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31 德陽風(fēng)月-你要被我cao,你想被我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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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歸玨端著茶盞愣了片刻,不知是醉了還是故意的,他沒有理會窗外的聲音,而是接著將剩余的半杯酒一飲而盡。 江舒推開窗扇跳了進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走正門,仿佛這樣就顯得他與這家的主人毫無瓜葛,只是路過的江湖俠客而已。 “喝醉了?怎么不回答我?!苯娴恼Z氣少了幾分戲謔,“還是說只是不想理我?!?/br> 顧歸玨醉意上頭,但多少還保持些清醒,他斜斜地看了眼江舒,月色皎潔,不如烈日明媚,落在那人身上卻熠熠生輝,就連遠處夜空里的星辰都顯得黯然失色。 顧歸玨開口了:“小舒?!彼曇舨凰破饺绽锩骼剩瑴貪櫟统?,仿佛壓抑著某種情緒。 “沒喝醉啊,裝什么醉?!苯嫫财沧欤安皇钦f不喝麼,怎么又打開了,還一個人在這里喝?!?/br> “嗯?!鳖櫄w玨瞇著眼睛,把衣襟又往下扯了扯,“快下雨了,夜里悶熱睡不著,只能喝些酒?!?/br> “睡不著為何不找林卻?” “阿卻近日辛苦,需要休養(yǎng)?!?/br> “悶熱可以到庭院散步?!?/br> “夜太深,不好攪擾他人?!?/br> “……” 對話至此,兩人都沒有再繼續(xù)下去,氣氛變得微妙又尷尬。江舒捏著衣袖里的東西猶豫再三,眼珠直溜溜地盯著醉酒醺然的顧歸玨。 顧歸玨到底有沒有喝醉? 江舒對著那張俊朗異常的臉還是沒有張開嘴,說他原本打算要說的話,于是他聳肩道:“你若失眠,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轉(zhuǎn)身便要走。 不想才邁出去一步,顧歸玨倏地從藤椅上站起來,迅速握住他的手腕:“別走,我睡不著,是在擔(dān)心你?!?/br> 江舒的背影怔了怔,隨后他笑道:“多謝顧先生?!?/br> “顧先生。”顧歸玨喃喃自語,皺著眉頭,“小舒,不要這么叫我?!?/br> 江舒抬手反握住他的手掌,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那我應(yīng)該叫你什么,你教教我?!?/br> 顧歸玨凝視著那雙深情美艷的桃花眼,這雙眼睛遠比他畫中的任何美人都要動人,但就是這樣一雙眼睛卻有一道抹不去刺眼的血痕,顧歸玨沉默著用指尖輕撫突出皮膚表面的疤,啞聲道:“你應(yīng)該叫……歸玨哥哥?!?/br> 咣當。 不知是誰的衣袖打翻了酒壇,剩余不多的雪蓮釀浸潤進土地,散發(fā)出隱隱幽香,明明是最為清雅的香氣,卻經(jīng)過酒味的熏陶,令聞?wù)呙宰砘靵y。 記不清是誰主動的,江舒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握著顧歸玨的臉吻了許久。唇齒間的柔軟讓他不愿意輕易放棄,但心中的別扭懊惱卻迫使他想要逃離,不該是這樣的,他本該與顧歸玨坐下來好好論一論這些年的得失,說一說他困苦不堪的過去,最好能讓顧歸玨后半生都活在數(shù)不清的痛苦與懊悔里,但他再三掙扎,此時此刻卻更愿意沉淪在貪戀已久的溫柔鄉(xiāng)里,即使備受煎熬。 顧歸玨很清醒,但他承認,酒的確壯膽。江舒從進來那一刻他便知道江舒要說什么,但他沒挑明,江舒也不肯挑明,于是兩個人就在道不清的曖昧里互相試探,藏匿真心。 顧歸玨嗤笑,他已過而立,卻還如此幼稚。 沒有人先停下這次得來不易的親吻,他們不敢也不愿意,生怕對方窺見自己心底那方軟弱。 直至江舒的掌心撫上了顧歸玨的后腰,緩慢地向下,在翹起的地方情色十足地捏了一把。 顧歸玨松開緊貼的唇齒,喘息道:“你方才進來要說何……”顧歸玨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因為他在江舒的眼底看到了赤裸裸的欲望,不帶有任何掩飾的情欲,幽暗的眼神里是極具侵略性的占有欲。 顧歸玨輕笑道:“你也喝醉了?” 江舒舌尖舔過嘴角,輕輕咂了咂,似是在回味剛才的味道,他微瞇雙眼回道:“我沒醉,醉的人是你?!彼罩櫄w玨的手沁出一層薄汗,他聽到自己隆隆作響的心跳,輕聲道,“顧歸玨,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好看?!?/br> 顧歸玨坦然笑了笑,就聽江舒接著說道:“還是跟從前一樣,讓人想cao?!?/br> 顧歸玨一愣,旋即微笑道:“這件事還是由我做主更好?!?/br> 他本以為江舒會就此事與他爭論二三,卻沒想到江舒只是用深沉的眼神盯著他,窺探他的內(nèi)心,那雙眼睛里充斥著情欲、懷疑、猜忌、動搖,還有隱藏頗深的一絲驚喜,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 他曾以為他的小舒是個很好懂的小孩,單純、直白、憎惡分明,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但殊不知在分隔的六七年里,江舒已然不再是當年那個滿懷一腔熱血想要仗劍天涯的少年,他們已經(jīng)在分道揚鑣的路途,愈走愈遠,再見到時所有的憤懣與不甘,都化作一句“當時只道是尋?!?。 