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澀澀懲罰提議,喂男主喝水,舔手指,被男配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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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陶煦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被剛才還被他戳來戳去的紙片人壓了個嚴嚴實實,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被他戳的搖搖欲墜,好像完全沒有重量的紙片人,哪里是個紙片人,壓在他身上,那叫一個重,陶煦一口氣兒沒上來,憋的臉通紅。 方澤剛一轉頭就看到陶煦被烏炎彬壓在身下,臉紅紅的看了過來,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站起了身,一把拎起來烏炎彬的衣服領子,黑的臉把人從陶煦身上拎了起來。 “還不夠嗎?”方澤臉色難看的,把人往旁邊一扔,目光沉沉的看著陶煦。 “不夠什么?”陶煦真的覺得自己有點兒冤,氣呼呼的坐了起來,不高興的看著方澤,滿臉是被冤枉后的委屈,“我逗他玩兒呢,誰知道他自己連坐都坐不穩(wěn),直接就倒下來壓我身上了,重死我了,你以為是什么,你又腦補了什么?” 陶煦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反而增加了可信度,方澤冷哼了一聲,又往火里扔了幾個干柴,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來了一顆糖,遞給了陶煦,“待會兒我會出去找吃的,你先把糖吃了?!?/br> 陶煦板著臉,卻毫不猶豫的接過了糖,然后剝開了糖紙,塞到了嘴里。 方應就坐在陶煦的對面,抿住了發(fā)白的唇,臉色蒼白難看。 “哥哥,你哥哥在看我?!碧侦阃蝗惶痤^看著方澤。 眼睛里滿滿的惡作劇快要得逞的期待,方澤掃了一眼方應,“那你要跟我一起給他一點小懲罰嗎?” 方澤目光沉沉不閃不避的看著陶煦,讓陶煦幾乎瞬間心頭一跳能猜出來方澤肯定是不會提出來什么好建議的。 “同卵雙胞胎就好像是對方的復制體一樣,長相相似,又好像是同時擁有了同一顆心臟一樣?!狈綕梢贿呎f著一邊伸手在陶煦胸口點了一下,“一顆心臟會因為另外一顆心臟的跳動而跳動……” 陶煦假裝聽不明白方澤到底在說什么。 “也就是說,在我情緒激烈的時候,方應也能感受到,明白嗎?”方澤看著陶煦的眼睛,饒有興致的翹了翹唇,“就比如我們在zuoai的時候,他也是……” 方澤還沒說完就被陶煦慌亂的捂住了嘴巴。 方澤目光沉沉的看著陶煦,眼底似笑非笑。 “別……別說了……”陶煦尷尬的臉通紅,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一樣,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方澤,“所以我第一次跟你哥……” 陶煦瞪大了眼睛。 方澤目光不閃不避,看著陶煦幾乎是瞬間紅透了的耳朵,眼睛里劃過了一道暗光。 “我說……我說你怎么……”陶煦咬緊了牙關,羞恥的無地自容,放開了捂住方澤的嘴的手,扭過了頭去,根本不敢看兄弟兩個哪怕一眼。 方澤靠了過去,下巴抵在了陶煦的肩膀處,“所以你要跟我一塊兒懲罰他嗎?” 陶煦愣了一下,然后臉色通紅,胡亂的搖了搖頭,“快閉嘴……” 方澤突然笑了一聲,目光掃過了臉色難看坐在一邊的方應,心情就更好了。 站了起來,方澤想了想,又從口袋里拿出來了一顆糖,“我去找食物,你乖一點……” 說讓陶煦乖一點的時候還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 陶煦臉上耳根子通紅,胡亂的點了點頭,隨意揮了揮手,讓方澤趕緊走。 方澤剛走,方應就站了起來,就像剛才方澤做的一樣,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塊巧克力,遞給了陶煦,“我會認真找食物的。” 陶煦搖了搖頭。 方應卻直接把那顆巧克力打開,然后喂到了陶煦的嘴邊,“我不會放棄你?!?/br> 陶煦呆呆的看著方應,別過了頭去。 方應卻堅持著要把那塊巧克力塞給陶煦,陶煦沒有辦法,又看到其他人看了過來,只好含住了那塊巧克力。 