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求生你們不要為我打架,塑料閨蜜暗流涌動,男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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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煦看了一眼在系統(tǒng)小黑屋里楞了好一會兒的,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氣的跳腳的系統(tǒng)團子,莫名的感覺被愉悅了一下,連帶著昨天晚上淋了一夜的雨的壞心情也可算是放晴了。 “你們不要為了我打架呀。”陶煦一邊象征意義上的喊了一句,然后在兄弟兩個你一拳我一拳打起來顧不上管他的時候,走到了向柔靜那邊。 向柔靜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陶煦。 “學(xué)妹?”陶煦嗓子有點兒啞,配上還有些通紅的眼眶,莫名的帶著誘人有一種軟弱可欺,讓向柔靜心頭不由的動了一下。 “你跟他們?”向柔靜皺了皺眉。 “學(xué)妹不喜歡?”陶煦好像有些窘迫,臉色通紅。 趙以旋看著陶煦有些微紅的臉頰,有些煩悶的,別過了頭去。 陶煦在他面前高高在上,對他就好像是路邊兒纏上來的一條狗,隨便踢踢打打,心情好的時候,給喂一根火腿腸,心情不好的時候,踢一腳也是正常。 可是陶煦在向柔靜面前就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溫柔的,可愛的,甚至是會害羞的,完全看不出來昨夜里那樣哪怕是情濃時眼睛里都帶著冷意的。 趙以旋一開始想的很好,他要想辦法把陶煦勾引過來,讓陶煦站在他這一邊,成為他壓向柔靜一頭的證據(jù),當(dāng)然也同樣可以成為他假惺惺的向向柔靜炫耀的資本。 然而,趙以旋看著陶煦跟向柔靜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那雙眼睛里好像都隱隱約約閃爍著明亮的愛意。 趙以旋忽然就不自信了起來。 他真的可以嗎? 趙以旋定定的看著陶煦。 陶煦的目光從向柔靜身上移開了一瞬間,然后掃了一眼一直目光熾熱的看著他的趙以旋,目光中隱隱約約帶著警告,下一秒收回目光對上向柔靜,又恢復(fù)了那副溫柔,且流淌著濃稠愛意的目光。 趙以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心頭好像有毒蟲在啃噬一樣,讓趙以旋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低下了頭去,肩膀都在顫抖。 陶煦覺得自己真是一位優(yōu)秀的扮演員,對所有的主角一視同仁,就比如方應(yīng)和方澤兄弟兩個打起來了,陶煦也不會放過向柔靜和趙以旋這對塑料閨蜜。 大家都打起來,這才叫公平嘛。 陶煦故意對一個人態(tài)度極好,又對另外一個人態(tài)度極差,不動聲色的挑撥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陶煦……”趙以旋突然抬起了頭來,嗓音沙啞,臉色也很蒼白。 “趙學(xué)妹,怎么了?”陶煦眼神都沒給過去,只是隨意的問了一句。 然而他這樣的做法卻讓向柔靜心頭不由得竊喜了一下。 就算是昨天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又能怎么樣? 呵。 次品就是次品,哪怕拼命的模仿,也永遠(yuǎn)不得真髓。 趙以旋看到陶煦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臉色頓時越發(fā)的難看了起來,然而卻故意湊了上去,假裝坐不穩(wěn)一樣,軟軟的靠在了陶煦的身上,胸前兩顆碩大的奶球顫顫巍巍的貼上了陶煦的胳膊,“學(xué)長,我好像淋雨淋發(fā)燒了,好難受……” 趙以旋有氣無力的說道,一邊兒說一邊兒利用胸前說話的時候的起伏,不動聲色的去蹭陶煦的胳膊。 軟軟的一團,緊緊的貼著胳膊,是男人都會有反應(yīng)。 向柔靜臉上的神色冷了下來。 “旋旋,你難受你怎么不跟我講?你先過來,我扶你在旁邊坐一會兒或者躺一下,我想辦法給你弄點水喝?!毕蛉犰o很關(guān)心自己好閨蜜的樣子,上前扶了一把趙以旋,只是動作有些粗暴就對了。 然而趙以旋渾身好像沒骨頭一樣,但是向柔靜本身昨天挨cao的太厲害,身體上力氣還沒怎么恢復(fù),昨天夜里又淋了一夜的雨,早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腳底下一打滑,向柔靜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整個人就摔了上去,直接把來不及躲閃的陶煦壓在了身下…… 趙以旋摔倒在了旁邊,不過因為他之前一直緊緊的抱住了陶煦的胳膊,以至于三個人摔倒之后的姿勢多少有點兒曖昧就是了…… 向柔靜整個人都壓在了陶煦的身上,雖然沒有親在一起,但是兩個人距離近的鼻尖兒都快要貼到一起去了,而趙以旋則是摟著陶煦的胳膊,被帶倒在地上…… 方應(yīng)和方澤兩個人一開始就起了火氣,越打,火氣越大,你一拳,我一拳的通通往對方身上受不了疼的地方砸,再加上兄弟兩個是雙胞胎的緣故,心情起伏比較厲害的時候,就會產(chǎn)生心靈感應(yīng),于是兄弟兩個就好像是自動會預(yù)判一樣,知道對方接下來會往哪里打,也讓方應(yīng)這個平日里不怎么鍛煉的人竟然也能打的起來。 