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26 德陽風月-所謂反省與懲戒,不過是欲望的托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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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人未到,聲先到。一道戲謔中帶著妒意的聲音穿過屏風率先抵達里間,里間的兩人皆是一頓,不等江舒走近,顧歸玨再次揮起了手臂,呵斥道:“何時準你動了?” 江舒剛轉(zhuǎn)過屏風,便聽得“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入眼便是林卻翹起來的圓滾滾的臀rou。那塊被他用下腹撞擊過無數(shù)次,顫動起來時又魅又誘的白臀,現(xiàn)被什么東西抽得通紅發(fā)腫,腫起來的瘢痕看得叫人小腹一緊。 江舒微瞇著眼睛,定睛看向顧歸玨手里的禍首一把戒尺,他醉笑道:“沒想到端莊穩(wěn)重的顧先生,還會在床上用這種下三濫、見不得光的手段?!?/br> 顧歸玨瞥了他一眼:“什么時辰了,回來這么晚。” “欸,不晚不晚?!苯娲蛑?,故作東倒西歪狀蕩了過來,“這時間不正好嗎,正好趕上你的好戲?!?/br> 顧歸玨反問道:“這好戲不是你的手筆嗎?” “哦,是嗎?”江舒將酒壇往桌上一堆,笑瞇瞇地倚到床邊,他用似醉非醉的眼神盯著顧歸玨一個勁地看,那目光緩緩掃視過顧歸玨渾身,蘊含著下流和輕薄之意。 顧歸玨臉色沉了下去。 江舒笑著笑著忽而湊近顧歸玨,猛地揪住對方衣領,往自己跟前一提,甜膩膩笑道:“誰讓你動我的人的?” 顧歸玨臉色更差了。 “他何時成為你的人了?”顧歸玨緩慢掰開他的手指,“你對他下yin蠱,又在發(fā)作時任其自然,不管不顧,這算得上是喜愛,還敢說他是你的人?” 江舒甩開他的手,冷笑道:“算不算得上也不用你來教訓我,我的人我愿意怎樣便怎樣,你不知道,他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在我身下又哭又喘的,兩條腿勾著我的腰哭著不讓我離開,這些……你恐怕都沒見過吧?!?/br> 江舒說起兩人的私秘事,心情頗佳,他邊說著撫上林卻燒得通紅的后臀,用微涼的掌心壓著渾圓的rou揉弄,聽到林卻發(fā)出舒爽愜意的聲音,江舒得意地朝顧歸玨抬起下巴:“看到?jīng)],我的人最喜歡我?!?/br> 顧歸玨嘆著氣搖頭:“小兒行徑?!?/br> “東西給我。”江舒伸出手掌,“然后顧先生就可以自便了?!?/br> 顧歸玨將戒尺收進袖子,淡淡一笑:“這件事只可我做,你不能做?!?/br> “憑什么。”江舒咬牙道,“不就是打屁股嗎,我打得還少嗎?”江舒捏住林卻柔嫩的大腿rou,問道,“是不是,林公子,我之前打得你可爽快?” …… 林卻快被yin蠱燒糊涂了腦子,今夜顧歸玨在書房待得久了些,回臥房時yin蠱已然發(fā)作,他縮在床角撫弄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卻無濟于事。 聽到顧歸玨推門聲,林卻立即向他投去渴望的眼神。 但顧歸玨并沒有cao他,也沒有讓他像上次那樣用嘴侍弄,而且不徐不疾地命令他擺好跪趴的姿勢,羞恥地抬起光溜溜的臀,接而從衣袖里掏出了戒尺。 顧歸玨用戒尺責打他的臀,邊打邊詰問他這兩日需反省的錯誤。yin蠱沒有嘗到jingye的滋味,正翻天覆地攪弄著他的身體,林卻熱得難以忍耐,情欲怎么都受不到緩解,竟是急得哭了出來。 但他沒哭出聲,只是熱淚灑出了眼眶,無聲地流過guntang的臉頰。 顧歸玨見他不答,也知他分不出閑暇來思考,便抬手專心責打起那塊紅腫的臀rou。 顧歸玨教書育人多年,從不曾因責打?qū)W生產(chǎn)生過任何旖旎想法,但自他遇到林卻,尤其是蠱毒發(fā)作的林卻時,責罰在他這里就不再僅僅是訓誡手段這么簡單了。 懲戒與情欲有了某種他說不出的關聯(lián)。 顧歸玨啞著嗓子問道:“公子可喜歡這樣?” 林卻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回應了他。