了。 “你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把我?guī)Щ厝?。只要你不嫌丟人,我也不怕承認(rèn)昨晚就是我辦了你?!睏铄\輝在屋里轉(zhuǎn)了個圈都沒找到自己的外套和褲子,最后只好泄氣地坐回了床邊,他轉(zhuǎn)頭看了眼一臉陰郁的吳世豪,以及對方手里那個明顯給自己拍了不少現(xiàn)場證據(jù)的手機(jī),更為干脆地說道:“我知道你拍我了,要曝照就去曝。反正你一直也想整我吧。大不了……”楊錦輝兀自苦笑了一聲,后面的話卻沒有接下去,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把頭低了下來。 吳世豪倒是有些給楊錦輝這副消沉的態(tài)度給嚇著了,想到這小子寧折不彎的性子,他一時倒也不敢把人逼得太急了。 “我說你這是何必呢?這多大個事啊,有話咱們好好談?wù)劼?。我說要你,也不是想要對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跟我之間好歹也有過這么幾次‘親密’接觸了,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裝,我早就說過你喜歡男人嘛,這話總歸沒錯吧。”吳世豪拍了拍楊錦輝的背,好似一個仁愛寬厚的兄長在安慰弟弟一般。 “我也說過,喜歡男人不等于喜歡你?!睏铄\輝冷冷地回答道。 “哈哈哈,我沒叫你喜歡我啊!”吳世豪打了個哈哈,眼里那股陰鷙的目光卻明顯得沉了沉,他有時候還真是討厭楊錦輝這副臭脾氣,一點(diǎn)好話也不懂得說,一點(diǎn)彎也不肯轉(zhuǎn)。 “你吳大隊(duì)長有錢有勢,哪兒不能找到比我更年輕聽話的男人來討好你,何必一直這么糾纏著我?算我求你了,放過我行不行?”楊錦輝也是給吳世豪軟磨硬泡得滿心疲憊了,他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錯了什么,這輩子才會遇到這么個克星。 這些話吳世豪可不喜歡聽了,年輕聽話的男人當(dāng)然不是沒有,可面前有這么個特警大隊(duì)長在,誰還稀罕玩別人? 他眉鋒狠狠一挑,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話我聽著怎么像我強(qiáng)jian了你似的?楊錦輝,麻煩你搞清楚狀況。難不成你以為我吳世豪的屁眼就給你白cao的?” “說來說去不就個cao屁眼的事!好,我現(xiàn)在就躺平了給你cao上一回,你總能滿意了吧!辦完事,咱們就算兩清了!你趕緊的!”楊錦輝拗性子上來了,他不愿再在這種事情上和吳世豪更多的糾纏,干脆翻身就躺了下來。 “我現(xiàn)在渾身難受得像要散架似的,哪還有力氣cao你啊,楊大隊(duì)長!”吳世豪好氣又好笑地白了楊錦輝一眼,就他個人而言,他可不想就這么吃上一塊rou就徹底散伙。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真的連“吃rou”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管你那么多,把衣服還我,我要去上班了!那些照片你愛曝光不曝光!用它們威脅我,你休想!”楊錦輝說完話,一個鯉魚打挺又從床上了跳了起來,他算是豁出去了,反正已經(jīng)把吳世豪得罪了那么深了,再深一些只怕也就這樣了,做警察這么多年,他也不是沒見過那些敲詐案,受害者就是忌憚被敲詐,結(jié)果被犯罪分子折騰得苦不堪言,他可不想犯那種錯誤。 “我都說了你衣服弄臟了,我讓人拿去洗了?!弊诖采系膮鞘篮啦恢朗裁磿r候又點(diǎn)了一根煙,他懶懶地瞥了眼軟硬不吃、鬧著要離開的楊錦輝,心里已經(jīng)又有了別的打算。 他原以為楊錦輝這么個行事還算傳統(tǒng),估計腦子里還有點(diǎn)封建的男人怎么也得忌諱自己手機(jī)里那些照片吧,沒想到對方還真是個硬氣的主,居然絲毫不受自己的威脅。其實(shí)呢,他拍這些照片,也并非只是想留著威脅楊錦輝,畢竟曝照這事也不是那么簡單的,照片曝出去了,總有人會查來源,到時候查到自己身上,要解釋也是很麻煩的。估摸楊錦輝也是考慮到這一點(diǎn),斷定自己不會輕易做出這么兩敗俱傷的蠢事兒吧。但是他吳世豪的屁眼還真不是給人白cao的。既然楊錦輝這么不知好歹,那么也怪不得他陰險狠辣了。 “趕緊給我弄回來!別耽擱!”楊錦輝一分鐘也不想在酒店里多待,他轉(zhuǎn)身狠狠地瞪著正在悠閑抽煙的吳世豪,勢要對方趕緊叫人歸還自己的衣物。 “呵,急什么???”