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H,小裙子paly)
夏織錦在衛(wèi)生間磨蹭了好半天,出來的時候季秋黎已經(jīng)冷靜了很多,他在床上和別人打電話,時不時用拇指和食指掐著自己的鼻梁,看上去有些無奈。 “嗯,我知道了,現(xiàn)在很累,明天我到公司再說?!?/br> “老公?!毕目楀\爬到他身邊,伸手抱他的腰,“別打電話,你抱抱我?!?/br> 手機那邊正打算再說幾句話的人一頓,慌忙地道歉再見:“老板對不起!我不打擾您了!” 季秋黎丟了手機,看到一個陌生的夏織錦。 潔白的短袖裙子,一層一層的柔軟棉質(zhì)蕾絲堆起來,胸口還有白色的花朵和羽毛,夏織錦修長的脖頸也繞著一圈白蕾絲頸飾,還墜著一個小小的蝴蝶結(jié)金屬鈴鐺。 他抬起手摸季秋黎的臉,雙手腕也戴著柔軟的一圈羽毛樣式的手鏈。 “漂不漂亮?” 季秋黎把他抱在身上,這件女孩子穿大概在膝蓋左右位置的短裙,只能勉強遮住夏織錦的屁股,他穿著白色的絲襪,越發(fā)襯的他一雙腿又長又直,像T臺上的模特。 “這是什么?”季秋黎抬起他的手,那對布制的“手鏈”掉出和脖子上的頸飾一樣的蝴蝶結(jié)小鈴鐺。 “手袖?!毕目楀\又揚起脖子,指著自己脖子上的東西說,“這叫choker?!?/br> “那這個呢?”季秋黎撥了一下他頭上的花環(huán)頭紗。 “這就是頭紗,我做你的新娘?!毕目楀\伸手抱他脖子,“你還沒說,我漂不漂亮?” 季秋黎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拽著他白凈的臉親吻:“這個裙子,叫什么名字?” “Lolita.” “洛麗塔?” “是Lolita爹地?!毕目楀\回吻他,“不是你想的那個,它是一條花嫁。” “嗯,花嫁是什么意思?”季秋黎呼吸逐漸急促。 “應該是,可愛的婚紗的意思,公主結(jié)婚穿的小裙子?!毕目楀\認真解釋,“你看過迪士尼的......” 他話還沒說完,季秋黎忽然把他抱起來下了床。 他們的窗戶正對著月亮,季秋黎把他的男孩子放在高高的窗臺上,然后往后退。 夏織錦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他有這么纖細高挑的身高,女孩子的裙子穿在他身上沒有太違和,鎖骨突出地讓人覺得可以在下凹地窩里蓄一灘水液。一雙腿交疊垂著,被白色絲襪隱瞞了最明顯的男孩子的肌rou線條,只剩下季秋黎視覺里一條圓滑細長、弧度極美的腿。 這條裙子太短,坐下的時候完全可以看到他白色的內(nèi)褲,夏織錦就這樣有些急促地坐在窗臺上,背靠月亮,頭紗垂在他的肩側(cè)。 他沒戴假發(fā),卻毫不影響感官上以假亂真的錯覺,夏織錦咬著唇,在季秋黎的注視下為難起來,剛才的挑逗勾引消失的干干凈凈,只剩下潔白無瑕,像天使剛剛墮入人間,他身上的羽毛意味著還沒有完全消失的特征。 他睜著眼,怯生生地喊他:“爹地?!?/br> 我的公主殿下。 季秋黎又走近他,擠進他的雙腿間,抱著他開始激烈地激吻。 他舔這個小女孩牙齒,吮吸他的舌頭,把他親的嗚嗚叫,又咬著他的耳朵,順著耳廓舔到耳垂,然后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下次帶珍珠的耳墜?!?/br> “不要......打耳洞很疼?!毕目楀\喘著氣回應,把季秋黎逗笑。 “有耳夾,寶貝?!?/br> 夏織錦不再說話,季秋黎的手從裙子下面探進去,順著他的腰窩、腹部,一直摸到胸rou,掐住那兩粒葡萄,褻玩地他們腫立著,再和裙子摩擦。 “爹地,別摸了......”夏織錦哀哀地哭,“你幫我脫掉好不好,很貴,不要做,下次還穿給你看?!?/br> “我買一萬條給你?!