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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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思念起久別的妻子而陷入長久沉默的男人,眉間縈繞的那一抹深沉郁色格外令人動容。 尤其是現(xiàn)在這副腦袋低垂、眼睫也懨懨地耷拉下來,十分無精打采的模樣,不知怎么就讓人想起被主人狠心遺棄的小動物。即使頂著一副健碩結實、男人味兒十足的高壯身板,還是讓秦騫看得又是心疼又是眼饞,心里軟乎得要命,想也沒想就伸手要去摟:“哎,老婆……” 林殊“啪”一下打開他的手,悶聲問:“我不跟你胡鬧了,你就說一句準話吧,我能不能在你這兒找份活兒干?” “能能能,老公這就給你安排!”秦騫滿口答應,又笑嘻嘻地反問,“老婆,你看我這么疼你,你打算怎么謝我???” 林殊不吭聲,也不動彈,等被少年那雙不老實的賊手摸到屁股上時才下意識扭著身子躲了躲。 他知道這不安好心的小壞胚是想趁機占自己便宜,但自己如今得了對方一份大人情,也不好太強硬地拒絕,只是心里實在有點委屈,這是把他當成那種只會出賣皮rou的下賤貨色呢! “躲什么?”秦騫有些不滿地嚷了一句,手上用力一掐,把那塞了自己滿手的肥軟臀rou捏得失了形狀,顫顫地晃個不停。 媽的,他老婆這只屁股真是越來越肥了……以前雖然也大,但多少還有個青澀的形兒,哪像現(xiàn)在,跟熟透得快要爛掉的蜜桃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夾jiba夾出來的,一股子擋都擋不住的sao勁兒,rou也軟,滑溜溜的,隨便揉揉就跟被嚇到似的要從自己手里滑走…… “別、別弄了!” 林殊實在受不了他那種下流得過分的揉摸,面紅耳赤地強忍了許久,直到手指開始隔著褲子yin猥地頂弄臀丘中間的那個小巧rou口的時候,男人才霍地站起來,臉頰漲得通紅,有些可憐地望向一臉欲求不滿之色的少年:“我,我先去干活兒吧……半天都干不夠,貢獻點該怎么算呀?!?/br> 桃源內部目前并沒有流通貨幣的條件,想換取物資主要還是靠貢獻點,依據(jù)難度與強度的差異,做一天工能換一點到三點不等。 但要認真了說,這也是一筆糊涂賬,在這個末日之后的人類基地里,一切屬于文明社會的秩序都還十分不完備。 就拿林殊自己來說吧,他受自己那條傷腿的拖累,還要養(yǎng)女兒,本來賺不了多少貢獻點,可他現(xiàn)在明面上是靠章遙養(yǎng)著的,章遙雖說并不至于假公濟私到無視自己建立起來的規(guī)矩,隨意給他糧油衣食一類的物資,但常常把自己身為異能者而每天獲得的高額貢獻點分一大半給他,還有秦騫跟柳司明,這兩人每次出任務回來都會在登記處那里把自己的貢獻點記在他名下,積攢到如今,林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名下已經堆了多少貢獻點了,可那其中恐怕只有零頭是靠他自己賺來的。 不過沒關系,現(xiàn)在桃源的情況已經比之前寸草不生的慘狀好轉了許多,又是百廢待興、一切基礎設施都在紅紅火火地重建的時候,以后他就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了……就算不能擺脫跟他們的關系,至少讓他求個心安,他才不是只能靠男人養(yǎng)的廢物! 看著男人眼里隱隱閃著的堅定光芒,秦騫心里又是憐愛又是好笑,到底不舍得給正在興頭上的老婆找晦氣,他從床上一躍而起,也興致勃勃地笑道:“行,咱們先去干活兒!” 秦騫給他安排的活兒,是負責把燒磚機產出的磚坯拉到風干場地晾曬,曬干后再送進磚窯,由里邊四五個光著膀子大汗淋漓的師傅一窯一窯地燒制,燒好的成品磚再拉到現(xiàn)在施工的這個地方,由筑墻的工人們自己來搬。 