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碎影秋風烈烈,墓碑上的照片印著笑容滿面的年輕女人,眸中滿是歡喜,雙低馬尾辮子側(cè)在兩旁,九十年代的格子襯衫顯得整個人活力四射。 最耀眼光輝的時刻被愛意包圍,又在愛意中墜落,一輩子躲躲藏藏無懼無畏,關(guān)于賀明珠的故事十分讓人唏噓。 霞光之下,黑影十指緊扣,對著墓碑上的人行了個禮,周遭的氣氛低壓,亦是感受到了身側(cè)人的氣氛。 見過賀明珠幾次都未見過照片上的笑,許是年輕時候妄想過未來,一張照片在最黑暗的地方保存著,讓自己和以前一樣。 時間和街邊巷口都變了模樣,人也會變,就比如他和郜衍。 唯一不變的是永遠叫不醒的愛,輾轉(zhuǎn)青澀的他們已經(jīng)揮手告別,迎來的是成熟穩(wěn)重的他們。 郜恩長發(fā)及腰,多年沒見過程湛難免疏遠了,交出兩張喜帖,“哥,程……程湛,下個月我就要結(jié)婚了,你們一定要來?!?/br> 拿著喜帖心情復(fù)雜得很,新郎是祁南,也就是祁北的哥哥。 “恩恩也要結(jié)婚了,我老了呢?!臂芘c他對視了一眼,雙手沒有松懈的意思,其風之時只聽見郜衍若有若無說著:“我也想結(jié)婚?!?/br> 華國沒有同性戀婚姻法則,他們陷入沉思,迷茫了好一會兒,程湛道了聲恭喜,“你很幸福,祁南是個不錯的人選?!?/br> 可能是年紀大了有了隔閡,兄妹倆也不是無話不說了,尤其是郜恩略顯沉重,不再是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了。 沒經(jīng)歷過賀明珠的事情難以投入其中,更不能感同身受。他倚在郜衍的胸膛上問著父親的事情,郜衍枕著手回避了問題。 “湛湛,我只能告訴你,我爸和我一樣有暴力傾向,可是我會為了你克制自己,他不會?!臂艿统恋纳ひ袈^他耳畔,聽在他心里暖洋洋的。 當然知道郜衍在克制自己的脾氣,要不然早在平時肯定說臟話,或者說些難聽的話了。郜衍在為了自己改變,那他也要努力改變,爭取通過同性戀婚姻法。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br> 程湛往里蹭了蹭,僵硬片刻不自在想掀開被子就逃跑,在他抬腳那一刻被人拽了回來,壓在他身上。 郜衍鼻息噴在他耳朵里,敏感地帶耳朵剎那間軟了又軟,“我說過,我煩躁的時候就會特別想要,我的小湛沒忘吧?” 充滿男友氣息的荷爾蒙撲進他的腦子里,淡淡的煙味摻雜他身上的薄荷味,說不上來的違和感,反正就是很好聞。 “我沒忘,但能不能只來一次?” 程湛試圖討價還價,郜衍笑眸里的人影很清晰,是看著他的欲望,扭曲的瞳孔反轉(zhuǎn)著他的手,舔祗著他的耳垂,輕聲輕語道:“你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該罰,必須嚴懲,不然不長記性?!?/br> “可是你沒有生氣。” 程湛理直氣壯捂著耳朵,脖頸泛紅了,白里透紅的很讓人垂涎欲滴,尤其是那粉嫩的薄唇,想狠狠咬下去。 來不及說些什么程湛的嘴唇便讓人咬著了,這幾日的縱欲過度使他進入了yin蕩周期,隨時都能咬著粗壯猙獰的大物。 曾經(jīng)聽過任盈盈科普ABO,若是這世界是ABO,眼前的男人肯定是Alpha,而自己很大幾率是Omega,長期做下來自己早就會上了不知道幾胎了。 男人的手指挑逗著紅腫的乳暈,上面還覆蓋著之前留下的殘印,很淺也很淡,男人重新加固了痕跡,一圈牙印讓男人心情愉悅。 就像是被標記后,可以向全世界的人說這是他的所有物,誰敢碰或者看他的所有物,一律吞并了。 “可是我很煩躁啊,你摸摸它是不是也很煩躁?你可以問問它是不是要進入你的sao逼?”郜衍下腹磨蹭著程湛的褲襠,兩個人鼓鼓囔囔的褲襠像個小帳篷。 程湛無聲息的靜謐在郜衍的逼迫下發(fā)出了呻吟聲,嘴唇的唾液沁出來至喉嚨,手指在嘴唇上翻動著他的舌尖玩繞。 被人那么攪動根本說不出話,手指深入喉嚨下意識惡心感泛起,作嘔想吐。 “別吐啊,這小嘴還要吞下牛奶的,如果吐了就不營養(yǎng)了。媽的,就那么想吐么?”郜衍本來心情大好,看的他難受的模樣一陣心煩,抵著他的舌尾一壓。 反胃的眼淚忍不住溢出來了,手指離開他還沒緩過神,雜草里的大樹已經(jīng)塞入他嘴巴,習慣性的收起牙齒,大樹已經(jīng)自己搖晃。 深入喉道的大物強迫他咽下那所謂的牛奶,“不準吐出來,一滴不剩的給老子咽下去,然后快點懷我的孩子,你就一輩子逃不開我了!” 