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腰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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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清的左腿出了點意外。 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是雨天在柏油路上滑了一跤,令滑膜炎復(fù)發(fā),髕骨又輕微骨裂,站不起來了。那時他正在同羅森商量到何處尋找南云峰老先生的事。羅森當(dāng)場就叫了車把他送到了醫(yī)院里。 因這腿傷,徐家清讓羅森往學(xué)校里請了一個多月病假。 也因此,他又多了能日夜陪著月牙的一個月。 月牙的潮期十分穩(wěn)定,就是每個月的前兩周。徐家清腿傷復(fù)發(fā)時住了兩個周的院,這讓月牙受了不少的驚嚇,他的身體要比之前反應(yīng)更大了些。徐家清不在時,他在家寢食難安,每天都求著姐夫帶他去醫(yī)院里找二哥哥,但時淼不允,說你自己還在月水里頭,下床都費勁,把你帶到醫(yī)院里頭去看他,你可能就直接躺人醫(yī)院里回不來了。 月牙無奈,只好在家里一邊哭一邊等。他心里惦記著徐家清,就用手機給他打電話,可徐家清不知為何,總是不接。 直到徐家清坐著輪椅回來,月牙的月水也恰好結(jié)束了。他總算心里舒暢了一點,就在家里每天照顧徐家清的起居。 他們還一同坐在書桌之前,月牙一字一句地讀徐家清寫給他的故事,徐家清就在旁邊收集與南家人有關(guān)的資料。 兩周沒怎么與徐家清接近,月牙的心中滿滿地全是sao動,對于徐家清的愛情的sao動。有徐家清在身邊,他總?cè)滩蛔∫呱?,偷看徐家清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青筋暴起的手臂,以及俊逸朗落的側(cè)臉。 這樣子無傷大雅的偷看,一朝被徐家清發(fā)現(xiàn),月牙立刻低了頭,手指裝著樣子,輕點著平板的屏幕。 兩周算是好久不見嗎?徐家清心想,眼睛長久地盯著電子屏幕而酸澀時,他也一樣喜歡偷看身邊的月牙。他會欣賞他的身體,知道這孩子胖了點兒,但坐直了腰時的身體曲線更加好看了,他的身體…還是像原來那樣很軟很舒服吧?哦,他欠身去夠筆筒里的觸控筆了,屁股抬起一點點,內(nèi)褲的形狀便在短褲的包裹下顯了出來…他的后背與側(cè)腰有兩枚該死的腰窩,總是讓徐家清心緒雜亂,老東西告訴過他,南云峰先生身上也有這樣的小酒窩。這樣的酒窩生在緞玉般光潔的腰身之上,不就是專意在歡愛時用來被撫摸的么? … 徐家清搖了輪椅,將方向?qū)ο蛟卵馈?/br> “月牙,過來?!?/br> 就像是對著一只寵愛的小狗狗,他呼喚著他。他知道他聽話,最聽他的話。 但月牙似乎更像一只餓極了的小貓,等待著徐家清給予他獎勵。 “月牙,我可以摸摸你嗎?” 小貓磨磨蹭蹭的,輕手輕腳走到徐家清身前。 “二哥哥,你…要摸我哪里?” 徐家清抬手,伸向月牙的腿縫兒,與記憶里的觸感一致,月牙的大腿,溫潤,細膩,光滑。 “這里。” 月牙的腿夾了一下。徐家清的手沒有停下,伸進了短褲里,探到了月牙底下的水漬。 “月牙,親親二哥哥。” 獲得了洋溢性欲的準(zhǔn)許后,月牙雙手拉住徐家清的衣領(lǐng),熟路而迫切地解開他身上的束縛,覆唇而上。他心急了,在徐家清的胸口半是撕咬半是舔舐,徐家清半瞇著眼睛,勾唇對著月牙頭頂?shù)陌l(fā)旋微笑,靜靜的,任由月牙胡作非為。 克制的撩撥是雙向的。徐家清亦隔著內(nèi)褲揉了一會兒月牙的性器,月牙就臉紅了,身子也一點一點地抖。他知徐家清注視著他的臉,就低了腦袋,雙手搭在徐家清那只為所欲為的手的手腕上。 “二哥哥,你要我直接射嗎…會弄到褲頭上的?!?