桃源內部各項設施修建任務緊急,各大施工點都分成了好幾個小組協(xié)同進行,秦騫是這一片的負責人,同時也是圍墻建設維護組的組長,該組最寶貴的財產就是那一臺半新不舊、零件已經七拼八湊地更換了大半的燒磚機,另外還有幾臺小型的手推式水泥攪拌機,發(fā)電機是跟其他幾個小組共用的,功率都不大,勉勉強強能帶得動幾臺機器,偶爾還得鬧上幾回罷工。 秦騫對他可實在說得上照顧了,燒磚機cao作起來灰頭土臉的,磚窯里又熱得讓人恨不得把皮都扒下來,也就一個拉磚坯運磚塊的活兒比旁人輕省不少,但這其實都不算什么,最讓林殊高興的是,他因為拉磚而能單獨開一輛平板車! 車當然也不是什么好車,現(xiàn)在路還沒修好,路面坑坑洼洼的,路上顛簸得厲害,車身都被蹭得掉漆了,速度也慢,比人跑起來快不了多少,但再怎么說,這都是一輛正兒八經的汽車。 “會開嗎?”把車鑰匙遞給林殊之后,秦騫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不會開我就給你配個司機,我這會兒得去糊墻了,沒法陪你,哎?!?/br> “怎么不會?我長途都開得了呢?!绷质庥行┎粷M自己被小瞧,再說他就負責運個磚坯磚塊,還不用自己邁著兩條腿跑,再配司機像什么話?合著他就是來走個過場過家家的?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秦騫很少見他有這么生動、舒展的表情,就連生起氣來都透著一股鮮活勁兒,這跟以前的怯懦嬌憨情態(tài)似乎完全是兩種模樣了,可是一樣地誘人,叫他心里又癢又饞,恨不得立即把人按倒了干上一炮。 不過,秦騫也知道自己耽誤的時間實在不短了,休息時間早就結束,總不能組員們都在賣力,他一個組長在這邊摟著老婆逍遙快活,太說不過去。 而且這人來人往的,沒見有不少過路人都不住地偷瞄他們嗎?他自己倒是不怕看,主要是他老婆臉皮薄,叫他摸一把屁股、揉兩下奶子都得跟他翻臉,更不用提別的了。 正是蠢蠢欲動又憋得辛苦的時候,那慣愛蹬鼻子上臉的小婊子仿佛是看出來自己不能在光天化日下對他干點什么壞事,猶豫了片刻,竟然鼓起勇氣,朝自己投來挑釁般的得意一瞥,捏著車鑰匙就要開車門——不對,那個眼神根本就是挑逗吧,他就是知道自己這會兒什么都干不了才敢故意使壞…… “媽的!”秦騫被他這一眼徹底看硬了,熱血猛地涌上來,一時間什么都顧不上,扔下手里的磚刀就要往上撲。 不巧,正好晚了一步。 林殊做完那個幼稚的動作后已經有點后悔了,他是很氣憤秦騫先前對自己的輕慢調笑,才故意想反擊一把的,可,可他才不想真正招惹這匹不要臉的餓狼,等發(fā)現(xiàn)秦騫眼神變得惡狠狠的瞬間就慌忙開了車門往上爬,正好在對方即將抓住自己的前一秒把車門用力摔上了。 “我,我去拉磚了……” 隔著一層模糊不清的玻璃,少年一張俏麗可愛、漸顯英氣的臉孔都有點扭曲了,隱約只能看清一雙發(fā)紅的眼睛,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似乎當真是在跟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獸對視。 不過就是看了他一眼啊,自己還一句過分的話都沒說呢…… 林殊咬著嘴唇,有點害怕又有點不忿,置身于獨立的駕駛室里,這個密閉的鋼鐵空間給了他不少底氣,因而沒忐忑多久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左腳踩下離合,他一邊掛擋一邊朝著車門外喊了一聲:“我不跟你鬧了,你忙去吧!” 欲蓋彌彰似的。 秦騫在腦子里已經把這個可惡又可愛的sao婊子按在駕駛室里強jian八百遍了,等他回來的,到時候看自己不把他那個嬌嬌的小嫩屄徹底cao爛cao漏、讓他只能張著腿哭哭啼啼地噴尿!叫他再敢勾引男人! 少年滿腦子轉著近乎狂暴的yin亂欲念,把牙齒都咬得咯吱作響。 