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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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艘大船,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只有他倆兩個人在一塊,自然是嘗盡了顛鸞倒鳳之妙,何斯至常常就這么趴著,默不作聲地給他干,方叩怕老師累壞了,在他的下腹墊一個軟綿綿的枕頭,cao一下,何斯至前面的陽根就擦一下枕頭,干得疼了,就哼一聲,實在難受了,皺眉道:“你這個……小混蛋……” 何斯至常覺自己年紀(jì)大了,精力不及年輕人豐沛,情事每多遷就,任他怎么弄,也不曾責(zé)怪,云收雨散,抱著他,在鼻尖上吻了吻,哄嬰孩入睡般,一下下?lián)崦饴愕暮蟊?,有些疲倦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瘦了,嗯?” 是么?方叩不知道,端詳了一下老師,心想他賑災(zāi)回來,氣色倒是紅潤了不少。 而且,老師從前說話總是冷冷yingying的,現(xiàn)在語調(diào)里總是沓著一股懶懶的勁兒,這股勁兒他似曾相識,情到深處時,老師也曾不自覺地撒出來,柔柔的,像順了毛的漂亮家貓。 他起先不知道那是什么,后來聽到幾個粗鄙的男人在小閣樓上吃酒劃拳,和妓女調(diào)情時,慣用的那些下流話,就醒悟了。 是的,老師發(fā)sao了。 每一根發(fā)絲,每一寸肌骨,每一次呼吸,無一不散發(fā)著sao味,自從被他干過,便嘗足了被男人疼愛過的滋味,方叩用指尖描摹著那單薄衣衫下裹著的屁股,有時候恨不得咬上兩口。 老師的睡顏實在清淡,可被子里的肌膚沒一處好的,這么想著,他下面又聳立起來,頭腦一熱,也不顧老師正在睡夢里,就把他的腿盤在腰上,又送了進去。 這兩三天,何斯至就沒睡過一場好覺,才得了休憩之機,又被顛醒了,可他一對上方叩的眼睛,就不舍得發(fā)火了。 那眸子熱切,澄澈,濕潤,盈盈倒映著自己的臉,仿佛把自己交給他,就不再有一絲絲顧慮。 漸漸的,方叩也知道自己磨人,按捺著不去碰老師,偶爾湊上去,用嘴唇蹭一蹭老師的肌膚,就當(dāng)是解過渴了。 休息了一天,方叩吃過晚飯,聽見一陣悠揚的笛聲,穿堂風(fēng)一樣,令人感到一絲清泠,他失了神,便循聲走到艙門,正見老師執(zhí)一根長長的竹笛吹奏。 那笛聲時如三兩枝白梅,橫斜在百丈冰雪之中,時如淺淺的流水,從高處的山澗斷續(xù)落下,倒濺真珠。 十指紛飛,落日恢宏,老師的身形是窄窄的青,逐漸融化到那一團膩膩的紅里去了,渾然不似塵世中人。 兩岸長風(fēng)浩蕩,飛花逐水,清江如練,方叩的心忽地空了一塊,掀開珠簾,快步向船頭走去。 “何事?”何斯至被人打斷,轉(zhuǎn)身問道。 眼前人的眉眼輪廓清晰了,浮現(xiàn)在他眼前,他才有了一些安心之感,抱著老師的腰,不肯說話了。 他要將這千金之軀抱起來,放在床上,好好地款待。 平時,老師的身邊環(huán)繞著許多的雜人雜務(wù),就像群鯉奪食那樣擁擠,沒有人的時候,他就潛到他的身邊,像稀星伴著朧月,火星隨著紅燭,孤單地暖著他。 他總覺得老師太瘦,瘦得如一枝病梅,一竿纖竹,只消雨打,風(fēng)催,雪折,就把他刮倒了。 可到了床上,方叩可沒有那么憐惜他了,只想把人家弄散架,弄哭。 在朝野上,他是人微言輕的小小翰林,在床笫之間,他是說一不二的帝王,絕不容許老師有反抗的。 你那窄窄的腰臀,真是天生給我做老婆的,但這話太無禮僭越,老師臉皮薄,方叩不會說給他聽,只會在心里自言自語,都說女人到了三十歲,yin欲旺盛,坐地吸土,其實老師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莖頭一抵進去,里面濕滑的軟rou便用力吸絞著他,吞咽到深處。 老師的嘴是從不肯說實話的,可下面的嘴又時常泄露天機,情到深處,方叩忽然起了捉弄之心,哄著他道:“叫哥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何斯至羞臊得幾乎要死了,抿著嘴不肯說,可是耐不住他這樣纏,猶猶豫豫地吐出一句:“哥哥……” 方叩如愿以償,在他胸口上獎賞似的輕咬了一下,瞇起眼睛喚:“斯至……” 這人就像過了篩的黃豆,沒大沒小的,也正是這喪良心的家伙,何斯至幾乎要給他搗爛了。 這還不夠,方叩實在是太愛他,狼一樣的眸子盯過來,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方叩把老師的手腕捆起來,分開雙腿,舔他的下面,舌頭掃過微微縮著的菊門,重重地吮吸。 “啊啊……” 他握住老師的腳踝,將那身子對折過來,屁股高高翹著,由上往下地插進去,那個xue繃得滾圓,撐得不能再開了,何斯至抬眼,就看到腿間插著一根駭人的東西,噴了自己一臉。 或是抱老師到船頭,如水的月華下,沁涼的晚風(fēng)里,就這樣恬不知恥地交合,這艘船上沒有白天黑夜,只有巫山云雨,何斯至實在吃不消了,只得跪下來用嘴給他含,伸出舌頭,鉆進馬眼里,把殘精吮吸出來,他總是柔柔的,好像害怕把方叩弄傷似的。 