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弱易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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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私下都說攝政王身患隱疾不能行房事。事實(shí)當(dāng)然沒有“隱疾”那樣夸張。趙惟安只是身子骨弱,陽氣虧虛,極少產(chǎn)生那種需求。再加上勞心勞力執(zhí)掌朝政,更沒有那種閑心。 一連補(bǔ)了半個月的精氣,他身子再虛,也終于受不住了。 衣衫滑落,瘦弱的身軀先是打了個冷顫,隨后升起全然陌生的熱意。 江北服侍很用心,愛撫熱切又溫柔。但很多時候,單有熱情是沒法成事的。趙惟安任他弄了半天,有點(diǎn)嫌棄:“你到底會不會?” “會!”江北想快點(diǎn)取悅他,急忙挖了潤滑的膏脂,在手心捂熱了,再慢慢擠進(jìn)xue口。 異物侵入體內(nèi),感覺十分不好。 趙惟安皺眉,想罵,忍住了。這人技術(shù)差也不奇怪。從十二歲便跟著他,十五年間幾乎寸步不離,哪有閑暇尋歡作樂。罷了,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吧。京城技巧好的男人多的是,能讓他完全信任的,可能只有床上這一個。 趙惟安打定主意忍一忍,一邊敞開腿配合,一邊開始走神,想各地水患的事。那根手指還在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插,慢慢悠悠輕輕緩緩的,觸感又奇怪又難受。趙惟安繼續(xù)走神想別的事。這男人技術(shù)太差了,如果專心體會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把人踢下去。 長江淹了四處,淮水三處,黃河決堤,糧價又在漲……唔?。?/br> 趙惟安猛的一哆嗦。 生著厚繭的指腹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熱潮洶涌而起傳遍全身,燙得他腰肢酸軟脊柱發(fā)麻,眼前霎時閃過無數(shù)白茫茫的光點(diǎn)。 沒等他從快感中緩過神,并起的兩指磨著那一點(diǎn)狠狠頂壓起來。 痛??! 又痛又麻,嗚!啊、好奇怪,好舒服…… 他想逃離過于猛烈的情潮,腿彎卻不由自主張得大開,渴求更徹底的觸碰。身體失去掌控的感覺太可怕了?!巴!⑼!?/br> 江北停住了,還算干凈的那只手摸摸他的額頭。出了汗,好事情。 趙惟安還在哆嗦,失神的目光與他碰在一起,隱約從對方漆黑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狼狽的倒影,頓時惱恨交加:“不準(zhǔn)看!” 江北依言挪開視線,凝視他綴滿吻痕的胸膛。趙惟安更惱:“那里也不準(zhǔn)看!眼睛閉起來!” 江北閉起雙眼。 喘息許久,趙惟安稍稍緩過來了,冷聲道:“繼續(xù)?!?/br> 手指又加了一根,這次動的很慢,耐著性子緩緩開拓。慢騰騰侵入比狠插到底更磨人,趙惟安腰腿又開始打顫。江北誤以為他身體不適,動作更慢、更輕。 “你、我……”趙惟安忍無可忍,“本王又不是瓷器,碰不壞!你快點(diǎn)……啊、啊……嗚??!” 江北用力抱起他,圈在懷里急切地把玩。一手頂入后xue狠力抽送,一手按著乳尖放肆揉捏。趙惟安被洶涌的快感嚇到了,想叫停卻被欺負(fù)得說不出話,只能啜泣一般吟叫。香膏完全化了開來。不復(fù)最初的艱澀,xuerou含著異物暢快吞吐。差不多了,可以了。江北抽回手,碩大的陽物抵著小口,艱難擠入一截。 晉王全無反應(yīng)。 抬頭一看,趙惟安雙目緊閉,人事不知。 “殿下?” 江北急忙探他脈搏。只是累昏了……江北松了一口氣,有點(diǎn)心疼有點(diǎn)遺憾有點(diǎn)無奈。披起外衣,端來一盆熱水給王爺擦身,收拾穢物,添安神香……處理好瑣事,他坐到床邊,瞥見晉王情潮未消的臉龐。真好看。他不敢多看,低下頭,望著腿間硬挺的東西發(fā)呆。 握住捋動兩下,沒什么感覺。 滿身燥熱無從發(fā)泄,他目光轉(zhuǎn)了轉(zhuǎn)。掌心覆上攝政王纖弱的手腕。牽起那只細(xì)膩柔潤的手,按在兩腿之間。 趙惟安醒來時渾身酸疼,尤其右手,軟得拿不起朱筆。索性躺在床上,讓江北念奏章給他聽。 傍晚他又困了,想睡,以下犯上的暗衛(wèi)不準(zhǔn)他睡,要他到后花園走走。 晉王府后花園絕對是上京城最雅致的地方,亭臺樓閣高低錯落,莊重典雅又氣派恢弘。 御史臺批判他性喜豪奢,每次都拿王府后花園說事。 實(shí)際上趙惟安巴不得自家院子三兩步能走完,每天被迫“散心”也不至于那么累。今天他實(shí)在不想動,躲在涼亭磨蹭半天,有氣無力道:“歇一天不行么?就一天。” 江北一板一眼說:“可以,明天藥量加倍。” 趙惟安最討厭暗衛(wèi)這副嘴臉。其他命令只要他開口江北無有不從,唯獨(dú)調(diào)養(yǎng)身體這件事,永遠(yuǎn)固執(zhí)強(qiáng)硬不通人情。煩死了。他慢吞吞挪動腳步,沒一會又說:“腰酸?!?/br> 罪魁禍?zhǔn)追趾敛灰詾閻u,伸出手就要給他揉腰。趙惟安故意輕喘兩聲。挨著他的某個器官果然硬了。停在腰間的手慢慢往上,最終按住他的肩膀:“王爺,您身子不行。那種事,至少要等三天之后?!?/br> “……”死處男,你才不行。趙惟安面無表情瞥侍衛(wèi)一眼,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