吳世豪冷笑了一聲,沖著楊錦輝噴了一圈煙絲,陰鷙的目光微微一沉,低沉的嗓音帶著點(diǎn)嘲弄的笑意就那么陰惻惻地響了起來。 “問你個事兒啊。你和武警支隊(duì)的那位龐政委認(rèn)識?”吳世豪那雙冷銳得令人心底發(fā)寒的眼睛已經(jīng)死死地盯住了楊錦輝。 就在那一瞬間,楊錦輝那張帶著些許怒氣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剎那的遲疑與驚愕,他的瞳孔不由自主地縮小,雙唇也忍不住微微一張。 盡管很快楊錦輝的神色就恢復(fù)了正常,但是對于善于捕捉他人表情、洞察他人內(nèi)心變化的吳世豪來說,對方臉上一絲一毫的細(xì)微表情變化已經(jīng)足夠他判斷了,他這個刑警大隊(duì)的隊(duì)長,可不是白當(dāng)?shù)摹?/br> “什么龐政委?沒聽過,我不認(rèn)識!”楊錦輝失口否認(rèn),隨即就轉(zhuǎn)過了身,他心里的倉惶只有他自己清楚。 吳世豪無所謂地笑了笑,順手把煙灰彈在了床頭的煙灰缸里。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和我zuoai的時候,一直在叫龐毅的名字。我都說我不是他了,可你就是不聽。楊錦輝啊,你聽清楚,我吳世豪沒那么好心,不會白白做別人的替身。我知道你不怕曝照,不怕別人知道你的性取向,但是你會不會怕那個據(jù)說是什么模范丈夫的龐毅牽扯進(jìn)來呢?你要知道,我手下這幫人想要查點(diǎn)誰的底細(xì)還是很容易的……” 楊錦輝這一次沒有出聲反駁,他背對著吳世豪而站,渾身上下結(jié)實(shí)的肌rou一塊塊地虬結(jié)緊繃在了一起,微微顫抖的身體看上去像是他在竭力忍耐著什么。 “怎么,沒話可說了?呵……”吳世豪得意地又笑了一聲,這一次,他算是抓對楊錦輝的七寸了,可讓吳世豪沒有料到的是,就在那一剎那,沉默不語的楊錦輝突然轉(zhuǎn)了身過來,然后像只猛虎似地朝他撲了過來。 這下,情勢對吳世豪來說可以算是有些微妙了。 楊錦輝大概從沒有像此刻這么慌亂憤怒過,他的職業(yè)素養(yǎng)決定了他靈敏的身手與反應(yīng),但是他心底那份激烈的個人情感卻沒能令他冷靜。他的一只手狠狠地掐著吳世豪的脖子,一只手則穩(wěn)穩(wěn)地?fù)卧诹舜差^貼滿了絢麗壁紙的墻面上。 吳世豪先是被楊錦輝這過于激烈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他的脖子被那只鐵鉗似的手掐得緊緊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想……殺人滅口?”吳世豪費(fèi)力地從嗓子里擠出了這幾個字,之前還有些不安的表情再度變得充滿了戲謔與不屑。他篤定楊錦輝沒那膽子。 “吳世豪,我警告你,不準(zhǔn)胡說八道。”楊錦輝的眉頭皺得很緊,眼里也糾結(jié)著難以壓抑的怒火,但是在看到吳世豪漸漸發(fā)青的臉色后,他還是慢慢地把掐在對方脖子上的手松了一些。 “死人才不會亂說話?!眳鞘篮罌_著楊錦輝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把指間的煙又放回了嘴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悠悠地朝楊錦輝的臉上噴了一口煙霧。 楊錦輝瞳仁微微一縮,脖子上已是青筋暴脹,他在極力壓抑自己對面前這個卑鄙無恥的刑警隊(duì)長所產(chǎn)生的憎恨與憤怒。 吳世豪感到自己脖子上那只手并沒有再度施加壓力,這說明情勢上的優(yōu)勢又漸漸朝自己這邊轉(zhuǎn)化。冷冷地又掃了一眼楊錦輝,吳世豪終于打算徹底搶過主導(dǎo)權(quán)。 “要我不亂說可以,那就答應(yīng)我剛才提出的條件。我、要、你?!?/br> “什么意思?”楊錦輝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反問道。 “放心。我要求不高,也就一個月和你玩上一次,我會選好時間地點(diǎn),到時你乖乖地赴約就行。再說了,這事兒又不只是我一個人有利,你那根東西不也希望能好好放松下嗎?”說著話,吳世豪色瞇瞇的目光落到了楊錦輝胯間那根軟下去的yinjing上,他還在回味著這根昨晚在自己屁股里干得十分起勁的東西的長短、大小、形狀,是要比那些死物好用多了。和楊錦輝在一起,讓他這個cao人的被cao也無妨,畢竟那滋味太爽。 吳世豪的話說得清清楚楚,楊錦輝也聽得明明白白??