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有傷風化
晉王說陛下要休養(yǎng)百日,就是百日,少送一天藥都不行的。 攝政王不講理的霸道行徑,百官早就習慣了。少年皇帝關在寢宮抄書自省,帝黨迫于yin威無有微詞,朝堂運轉如常,民間安穩(wěn)太平,一切都好似沒有任何變化。 朝臣眼里喜怒無常的亂臣賊子,并不如他們料想那般,因欺辱天子而沾沾自喜。 趙惟安最近很愁。 晉王身體不適,王府膳食越發(fā)清簡。這日,趙惟安慢吞吞用了半碗甜湯,剛放下湯匙,桌上又多了一碗藥汁。 他嘴里發(fā)苦:“一定要喝?” 江北一板一眼道:“殿下失了精氣……” “行了行了?!壁w惟安怏怏地打斷他,“就那么一回,要補這么多天?是不是,補的,太過了?” 江北仔細瞧他的面色,問道:“殿下哪里不適?” 趙惟安煩悶地轉過頭,不知因為天熱還是別的什么,用力扯了扯衣領,露出一截白皙頎長的脖頸。 江北憂色更甚:“殿下……” 趙惟安猛的看向他,不耐煩道:“本王哪里不適,你看不出來?” 江北怔了怔,看了半天,委實看不出來。低聲告罪,上前拂開他的衣袖,想要把脈。趙惟安很是不快地掙了一下。掌心抓住影衛(wèi)溫熱的手腕,略一失神,禁不住輕聲喘息。 江北目光停在晉王腿間,不敢再動。 都是男人,誰都知道頂起下裳的是什么,那聲喘息又意味著什么。 兩人靜默片刻,趙惟安惱羞成怒,橫眉喝斥:“你弄的什么藥!” 江北艱難地移開視線,仔細想了想,說道:“藥方沒問題。王爺您,若是想……三五日一次,無礙的……” 他說的囫圇,趙惟安冷冷淡淡應了,半晌,磕絆說道:“那你,去……選一位,姬妾……今晚……” “不行!!” “……為何?” 江北眼神飄了一下,腦子里全是晉王與旁人親熱的場面,心口酸澀無比,半天擠出一句:“陰陽交合,對腰不好?!?/br> 趙惟安皺眉瞧著他,思索他沒頭沒腦的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江北緩緩握住他的手,低頭,熱忱而畏忌地說: “屬下愿為王爺分憂。” 江北開始吻他。 吻他瑩白的指尖,吻他霧蒙蒙的眼睛,然后撫摸他羸弱的胸膛,不足一握的清瘦腰肢。 溫柔虔誠的手隔著衣物,顫抖著揉按晉王勃起的性器。 趙惟安終于動了。 他曲起膝蓋,抵住江北的小腹,緩聲說道: “白日宣yin,有傷風化?!?/br> 江北閉起雙眼,掙扎閃爍的光沉入無邊黑暗。 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有一刻鐘。 晉王問道:“你對我有情?還是有欲?” 江北半跪在他身前,還是那般虔誠的姿態(tài),低聲說:“二者皆有。” 趙惟安嗯一聲,指節(jié)緩緩敲擊書案邊沿,神色冷靜而近乎冷漠:“身為暗衛(wèi)妄動私情,江北,你失職?!?/br> “……屬下知錯?!?/br> “除卻動情,可犯過別的錯?” “沒有?!?/br> “倘若求而不得,可會記恨本王?” “屬下不敢。” “我問你會不會。你少說空話?!壁w惟安輕輕踢他一腳,小腿停在了胯間,若有似無磨蹭。 “王爺……”江北渾身僵硬的不像樣子,尤其下身那物,硬得發(fā)痛。 趙惟安笑了笑,隱去眼中淡淡的疏離和審視。 “上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