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渣滓和賤人 h
書迷正在閱讀:好好吃飯!、身為舔狗的我竟被黑成是海王[雙]、紈绔子弟、基因工程研究中心、從末世穿回來養(yǎng)崽、嬌軟美人被邪惡系統(tǒng)花樣玩弄的日夜、被知心哥哥睡了以后、欲仙、盛放期(校園雙性年上)、萬人迷doi指南【快穿/np】
金絲籠精致小巧,一只畫眉飲完水,稚嫩的喙部啄食著金黃的小米粒,然后矜持地梳了梳油亮的羽毛。它展起翅膀,啁啁啾啾著正要開嗓,然而這一方狹小里的晨間清歌注定要被打斷——一只手啪的蓋上咬鵑綠色的鳥籠罩子。 屋內(nèi),層疊厚重的絲絨窗簾像一張巨網(wǎng),吞沒了耀眼的太陽。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薄被滑落,露出一抹雪白的背,肩頸全是紅紅紫紫的一大片吻痕。 “飛羽,該起來上學了?!焙畏豺q穿好衣服,見情人還賴著不動,含著笑意舔上他柔嫩的的耳垂,嘴唇一路向下吮吻著,覆蓋昨夜激烈的愛痕。 起初姚飛羽只覺得耳邊有只蒼蠅嗡嗡地擾他清夢,他揮手驅(qū)趕又被抓住,緊接著舌尖舐上皮膚的感覺像一條蛇冰冷游過,他一下就醒了過來。 “你昨天沒回你老婆那?” “回他那干嘛?!焙畏豺q被勾起了yuhuo,奈何已經(jīng)穿戴整齊,只能憤憤地啃上懷里人紅腫的唇。 “唔唔……”姚飛羽掙扎起來:“……我還沒刷牙!”粗糙的舌苔席卷他的口腔,連牙齦都不放過。被掠奪著呼吸,直到他快憋暈過去,身上的男人才放過他。 姚飛羽大口大口喘著氣,邊擦嘴邊罵他:“你是公狗嗎,隨時隨地發(fā)情。” 何凡騫調(diào)笑道:“昨天是哪條小母狗死死纏著我,又會吸又會夾的,求我不要上我老婆的床?” 見情人兩眼水汪汪地瞪他,怕真把人惹火了不好哄,他朝后退了一小步,催道:“快起來,我送你去畫室?!?/br> “呵,”掀開被子,姚飛羽挑釁似的抬起下頜,他不笑時極冷,笑起來眉眼有如刀劍出鞘。圓潤的腳趾沿男人的褲腳蜻蜓點水似的一溜向上輕點,接著在襠部帶了點力道,狎昵地踩了踩那一團:“上什么學,不是有你養(yǎng)我嗎?” 察覺腳底的火熱迅速膨脹起來,姚飛羽飛快地蹦下床,腰一酸,他迅速穿衣服,然而褲子才提上一半,耳邊響起搭扣解開的脆響,背后氣流接踵而來——男人動作矯健,像只獵豹驟然撲倒他,接著一把扯下內(nèi)褲,露出青年白花花的屁股來。 何凡騫伸手摳挖一番,見情人紅艷艷的后xue里還滑膩膩的,就著昨夜還殘余的液體,提槍便捅。 本就凌亂的床單又折了幾疊,姚飛羽咬緊嘴唇,皺著眉,指尖攥到發(fā)白,承受身后男人狂暴地cao弄。 被使用過度的菊xue又漲又疼,然而深處的軟rou幾經(jīng)碾壓,身下也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再加上床單的摩擦,形狀精致的性器汩汩吐出腺液,在黑色布料上蹭過又濕又亮的水痕。 他心里直后悔一大早把人撩過火,唇縫卻在刺啦帶電般的又痛又爽的快感下逸出甜美誘人的呻吟來。 男人扭著結(jié)實的腰腹抽插著,手掌來回用力撫弄姚飛羽腰線的弧度,一邊掏出情人的手機,在通訊錄翻了個號碼,直到對面人接通,才遞到姚飛羽耳邊。 聽筒里傳來教授和藹的聲音:“小姚?” 與此同時,何凡騫俯下身,囊袋啪啪撞擊著臀rou,帶出一陣雪浪,摸著他腰的手移到胸前,咬住他另一側(cè)耳朵:“說你今天不舒服,不去畫室了?!?/br> “嗯……馮老師,”姚飛羽雙眸帶水,滿臉春情,翹著屁股迎合身后的男人的抽送,嘴上卻不服氣:“我……我馬上就到……??!”男人的手重重掐住他的rutou,威脅似的向外牽拉乳rou,揪出一個紅頂?shù)男⊙┣饋怼?/br> 耳邊是不絕于縷的水漬抽插聲和啪啪聲,被快要溺死人的快感炸得頭頂發(fā)麻,姚飛羽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就胡亂掛斷了通話。 然而他這邊剛結(jié)束,正要全情投入放聲浪叫,何凡騫那邊又來了電話。 何凡騫本想掛斷,一看是柏松鶴,只能一臉不耐煩地接通:“喂,什么事?”他一手夾住身下人的舌頭,粗大的手指不停在舌面摸來摸去。指腹下舌rou柔軟濕潤,卻因失去水分逐漸變得干燥僵硬,他頓覺無趣,轉(zhuǎn)而進攻兩側(cè)腮rou。