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轉(zhuǎn)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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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瀾一大早就去買了一些拜祭的東西,他聽蕭啟先生的護衛(wèi)說了埋葬點的位置,東西一買完,他就直接出了城。 白天通過云鼎城來往的人很多,但越靠近云鼎山,人就越少,到最后幾乎就只有司瀾一個人。 上山?jīng)]多久,司瀾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雖然他的前方和身后都沒有人,可他能敏銳的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介于大傷初愈,司瀾不敢硬碰硬,只能假裝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現(xiàn)。 等到了埋葬地,司瀾看著河灘邊的樹林下刨出來的墳坑,頓時悲從心起。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們。” 如果這些人不是跟著他出來的,也不會死在外鄉(xiāng)!他還記得自己承諾過其中一個將士, 等回了大營,他還要請他喝酒! 如果有機會,還想跟他聊聊家鄉(xiāng)。 可那晚的話就像成了一場夢,永遠都沒了實現(xiàn)的可能。 這就是軍人的悲哀,犧牲生命出生入死,到死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家鄉(xiāng).... 司瀾想著想著,眼眶便紅了起來... 少年最是感性,既有男子漢的堅強勇敢,也有孩子氣的張揚稚嫩, 司瀾不想哭,當(dāng)著兄弟們的面哭也太丟人了!他強忍著淚水不讓它往下流!可一想到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再也沒有辦法跟他一起回去了,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蕭祈月原本只是百無聊賴的跟跟路,雖然說,司瀾想要送死就讓他死,可他真要死在了別人手里,蕭祈月又覺得心里莫名的不暢快。 他是一國之君,讓自己的孩子死在荒郊野外,說出去都是打他自己的臉! 索性他閑來無事,就跟了一段路。 可這孩子倒好! 話才說一句,人就直接哭了。。 這不比死在荒郊野外更丟人嗎? 十七歲可不小了?。∈捚碓率邭q已經(jīng)獨掌皇權(quán),滿朝文武誰敢惹他不快? 可這小子倒好。。 蕭祈月不耐煩的現(xiàn)了身,踢了一腳這空有虛名的小將軍,冷著聲音道, “哭哭啼啼的像個小姑娘!對得起你死去的那些兄弟們?” 若是別人,小司瀾可能還會罵回去,可一看到踢他的人是誰,司瀾連忙擦了把臉,也不敢哭了,恭恭敬敬的喊了喊了一聲, “先生?您什么時候過來的?” 蕭祈月瞥了一眼四周,意味不明的說了句, “早就過來了?!?/br> 晚一點。。只怕就來給你小子收尸了。 司瀾看蕭祈月的神色有些意味深長,他也抬頭瞥了一眼四周,雖然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但他突然明白了蕭祈月的意思。 原來他的感覺沒有錯,真的有人在跟蹤他! 司瀾的臉色突然就變白了幾分,他現(xiàn)在大傷初愈,雖然不至于毫無還手之力,但要再碰上之前那群人,只怕又是生死一線! 這樣一想,司瀾就明白先生原來是來保護他的! 司瀾禁不住心中一喜,連看向蕭祈月的視線都明亮的過分! 明亮到讓蕭祈月不自在的撇開了視線。 雖然知道司瀾性子單純,不會多想,可那雙明亮的眼睛讓蕭祈月驀然感到了心虛! 可他有什么心虛的?!蕭祈月冷了臉,垂眼掃了司瀾一眼,語氣不怎么友好, “拜祭完了就回城吧!” “回城?”