墒撬粫r始終難以接受這種屈辱的條件,這對他而言不僅是出賣自己的身體,更是在出賣自己的尊嚴(yán)。 “愣著干嗎?你這是聽不懂人話呢?現(xiàn)在,你把手給我拿開。不然,你就掐死我?!眳鞘篮绤拹哼@種被楊錦輝制住的姿勢,他目光一冷,手里還沒燃盡的煙頭直接就摁到了楊錦輝的飽滿的胸肌上。他面帶微笑地看著楊錦輝的胸肌因?yàn)樽仆炊⑽⒊榇ぃ瑤又鴮Ψ降膔utou也在輕輕顫抖,這樣的場面可真是說不出的性感。 “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楊錦輝苦笑著松開了手,他自暴自棄地看著靠在床頭一臉得意的吳世豪,突然覺得自己做了這么多年警察,自問對付過不少兇殘狡詐的犯罪分子,可是在這個身為同行的男人面前自己還是太嫩了。 吳世豪的卑鄙無恥,乃至是狠毒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楊錦輝的想象。 “你死了,指不定龐政委會很傷心呢?!眳鞘篮拦首鞑恍嫉匦α诵Γ睦飬s有些不安,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楊錦輝精神上的承受能力,回頭這個一根筋的家伙不會真想不開吧…… “你別去sao擾龐毅,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睏铄\輝最終放棄了與吳世豪的對抗,他頹喪地坐了下來,雙手無力捂住了臉。他想哭。 看見楊錦輝這副示弱的模樣,吳世豪也不太好意思繼續(xù)咄咄逼人。 不過他倒真沒想到楊錦輝對那姓龐的用情這么深,這讓他心里無由地產(chǎn)生了一股羨慕與嫉妒。輕輕拍了拍楊錦輝昨晚被自己撓得血跡斑斑的背,吳世豪放軟了口氣,對楊錦輝半哄半勸了起來:“你這是干嗎???我不就想和你做個炮友嗎?反正你現(xiàn)在也是單身一個,我也是單身一個,又有同樣的愛好,湊湊不挺好的?那龐毅都結(jié)婚多少年了,你一大男人怎么也不能去做小三啊,是吧?” “你能閉嘴嗎?!”楊錦輝聽著吳世豪這些大實(shí)話,心里更加難受了。 昨晚見到龐毅一家人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再和對方和好了,自己心里守著的夢也算是徹底破滅了。他當(dāng)然不會再死纏爛打地介入對方的生活,傷害對方的家庭,這是一個人做人的基本道德,這點(diǎn)他可不含糊。 “好,好,我不說了。喲,這點(diǎn)差不多天亮了,我叫人給你拿衣服過來?!?/br> 吳世豪看了下手表,似乎有些吃驚于時間的流逝,他起身從衣架上取了睡衣披上,然后給前臺去了通電話。楊錦輝一個人坐了會兒,情緒也慢慢地穩(wěn)定了下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英俊而硬朗的臉上寫著深深的失落與茫然。 沒一會兒,前臺的服務(wù)員就畢恭畢敬地把之前吳世豪交待洗的衣服送了回來。 “衣服拿去?!眳鞘篮揽粗阍诒蛔永锷卤蝗税l(fā)現(xiàn)的楊錦輝,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下,但很快又皺了下眉,他這走了幾步,后面的痛更加明顯了。 楊錦輝聽到關(guān)門聲之后,這才探出腦袋,一把搶過了自己的衣物,結(jié)果他一聞到衣服上淡淡的香水味,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 “搞什么呢?把我衣服弄這么香!” 吳世豪估計是服務(wù)員為了討好自己,特意往楊錦輝這身弄得臟兮兮臭乎乎的衣服上噴了點(diǎn)男士香水,可他們卻不明白這衣服的主人有著怎樣一個木魚腦袋,又有著怎樣自以為是的大男人作風(fēng)。 “愛穿不穿唄?!眳鞘篮涝绞沁~步子,越是覺得自己后面黏糊得厲害,他順手就把睡衣脫了下來,然后朝臥房一側(cè)的圓柱形玻璃房走了過去。 經(jīng)常和趙廣龍在各種酒店開房的吳世豪倒是對這種帶點(diǎn)情調(diào)的浴室習(xí)以為常,只是當(dāng)他赤身裸體走了進(jìn)去,然后擰開龍頭開始洗澡的時候,正在換衣服的楊錦輝可覺得有些郁悶了。 他看到吳世豪斜斜地站在那間透明的浴室里,然后半側(cè)著臉不時朝自己瞥上一眼,甚至還時不時投過來一個曖昧的笑,搞得好像他們倆是情人出來開房似的! 心里狠狠地啐了一聲,楊錦輝面上卻沒有太多的表示,他換好衣服坐了下來,滿腦子都是后悔與自責(zé)。他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情緒會跑出來喝酒呢?