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零落成泥碾作塵(傅沈,強制play)
沈慎孑然立于城頭,素色襟袖隨風披拂,宛若三尺白雪加于一身,冷艷而莊肅,教人不敢逼視。 城下的傅節(jié)跨著一匹通體黑亮的高頭駿馬,下頷微微上揚,神色矜傲,姿態(tài)輕佻,數(shù)萬雄師儼然排布于他的身后,泰山壓頂般的威懾之感幾可在瞬息間摧破城池。 “先生不能答應他!我慕容部一向恩怨分明,你于我等有恩,這狗賊欺人太甚,我們絕不會坐視他侮辱了先生!況且他手上還欠著我家大汗一條性命,我等何不借這機會與他拼了,替大汗報仇?兄弟們說是不是!”沈慎身旁一人跨步站出,握緊彎刀忿忿罵道;城樓上的鮮卑士兵們?nèi)浩饝?,吼聲震天?/br> 就在方才,傅節(jié)向城中眾人提出了納降的條件—— 他要沈慎下半輩子委身與他,為奴為婢,任憑驅(qū)使,不得反悔。 沈慎未加思量便要應允,卻不料竟有人站出來反對。 他微微側(cè)頭,見那人正是慕容靖麾下親信牙將中的一員,昔日困于薊城之時,此人亦曾相隨在側(cè),護衛(wèi)左右。 兩人素無交集,怎可因此牽累他人…… 沈慎斂眉抬手,低聲勸道:“將軍好意,沈某心領(lǐng)。此事關(guān)乎全軍將士存亡,不可魯莽。我與傅節(jié)尚有舊情,他不會拿我如何……” “你是哪來的喪家犬,也敢對孤無禮,”傅節(jié)臉色陰寒,盯著城頭冷聲道,“若是不愿交出沈慎,孤即刻下令攻城,屠盡爾等宵小之輩?!?/br> “傅節(jié),只要你別為難他們,我答應……” “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我鮮卑男兒頂天立地,做不來這恩將仇報的窩囊事!”那牙將一把將沈慎拐到身后,拔刀指天,高聲喝道,“兄弟們隨我殺敵,為大汗報仇!” 傅節(jié)仰頭望向他,眼中閃過一抹怨恨之色,振臂一揮,低喝道:“攻城!” 沈慎眼見事態(tài)失控,心一橫,亦咬牙拔出劍來,開始指揮守城。 一時間沖車齊進,云梯爭涌,喊殺之聲不絕于耳。朔方本就是座無險可守的孤城,城墻單薄老舊,只消片刻,官軍已推著沖車轟開了那扇脆弱的城門,爭先恐后撲向城樓。 兵荒馬亂中,傅節(jié)一眼便捕捉到了沈慎的身影,他正被身邊的親兵簇擁在中間,猶自揮著佩劍負隅頑抗。 隨著涌入城中的官軍數(shù)量越來越多,沈慎周圍的親衛(wèi)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潔白秀逸的臉龐被飛濺的赤血染得猙獰如鬼魅。傅節(jié)立時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他飛奔過去,沈慎不經(jīng)意地抬起頭,恰與他四目相對。他心尖一顫,自知大勢已去,立即舉起佩劍橫在頸邊便要自戕。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殘影伴隨著凌厲的脆響破空而來,重重打在他握劍的右手上,手背瞬間炸開一陣尖銳刺痛,手腕反射性地一抖,那柄長劍便淺淺劃開了頸側(cè)皮rou,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別傷他性命!務必活捉!”傅節(jié)厲吼道。 士兵們當即一擁而上,往他膝窩一踹,鉗住他的雙手使勁向后一擰,將人死死按在地上。 眾人動作雖快,到底還是在推搡間不經(jīng)意弄破了他側(cè)頸的傷口,仿佛朱筆輕揮,一抹刺目的艷紅飄然落于白絹之上。 傅節(jié)翻身下馬,一個箭步?jīng)_到沈慎身邊將他扛起來扔到馬上,自己也飛身坐了上去,扭頭對著身旁親兵沉聲喝令:“入城之后不得侵犯百姓、搶奪財貨,違者立斬!”