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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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決定暫留顧家直至?xí)x升法相境。此界雙兒的地位太低,他現(xiàn)在太弱,很難護(hù)住腹中的孩子。 至于顧漸,若是他回來了自己躲著他就是了。 皇界的資源遠(yuǎn)超彧界,陳酒早已是通神境巔峰了,但他沒有后續(xù)的功法。雙兒的身體太過獨(dú)特,他以前的經(jīng)驗(yàn)派不上用場。 陳酒在極樂島的典籍樓轉(zhuǎn)了一圈,果然功法不對妾開放,他便看了幾本有關(guān)雙兒孕期的典籍。 書上說,法相境和通神境結(jié)合,孩子至少要十幾年才能誕生,提升境界才能加快這個過程。 陳酒也沒什么好急的,自己修煉之余還開始教導(dǎo)極樂島其他妾修行的技巧。 那些人倒是學(xué)得很認(rèn)真,就是老摸他。而且陳酒聽說他們大都不是自愿嫁給顧啟,而是被賣到顧家的。 顧啟果然是個變態(tài)! 一個月后。 顧啟從幻境中蘇醒,他不知在幻境中腦補(bǔ)了什么,對陳酒特別滿意,最近還找過他兩三次。 陳酒起了cao控幻境內(nèi)容讓顧啟厭煩自己的念頭,但是顧啟總歸比他高一個大境界,這樣太費(fèi)靈力,陳酒索性作罷。 顧啟拍拍屁股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突然道:“酒兒,今日有個宴會,我差點(diǎn)忘了你?!?/br> 陳酒并沒有工作熱情:“我能不去嗎?” “別害羞,我的寶貝們都會去,有人陪你玩呢?!?/br> 陳酒覺得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引顧啟注目,便冷淡地點(diǎn)點(diǎn)頭。 極樂島。 陳酒跟在顧啟身后,看見城堡內(nèi)一群美人們聚在一起,男子和女子還好,雙兒都穿得勾人,有些都不在乎顧啟在場,互相慰藉。 顧啟摸了一把陳酒的屁股:“夫君在場可不能穿著衣服,乖乖脫了?!?/br> 陳酒:…… 傾憐忙過來把他的玄衣解開,只許陳酒披著外衫。顧啟打量他身體上戴著的各種金色體鏈,嘿嘿笑道:“酒兒真乖。” 陳酒只是因?yàn)閮A憐念叨才戴著,聞言也懶得搭理顧啟,自己往雙兒那邊走。 顧啟忙于讓他的蛇形法相噴出那種催情的刺鼻氣體。雙兒們則聚在一起,跪在原地等候,陳酒已經(jīng)習(xí)慣此界雙兒低下的位置,他在十來個雙兒中蹲下,問旁邊的人:“這是要做什么?” 那雙兒撇撇嘴,低聲道:“顧啟那個老色鬼迎接重要人物的時候喜歡讓我們發(fā)sao當(dāng)表演。” 陳酒:變態(tài)! 顧漸應(yīng)付完族長那些人,還要接著應(yīng)付顧啟。 顧漸對父親準(zhǔn)備的什么歡迎沒有興趣,也和顧啟并不親近。他的母親原本是顧啟的正妻,但后來失了寵,被貶為妾室,顧漸是作為庶子出生的。若不是他天賦出眾,顧啟豈會想起自己這個兒子。 不過母親都已經(jīng)去世了,也毫無意義了。 極樂島的城堡里全是他的庶母,中間跪著衣著暴露的雙兒。顧漸聽著此起彼伏的縱情嬌喘,卻突然想起一個笑起來很單純的家伙。 