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頂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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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币目跉獯蟛灰粯恿耍B抽插的動作都變得輕快起來。 前頭無法滿足的欲望與后面欲仙欲死的刺激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反差,顏微塵很想摸一摸自己下身,但是人被尹席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順應(yīng)肢體碰撞的節(jié)奏,細(xì)細(xì)分辨yinjing與床單摩擦的快感。 一半借助床單,一半倚賴性愛,快要射出來的時候,顏微塵又皺起了眉,怕弄臟床單。沿著欲望的源頭逆流而上,后xue不自覺地收緊了,結(jié)果只是讓尹席覺得更加暢快。他絲毫沒有察覺到顏微塵的羞恥感,循著生理本能橫沖直撞,每一記都從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擦過,好幾次幾乎碰到生殖腔的入口。 顏微塵張著嘴大肆喘息,酥酥麻麻的感覺不再集中于小腹,熱流般隨著血管延伸至身體的每個角落,他越來越無法忍受射精的沖動。 直到此時,尹席才想起顏微塵被冷落的性器,手心朝上沿著小腹緩緩摸向他的下體,堅挺的性器剛一握進(jìn)手心,便察覺到了微幅的抽動。拇指稍一堵住精孔,顏微塵就過電一般周身一顫:“要射了?!?/br> “嗯?!?/br> 尹席放開精孔,手心裹住guitou揉了揉,顏微塵就再忍不住了,一股腦射在了他的手里,隨后陷入了空蕩蕩,無欲無求的賢者狀態(tài),只待尹席達(dá)到高潮。然而尹席停頓了片刻,將顏微塵翻過來,面對面看著他。 顏微塵臉頰上的坨紅還沒來及退去,缺氧般的呼吸也漸漸平復(fù),他呆呆地望著尹席,好像接下來尹席要做什么他都無所謂。 尹席握著他的手,觸碰在他們交合處。omega的腸液沾滿兩人的下身,濡濕了指尖一片,而alpha的尺寸依舊,完完全全沒有饜足的跡象。 他低下頭,沉默地看著尹席在他身體里進(jìn)出,不敢相信他是在清醒地跟尹席zuoai,被尹席完整地占有,雖然此刻并不后悔。身體遲鈍了一會,到底沒有忍受住親密關(guān)系帶來的快活,顏微塵又找到了剛剛的感覺。 “顏微塵……” 尹席想說的有很多,他想跟顏微塵結(jié)婚,想跟顏微塵旅游,想跟顏微塵一起撫養(yǎng)孩子,以及,想跟他zuoai做到地老天荒……在每一個家、家里的每一個角落,和每一艘游輪的甲板上zuoai。 他撫摸著omega的臉頰,好像觸摸的不止愛人,還有他們的未來。 也許他是Theophil有史以來最不理性的執(zhí)行官,沒有席簡心的雄心抱負(fù),也沒有前兩任的投機(jī)取巧。權(quán)力和生活,他更熱愛后者,畢竟他原本也不是作為席家的繼承人培養(yǎng)長大的,感情到位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等到尹席饜足,然后草草整理完床鋪,顏微塵已經(jīng)不勝疲憊了。他枕著尹席的胳膊,聽尹席有一茬沒一茬地說Theophil的事情,但大多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外曾祖母的信息素是木質(zhì)玫瑰調(diào),人們愛她,就說這個味道高級,說她生而高貴;人們不愛,就說那是婊子的氣息,天生用來勾引人的?!彼恍嫉匦α艘宦?,“可是說這些話的人,最多是聞過Theophil七號香水,有誰真的認(rèn)識她?” 貼標(biāo)簽是貶低他人的最快方式,甚至不需要考慮是否合適。標(biāo)簽一旦給人貼上,所有的行為都可以因此得到合理解釋——好好的omega不相夫教子還從商?不務(wù)正業(yè)!仿照自己的信息素調(diào)配香水發(fā)行出來?妥妥狐媚子,還嫌sao的alpha不夠多。 然而一旦提到她為社會作出的貢獻(xiàn),那些莫名其妙看她不順眼的人又緘口不言了。對他們來說,承認(rèn)別人優(yōu)秀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盡管他們跟席簡心根本不在一個賽道里,盡管他們這輩子不眠不休都不可能達(dá)到席簡心的高度。 最后塵歸塵,土歸土,還有什么不服氣不妨跟閻王掰扯去。時至今日,沒有人能否認(rèn)席簡心是那個時代最有影響力的omega之一。 “你知道接骨木吧,路邊上一叢一叢的小野花,”尹席嘆了口氣,聽不出是無奈還是無語,“我也曾是個因?yàn)樾畔⑺?,不被看好的alpha?!?/br> 顏微塵的印象里,Theophil根本沒有接骨木調(diào)的香水,尹席甚至極少用接骨木做設(shè)計,雖然也可能是因?yàn)樗先尾痪?,品牌還未來及大量覆蓋這位新任設(shè)計師的標(biāo)識。不管怎么說,這樣的評價應(yīng)當(dāng)不來自于消費(fèi)者。 “為什么?接骨木也好聞啊?!?/br> “因?yàn)榻庸悄玖畠r,平庸?!币[起眼睛,想到席家的勾心斗角,他的眼底明明是冰冷的,嘴角卻還掛著調(diào)侃的笑,“奢侈品追求的是珍貴,稀有?!?/br> 顏微塵起了安慰他兩句的念頭,絞盡腦汁沒想到合適的說辭,正在質(zhì)疑自己的書讀哪里去了的時候,他突然想起,自己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個。 尹席轉(zhuǎn)身,摟住顏微塵,他渾身一絲不掛,而顏微塵還穿著一件睡衣。他貼了貼顏微塵的臉頰,呼出的熱氣輕薄地?fù)湓陬佄m臉上:“你是我永遠(yuǎn)的頂奢。” 就像公子哥對超跑的追求,闊太太對鉑金包的熱情。 尹席動了凡心,心里便建起了一座耶路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