說完便一夾馬腹,驅(qū)趕坐騎馳入城中。 沈慎被他橫放在馬背上一路顛簸,疲憊混雜著兵敗被俘的屈辱直涌上心頭,令他頭暈眼眩、幾欲作嘔。 周圍的風景從眼前飛速掠過,那是他無比熟悉的道路——沿城中主干道一路直行,便可抵達城池的心臟所在,縣官治政理事、斷獄決訟,皆在此處。 而今年年戰(zhàn)亂,城池中的百姓大多流亡他鄉(xiāng),生民百不存一,府衙早已人去屋空,遍地衰草。 傅節(jié)扛著沈慎大步踏入公堂之中,將他一把摜在地上,勾起腳跟往身后使勁別了幾下,將門扉重重關(guān)上,緊接著猛撲上去按住了他的手腳,開始撕扯他的衣物。沈慎身上一襲縞素被鮮血浸透,方才與人拉扯間又被拽掉了發(fā)簪,一頭烏發(fā)堪堪墮于肩頭,幾縷散落的青絲飄蕩在鬢邊額前。明明是凌亂萎靡的憔悴模樣,卻又清艷昳麗得不可方物,直教人想把他揉碎了按在身下縱情蹂躪。 傅節(jié)確實也這么做了。 他兩手抓住沈慎胸前那片粗糙的麻布,手腕往兩旁稍一發(fā)力,毫不費力地將沾滿血污的孝衣撕成幾條爛布,隨手丟在了一旁。 沈慎尚在眩暈中未緩過神來,卻被那幾道晴天霹靂般的裂帛之聲轟得心神劇顫,一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他扯下腰帶扒開了里衣的前襟,裸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膛。傅節(jié)摘下兜鍪扔到一旁,緊接著開始解自己的腰帶。沈慎昏沉沉躺在地上,皺著眉抬眼一瞥,瞬間便意識到了他要做什么,駭?shù)没琶姄纹鹕仙恚贿吙目慕O絆地往后挪動,一邊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拽著外袍試圖遮掩身體。傅節(jié)豈會依他,傾身覆上去將他兩只纖細手腕擰作一處牢牢按在頭頂,騰出另一只手繼續(xù)剝他的衣服。 沈慎慌亂間抬腿踢蹬,豈料被他一把抓住腳踝往兩邊扯開,趁機將下身擠進了雙腿間。 “傅節(jié)你瘋了!”沈慎喘著粗氣,氣急敗壞地罵道,“你看清楚這是什么地方!” “我當然知道。這里是縣府公堂,是我們初見的地方,你還記得么?沈縣令?!备倒?jié)從中間一把撕開了他的褻褲,冷冷道。 沈慎被這句話拖入了往事的泥淖中,怔然僵在原處,一時竟忘了反抗。 傅節(jié)趁著這個間隙將他身上衣物撕扯得七零八落,一柄烏溜溜的匕首不知從哪掉了出來,落在兩人身畔,沈慎一下回過神,就要伸手去抓,傅節(jié)眼疾手快地將它一把扔開,俯身握住他的膝彎強行掰開那雙仿佛白玉砌就的修美長腿,掏出胯下性器朝他臀上戳刺。沈慎瞠目欲裂,登時瘋狂扭動腰身不住地伸腿踢蹬,抬手抵著他的胸膛狠命推拒,眼中驚惶萬分,搖著頭語無倫次地嘶叫:“別在這!求你……別這樣傅節(jié)……不要!” 他連日指揮作戰(zhàn),早已累得渾身倦乏不堪,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反抗,很快便被傅節(jié)牢牢壓制住四肢,禁錮著腰臀,將勃起的粗碩性器抵在了身下xue口。 圓潤guitou一點一點嵌進那處緊致窄小的入口,粗大的莖身包裹著炙熱濃烈的扭曲欲望,正試圖破開甬道朝里推進。 “不要……傅節(jié),求你別……別這樣……”沈慎實在掙脫不開,只得看向他的眼睛,顫抖著嘴唇,惶惶然哀告道。 傅節(jié)垂眸與他對視,眼底的情欲與怒火交織在一起熊熊燃燒,熾熱的烈焰仿佛要將目力所及之處盡皆燒成灰燼。 他伸出兩指沿著嫩滑臀縫來回撫弄,捏著臀rou用力往兩旁分開,隨后猛地一挺腰胯,怒脹的性器瞬間盡根埋入身下人柔軟的腸xue。