奔厩锢璐直┑厮撼堕_他的白絲襪,把他推在窗子上,兩條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窄小的窗臺讓夏織錦的身體彎折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他沒有退路,裙子被推到胸口,堆出一片白,脖子上和雙手的鈴鐺叮叮叮響,純白也變得色情。 季秋黎已經(jīng)不再花很長時間給他做擴張和潤滑,這個sao男孩的roudong只要隨便戳一下就軟爛不堪,只是夏織錦還是每次都哭。 他想咬著自己的手腕忍,卻想起來季秋黎不許他咬自己,無措地嗚咽,哭的滿臉是眼淚。 “我買新的給你,下次好好穿,鞋子,假發(fā),耳環(huán),我給你拍照好不好?” 夏織錦沒有說話,只被他逼在窗臺上cao的崩潰大哭。 “我會每天看,每刻看,我好愛你?!?/br> “輕點季秋黎,輕點!”夏織錦尖叫著,感覺后xue被完全撐開,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在收縮,肌rou全部爛了。 季秋黎發(fā)狠地捅,在有限的空間里一次次更深,似乎要把可憐的小肚子頂穿。夏織錦神情逐漸不對,他發(fā)浪發(fā)的突然,被這樣不要命的cao法竟然癡叫著說求他cao重一點。 “季秋黎......重點,給我,我要......我要......”夏織錦在床上不算多矜持,但很少這樣沒臉沒皮的求歡,仿佛一個沒有jingye就會死的妓女。 “老公cao的好舒服,老公......”他體溫升高,渾身濕黏黏的,裙子和頭紗粘在汗津津的皮膚上,夏織錦仰著脖子去夠他,一會要接吻,一會捧著被裙子遮住的乳rou要吸一吸。 sao壞了。 “你干了什么?嗯?晚晚,你干了什么?”季秋黎捏住的下半張臉,夏織錦的口水不受控地流了他一手,他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輕微地咳嗽,嘴里還叫著要他更深一點。 “要尿,要尿,季秋黎,cao快一點?!?/br> “回答我小乖?!奔厩锢铔]有一點控制力度地狠狠捅,平時夏織錦早就又爽又痛苦地哇哇哭了,今天卻神奇地耐受了。 夏織錦委屈地應答:“我灌腸了爹地,做得不好......想讓你快樂......別生我的氣。” 季秋黎拍了一下他孟浪的臀rou,有些牙癢癢:“小sao貨,你想干什么?下次不許自己弄,那潤滑液是不是有催情的效果?嗯?” 小公主更委屈了,嗚嗚地哭:“你又吼我,你又吼我?!?/br> “我沒有?!奔厩锢锜o奈地把他抱起來顛著cao,離開的時候他看到窗臺上還有一小灘水漬,現(xiàn)在又順著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女人的下面,水很多......”夏織錦被顛的神智不清,說話也顛三倒四,他死死地抱著季秋黎,自己癡癡地笑,“你不喜歡嗎?你......想要cao男的,就可以cao男的,你想要cao女孩子,就可以cao女孩子?!?/br> 他被季秋黎重新放倒在床上干的昏天暗地,夏織錦又射又尿,弄臟了一床,水液被被子和床墊吸收,他挨cao的時候,下面會發(fā)出嘖嘖的擠水聲。 季秋黎揉著他的腳心,又親又舔:“今天怎么這么快就尿了?” “忍不住......”夏織錦覺得自己大腿麻了,血液不暢,皮膚針扎一樣的痛感,他知道自己被做狠了,但是季秋黎還一次都沒射。 季秋黎發(fā)覺他皺眉,把人抱起來,裙子一片狼藉,不知道什么時候后背被撕扯壞了,季秋黎抱到他被自己的尿液洇濕的背部。 “我臟......”他的小公主嗚嗚嗚地哭,“裙子臟了,臟了?!?/br> “不臟,不臟的小乖。”季秋黎拍拍他,讓他跪趴著,忽然拔出來用手指揉搓。 碩大的性器被換成三根手指,夏織錦空虛地扭動:“不要......不要走。” “你乖?!