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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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方叩的身子頓時僵了,硬邦邦的像一條死蛇,呆呆地說:“被子里有蟲,好涼?!闭f著就要掀開,卻被何斯至按住手。 “別動……” 他是很聽老師的話的,老師說別動,他立刻就一動也不動了,寧愿被涼涼滑滑的蟲子欺負(fù)也沒關(guān)系。他緩緩低下頭,脖子因?yàn)樘^僵硬,發(fā)出咔嚓一聲。 方叩傻傻地看著老師的眼睛,眼珠很黑,泛著淺淺柔柔的一層亮光,那是因情動而含蘊(yùn)的春水,覆在黑白分明的眸子里。 胸口里有什么東西怦怦地跳起來,將要奔逃出身體,他伸手在被衾中摸,最終在自己的犢鼻短褲里摸到老師的手,正握在那物上,為他來回taonong著,很快的,方叩便翹得老高了。 或許是給他弄得太累,老師的鼻子里噴著細(xì)細(xì)的熱氣,唇角也微微張開,看也不敢看他似的,一排雪白的牙輕輕咬著下唇,自己反而喘息起來了。 方叩伸手,指尖探進(jìn)他的衣服里,解開衣帶,握著他纖長的脖頸,將嘴唇湊在頸側(cè),輕輕吮吸,手掌在衣內(nèi)貼著肌膚游走,在他的腰臀處揉搓。 何斯至呼吸急促,請求道:“熄燈吧?!?/br> “不許熄,我要看著你。”方叩埋頭去親他。 “嘶……”何斯至忽然一滯。 方叩察覺到他的異常,急忙揭開被子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蹭到了他肩上一圈牙印,是他找到老師時,情急之下咬的。 “你下嘴也不知道輕重……”何斯至責(zé)備他。 于是方叩不再親那里了,捏著他的下巴,在那嘴唇上輕輕地觸碰了一下,這還是他第一次吻老師呢,從前的只是胡啃亂咬,不能作數(shù)。他捧著老師的后腦勺,指間穿過發(fā)絲,整個胳膊幾乎摟了上去,把人包在自己懷里,嘴唇相貼,輕柔地摩挲著。 而后,他就知道自己是遠(yuǎn)不滿足于此的了,舌頭撬開齒關(guān),與老師的舌頭曖昧不清地糾纏,老師起先是不信任他的,似乎不肯交付,可他的攻勢太猛烈,任誰都抵抗不來,只能半推半就地承受。 狹小的被窩里,兩個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霧蒙蒙的視線融匯在一起,身體依偎在一起,親密無間,然而他還想要更親密一些才好…… 或許是這親法也太羞人,何斯至從沒被這樣對待過,還是做不到心無芥蒂,偏過臉去,吐息guntang,道:“算了,我們不要這樣?!?/br> 方叩說:“你先勾引的我?!睖喨煌耸钦l先鉆到老師的被窩里了。 “我沒有。”何斯至也忘了反駁,他今天是怎么回事?是被方叩不懼生死的那份赤誠迷惑住了,還是被他年輕的身體蠱惑住了,自己也逐漸懷疑起來,聲音小了:“我沒有……” “你有!”方叩不由分說,把人逼到床角,很篤定地說:“看,你現(xiàn)在又在勾引我了?!?/br> 何斯至絕望地說:“……我歲數(shù)大了,你會嫌棄我的?!?/br> 嫌棄?方叩不知道他這樣的念頭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頓時松了鉗制,坐在床上,十分嗔怒道:“你不喜歡我,也犯不著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何斯至說完,也給自己敲了一記警鐘,清醒了些,道:“是,你現(xiàn)在只是一時新鮮,等過了兩年,或許用不著兩年,你就會明白了。”語罷,絕情地說:“你快睡吧?!?/br> 老師每每用年紀(jì)壓他時,他是最難受的,因?yàn)闊o從辯駁,他現(xiàn)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你不能就這樣、就這樣……” 何斯至頭痛,慢慢地給他捋了起來,說:“等出來了,你就睡覺,好不好?” 誰知道弄了半晌,下面還是硬的,方叩抱著被子,看著肚子上貼著的那根東西,老師越碰,他就越難捱:“我要難受死了,快想想辦法……” 何斯至萬不該一時情熱,便招惹了他,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猶疑再三,便吩咐道:“你不要動。” 于是披了褻衣,下了床,跪在地上,握起他的陽杵,四目相對一瞬,便含在嘴里,盡力吞了進(jìn)去。 蒼天啊,方叩猛然睜大眼睛,他看見了什么?怎么還能這樣? 何斯至俊臉通紅,只得專心地服侍他,所幸方才二人都洗過澡,沒有異樣的體味。 方叩還沒有回過神來,他這根東西,第一次是插進(jìn)老師的秘xue里,第二次是被老師含在嘴里,簡直恨不能把它供起來上香了。 吐出來之后,老師把臉埋在蓬亂的毛叢里,連飽滿的囊袋也不忘伺候著,方叩喘息加深,全身的血都匯聚到下身去了。 