方澤越打臉上的臉色越難看,然而讓他更怒極反笑的是,在他打架的時候,陶煦竟然偷偷的跑開了,并且跑到了向柔靜那邊,等到方澤一拳把方應(yīng)打倒在地,再回過頭去看的時候,就看到三個人倒在地上曖昧的姿勢! cao! 方澤眼睛瞬間紅透。 “陶煦!”方澤直接跑了過去,一把拎開了向柔靜,半點兒溫柔都沒有的,一把把人扔到了旁邊,然后臉色難看的把陶煦從地上抓住領(lǐng)子,揪了起來。 “艷福不淺啊?!狈綕缮裆淠?/br> “還是哥哥的艷福不淺?!碧侦阈Σ[瞇的看著方澤,沒有半點心虛,好像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已。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什么艷福?”方澤冷笑了一聲。 “我不是哥哥的艷福嗎?”陶煦挑了挑眉,理直氣壯又目光瀲滟,兩個人的目光無聲的勾勾纏纏到了一起,“艷福這種東西有時候也不光光講究數(shù)量,質(zhì)量也是很重要的,像我這樣的,就可以以一當(dāng)十。” 方澤看著陶煦不躲不閃,眼巴巴的看著他的樣子,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嗤笑了一聲,“你哪里算的上是我的艷福,你應(yīng)該算是我活祖宗才對?!?/br> 陶煦假裝沒聽到,別過了頭去。 方澤卻托住了陶煦的下巴,在那滑膩的下巴上磨蹭了幾下,然后低頭在陶煦似有似無勾勾纏纏的目光中狠狠的吻住了陶煦那張張嘴就能氣死人的嘴。 接吻不是目的。 這只是方澤對再長的其他三個人的宣誓主權(quán)的一個最簡單的方法而已。 方應(yīng)臉色氣得通紅,緊緊的握緊了拳。 向柔靜嘴角抿的發(fā)白,臉色更是難看的厲害。 趙以旋不動聲色的扶住了向柔靜,目光神色莫測的緊緊的盯住了正在親吻的兩個人。 長驅(qū)直入,方澤侵略性十足的攻城略地,一只手托住了的下巴,一只手緊緊地扣住了陶煦的腰肢,不給半點逃脫的機會,壓著陶煦硬生生的在眾人的目光中親吻了足足五分鐘才放開陶煦。 陶煦嘴唇發(fā)紅,眼睛里帶著水光氣呼呼的看了一眼方澤,然后別過了頭去。 方應(yīng)直接上前一副又要打架的樣子。 “哥哥別這樣了……”陶煦眼睛里戴著祈求的搖了搖頭,“我們淋了一夜的雨,現(xiàn)在重要的事情是想辦法生存下來,不要再在這種小事上面浪費我們的體力,好嗎?一切等我們出島回去再說,好嗎?” 方應(yīng)頓了一下,就是這一會兒,烏炎彬摟了一小捆不知道從哪里找回來的細(xì)小的干柴慢吞吞的走了回來。 看上去頭重腳輕,深一腳淺一腳的樣子,一看就是生了病。 嘖。 跟個小瘟雞兒似的。 陶煦記得在劇情里,那場大雨結(jié)束之后,男主角好像也是病了,平日里身體健壯的男主角在那一場病里,尤其的兇險,還是得虧了女主角的照顧,才勉強養(yǎng)好病。 不過現(xiàn)在女主角還會去照顧男主角嗎? 陶煦有些擔(dān)心。 烏炎彬頭重腳輕,把剛才放在了一片葉子擋住的干燥的地方,“我有點兒難受,你們生一下火……” 烏炎彬說完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凈,就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陶煦也走了過去,直接坐到了烏炎彬的旁邊,然后目光期待的盯著兄弟倆,一副等著烤火的樣子。 方澤嗤笑了一聲,然后走上前來點了火。 烏炎彬好像已經(jīng)開始發(fā)高燒了,手軟腳軟不說,眼前也出現(xiàn)了重影,哪怕咬牙堅持,也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嘖。 真可憐啊。 陶煦一邊這樣想,一邊伸出一根手指,在烏炎彬肩膀上戳了一下。 只見平日里下盤不動如山的烏炎彬現(xiàn)在就好像是一個紙片兒人,只是肩膀被戳了一下,就直接順著那么小小的力道倒了過去。 方澤正好在旁邊扒拉火堆,烏炎彬倒下去的方向正好是他所在的方向,就順手扶了一把烏炎彬。 “陶煦?!狈綕尚那椴诲e的順口提醒了一下陶煦。 陶煦和烏炎彬不對付他就知道的,乘人之危什么的,陶煦只要做的不太明顯,方澤也當(dāng)然會當(dāng)做看不見。 “跟個瘟雞似的?!碧侦愫茱@然是個不服管教的,笑嘻嘻的嘴上不饒人,又戳了一下剛剛直起了身子的烏炎彬,又把人戳的歪歪斜斜,臉上帶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看的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烏炎彬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被戳的東倒西歪,煩躁的厲害,腦子里燒成了一團漿糊,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在又一次被戳了一下之后,不耐煩的又帶了一點小報復(fù)心理的往戳自己的力量的反方向倒了過去。 陶煦正玩的起勁呢,誰知道紙片人不聽話了,竟然直接沖著他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