奔厩锢璺笱艿睾逯?,用手按壓腸壁里地凸起,夏織錦渾身發(fā)抖,又硬起來,手上流了一手濕滑的清液。 那個小roudong真漂亮,含羞待放吐著汁液,被拉扯玩弄微微cao出來的嫩rou,白紅的一圈,季秋黎目光灼灼,然后舌頭伸進那個洞里。 玫瑰味的灌腸液。 季秋黎想。 被小女孩的后xue淬的熱辣guntang,又腥又甜,季秋黎舌頭伸進去頂弄,又含著那個小口拼命地吸。 夏織錦尖叫了幾聲,渾身無力地陷在床上:“別舔,臟......” “不臟,我知道灌腸的快樂了寶貝?!奔厩锢枰恢鄙岵坏媒o他用道具,什么都不舍得,但這一刻他想他以后會每天給他灌腸。 養(yǎng)一個小yin魔或許要擊垮他的所有心靈防線,可是養(yǎng)一個只對他有輕微性癮的孩子,就太簡單了。 夏織錦尖叫著爬走,逃離他的舌頭和口腔,哭著翻過身,手足無措:“抱我,抱我去衛(wèi)生間,我又要......又要......” 季秋黎把他抱在腿上,又自上而下頂入他的xue口,白色的裙子一半從肩膀塌陷,裙擺迷亂地散著,鈴鐺被顛的叮當響。 夏織錦哭著說受不了,他又要失禁了,在這張床上,泥沼深陷。 季秋黎扶著他時不時就被cao的吐一點液體的小roubang,手指若有似無地滑過他的鈴口,夏織錦渾身顫抖,哭聲漸止。 “尿吧,乖。” 夏織錦靠著他,被季秋黎忽然死死往身下按,那根性器幾乎要頂?shù)剿奈?,jingye把他灌滿了,他被燙的忘記了一切。 好喜歡,好喜歡被季秋黎內(nèi)射。 夏織錦伸手摸自己的腹部,摸到他凸起的形狀,和自己好像被射的微微鼓起來的小腹,他在季秋黎的手上又尿了一次,在床上,在他身上。 “我給你生孩子?!毕目楀\精疲力盡地說話,還抬著頭要他吻自己,“老公,我漂不漂亮?” 季秋黎低下頭和他接吻,舔濕他半塊臉,然后嗅著他身上靡麗的香氣,又咬住肩膀和頸rou,手把徹底稀碎的小裙子拽開,捏著他的rutou拉扯褻玩,又色情地摸著他全身光滑的皮膚。 ”漂亮,你最漂亮,生來就是為了讓我死的。” 他被季秋黎這樣事后近乎挑逗的撫摸摸的渾身燥熱,才被壓下去的清熱又輕易被挑起來,還在他小屁股里的yinjing緩緩脹大,夏織錦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我愛你晚晚,我真的很愛你?!奔厩锢栝_始自首,“你渾身都是我裝的定位器,怕不怕?我從沒想過把你鎖起來,因為你跑不掉。對不起,對不起寶貝?!?/br> 夏織錦蹭蹭他的脖子,笑了笑:“你終于承認了啊小叔叔。” “嗯。”季秋黎抱緊他,“怕不怕?” “怕不怕?你怕不怕?”夏織錦好像在重復他的話,又好像在問他,“我們什么時候回法國?我還沒在那個古堡里和你做過,沒和你在花下做過,沒和你在草坪上做過?!?/br> 季秋黎愣了愣,低頭親吻他:“等事情結(jié)束,我就帶你回去,小乖,我以為你不喜歡法國?!?/br> “嗯......不算很喜歡?!毕目楀\掰著手指頭念了一些國家和城市的名字,“那你想去哪里?只要你在的話,我去哪里都可以,就在這個房子里也可以?!?/br> “季秋黎,不要怕。”夏織錦伏在他懷里顫抖,“我愛你,應該比你想的更早一些?!?/br> “晚晚?!奔厩锢璞?,反復喊他,“晚晚,我的晚晚。” “嗯,你的?!彼厩锢璧氖址旁谧约盒乜冢澳愕??!?/br> 愛和性可以分開嗎?可以的。 愛和性可以分開嗎?不可以。 夏織錦被抱進衛(wèi)生間,又哭又叫地被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xue口紅腫的不像樣子,才被季秋黎抱進另一個房間睡覺。 等天亮了,他有力氣了,要帶季秋黎回家。 他要告訴夏玉絲,我們要結(jié)婚,要過一輩子,要抵死纏綿,不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