直到最后一點車尾氣也慢慢吞吞地消失在空氣中,他才彎腰撿起被自己扔到地上的磚刀,也不管自己還翹著鳥,一路罵罵咧咧,含著滿肚子怒氣跟怨氣回去干活兒了。 桃源目前最緊要的工作就是擴建加固外墻,因而對于磚塊水泥一類的建材的需求量格外地大。自從中午開始往返制磚機與施工點以來,林殊中途都沒停下來休息過,一趟接一趟地跑,光上車下車就跑得腳底板發(fā)麻,幸虧有這么一輛車,要是跟其他被分來干這個活兒的人一樣拉著輛平板推車來回跑,跑不了幾回他的腿就受不了了。 運完最后一車磚坯,在等著磚塊出窯的間隙,男人實在饑渴難忍,就從駕駛室里下來,拿了個水壺打算去這邊的食堂弄點水,要是晚飯早早做好了就也吃點兒。他中午吃了一整塊巧克力蛋糕,嗓子眼兒齁得難受,正經飯都沒怎么動,現(xiàn)在肚里早沒食了,餓得他有點發(fā)慌。 因為這陣子整個桃源都在開展轟轟烈烈的建設運動,知道人餓著肚皮干不了活兒,再加上糧食蔬果也已經收獲了不少,章遙就叫人在幾個分處不同方位的施工點都分別打掃出一間屋子當公共食堂,凡是參與施工的人都免費,飯菜也豐盛,有rou有菜,有時候飯后還能分一兩個橘子蘋果的,著實大大刺激了人們的建設熱情。 林殊去的這個食堂大概是幾個食堂里最小的,位置比較偏,緊挨著墻根兒,因為離磚窯近,主要也是供那些換下來的燒磚師傅對付著吃兩口,接著就得趕緊回去上工,所以里邊飯菜就也多是鍋貼大餅一類的方便易食的食品。 林殊在幾個簡陋的打菜窗口都逛了個遍。倒也不是多難挑,攏共就那么幾樣,他就是好奇,他最開始在桃源里的日子過得苦哈哈的,比外邊也強不了多少,后來勾搭上章遙,就開始被章遙管得死死的,門都不樂意讓他出,他哪里見過桃源內部被真正建設起來的模樣? 真好,越來越像末日之前的樣子了,人人都有活兒干,也有飯吃,能活得像個人樣兒,心里就能踏實了。 林殊一邊感嘆一邊閑逛,把窗口后面幾個等待給人打飯的大媽大爺都逛得不耐煩了,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便要了兩個燒餅,又灌了一壺白菜豆腐湯,就兩手捧著出門去了。他打算回車上邊吃邊等。 剛剛那幾個燒磚的師傅跟他說炭不夠,窯溫降下來了,得再派人去運炭回來把窯燒起來,一時半會兒恐怕出不了磚。林殊倒不著急,他不愿意在食堂里坐著吃,一是嫌那兒的桌椅臟,桌面上好幾個泥手印,二是對于自己那輛新得的車子還稀罕著,簡直一刻也不舍得跟它分開。 男人嘛,哪有不愛車的,他以前窮得租地下室的時候都不忘睡前翻翻汽車雜志呢,何況是車輛這種鋼鐵制物已經變成珍稀動物的現(xiàn)在?他一會兒下了工就去問問秦騫,這車能不能讓他開兩天……呃,恐怕不行,夜班的時候估計得有不少人爭著用,那至少叫他去后勤那邊接欣欣的時候開著吧,他上午開那輛白色面包車的時候女兒就在旁邊一個勁兒地給他鼓掌呢…… 林殊正回想著女兒崇拜興奮的小眼神傻笑,沒留意自己已經快走到了車門口,裝得滿滿的水壺“砰”一下磕在車燈上,他心疼地趕緊低頭檢查,幸好沒壞……嗯?那是什么? 有什么東西從余光里一閃而過,快得像是一道閃電,林殊倉促間只捕捉到了一點淡綠的影子,還有一團鼓鼓囊囊的、看不清是什么的東西。 男人拎著打來的晚飯,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什么都沒有。 看錯了嗎?還是某種不清不楚的幻覺……說起來,他確實餓得厲害了。 搖了搖頭,男人慢慢爬上了車,坐在駕駛位上,一邊啃著燒餅,一邊在心里納悶:剛才那個到底是什么???不像動物,桃源里動物植物的雖然漸漸多起來了,但也大多是家養(yǎng)的,不會這么野性,還怪模怪樣的;也肯定不是人,現(xiàn)在車子這么稀少,就算有人想偷東西也不會傻到來車上偷,太顯眼了,而且車上也沒什么值得偷的東西,一點吃的都沒有,唯一有點價值的水壺還被他拎走了,駕駛室里的零件也不少…… 男人正上下逡巡檢查的眼神頓住了,困惑地停在了副駕駛座的位置。 工具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