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潔(人妻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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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叔,一張單人票,麻煩劃一下?!?/br> 這是閉塞的小城市里一家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洗澡堂,周一到周日全天無休,晚上九點準時關門。 收銀臺前,中年男人正在對著一盤醬肘子大快朵頤。嘴唇是病態(tài)的紫紺色,髭毛前不久才刮剃過,又冒了一茬出來,短硬粗黑,在食物邊貪婪地閃著油光。牙齒嵌入皮rou,撕咬、扯拽,rou筋和骨頭分離,被嚼咽著滾落下肚。肥厚的rou舌拱入縫里卷了卷,吸溜幾下就咂出些髓汁來。 “怎么又這么晚才來?水都要停了,下次再這會來,我們家就不讓進了啊?!蹦腥俗炖锿嵬岬沟归L了幾顆齲齒,一張嘴,牙縫中就傳來一股腐敗的氣息,像是食物未完全分解掉的味道。 面前的男孩大概十二三歲,嘴唇囁嚅了幾下,沒出什么聲,稚嫩清秀的臉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他觀察這個男孩有一段時間了。與附近那些經常嘰嘰喳喳結伴而來的學生不同,他總是拖到澡堂快關門才來,脫衣服時遮遮掩掩的,從不讓搓背師傅給他搓澡。說話也細聲細氣,跟個小姑娘似的。 “這樣吧,你提前跟叔說一聲,”當啷一聲,啃完的骨頭掉進空盤子里,上面還殘留幾絲rou紅色的纖維和蹄筋。 嘴一咧,看似袒護的關懷中,他笑得不懷好意:“星期四,叔給你單獨留個門?!?/br> “謝謝劉叔,下次我會早點來的?!?/br> 沒答應也沒拒絕,男人正要繼續(xù)說話,只見男孩一個眼神隨意地睨過來,疏離清貴里氣勢逼人,黑得他心里直發(fā)怵。他有賊心沒賊膽,剛冒了點賊膽又被嚇了回去,心里一邊罵自己沒用,卻也怏怏地閉上嘴。 更衣室里,男孩剛脫下衣服,毛孔就炸了幾個雞皮疙瘩。他拎著籃子走進澡堂,朦朧水霧中男體幢幢,或肥胖累贅或干瘦如排骨,三五個攢聚在一起。 他走到角落,擰開花灑,一邊淋浴,一只手慢慢在肌膚表面揉搓著。淺灰色淤泥浮現(xiàn)于眼前,他攏住胸部,預感到掌心的形狀在不久的將來,會漸漸開始圓潤飽滿起來。 [code][/code] [code][/code] 晃了晃一片混沌的腦袋,站到鏡子前,魏亭拉開腋下裙子的拉鏈。假發(fā)棄落于地,雙臂在胸前交叉,手指拈上腰間堆疊起來的衣料,一提一拉之間,袒露出鉛筆一樣筆直修長的身體。 二十多歲的軀殼已臻于成熟,胸脯如天鵝一般雪白柔軟,小腹緊致內收,肚臍卻小巧可愛,仍然停留在青春少艾的姿態(tài)。 魏亭本想直接到床上歇一會兒,然而身上除了酒氣就是汗味。早上阿姨才來打掃過,地上換了張干凈的織毯。他懶懶地躺上去,肋骨之上,兩團鴿乳正泛著柔柔脂光。這樣的大小剛好,橫陳時仍堅韌渾圓,宛如倒扣的玉碗。 空閑出來的手向上身游走,他撕開乳貼,越是皎潔的白,越是要烘托中心那點奪目的紅,像是曇花中鮮艷的雄柱。 桃色圓暈上生了些細小到不可見的汗毛,被扯斷時,瘙癢里帶了些酥麻的刺痛。魏亭禁不住哼得更急些,翻過身,細腰軟塌,妥帖地跪趴在織毯上。 