只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能做的太明顯,陶煦的舌尖匆忙的卷了一下方應的手指,然后就把整塊的巧克力給叼走了。 方應愣了一下,笑了出來,“謝謝?!?/br> 陶煦抿了抿嘴,“哥哥……” “我們會有出島的那么一天,不是嗎?”方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是喜歡我多一點的,對吧?” 陶煦點了點頭,方應眼睛里帶著笑意的站了起來,撥開了還在一顆一顆往下滴水的樹葉子,準備去找食物了。 向柔靜正在像模像樣的想辦法給趙以旋弄點兒熱水喝,趙以旋則是一邊柔柔弱弱假裝真的生病了,一邊用眼睛是有似無的勾搭陶煦。 陶煦假裝沒看到,向柔靜那邊好不容易弄了一點兒水,趙以旋臉色勉強的喝了一點。 向柔靜對趙以旋本來就是塑料閨蜜,表面姐妹,哪里有那么多真情實感,也就是象征性的演一下罷了,再加上心里確實窩火的厲害,做事的時候又怎么可能不表現(xiàn)出來? 表現(xiàn)出來的結果就是那一碗水看起來挺渾濁,不干不凈的。 趙以旋喝了一口,感覺滿滿的都是土腥味兒,臉色變了變,蒼白的笑了一下,“靜靜,你也喝一點,辛苦你了……” 陶煦一邊兒看著向柔靜和趙以旋兩個人互相給對方挖坑,一邊兒繼續(xù)玩兒戳戳樂。 烏炎彬好像因為在島上這幾天一直都是裹著毯子坐著睡覺,所以對坐著這個姿勢格外的執(zhí)著,剛才被方澤拎了起來之后,搖搖晃晃的,又坐了回去,坐下了之后,一邊兒睡,一邊兒搖搖晃晃。 陶煦看的想笑,又忍不住手賤,上去戳一下,又戳一下,把人戳的搖搖欲墜,煩不勝煩。 “那怎么能行?我又沒有生病,這是專門給你弄的,旋旋你就多喝一點吧?!毕蛉犰o柔柔的笑了一下,臉色雖然蒼白,但是還是硬擺出了一副為好姐妹考慮的樣子。 趙以旋咬緊了牙關,不得不又喝了一口帶著土腥味兒的水,總感覺手抖了一下,然后底下沉淀的一些小雜質也舞了上來,讓趙以旋臉色如土。 “也不光光是我一個人生病,陶煦和烏炎彬好像也很不舒服的樣子,不然給他們也喝一點好了,我已經差不多了,嗓子不難受了?!壁w以旋像小白花一樣的搖了搖頭,顫顫巍巍。 陶煦挑了挑眉,“我還不至于跟女孩子搶水喝,我就不用了。” 趙以旋僵硬的笑了一下,“那給烏炎彬喝一點吧,他好像病的很厲害的樣子,喝一點熱水說不定會好一點?!?/br> 烏炎彬完全都聽不清楚三個人到底在交流什么,更沒有辦法反抗了,陶煦眼珠子轉了下,惡作劇的把水拿了過來,一只手端著水,一只手抬起了烏炎彬的下巴。 “是不是要先用棉簽把嘴唇濕潤一下?”向柔靜柔柔的看著陶煦。 “好像是吧。”陶煦挑了挑眉,然后把碗放在了旁邊的地上,手指沾了一點兒水,在烏炎彬干的發(fā)白起皮的嘴唇上揉了揉。 有點兒干,但是還挺軟的。 嘖。 陶煦又沾了一點兒水,然后揉了揉少年的唇珠。 很難想象那個平日里,在學校里跟個小霸王一樣的少年竟然還會有一顆那么漂亮的唇珠,顯得整個唇rourou的,揉起來的時候,手感相當?shù)牟诲e,尤其的是那樣的一張薄唇上面,長了唇珠,色氣簡直拉滿。 嘖嘖嘖。 陶煦又不動聲色的揉了揉那手感不錯的唇珠。 向柔靜皺了皺眉。 “不然我來幫忙吧?”向柔靜不喜歡這個場景。 向柔靜也是剛剛才想起來陶煦和方應方澤兩個人錯綜復雜的關系,而且在一開始也很輕易的接受了他雙性人的身體,這也說明陶煦分明是能接受男人的,所以…… 在一切皆有可能的情況下,在考慮到陶煦本性的情況下,烏炎彬也不是不可能的,對吧? 畢竟趙以旋平日里也跟陶煦很不對付…… 陶煦都能下得了手,烏炎彬陶煦未必就下不了手。 向柔靜僵硬的笑了一下,試圖想要幫忙接手。 “沒事兒,我來就行,學妹是女孩子,萬一被誤會了怎么辦?”陶煦挑了挑眉。 陶煦一邊說著,一邊又用手指沾了一點兒水,在少年的嘴唇上揉弄了起來,蒼白的唇被揉上了顏色,粉粉潤潤的,看上去似乎口感不錯的樣子。 然而下一秒不知道是因為喉嚨干渴水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烏炎彬突然張開了嘴,急切的舔了舔嘴唇上的水液。 陶煦的手指還沒有拿走,被粉潤的舌尖卷了一下,心頭頓是一動。 下一秒,陶煦又沾了一點水,然后摁在了少年的嘴唇上。 果不其然,少年燒的頭腦昏昏沉沉,完全忘卻了其他只知道追逐涼涼的水液,張開了嘴巴,舌尖舔過了嘴唇,也舔過了手指,把上面的水卷的一干二凈,也讓手指上留下了一層晶瑩的津液…… “弄臟了啊……”陶煦喉結滾動。 然而卻聽到背后跑動的聲音,下一秒,陶煦抬頭對上了宗彥那雙暗色濃郁的眼睛…… “陶煦!”宗彥眼里似有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