顧啟迎了上來,顧漸只想回去接著修煉,正想著如何敷衍父親,卻突然在大廳紛雜的氣息中,感覺到了某個熟悉的靈氣。 顧漸抬起頭,那人隨意披著一件玄色外衫,白皙的脖頸帶著極細(xì)的金鏈,延伸到兩邊的乳釘上,從挺立乳首落下的金線滑過平坦的小腹,勒住xue口,連yinjing也被鏈條牢牢綁住,正半跪著扣弄他自己粉嫩的花xue。 陳酒與顧漸對視。 陳酒的手頓了一下,他這是該接著自慰還是該停手啊? 但是那條異獸噴出的氣體讓他渾身發(fā)癢,橫豎手已經(jīng)在花xue里了,裝作沒看到吧。 早知道迎接的是顧漸,打死他也不來。 陳酒低下頭,但能感覺到顧漸一直沒有移開目光,就這么冷冷地看著自己,他覺得脊背發(fā)涼,花xue倒是更興奮了。 顧漸以前也喜歡看著自己自慰,等自己忍不住求cao,才會把孽根狠狠插進(jìn)xuerou。 現(xiàn)在這么在顧漸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好下賤……陳酒卻情不自禁回憶起顧漸按著他cao干時xue壁被撐到極限,yinchun被囊袋摩擦,下體滿脹的感覺。 唔……好想張開腿勾引顧漸cao自己啊…… 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不需要顧漸真的碰他,只是被看著就忍受不了。 花xue潮吹的同時yinjing噴射出jingye。 顧漸看得太久,顧啟注意到他的目光,笑道:“你沒見過他,是我新納的妾,在床上特別sao。” 陳酒:那是你的幻覺謝謝。 陳酒沒敢抬頭,只覺得落在身上的視線更冷了。顧啟躍在他身邊,摟著他的腰把他扶起來:“酒兒,見一下你少爺?!?/br> 陳酒渾身無力,掙扎了一下,沒掙開顧啟的手,于是被摟著腰抱到顧漸面前。 顧啟的手放在陳酒的腰上,顧漸的目光凝在顧啟的手上,陳酒簡直想當(dāng)場跑路,顧啟倒是沒察覺到異樣,自然地放開陳酒。 陳酒腿軟,沒站穩(wěn),向前晃了一下,幾乎栽到顧漸懷里。顧漸握著他的腰扶住他,陳酒感覺到顧漸的指腹微不可察地多摩挲了片刻。 陳酒正疑是錯覺,顧漸對他傳音了一句:腰細(xì)了。 語氣說不上是冷淡還是調(diào)情,激得陳酒渾身一顫,覺得花xue又脹又熱,恨不得現(xiàn)在就求顧漸用大roubang給他止癢,顧漸卻只是若無其事地把陳酒放開。 顧啟沒察覺到兩人間的暗流涌動,只是笑道:“酒兒平日那么任性,今日倒是乖乖勾引起我兒子了,真是yin蕩?!?/br> 顧漸淡淡道:“是夠yin蕩。” “對了,兒子啊,爹還給你準(zhǔn)備了幾個小美人,你喜歡的那種類型,給你送過去?” 顧漸沉默片刻:“不必。” 陳酒硬著頭皮等他們聊完,告訴傾憐說自己身體不適,趕快溜了。 他走了一半,嘆口氣,給自己嘴里塞了一枚凝魄丹,就是更高階一些的定神丹。 奇怪,他明明就對顧啟沒有欲望,但為什么現(xiàn)在身體在渴求顧漸? 陳酒正發(fā)愣,有人出現(xiàn)在他身后。那人的靈氣太熟悉,陳酒故作平靜道:“你來做什么,讓人看見了你怎么解釋。” 他和顧漸一個是顧啟名義上的妾,一個是顧啟的兒子,混在一起做甚? 顧漸只是道:“你就沒話跟我說?” 陳酒沒有看他:“過去這么久了,有什么好說的……唔!你干啥!” 顧漸不耐煩地攔腰抱起陳酒,把他放在地上,握住他白皙的腳腕:“枯榮鎖,我給你解開?!?/br> “謝謝啊不用了……” 顧漸見他掙扎,戳弄了一下他的腳心。陳酒特別怕癢,立馬蜷起腳趾,聲音顫抖:“你別亂摸。” 