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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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幾天,我的屁股大好全好了,怎么拉胯跑都不痛了。 我又可以高興地和狐朋狗友們打籃球了。 下午放學很早,我著急忙慌得去休息室里換球服,從柜子里把我很拉風的籃球鞋取出來。 沈宇他們守在門口等我,一見我出來就對我很流氓的吹口哨,我們霍總又要去嚯嚯小姑娘了。 “去你媽的?!蔽伊R他們,“我要干只干你們?!?/br> 我們一群人瘋跑去籃球場,看哪個隊不順眼就和哪個隊打。 除了高三組的,因為高三組有徐宙斯在。 徐宙斯球打得也不賴,比我差不到哪兒去,但他這人陰得很,要是和我們組隊打球,那他這個籃球會專往我們隊友臉上砸。 砸得我們一個個鼻血直流,還沒辦法較真,球場上的擦碰而已,較真以后誰跟我們玩兒。 說來也奇怪,他只砸我們,專盯我們砸,我看別的隊和他們打比賽,誰留個血破個皮,他都會張羅著去找醫(yī)藥箱。 我沒敢告訴沈宇他們徐宙斯的這股恨意是因為我,沈宇還以為是他們體育部太顯眼招搖了,反而連累了我。 今天高三組的人也在。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穿著黑色球服的徐宙斯,很挺拔,很俊俏。 他的皮膚本來就很白,是那種冷冷的白色,干凈通透,眉眼又生得漂亮,在夕陽的映照下更顯精致深邃。 他肯定也看到我了,因為我看到他的眉頭擰起來了。 不想又惹到他,我剎住腳步,和沈宇他們猛一掉頭朝著另一隊人跑去。 三言兩語溝通完畢,球賽很快就打起來了,我一馬當先搶到球后在胯下虛晃幾下,立即原地跳起擲了個大滿貫。 這是我的專屬動作,我苦練很長時間,就為了此時此刻的耍帥。 球進了以后,觀賽的人群里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我得瑟地和身旁的隊友們一一擊掌,算是開了個好頭。 和我們打比賽的是藝術(shù)部的樂器組,我看他們一個個敲鼓奏樂的可以,打籃球就不太行了,很快就被我們幾個人追著打得落花流水。 比分差距很大,痛痛快快的打完一場后,天色也不早了,但籃球場上仍有很多人圍觀,一部分在我們這里,一部分在高三組那兒。 我們開始的早結(jié)束的早,在場地擦汗休息時,也圍高三組那圈子里看了看他們的比賽。 高三組對照也是自己年紀的,各個動作利落,心狠手辣,身影來回竄動著,場上只聽到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 我認真盯著徐宙斯的背影看,不明白他的假動作為什么耍得比我還帥。 但沈宇就看得不太認真了,他用汗津津的胳膊肘拐了拐我,示意我往對面看。 我就看了過去,幾乎不用怎么定睛,一個女孩子就奪走了我的視線。 那雙白而直的腿,那個校服裙勒出來的細腰,五官像從古代仕女畫中走出來的一樣,瓊鼻櫻唇,一雙杏核大眼在夜色里忽閃忽閃的。 真是又純又欲。 我問沈宇這誰啊,真他媽帶勁。 沈宇噗嗤笑了,還能有誰,夏無秋唄,看一眼就邦邦硬了。 噢,居然是那個夏天秋天的。 我也笑了,誰他媽取這名字,夏天往后怎么就無秋了。 不過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裁判吹響了中途休息的哨子,我看到徐宙斯下場后用隊友遞過來的毛巾擦額上的汗。 有人朝他走了過去,給他遞了一瓶水,我瞇著眼看了一下牌子,還是他常喝的那款氣泡水。 徐宙斯接了。 徐宙斯第一次在球場上接女生遞過來的水。 連以前他那個柔弱無辜的女朋友都沒有的待遇。 夏無秋笑得好美,連我都要心動了,她用白嫩的手指頭把耳邊吹亂的發(fā)絲又順了回去,不知道在對徐宙斯說些什么。 “草?!鄙蛴钤谖疑磉叺土R,“又是一個送貨上門的。” 他拍著我的肩膀問我,你猜徐宙斯cao不cao得到她。 cao不cao到我不知道。 我突然就很想喝酒了。 雖然我們打完球后經(jīng)常偷跑去喝酒。 但今天不一樣,今天我好像要喝悶酒了。 我太喜歡燒烤攤了。 我怎么會為了大米飯就放棄了法國國籍,我應該要為了小龍蝦和燒烤串才對。 沈宇剝一顆蝦我吃一顆,剝一顆我吃一顆,最后他就煩了,還罵我煩不煩,像個老饞鬼。 我和他們榨干了杯里的啤酒,又續(xù)滿,撐得直打嗝,頭也暈乎乎的,只想笑不想動。 沈宇不給我剝蝦了我就叫方偉剝,方偉不給我剝我就叫大壯剝,反正我得叫人伺候著我,我心里才舒坦。 “喂,霍安,”方偉叫我,“我發(fā)現(xiàn)了,你就是享福的命,你是被家里寵壞了的,你得挨打你才成長。” 我就大笑,舉杯子敬他,“你命算得不錯,你說得都和我對得上?!?/br> 我挨過徐宙斯不少頓打,所以我也成長了,比如今天,我就沒有激怒他,沒有去把夏無秋搶過來親幾口。 我今晚喝得太多了,在衛(wèi)生間里放了幾把尿以后,手掌撐著墻壁就開始吐了。 有人在我身后瘋狂踹門,估計是沈宇他們在找我,我就一邊嘔一邊罵他們,cao你媽的,cao你的媽的,踹你媽的門,老子要吐死在里面了。 外面沒吭聲,我罵著罵著也安靜了下來,還知道把馬桶按鈕按下去沖水。 我太困了,又累又困,馬桶坐著正好,背部還能靠得到,我就這么仰著頭,在廁所里睡了過去。 彭的一聲巨響。 我嚇得渾身一抖,睜開了眼,我以為老板家液化氣罐爆炸了。 但比液化氣爆炸還恐怖的是,徐宙斯踹開了廁所的門。 我真想暈過去,我要是能暈過去就好了,可我喝多了,反應也變得遲緩起來。 這太危險了,我想逃出去,可我一站起身就頭暈眼花,險些撲到徐宙斯身上。 徐宙斯太憤怒了,在我酒醉的視野里,他漂亮的臉孔幾乎要氣扭曲了,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把我拖拽起來,不顧我的掙扎就將我整個頭塞進了面盆里,擰開水龍頭狂沖。 我要是能被他淹死就好了,但他似乎只想我清醒,他一邊把我的頭按進水里,一邊問我醒了沒,醒沒醒。 我真的生氣了。 酒壯慫人膽,我奮起一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被我砸懵了一瞬,又很快反應過來,撲上來就用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整個人往廁所隔間里拽。 我要死了。我這么想。 他肯定要把我淹死在馬桶里了。 悶酒真的不能喝,容易醉又容易難受。 我突然就哭了。 我怕他真的殺了我,我就見不到我爸了。 但我還是要面子的嘴硬,“你今天就殺了我,你討厭我恨我,今天就殺了我?!?/br> 他從這句話里聽出來我的哭腔了,于是站著就不動了,我整個人還往后依偎在他身上,我也不想動了。 徐宙斯很反感看到我的眼淚,這意味著他又要虛情假意地在人前替我擦干。 但今天這里沒有人,這個廁所里,只有尿液和嘔吐物,我和他。 我一直在哭,不知道為什么,啤酒都變成了眼淚。 我不委屈,也不心痛,就是想哭一哭而已。 或許這就是別人說的發(fā)酒瘋,原來我喝多了就會哭。 最后我哭累了就睡著了。 大概是徐宙斯又把我扛回了家里,讓我臭烘烘地趴在客房地毯上睡了一整夜。 一大早徐家的傭人就來叫我起床,給我拿了一套徐宙斯的校服。 我洗完澡后穿上,足足大了一個碼數(shù),白襯衫松松垮垮的,顯得很不正經(jīng)。 徐宙斯在樓下慢條斯理的吃早餐,等我一起上學,我的書包灰撲撲的就扔在他的腳邊上。 我昨晚吐了很多,肚子里早就空了,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早飯后,拎書包走人。 和徐宙斯誰也沒理誰。 他嘴角青了一大塊,嘴唇也破了,看著像是和誰惡斗了一次。 但他的神情又很高傲平淡,所以并不狼狽,顯得很像個贏家。 車停在校門口,我推開門,一股腦就往學校里鉆,我一點兒也不想和徐宙斯單獨待著,我怕他要報仇。 午間躲起來抽煙,我問沈宇哥幾個,昨晚吃完飯誰買的單。 “誰買的單????!”沈宇氣得要跳腳,“你沒錢你早說啊,哥們能讓你買單嗎??!你把徐宙斯叫過來結(jié)賬干什么。” 我皺眉,“怎么是我叫的?” 我可沒叫。 沈宇掏出來他的手機,翻到了昨天的通話記錄,上面足足有十來個相同的手機號。 全是撥出去的,但只接通了一個。 我頓時毛骨悚然,連煙灰都忘記撣了,立馬抓著他的手問,我說什么了我有沒有說什么。 沈宇直翻白眼,“我要是聽到你和他說什么了,我能把手機借給你嗎?” 不用他借,我其實自己也有手機。 但是徐宙斯拉黑了我的號碼,因為我一有事就喜歡找他,sao擾他,給他發(fā)字很多的信息。 后來我打電話永遠沒人接,發(fā)信息也不會有人回,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把我拉黑了。 我是個麻煩精,他討厭死我這個麻煩精了。 唉。 我長嘆一口氣,猛吸一口煙。 算了,隨他娘的便,還能怎么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