/br> 徐家清把手加快,罩著月牙那根小巧的男根用力提拉,用行動回答了月牙的問題。 “…二哥哥,你慢點,我要,我要出來了。嗯,嗯…” 性欲被撩撥起來的月牙射的很快,不過用了一分鐘就排在了徐家清手里。他仍舊射的很少,只有一點點jingye沾在內(nèi)褲上,和他的生殖器貼緊了,讓他隱約的不舒服。 “月牙,抖什么?”徐家清吻著月牙的脖子問。 “我,我站不住了…腿上,站不住了?!?/br> 徐家清把兩腿分開了,將傷了的腿搬到了小書柜上,“來,坐我右腿上?!?/br> 月牙又搖頭,很不好意思地說:“二哥哥,我褲頭濕了,坐著難受?!?/br> “那…就把褲子脫下來,坐上來。” 徐家清的手指已經(jīng)勾住了月牙的褲帶子,月牙低著頭順從地說:“二哥哥不嫌棄我下面濕答答的么…” “脫了再說,快點?!?/br> 于是把短褲和內(nèi)褲一齊褪下來,那上面果然明明白白被粘上了一層濕乎乎的東西。月牙的yinjing還沒有完全變軟,但已經(jīng)低下了頭,在空氣里一顫一顫的,頭部垂著沒有泄完的精水。他的確腿上沒力氣了,不得不用手撐著徐家清的腿,兩條大腿也夾的緊緊的,用內(nèi)八的姿勢,挪動到了徐家清腿間。 他看見徐家清的下頭褲子也被頂了起來。 “二哥哥…” “月牙,幫我解開拉鏈,好嗎?” 月牙伸了手,將徐家清的性器從拉鏈和內(nèi)褲之后拿了出來。也不知為什么,月牙喜歡徐家清這里的味道,有些腥,卻又很誘人的熱乎氣息,一嗅到這股讓他頭腦發(fā)熱的氣味,他的下身就會瘋狂泛濫。所以他將腿夾緊,不自主地跪到了地上,將嘴唇湊了上去。 “月牙,你為什么會這么乖?不需要我講,你就明白我想你做什么…” 月牙給徐家清koujiao了一會兒,直到徐家清的大腿開始顫抖,雙手也撐著輪椅后座把身體往前頂了,徐家清反而叫停了他。 “月牙…你起來。用你的手,同時拿住你的yinjing,和我的yinjing一起手yin。這樣你也不用站著,就把身子靠在我懷里?!?/br> “…嗯。我聽二哥哥的。”月牙咬了下唇,斜靠在徐家清的右側(cè)身體。他奮力向前湊著,想把自己的小東西和徐家清豎直的大家伙貼在一塊,但中間總是差了一段距離,最后月牙竟把左腿窩曲起來,卡在了輪椅的扶手前。 “月牙,不要這樣,你會很累的。” 月牙又往里靠了靠,果然可以和徐家清貼到一起了,他雙手并用,把二人的yinjing箍擴在了手里,緩緩動了起來。 “沒事。二哥哥不是說,我身子軟么?…伺候二哥哥舒服,我不累?!?/br> 月牙的小手剛剛好可以握住這一大一小一粗一細的兩根,徐家清的那樣粗壯,每次摸到底時還會跳一下,這樣讓私處緊緊貼合還是頭一次,月牙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感受著徐家清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血管,包皮,青筋,rou溝…每一次他不輕不重地提起時,徐家清的yinjing都會向上磨動月牙過度敏感的guitou,這讓他得以在射精一次后迅速再度硬起來。 喘息聲逐漸從他的齒縫中流瀉。 身體也慢慢向徐家清的身體傾靠。 他知道徐家清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他的臉,這總讓他覺得丟臉,所以他必須低下頭,盯著兩人性器,才可以避開徐家清熾熱的目光。 兩人都有了五分感覺,身下的貼合處也開始水聲泛濫,都是月牙泄出來的前列腺液,徐家清把月牙的襯衫扣解開了,左手撫摸他的rufang,右手從月牙背后伸著,探到了他身下的蓮花臺。 他手上立刻被淋濕了。 “二哥哥…別摸那兒,我全濕了,我忍不住流出來…” 于是徐家清很平緩地將手指順著月牙的股縫,滑到了他的牝戶前端,那個敏感的小rou點上,緩緩廝磨起來。 “不…二哥哥,我那里…嗯,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幾乎令月牙停了手中的動作,姿勢的限制讓他的整個陰戶分得很開,當(dāng)徐家清動彈手指時,帶給月牙的快感更加明顯… 手指在那里沒鼓弄一會兒,月牙的身體就徹底軟在徐家清身上,他就像一塊蓋在徐家清身上的毯子,小腹隨著徐家清手上的動作輕輕彈動著。 “吧嗒吧嗒”的聲音響起,是徐家清手上的水砸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月牙,你出了好多愛液…”徐家清安撫著月牙,“你怎么不繼續(xù)手yin了呢?” 月牙邊喘邊說:“哈啊…二哥哥,我把地板弄臟了…” 徐家清知月牙累了,就將月牙那條架起來的腿放下,讓他徹底趴在自己身上,換了他用雙手來yin褻二人的那兒。他的動作里帶著急促,讓月牙都來不及推拒,就在月牙顫著嘴角撐起來身子時,他還使壞一樣加大了力度。 下面穿過來衣料摩擦的聲響,月牙艱難地說:“二哥哥,你,你衣服會臟的。嗯呀…” “那就讓它臟?!毙旒仪逦⑽^頭,用嘴唇封住了月牙的嘴,二人如膠似漆地親吻著。 由于徐家清總刻意地磨動月牙的guitou背部,讓月牙第一個射了。這次他的jingye稀薄很多,看著寡淡,徐家清對月牙說: “月牙,你看你這里,每次往上提,就有水流出來,我滿手都是你的jingye?!?/br> 月牙耷拉著眼皮,顫抖著低了頭,看著自己粉紅色的小guitou上的針眼里不斷流出來水,他舒服到叫不出來。 但一分鐘過去,徐家清的手還不停下,月牙有些堅持不住了。 “二,二哥哥…我,里頭沒有了,不要碰那里,求你…” “不行,我還沒射呢。月牙,自己摸一摸rufang,讓我看著?!?/br> 月牙將兩手聚到了胸前揉動,腦袋磨動著徐家清的鎖骨,身子在徐家清懷里瑟抖著:“二哥哥,你快射吧,我受不了了,我…” 徐家清的手猛地用力,將一大股jingye排射出來,灑到了桌前面,月牙也在那一瞬間射了一汪清水出來。 “清哥兒,我又射了,啊…啊…” 水流閘不住地從月牙的馬眼里流了出來,他閉上眼睛,已幾乎在徐家清身上暈了過去,只能用手羞愧地護住襠部,讓尿水之類的體液全都直接澆在了地上。他幾乎癱倒,泄盡了力氣,側(cè)頭迷離地望著徐家清。 徐家清溫柔地整理著月牙早已凌亂不堪的發(fā)絲。 這次,月牙足在徐家清懷里休息了十分鐘,才疲憊地坐起來,單眼皮都乏成了雙眼皮。徐家清抱著他,驅(qū)著輪椅到床邊,和月牙一起挪到了床上。 月牙撫摸著徐家清的斷腿,像犯錯一樣抬眼問他:“二哥哥,你這板板也,也被我弄濕了…我剛剛應(yīng)該早一點捂著那兒的。用不用去醫(yī)院換一下?” 徐家清攬了月牙在身前,問他:“月牙,你剛叫我什么?” 月牙的兩只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想搪塞過去:“二哥哥…,我一直這樣叫你的。” “不是這個。我聽到了,聽得特別清,你別想打馬虎眼。快點講,再不講,我就…” 他的兩只手在月牙腰后的小酒窩上搔抓起來,月牙最怕徐家清摸他那里的癢癢rou,他躲而不及,在徐家清的手底下翻騰得像條小魚苗。 “哈哈…二哥哥,別,別撓我那兒,我,我說就是了…是清哥兒,清哥兒…” “為什么這樣叫?” “因為…”月牙靠得徐家清更近了些,“在我老家,男女談戀愛的時候,女的都這么叫男的。二哥哥,我也想這樣子叫你。你是不是覺得這稱呼太俗氣…我就叫你這一次…” “一次干嘛!以后就這么叫?!毙旒仪宓氖稚斓皆卵老骂^,又開始玩弄起那里,“就我這樣弄你的時候,你這么叫我。別的時候,你還喊我二哥哥。” “…好。清哥兒,我月水剛過,沒什么勁兒了…” … 二人又在床上頭玩了一會兒,說了不少悄悄話,月牙渾身出汗出透了,身子就要透支,便綿在徐家清懷里睡了。 月牙喜歡這樣,與徐家清在一起的感覺,升空又落下。在心愛的人懷中,月牙總是潮濕的,出汗,流淚,牽出銀絲的唇角,水珠打濕的睫毛,熱騰騰的喘息,濕答答的下體…他渴求愛情的身體可以瞬間被徐家清的可靠所填滿… 后頭這么十多天,兩個人天天膩歪著,有月牙陪著,徐家清覺得這腿摔得也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