沈慎仰頭發(fā)出一聲痛叫,慌亂地瞪直了眼睛,上半身如一尾離水的魚似的猛彈起來,赤裸的肌膚暴露在密如蛛網(wǎng)的寒氣中簌簌顫抖著,纖細皓白的腰肢繃成一彎弦月。 傅節(jié)牢牢壓制住他的掙扎,強行掰過他偏到一旁的臉,逼他與自己對視。 他低著頭死死盯住他的臉,目光在他俊秀的眉眼之間逡巡,腰胯則一刻不停地前后聳動,往柔軟的深處狠插猛搗。 沈慎自知躲不過此一劫,默默闔起雙眼,軀干和四肢也漸漸卸了力,不再繼續(xù)掙扎。 “睜開眼看著我!聽到?jīng)]有!”傅節(jié)見了他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更是氣惱,插在他體內(nèi)的硬熱陽具朝里猛頂了幾下,使勁掐著他的下頷怒喝道。 兩顆晶瑩淚珠如墜落的流星一般悄然劃過眼尾,沒入散亂的鬢發(fā)中。 沈慎緊蹙雙眉,閉著眼喃喃道:“至少……別在這個地方……” 見他臉上神色凄惶哀慟、悲憤欲絕,傅節(jié)并未如愿感到快意,反而只覺得心頭好似被人割開了一個口子,往里灌滿了烈酒,整個心房自內(nèi)而外地泛起一陣陣密集的酸楚,隨即又化為難以言說的怨怒與惱恨。 那個曾經(jīng)敬他愛他,視他如神明,甘愿為他放棄仕途,甚至甘愿為他沾染一身污穢、為他親手揮刀殺人的沈南容,究竟到哪里去了? 他眼中星輝炬火一般明艷的光亮,為何連一丁點的痕跡都再也尋不到了? 兩人都默契地緘口不語,整座公堂遽然陷入一陣突兀的岑寂之中。 但很快,細密的水聲與沉悶的rou體交合聲便攪碎了一室沉默。 “你好敏感,下邊出水了,”傅節(jié)出神地望著他的臉,語調(diào)平緩而沉悶,卻又帶著不加掩飾的殘忍和惡意,“你和別人做過了,是不是?” 沈慎恍若未聞,仍舊緊閉著雙目。 “我當年真該早些要了你,省得這些年時常惦記?!贝T大的陽具勢如破竹般地朝前挺進,強硬地頂開腿心的窄xiaoxue口,狠狠擠入身下人的體內(nèi)。 他從地上一把撈起沈慎疲軟無力的腰肢送往自己胯下,抽插的動作愈發(fā)激烈,那根孽物幾乎次次頂進最深的地方,時不時抵著腸xue中的敏感點輾轉(zhuǎn)碾磨。原先干燥粗糲的xuerou漸漸變得水潤軟滑,無意識地柔柔裹含著粗壯硬挺的入侵者來回吞吐。 “沒做過幾回吧,里邊還是那么緊?!备倒?jié)伸手揉了揉那處濕淋淋的嫣紅xue口,輕褻地譏誚道。 沈慎頰邊倏然浮起一縷曖昧誘人的飛紅,側(cè)過頭咬住下唇閉目不語。 “嘶,你夾什么,被我說中了?浪貨?!避浤鄣酿勒环v起一陣急促的痙攣,傅節(jié)險些被吸吮纏絞得xiele精,遂抬手狠掐了一把身下之人觸感微涼的柔軟臀rou,低聲斥道。 深嵌在rouxue中的硬挺陽具抵著腸壁快速地來回進出,飽滿囊袋兇狠地擊打在嫩滑的腿根處。 “當年你狠心把我丟在半道上,可曾想過會有今日?”傅節(jié)忽然伸出手,極溫柔地撫上沈慎的臉龐,傾身貼在他耳畔輕輕吐出冰冷至極的嘲弄,“哪個不識貨的人竟然肯cao你,嗯?你有哪點好?既迂腐又無能,還不識時務,也就這副皮相勉強能看,可惜你這樣的長相,中原遍地都是,也只有那群沒見過世面的鮮卑傖夫才會拿你當塊寶?!?/br> 他猛然勾住沈慎的后腰將人一把攬入懷中,手臂越收越緊,下頷順勢抵在了他的額角上,恨恨咬牙道:“我不管你之前給誰cao過,cao了幾回,從今往后只有我能碰你,明白嗎?”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南容?!陛p柔的嘆息拂過耳側(cè),兩人的身影被照入堂屋的天光交錯著鋪印在地磚上,重重疊疊、難分彼此,恍如一雙恩愛的情人正在交頸相纏、絮絮低語。 整根粗長陽具抵著嫩紅xue口不留余地地送入又抽出,圓潤的guitou每一次都狠狠擦過內(nèi)壁上最敏感的那塊凸起,直搗陽心。