身下的頂弄也沒停,每一下都又重又穩(wěn)地碾壓同一個位置。 早些年何家靠拆遷款攢下第一桶金,到何凡騫這輩,又趕上了互聯(lián)網(wǎng)高速發(fā)展的好時機,即使是金融風暴也無法削減其蒸蒸日上的勢頭。 何凡騫的妻子姓魏。與何家這種暴發(fā)戶不同,魏家做的是珠寶生意,這個老牌上流家族擁有著幾代人積累下來的財富和文化底蘊,本市最大的園林魏園就是魏家的私產(chǎn)。而何凡騫和他妻子的婚姻,就源于兩年前對魏家來說意味著傾巢之災下的一場利益交媾。 ——以上,都是柏松鶴通過自己的人脈打聽到的消息。 [code][/code] 對于何凡騫的委托,起初柏松鶴也沒太放在心上:暴發(fā)戶的結(jié)發(fā)妻子,想來也不會是什么難纏的對象。哪怕他外表清麗,說不定內(nèi)在也像何凡騫一樣俗不可耐,畢竟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哪怕性格再怎么迥異的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久了,也會有某一部分同質(zhì)化。 現(xiàn)在是早晨七點,外面?zhèn)鱽砀鞣N喧囂聲,這座巨大的城市機器已經(jīng)徹底蘇醒了過來??诩t、香水、咖啡……輕奢小資依靠營銷,成功令普通人為自己的那份優(yōu)越感買單,經(jīng)濟也因此如幻夢一般蒸蒸日上,然而頂尖的財富卻始終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里。 “你……”柏松鶴耳聰目明,一聽到那頭極力壓抑的喘叫和rou體啪啪撞擊聲,立馬明白了過來,合著自己聽到現(xiàn)場版活春宮了。他嘲諷道:“何先生好腰力,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怎么應付過來的?!?/br> “別提他?!币姲厮生Q一聽就懂,何凡騫抽出手指,炫耀似的一巴掌扇在情人的屁股上,雪白的臀rou上頓時出現(xiàn)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姚飛羽哀哀地叫了一聲,調(diào)里的sao勁兒快能掐出汁兒來,勾得那頭說自己從來沒跟同性睡過的男人也下腹一緊。 “啪嗒”一聲,一滴熱汗砸進身下人深凹的脊柱溝里,何凡騫安撫似的搓了搓情人rou乎乎的臀瓣:“老子暈逼,”指腹下,這塊雪地很快便染上了一片緋紅:“很久沒碰過他了?!?/br> 吞吐yinjing的甬道驟然絞緊,何凡騫差點被夾射,他不滿地掐了掐情人通紅的柱頭:“sao貨,松點。” 柏松鶴差點一口噴出嘴里的茶,他擦了擦嘴:“何先生,您可真下流?!?/br> “不比您斯文敗類,”何凡騫譏諷道:“有話快說?!?/br> “您上周在我這邊定了一幅畫,是不是該來取回去了?” 聽出來他話語里的暗示,何凡騫逐漸放緩了身下抽送的速度:“我最近沒空,明天下午三點,我老婆去拿?!辈淮娫捘嵌说娜嘶貞?,何凡騫就掐斷了通話。 一個姿勢干久了,何凡騫也有點累。射了一發(fā)后,不待喘口氣,他正面掰開情人修長的雙腿,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與他的交合之處。roubang紫黑粗硬,在撐得透出暗紅血管的rou圈里進進出出,攪和著豐沛的汁水,有細碎的泡沫飛濺出來。 耳邊水聲滋滋,這yin靡的一幕使他更加血脈賁張。他不由得意起來:“再過一陣子,老子就解放了?!?/br> 情人正軟聲呻吟著,聽到他的話,回了一嘴:“怎么,終于受夠家里黃臉婆了?” “還不都是為了你,”何凡騫邪邪一笑,連帶了疤的斷眉都透著桀驁不馴的意味。 “我哪有這本事?!币︼w羽嘴上不屑,雙腿卻順勢向男人的腰上攀去。 “我看你挺有本事,”何凡騫一手捉住他正要搗亂的腳:“昨天哭著求我別上我老婆的床的是哪個賤人?” “對,我是賤人,”一雙含情媚眼亮得驚人,姚飛羽的眼尾勾起一抹妖嬈的紅:“那你就是渣滓?!?/br> 話畢,二人都不再對話,臥室里回蕩著浪叫粗喘以及床鋪嘎吱嘎吱地搖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