顧歸玨自認洞察人心,但在江舒面前卻節(jié)節(jié)敗退,只因這是一樁他在年少時就犯下的錯誤。 江舒幽幽地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么?!?/br> 顧歸玨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我說,這件事應(yīng)該由我做主?!?/br> “做夢。”江舒猛然扯開顧歸玨的衣襟,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他目光如炬巡視過袒露出來那一大片蓬勃起伏的胸膛,肌理如玉。不等顧歸玨皺著眉躲開,他手指迅速在胸前點了兩下,顧歸玨便動不了了。 “小舒,今夜不妥?!鳖櫄w玨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提醒他眼下還有最重要的事。 江舒卻邪笑著在顧歸玨耳邊道:“我說幾時便幾時,你不是要讓我活得瀟灑肆意麼,我現(xiàn)在便瀟灑肆意給你看。我要cao你,你不能拒絕。” 顧歸玨被扛著扔到了床上,他的肩頸撞到了堅硬的床角,但疼痛沒有讓他更加清醒,反而促使他更關(guān)心情緒異常的江舒。 江舒立即覆了上來,他用修長健碩的四肢牢固地框住顧歸玨的軀體,粗魯?shù)爻度ツ切┑K眼的衣物,從外衫到里衣再到褻褲,動作越來越不耐煩,到最后衣物直接被他用內(nèi)力震成碎布。 幾乎是在看到顧歸玨赤身裸體的瞬間,江舒就勃起了。顧歸玨的身上有種被衣物熏染過的沉香味,他曾經(jīng)說他討厭這味道,孰不知他其實是欲罷不能,單是聞到這味道,他就能立刻回想起多年前,在寂靜的深夜里,他面對著這具肖想已久的軀體時,那種按捺隱忍的欲望和想要狠狠據(jù)為己有的心情。 江舒厭惡曾經(jīng)的自己,所以他才時常對顧歸玨表現(xiàn)出傲慢狂妄,期望對方也會因此厭惡自己。但同時,他又在心底希望著,顧歸玨可以不那么疏遠自己。 這種矛盾與糾結(jié)時刻煎熬著他,使得江舒對顧歸玨的怨懟日益變深,到此刻終于成為一發(fā)不可收的暴躁。 他掐住顧歸玨的下巴粗暴地吻了過去,用牙齒的利刃狠狠懲罰口中的柔軟,用舌頭勾引挑釁顧歸玨的,得手以后便更肆無忌憚地侵犯掠奪。 這不是親吻,是發(fā)泄,發(fā)泄他心中多年的怨恨、苦悶以及……愛而不得。 有溫?zé)岬囊后w落在顧歸玨的臉龐,迅速劃至耳邊,無聲無息。顧歸玨想抬手幫江舒拭去他眼角汩汩不斷的熱淚,卻動彈不得。 江舒沒有發(fā)出一點哭腔,他的淚水截然不同于他手底粗暴的行為,熱淚越是洶涌,動作便越猖狂。 江舒摸到顧歸玨半伏的欲望,用粗糙的手掌包裹住rou頭,手法粗魯?shù)卮昱饋怼?/br> 顧歸玨無法行動,快意卻迅速漫至全身,而他能做的僅僅只有竭力壓抑住舒爽的低吟聲。 江舒抬起頭,邊搓弄邊觀察顧歸玨的神情,這件事他已經(jīng)想做很久了,他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實現(xiàn),卻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他居然這么輕易就得手了。江舒熱血沸騰,手底的動作愈發(fā)粗魯,他要看著這個眾人稱贊的謙謙君子在他身下呻吟、婉轉(zhuǎn),甚至求饒,然后露出性事里最yin蕩的表情泫然欲泣。 顧歸玨的性器粗長,就算是江舒也無法一只手全然包裹,他計上心頭,用食指搭在泛紅的rou冠處,指腹捻弄冒著黏液的鈴口,眨眼間一只通體乳白的蟲子鉆進了roubang狹小的縫隙。 顧歸玨渾身震顫,他瞪著眼睛怒視江舒:“你在做什么?!?/br> 江舒雙眼通紅,語氣卻很輕松:“你第一次做,讓你快活的東西。”他低下頭淺淺含住roubang,舌尖將rou頭溢出的黏液一掃而光,覆而去吻顧歸玨的唇,“別擔(dān)心,我養(yǎng)的蠱蟲對身體無害?!?/br> 顧歸玨顯然受了蠱蟲影響,身體猛然變得燥熱不堪,江舒吻過來那瞬間,他突然感到了一絲緩解,對于欲望的索取,顧歸玨很少會委曲求全,他咬住探進來的舌尖,狠狠反擊回去。 江舒深諳情事之道,他惡意地挑逗顧歸玨勃發(fā)的欲望,卻又不肯給他一個痛快,眼看那根擎天而立的性器rou筋暴起蓄勢待發(fā),江舒用指尖堵住唯一的出口,輕描淡寫問道:“顧歸玨,你想泄出來嗎?!?/br> 蠱蟲由陽具鉆入,一路游走爬行,藏伏在小腹,催動著顧歸玨的情欲。這條蠱蟲與yin蠱不同,它的效用在于不間斷地催動男子射精的欲望,而忍耐的時間越久,神智崩潰的速度就越快。 顧歸玨面色潮紅,神情卻還是一貫的鎮(zhèn)定,他低喘道:“小舒,你想聽我說什么?” 江舒眸光一閃,他斂起笑意,深沉地望進顧歸玨的深邃的瞳眸,聲音嘶?。骸拔蚁肼犇阏f,你要被我cao,你想被我cao。” 顧歸玨望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低聲道:“……你可以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