他看著敬愛的老師握著那東西,親吻了兩下,復(fù)又慢慢地含進(jìn)去,用濕熱的口腔包裹著自己,溫柔地前后擺頭,簡直舒服得他升天,陽具頂著老師的喉頭,能進(jìn)這么深么?他怕老師噎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斯至的嘴有些酸痛了,感受到深紅的囊袋急速收縮,懸吊起來,抽搐了兩下,便噗呲一下,在自己的嘴里灌精了。 他滿臉通紅,扶著桌子起來,在手帕上吐掉那些臟東西,可插得太深,還是不小心咽了一些下去。 總算,方叩射了出來,神思恍惚,腦海里還是老師給他用嘴……用嘴吃jiba的畫面,那感覺實(shí)在是臊人,可老師的嘴里又是那么舒服,真想一直讓他這樣含著…… “這下,你就不要抱怨了!”何斯至實(shí)在是心亂如麻,躺在床上,背對他,躲在被子里似乎睡著了。 何斯至說是睡覺,不過也只睡了一兩個時辰,便到了中午,方叩躺在自己懷里,閉著眼睛,呼吸平緩安穩(wěn),他想要起身,便感到有一根東西直挺挺地抵著自己的大腿根——不是昨夜才給他弄過么?為何又站起來了? 他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兩個人昨晚都做了什么…… 方叩也醒了,兩眼迷迷蒙蒙的,道:“老師?” 何斯至蒼白地解釋:“昨晚,你不要誤會,我……我只是報(bào)你的恩?!?/br> 方叩徹底醒了,一下子就識破他的謊言,開口道:“若是別人救了你,你會這樣報(bào)恩么?”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方叩又問:“若是別人這樣報(bào)答我,你愿意么?” 這問題把他問住了,何斯至躲閃了一下,“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那好,”方叩起了床,只穿了一條褻褲,上身裸著,腳也赤著,道:“我去找昨晚和你在一塊的人,看他愿不愿意報(bào)我的恩……” “你又做什么!”何斯至真是怕了他了,自己瘋不過他,只能起來拉住他,攔在門口,“別去!” “你硬了,老師。”方叩話鋒一轉(zhuǎn),低頭看他薄薄的褻褲,里面凸出一個小山包似的形狀,癡癡地說:“……我來幫你?!?/br> “放開!” 不等他反應(yīng),便抱起何斯至,放在床上,說:“上回,上回不也是我?guī)偷哪忝?,你怎么這么快就忘了?” 他湊得這么近,一股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何斯至幾乎沒法抵抗,只能任由他為自己脫了里褲,模仿著昨夜自己的樣子,把那根東西含在嘴里。 何斯至無力地想,他這個當(dāng)老師的,白天教他四書五經(jīng),晚上還要教他床笫之事,實(shí)在是沒有天理。 吃了老師的前面,方叩的舌尖舔到會陰,濕漉漉地往臀縫鉆去,老師忍不住呻吟出聲,腳趾蜷縮,手掌推著他的頭,“別這樣,思圜……” 方叩現(xiàn)在硬得脹痛難忍,只想稍微解一解焦渴,便握住老師細(xì)瘦的右腳踝,折上去,架在自己肩上。 何斯至兩腿被迫分得極開,如一把開到極致的剪刀,中間那個xue眼,正恬不知恥地流出花汁。 方叩抵在那里,他知道老師早就濕了,便緩緩地、柔情似水地滑入進(jìn)去,感受到里面的軟rou不情不愿地吮著自己,才有些熨帖了。他發(fā)誓要疼愛老師,可此時卻恨不得把無名火一股腦地都撒到老師身上。 他頂著胯,一會兒壓著老師不講章法地亂插,一會兒把老師抱起來,攏在懷里,上上下下地顛,還不忘用嘴吸他的rutou,舔他的肚臍。 雕花大床吱呀呀地亂響,何斯至身上的單衣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后面被頂?shù)盟岢y耐,方叩每插一下,他就求饒似的吟叫一句,最后也不知道是求他放過自己,還是求他再用力些。 方叩射過兩次,第一次射在老師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射在身體里,他自己是舒服了,一下下的還在喘著粗氣,這時,只聽見一聲高亢的媚叫,就看見老師身子抽搐,倒在床上,兩個rutou被他吸得挺立如茱萸,四周全是月牙兒般的掐痕,下腹上一道道濁精,無力的雙腿布滿痕跡,蜜xue里還嚴(yán)絲合縫地咬著他的jiba,只有胸口起起伏伏。 “老師!”方叩大驚失色。 何斯至眼前一道白光,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渾身一陣顫抖,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你……” “孽障……”手指在床褥上不自覺收緊。 話音未落,就感到一雙胳膊把自己翻過去,后面又被插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