床上他一想是應(yīng)了郜衍的話,只要不過分他都可以接受,縱欲過度的熱液沒那么腥膻了,也可能是咽習慣了,很順暢進入胃里。 硬挺著的大物渾身都是經(jīng)絡(luò)蔓延至下腹,郜衍帶著手指入侵了后xue,后xue溫軟松軟,他不禁一愣,“媽的,你擴張過了?還是你自己玩兒過了?” “這幾天你都要,早點完事早點睡覺?!背陶磕樕蛔冋f出這番話時候心臟劇烈跳動,點綴著他的情緒的是他的脖子。 “cao!”郜衍低低罵了罵:“你真他媽欠cao啊!老子告訴你不可能那么早結(jié)束!想都別想!” 程湛輕哼了一聲:“阿衍,明天忙?!?/br> “忙又怎么樣?老子照樣cao你!大不了我的小湛可以請假啊,老公在家好好陪你!”郜衍長驅(qū)直入,身下的人感受到了巨物還是難以下咽。 在家免不了受折磨,倒不如早點結(jié)束去上班,程湛見到郜衍猩紅的眼睛,用手撫摸片刻,抱著郜衍的頭,膽大的在郜衍耳邊道:“老公,不行?!?/br> 郜衍無聲罵了臟話,掀起他的衣服讓他咬著,腸壁里分泌出的腸液隨著抽插成了白色漿沫,黏稠、也可以拉絲。 “cao你媽!老子讓你別再床上喊老公!你怎么就不聽勸呢?該罰,狠狠的罰!明天你注定給老子待在家!”郜衍立下誓言,沉溺在愛人的體溫里,撞擊著最溫暖的xue道。 程湛有種進了狼窩的感覺,一個極其簡單的問題卻遭來了不忍負重的折磨,喉嚨也沙啞不能言語,只能靠手語來表達。 清晨剛?cè)胨?,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把他給喚醒,睡眼朦朧揉揉眼睛,把他摟在懷中的人裸著上半身,拉了見毛巾給圍著下半身開門。 “爸爸!”奶聲奶氣的程煊戎以為是程湛開門而開心想喊一起吃飯,誰知道開門的是兇巴巴的二爸爸,他委屈一聲哭了?!鞍职?!他好兇!” 黑著臉的郜衍沒有把程煊戎門放進來,大喊了蘇允的名字,“把他給拖出去!” 蘇允:“……”我是保姆嗎? 那一天程湛如愿請了假待在家里,有人還得了便宜還賣乖又將他嘗了一遍,他下午忍著腰酸背痛急匆匆離開了家。 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前往,糾結(jié)片刻買了午飯前往公安局,郜衍的電話他故意沒接。 還好是秋天了,他穿著高領(lǐng)毛衣沒人起疑。 夏季楊眼睛發(fā)著金光閃閃的感激,展開雙臂抱住了程湛,“wuli小湛湛你果然是天使下凡!你知道我連續(xù)幾天吃泡面了嗎?” 怕程湛不信還特意指了指堆滿老壇酸菜牛rou面的垃圾桶,程湛已經(jīng)很多沒吃不營養(yǎng)的泡面了,嘴饞的問一句:“還有嗎?” 夏季楊:“?” 一位高個子穿著白大褂的實習法醫(yī)風塵仆仆趕到,拉了張椅子癱在上面,抬手聞聞自己有沒有味道。 夏季楊開心打開著食物,驀地變了臉,“還是牛rou面?”嘗了一口勉強接受,因為和老壇酸菜的味道不一樣。 倒是祁北沒有那么多忌口,扔了包方便面,三分鐘過后想起了當前調(diào)查的案子道:“小湛湛,你讓小允注意一下,最近有位jian殺犯……專挑十歲到十五歲的女孩,應(yīng)該是戀童癖?!?/br> “對對對,這個月已經(jīng)是第三起了,平均一周一次。他很謹慎,不留下自己的jingye,要不是私處破裂我們還以為他是為錢呢?!毕募緱罹捉乐ou面,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桌子:“大伙們,有沒有可能這位jian殺犯有合伙人?” 照理來說程湛不宜出現(xiàn)在這里,但他也有女兒聽聽沒什么問題,他道:“他不是第一次犯罪,又或者有人教他犯罪?!?/br> “對,我也是這樣猜測的?!毕募緱罾^續(xù)說著:“你們想想死者身上沒有受虐痕跡,說明死者和犯人有一定的熟悉……不對,可是第一起案件是窒息而死……” 剛有了靈感又被自己否認,牛rou面已經(jīng)坨了,程湛嗦著方便面,喝完最后一口湯說:“目前一共發(fā)生了幾起?” “九起,而且我們是上周才發(fā)現(xiàn)尸體的。那死家伙扔在深山里,估計是小女孩很輕,沒人懷疑吧。”夏季楊唉聲嘆氣道。 “隊長,我也傾向有人教他犯罪,不然一個新手怎么可能那么完美?” “找到這個人渣,必須死刑,不然對不起受害者!” “如果他利用精神病逃脫呢?”程湛問。 “我有季見欽!”夏季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