他嗚噥著朝顧歸玨擺動臀腰,雖沒有言語,但邀請與喜愛的意味明了,那急不可耐的樣子甚至有幾分催促的暗示。 顧歸玨心里閃過幾個“齷齪”的詞,想要宣之于口,卻因三十年來受到的禮儀教養(yǎng)強忍住了。 沒多久,江舒便回來了。 江舒三言兩語挑釁著他,顧歸玨沒有生氣,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江舒說得沒錯,點破了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他就是喜好這點下流甚至算得上齷齪的手段,所謂反省與懲戒,不過都是欲望的托辭。 顧歸玨愈發(fā)覺得,他這個弟弟與他在某些方面,并無二異。 江舒那邊聽不到林卻滿意的回應,便用兩指伸入濕軟的洞口,那洞口簡直熱得要燙熟人的指尖,遇到江舒冰涼的手指立即諂媚地纏了上來,用盡渾身解數(shù)討好吞納,唯恐他抽離出去。 江舒對這口經(jīng)他調(diào)教的xue相當滿意,就算被顧歸玨使用過,被顧歸玨用戒尺或者手掌抽打過,但看在他哥的份上,他可以原諒一二。 江舒手指修長,他可以輕易地探入腸壁深處,勾起指尖挑逗玩弄。yin弄數(shù)次,便見林卻抬起的腰身不可抑制地顫抖,江舒浸yin風月多年,最能知道這男子后xue的關竅處,更遑論每每被他干得哭喊不斷的林卻。 林卻被手指cao到了舒爽處,漾出一絲極魅的呻吟。他發(fā)絲凌亂沾在汗津津的脖頸間,待他仰起頭發(fā)出低吟,那模樣冷清中帶著難忍的情欲,當真是美極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身后兩匹暗影里的狼,看他的目光里滿是獸般的危險與深沉。 江舒捅了幾十下,眸色越來越暗。他本打算將顧歸玨趕出去,獨自與林卻赴春宵,但現(xiàn)如今他沒那個心情與顧歸玨爭論,索性問道:“顧先生,打算一起?” 顧歸玨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從袖口里重新抽出了戒尺。 江舒低笑了兩聲:“還打算繼續(xù)你的下三濫?” 顧歸玨揚起手臂,往撅起來的后臀上抽去。林卻臀rou上方才淡下去的紅印重新變得清晰起來,緊接著含吞江舒手指的rou壁緊緊地吃了一下,攪得江舒差點沒抽出來。 “啪!” 江舒也往那亂顫的臀rou上扇了一掌:“卻哥也太sao了,夾得你夫君我手指都疼了,你這xue究竟是什么做的,專會吃東西,嗯?” “……江……舒,你嗯……亂說什么……”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字從林卻嘴角泄出來,本是帶著怒意的責問,但喘息和呻吟卻減弱了責問的語氣,聽起來反而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嬌嗔。 “喲,小公子清醒了。我何時亂說了,我如若是亂說,那這里將我吸得緊緊不放的,又是什么東西?” 林卻在嘴舌上爭不過他,屈辱地埋起了腦袋,但剛低下頭,屁股便挨了顧歸玨一戒尺。 顧歸玨冷聲道:“公子,今日懲戒,你還不曾報數(shù)。” 林卻屁股里含著江舒的手指,難耐地忍住收縮的欲望,羞恥地低喊道:“一,多謝先生?!?/br> 江舒一聽不干了,他抽出手指捏住林卻的臀,伏在林卻耳邊威脅道:“卻哥,你為何要謝他,你若總對他一人恭敬,我可是要吃味了,如若不然我也讓你嘗嘗被凌虐的滋味?!彼粗謪s瑟瑟發(fā)抖似是被嚇到的模樣,頓了頓又溫聲安撫道,“不過我瞧你喜歡的緊,其實……也有不少人如同我們這般,喜好這類異于常人的性事,不如我們試試?” 林卻聽著那溫柔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栗,他睜著微紅的雙眼:“我……我待你們一視同仁?!?/br> “我不要一視同仁,我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我,只看著我?!苯孑p柔地吻了下他泛紅的耳尖,“試試吧?” 林卻怔了片刻,想到那羞恥的痛帶來的難以啟齒的愉悅感,內(nèi)心掙扎著點了點頭。 “小舒,你當我聽不見?”顧歸玨持著戒尺笑道,“阿卻終究是先喜歡我的,你也是,何必爭這個?!?/br> 江舒哼了一聲:“取條繩子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