喝醉了都還算了,關(guān)鍵是他怎么就遇到了吳世豪,然后稀里糊涂就給對方拐上床了?昨天晚上渾渾噩噩之間的快感他現(xiàn)在依舊還能回想起一些,那真是久違的激情,也是令自己憤懣的陷阱。 吳世豪洗澡很快,沒多會兒他就洗干凈了身上的痕跡,順便把屁股里那些東西也清洗了一下,這就趿著拖鞋懶洋洋地走了出來。 看到楊錦輝還在傻乎乎地等自己,吳世豪更是確信自己把這家伙算是吃死了,瞧這小子嚇得都不敢跑了。 “去洗個澡啊,你身上也黏糊糊的吧?!眳鞘篮烙妹聿林^發(fā),神色坦然地看著眉峰糾結(jié)的楊錦輝。 “不用了?!睏铄\輝當(dāng)然不愿意再讓吳世豪用目光猥褻自己,他又不是傻子,在這家伙面前脫衣服洗澡,不等于朝火堆里丟干柴嗎? “對了,我的錢包,還有我的摩托車去哪兒了?”楊錦輝隱隱想起自己醉倒之前似乎老板在叫自己付賬,但是自己當(dāng)時好像是找不到錢包了……現(xiàn)在他人雖然沒丟,但是來了這么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停在街邊的寶貝雅馬哈有沒有被偷走。 “這還用問?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呀!”吳世豪好笑地看著楊錦輝,指不定對方還以為東西是自己拿走的呢。楊錦輝的錢包里塞了不少常用的證件,一聽到連吳世豪都這么說了,他的臉色頓時一白,心里又開始上火著急。 “不行,我得去找回來?!睏铄\輝一下就站了起來,他惱怒地瞪了眼吳世豪,總覺得自己會遇到這一連串倒霉事都是吳世豪動的手腳。 吳世豪穿好衣服,故作矜持地理了下領(lǐng)帶,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楊錦輝身邊,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說道:“別急啊。東西丟了報警啊。呵,警察叔叔就在這兒呢。” 看著楊錦輝瞬間又要變臉色,吳世豪也不再故意惹對方,他笑著拍了下楊錦輝厚實(shí)的肩膀,安慰他道:“放心,不就丟個錢包嗎?我手下的反扒中隊(duì)可不是吃素的,回頭我交待下,保證明天就送還給你,至于你的車,也別擔(dān)心,昨晚我吩咐人給你送去附近派出所看著呢,丟不了。哎……說起來,昨晚咱倆好像弄得有點(diǎn)激烈啊,我怎么都餓了。走,先下去吃點(diǎn)早飯,完了,我開車送你回特警隊(duì)上班?!?/br> 聽到吳世豪的保證,楊錦輝還是沒什么好臉色,他沒洗澡的身體還提醒著他昨夜的瘋狂,可這瘋狂也是他恥辱的象征啊。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br> “你錢包丟了,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沒錢。沒錢,你要嘛坐車回隊(duì)里,要嘛走路回去?,F(xiàn)在離上班還有四十多分鐘,從這兒走路去你們那半山上的特警隊(duì),就算你腳程快,也得一個小時吧,我開車送你過去,頂多十五分鐘。你是想以身作則遲到給你那幫兄弟看呢?還是……” 吳世豪說著話,又看了看自己新?lián)Q上的那塊伯爵表,戴膩了趙廣龍之前送的江詩丹頓,換塊秦大生給的伯爵也算讓自己心里舒服點(diǎn)。畢竟,他可不想就這么隨便給人白玩了,當(dāng)然要是對象是楊錦輝這家伙的話,說不定他吳隊(duì)長心情一好,就讓對方白玩了,就像昨晚那樣。 聽到吳世豪這番話,楊錦輝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像是在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 的確,誠如吳世豪所言,自己身為市里備受重視的特警突擊隊(duì)的大隊(duì)長,必須以身作則,他平時一直都對自己嚴(yán)格要求,甚至放下身份與新隊(duì)員們同吃同住同起同練,凡事不講例外,所以今天,也不應(yīng)該有例外。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感謝吳世豪的話楊錦輝打從心眼里說不出口,可他的家教又決定了他不可能是個隨便撒氣的人。 兩人下樓到了酒店的餐廳隨便吃了點(diǎn)豐盛的自助餐,吳世豪胃不太好,雖然說是肚子餓可是吃得也不多,倒是向來能吃的楊錦輝因?yàn)樾那榫趩手?,就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