如此往復許多次后,沈慎渾身猛地泛起一陣細顫,雙目陡然圓睜,腰腹緊緊向上弓起,自喉間逸出一道難耐的哭吟,身前那根被迫挺立的性器微微彈動了兩下,從頂端窄小的孔隙中斷斷續(xù)續(xù)濺出幾股稠白濁液。 見此情狀,傅節(jié)哂笑了兩聲,伸出兩指蘸了蘸沈慎胸腹上的精水,抹到他蒼白失血的唇瓣上,嘲道:“我原以為你是什么貞夫烈婦呢,還不是被干兩下便浪得到處噴水?!?/br> 說完又重重朝前一挺腰胯,埋在甬道中的那根巨物又熱又脹,微翹的前端抵著敏感腸壁細細抖了幾下,堵在二人交合處的飽脹囊袋頻頻收縮,似要吐精。 “唔!不要,別在里面……”沈慎亦有所感,忽如一只受了驚的小獸般狠命掙扎起來,旋即被一雙健碩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百般掙脫不開,只得僵硬地橫陳在傅節(jié)身下篩糠似的戰(zhàn)栗不止;驚恐和悲傷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覆在他臉上,一雙黑曜石般的鳳眼中清淚滿溢,幾乎聲聲泣血,“求你了傅節(jié)!給我留些顏面,別弄進里邊……不要!別……啊——” 一股灼熱的激流驟然噴射進柔軟的腸xue中,擊打在痙攣不休的內(nèi)壁上,沈慎猛地一彈腰肢,纖長雪白的頸項奮力朝后揚起,頸邊肌膚緊繃,青筋畢現(xiàn)。 頭頂忽傳來傅節(jié)冷漠陰鷙的嘲弄:“哭什么,莫非你還想給那鮮卑韃子守節(jié)?他配嗎?你個叛國背主的貳臣又配嗎?” 沈慎眼眶濕紅,雙目撐得極大,隨后又頹然地垂下了眼簾,哽咽著側(cè)過頭去,淚流不絕。 傅節(jié)從他臀縫間將自己的性器一寸寸抽離,隨手抓過地上的碎布擦干凈下體,冷冷瞟了眼身下被玩得神志昏憒的沈慎,忽然出手握住他的一只腳腕往旁掰開,將那破布團了團,徑直塞入腿心那枚兀自翕張著吐出濁液的紅腫xue眼中,堵住了里邊滿溢的精水。 做完這些,他不緊不慢地起身提上褲子,系好腰間革帶,撿起地上的兜鍪重新戴回頭頂,抬手將衣甲一絲不茍地拾掇齊整,先前的癲狂暴戾倏爾消散,長身鶴立,龍章鳳姿,儼然又是一副威嚴端肅、可遠觀不可近瀆的居高位者模樣。 沈慎仍毫無反應地仰躺在地上,烏發(fā)委墮,雙眸渙散,身上滿是曖昧至極的淡紅掐痕,衣物被撕成了碎片,松松垮垮地掛在臂膀上,不自知地袒露出一片yin艷風光。 看著他這副仿佛白璧墮入污泥的落魄樣子,傅節(jié)忽又感到胯下涌起一陣燥熱。 他自嘲地哂笑了一聲,脫掉肩上的披風蓋在了沈慎身上,將他裸露在外的軀體裹嚴實了,然后打橫抱起,一把扛到肩上,將要抬步跨出門外。 原先一動不動的那人卻不知為何突然掙扎起來,發(fā)了瘋似的狠命捶打傅節(jié)的后背,上下齒列碰撞在一起格格打戰(zhàn),扯著嗓子尖聲嘶叫:“刀……別走……我的刀……還給我,把它還給我!” 傅節(jié)蹙緊眉頭,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只下意識收緊了手臂將他用力制住。沈慎的掙扎卻愈發(fā)激烈,又踢又打,夾了哭腔的呼嚎凄厲無比,推搡間又將身上的披風扯到了肩頭。傅節(jié)被他這么一纏鬧,亦是寸步難移,只好暫且將人放下。 沈慎腳一沾地便轉(zhuǎn)過身踉踉蹌蹌地往回飛撲,傅節(jié)順著他的方向抬眸一瞥,便瞧見了地上的那柄匕首。他心頭悚然一驚,顧不得多想,亦緊隨其后,趕在他觸碰到那匕首之前一掌切在他后頸上。沈慎登時身子一軟,搖晃著朝前倒去,被傅節(jié)一把攬進懷里,徹底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