瑩白圓翹的屁股高高抬起,敞開的雙腿內側一片緋紅,兩片花唇早就濡濕得徹底,正皺巴巴地外翻著。他屈起一條胳膊,用手背撐住額頭,另一只手摸向下身,拈著濕軟的蹭了蹭,將上面的褶皺一一捋平,就分開rou縫,貼著軟嗒嗒的內壁緩緩摩擦起來。 手掌心滿是滑膩的汁水,除了他自己的yin水,也許還沾染著男人舔吮他的女xue時留下的唾液,讓他感到一陣強烈的不潔與罪惡感。 長久得不到滿足的身體敏感又多情,以往,甚至就在傍晚出門之前,僅僅是捏住前面的陰蒂,并不需要過多技巧,揉一揉,搓一搓,他很快就能在喘息中痙攣著達到高潮。 現(xiàn)在,那顆可憐的rou珠已經被自己玩弄得紅腫肥大,yinhe也從薄薄的皮rou里探出頭來,魏亭仍然沒有體會到那種想要抬高身體、全身上下都亢奮著迎來酣暢淋漓的發(fā)泄感,反而xue里催生出更多空虛的麻癢。 從事藝術行業(yè)的人的手,有種常人難及的靈敏和感知力。他知道,柏松鶴并沒有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下身,但是當他的手游走過自己的身體,通過撫摸,他可以勾勒出自己的邊緣——那是作為人的廓形。 因此,晚上男人高超的調情技巧不僅讓他體驗一種新的刺激,也提高了他對性欲感知的閾值。 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磨得發(fā)紅,魏亭猶豫了一會兒,雙腿又分開一些,手指試探著伸向前面那個不斷縮合的入口。 yindao內濕熱如膏脂,手指剛插進去,就有一層層媚rou諂媚著黏附上來。后xue因為早就習慣丈夫粗暴的cao干,也跟著同步翕縮幾下。 異物細直形狀的入侵令他的身體一陣僵硬,手指朝外退出一些,剛被擠拓開的rou壁又迅速合攏回去。 抽插女xue的速度并不快,進得也不深,只抵在靠近xue口內淺淺研磨,那里有一處微凸的軟rou,每次抽出都拖拽些粘稠的銀絲,漸漸地,這些液體積聚起來,不斷被手指攪動著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指甲上晶亮亮的一片,濁液從殷紅的xue口溢出來,上面漫了些小氣泡,軟爛的小yinchun根本包裹不住,倒淌到陰阜上濡濕了淺淺毛發(fā)。 這樣的節(jié)奏和深度讓他覺得舒服又安全。為了迎合抽送,飽滿豐潤的屁股也抬得更高些。下身一聳一聳的,仿佛真的有人跪立在他身后,雙手緊緊握著他細窄的腰身,用力挺著胯骨又深又重地cao他。 沉淪中,魏亭全身都蒙上情動的紅。不大但媚的眼睛半睜著,面前的毯子上織了一只頭上長了角的馬,是獨角獸。 織毯的背景是掛滿累累石榴的花園,里面還種著蘭花,有蟾蜍潛伏在草木間。脖子上套了沉重的枷鎖,獨角獸乖順地窩在囚禁它的柵欄里。它雪白的皮毛上沾了些紅色的液體,看起來是血,其實是石榴汁。 長時間的抽插,手腕已經有些發(fā)酸,魏亭拔出手指,氣喘吁吁地坐上織毯。粗糲的織線一下將圓鼓鼓的陰蒂碾得破了皮,魏亭痛叫一聲,他低頭一看,自己正不斷蠕動著的rou唇坐的位置正好是獨角獸的角,而角尖在會陰的遮蔽下,就像是對準yindao口,向其中沒入了一大半。 唯有純潔的處女才能令獨角獸甘愿被捕獲,它的角更是有男人的性器官的象征。 詭異的快感如同利劍直刺入感覺中樞,就在這一瞬間,魏亭昂起脖頸,整齊的齒列間紅舌半吐,屁股抖了抖,一波yin液從yindao內淋漓著宣泄出來。 他終于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