司瀾趕緊站起來,“等等先生,我想給他們做個木牌當(dāng)墓碑,您能等我一會兒嘛?” 在古時有一個傳言,人死后下了土,如果沒有立碑就是孤魂野鬼,要被別的厲害的鬼魂欺負! 有了墓碑,就代表他們有家有立足之地,司瀾自然不可能放過這一條。 在蕭祈月的準許之下,司瀾在山林間找到了一塊略微平整的石塊, “木牌容易腐爛,石頭不會,我想讓路過的人看到石碑都能知道他們是誰!” 蕭祈月雖然身在皇城,對于民間的一些舊制不是很清楚,但他能看出來司瀾在用小刀繪制那些人名諱時的認真和虔誠, 瞧著面容稚嫩的少年臉上總算露出了對方小將軍人設(shè)的冷靜和認真,蕭祈月總算對這孩子多了一些認識。 擔(dān)當(dāng)還是有的,司擎之沒把他教成一個廢物。 可這個想法在下一刻又遭到了蕭祈月的否定。 正是因為沒有教成一個廢物,現(xiàn)如今才會引來殺身之禍。 如此一想,還不如當(dāng)個廢物。 “回去的時候,每天早上到我這里來報道?!?/br> 司瀾還沒聽懂去先生那里報道要干什么,就聽先生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你太弱了。” 司瀾:。。。。 —— 司瀾弱嗎?對比同齡人來說,他的成長速度已經(jīng)很驚人了,可是對于蕭祈月來說,司瀾真的太弱了。 這樣的弱快打消蕭祈月大費周折想要弄死他的意圖,畢竟太弱,隨便一個暗衛(wèi)出手,司瀾都不一定能活下來,對付這樣的人。 蕭祈月甚至都感受不到自己動手的價值。 于是他給司瀾以暗衛(wèi)的標準制定了一套訓(xùn)練計劃,每天上午司瀾到他這里準時報道,午時離開。 這還不算,他還叫給司瀾治傷的神醫(yī)給他做了藥浴,每天雷打不動,泡上三個時辰,每天泡完之后,司瀾心里只有一句話想說, 先生是把他當(dāng)成藥罐子了嗎? 有沒有當(dāng)成藥罐子還是個問題,但沒想到蕭啟先生還真是做生意來的! 剛開始司瀾每天上午都在跟著蕭祈月學(xué)本事,下午也能看到他,可沒幾天過去,他下午基本上就看不到蕭祈月的人了,一問凌天才知道, 蕭啟先生在跟人談生意。 還以為說做生意只是個幌子,沒想到竟是真的! 蕭啟先生跟什么人談的什么生意凌天不方便告知,司瀾本也不是好奇的人,他主要是好奇,先生一副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樣子,會做什么生意了~ 他好奇了好幾天,終于在某一天結(jié)束訓(xùn)練之后得到了先生的邀請, “這幾日我在忙一個事情,需要你幫點忙,可以嗎?” 蕭啟先生幫了司瀾這么多忙,又是救命之恩,又幫他鍛煉,他老早就想著法子想要報答他,可先生又不像缺什么東西的樣子,所以司瀾苦于有想法,卻一直找不到方法。 別說幫點忙,就是要他的命,司瀾也愿意! 不過,當(dāng)他跟著先生上了停在醫(yī)廬外的馬車上時,不管怎么坐都覺得渾身不對勁; 尤其是那眼神,就跟管不住一樣一直讓旁邊飄~ 司瀾索性死死的閉上了眼,來了一個眼不見為凈。 蕭祈月想著事兒,對司瀾的小動作沒放在心上, 他今天去赴的約,不是一般的約。 前幾日他參加了云鼎城中的一場拍賣會,拍賣會上出現(xiàn)了一件特別令人驚奇的物件,那東西造型精巧,殺傷力卻極大,蕭祈月很感興趣。 所以他通過拍賣會的介紹人聯(lián)系上了提供那物件的人。 聽說那人是某個國家的大官,游歷此處時為了得到拍賣會上的某件稀世珍寶,便丟出了那個物件參與了拍賣會,雖說是一時興起,可那東西的出現(xiàn)著實吸引了不少人! 按理說蕭祈月在云鼎城無權(quán)無勢,那人就算想合作也多的是人選擇,畢竟拍賣會那天,蕭祈月看到了不少云鼎城的貴族都對那東西很是眼紅! 可拍賣會的介紹人卻很肯定的表示人家就想跟他合作,只是言語間的意思...卻旖旎的很.. 都是成年人,那言語間表達的意思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鬼主意打到他頭上,蕭祈月能白白放過這個機會?他這趟出行,不讓那人吐口血,都對不起滿朝文武對他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