師生二人如膠似漆,恩愛了不知多少時辰,自不消說。 總算把方叩伺候睡著了,何斯至撐起上半身,在橘紅的銀燭光暈中,垂眸看他的得意門生,年輕、率真,凝殢著孩童般的稚氣,又宛然是個大人了,他皺起眉,忽然后悔讓這孩子做官了,哪怕是販夫走卒,引車賣漿,也遠比官場快樂自在百倍。 方叩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老師正在望著自己,忍不住抬起頭,討了一個淺淺的吻。 何斯至忍不住吐露了心跡:“我平生,從未做過一件虧心的事,唯一的虧心事,就是和你……和你。” 方叩聽了,當(dāng)即很不高興,和老師的身體結(jié)合在一起,是多么美妙的事情,怎么會是虧心事,他想不通。 “可我不后悔?!焙嗡怪岭m然臉紅,但還是說出來了。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他原本以為這孩子只是一時新鮮,過了這一陣,也就淡了,可這一回,方叩舍命也要找到自己,卻是真把他打動了,他知道,這是可以托付生死的人,不論外人怎么看他,也要和方叩在一塊。 方叩聽了,心里別提多甜蜜了,翻身過去,只想摟著老師,再從他嘴里撬出兩句情話,可這個人卻死活都不肯說了。 他鬧他鬧得那么兇,險些以為老師要不喜歡他了。 “我就說了,我這么好,你怎么舍得不要我?。俊狈竭低嬷蠋煹陌l(fā)絲,撅嘴親了一下。 “你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br> 方叩就是要賣乖,就是要老師夸他、寵他才行,想起什么似的,說:“老師,其實我們早就見過,只是你不記得了?!?/br> 經(jīng)他說了幾句,何斯至才想起來,十年前,他才考了會試,在大弘安寺求簽時,一只精美的蹴鞠遠遠地飛過來,踢到他的腳邊,原來是幾個半大的孩子,圍過來,拉著他,跳起來說:“我們還缺一位,大哥哥你陪我們玩吧!” 那時候何斯至還是個白面書生呢,有些局促地說:我不會玩…… 這幾個孩子不知輕重,纏著他非要他留下,這時候,花叢后面走出一個溫文爾雅的小公子,拾起蹴鞠,制止道:“住手?!?/br> 又抬頭沖他一笑,道:“他們不懂事,你快走吧。” “是你?” 方叩說了給他解圍的這一樁故事,自以為很妙,殊不知何斯至心里想的卻是:老天,這是作孽,那時候這個人還是十二三歲的孩子,老臉發(fā)熱,幾乎待不下去了。 “你……是在寺廟里長大的?” 方叩點點頭,委委屈屈地說:“我娘死得早,我小時候身體弱,我爹是個市井無賴,把我丟在大弘安寺里教養(yǎng),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兩次面,我爹拋棄了我娘,也不管我,我就當(dāng)沒這個爹?!?/br> “造孽的孩子,”何斯至在他額頭上親吻,安慰他道,“現(xiàn)在好了,有老師,不要怕……” 方叩問:“你呢?” 何斯至便摟著他,從幼年喪父,母死后落榜說起,又告訴他,如何南下投靠到舅舅家中,然后初來京師,舉目無親,又對京中風(fēng)俗一竅不通,鬧了不少笑話去,后來當(dāng)官,見了許多的世故,才變成今天這樣。 何斯至低聲道:“這次,等我到了京城,便去向令尊認錯?!?/br> “認錯?認什么錯?”方叩坐起來,有些警覺:“你該不會又要讓我成親吧?” 可是,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望著老師水一樣的眸子,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方叩簡直不敢相信,他如此看重名節(jié)的老師,會為了他…… 他有些暈暈地說:“咳,你方才說,鎮(zhèn)河的舅舅、舅母,也是我的舅舅舅母,今后,我也會為他們盡孝。” 何斯至側(cè)過身去,枕著手臂:“不用了?!?/br> “為什么?” “他們二老有兒有女,你去盡什么孝?” 方叩想起那個莊太義說的話,心就涼了半截,嘟嚕道:“我聽說你有個表哥……” “你聽別人胡亂說了些什么?” “那你就告訴我,除了我還有誰碰過你?”方叩急了,急得要哭,把他軟成一攤的身子翻過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檢查,好像這樣就能查出什么蛛絲馬跡似的。 “很多年前,那個時候不懂事,稀里糊涂的就……”何斯至竟然不敢再說了,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氣勢,居然一下子微弱下來。 因為他看見方叩眼里就噴出火來:“你是被逼的,不是自己情愿的,是不是!” 他也想說,可他不想撒謊,就那樣僵持著。 這時,他看見方叩嗚地一聲,哭了出來。 “怎么了,孩子,怎么了,不要哭……”何斯至做官已有十年,宦海沉浮,刀光劍影,他都見識過了,猶比不上方叩眼眶里的一滴熱淚,千斤重錘般砸落在他手背上。 “我恨,我恨我自己,比你晚生的這些年,害你被人欺負,我要你補償!” 何斯至認命地說:“我只是凡夫俗子,不是神仙……” 方叩黑著臉,不說話了,手掌插進老師的腿間,一翻身便騎了上去,感受到自己的昂揚在老師體內(nèi)脹大,現(xiàn)在開始,他要把差的這九年六個月,一天不落地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