陳酒本就赤裸著下體,艷粉的xue口因?yàn)椴鸥叱边^,還濕漉漉的,連大腿上都亮晶晶的。他的大腿不算十分纖細(xì),略有些rou感,顧漸以前也很喜歡邊干他邊捏他大腿。 陳酒對上顧漸深不見底的眼眸。那雙黑眸看起來還是那么涼薄,但陳酒與他朝夕相對數(shù)年,明白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是顧啟的妾,顧漸絕對會立馬把他按在地上cao干。 陳酒覺得顧漸再這么看下去自己可能就忍不住向顧漸求歡了,努力掙開顧漸的手,交疊著雙腿坐起身,掩住xue口。 顧漸一開始發(fā)現(xiàn)陳酒是作為父親的妾出現(xiàn)的,確實(shí)滿心邪火。 但無論陳酒是自己勾引父親,還是被父親逼迫,都與他無關(guān)。 只是心臟不知為何依舊仿佛被狠狠揪住。 顧漸看著陳酒,陳酒是很好看,但在美人眾多的雙兒里也算不上特別,可顧漸移不開眼,他生硬道:“我只是想幫你離開。” 陳酒笑了笑:“謝謝,但是不用了?!?/br> 顧漸是個天賦出眾的男性修士,自然理解不了雙兒的處境。若自己是個男子,他哪里需要什么顧家,他大可以加入什么宗門或者當(dāng)個客卿,可皇界沒有宗門會收雙兒作為弟子,他甚至連法相境的功法都拿不到。 若是他只有一個人他也沒什么好急的,散修也有散修的活法。 但是,他現(xiàn)在有了一個孩子,外面覬覦雙兒的人太多了,通神境的力量又太弱了,萬一自己真的被什么人抓去jianyin,這個孩子怎么辦? 不過陳酒并不打算向顧漸訴苦,他也不在意顧漸怎么看待自己。 顧漸眉頭緊皺:“你的性子怎么可能喜歡我父親那種三妻四妾之人?!?/br> 陳酒搖搖頭:“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br> “你至少不喜歡做男人的妾吧?” 陳酒道:“無所謂?!?/br> 反正都是被睡,以什么名義被睡很重要嗎? “陳酒,我知道父親是什么人,是他逼你的是不是?我可以放你走?!?/br> “顧漸,我現(xiàn)在需要顧家?!?/br> 是嗎,看來陳酒,變了啊。 顧漸想嘲諷他一句,卻覺得自己連嘲諷的心力也沒有了:“你之前告訴過我,說你想要自由。” 陳酒搪塞道:“我是這么說過,只是現(xiàn)在我累了?!?/br> “我不是說了嗎,我可以幫你。” 陳酒頭疼地揉揉眉心,像是他們結(jié)契之時那樣親昵地說教:“顧漸,我不可能一直讓你幫我。” 顧漸和顧啟不一樣,他可以騙顧啟,卻不想再欠顧漸的。 顧漸只覺得無聊透頂。 看來自己喜歡的那個陳酒,只是自己的幻想罷了,真正的陳酒和別的那些雙兒也沒有什么不同。 虧自己這么久以來都忘不了他,看了只是自己在犯蠢。 陳酒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他和顧漸還是斷得干干凈凈比較好,他直言道:“少族長,就算我以前是你的臠寵,現(xiàn)在也沒關(guān)系了,少族長還是離我遠(yuǎn)點(diǎn)比較好?!?/br> 顧漸眉間的怒火瞬間消散了,凝成寒冰:“臠寵?你覺得我把你當(dāng)臠寵?” 陳酒愣了一下,困惑地看了一眼顧漸。 顧漸道:“你這種人,連臠寵都不配?!?/br> 他轉(zhuǎn)身離去。 陳酒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真是陰晴不定的家伙。 不過不知為何,顧漸整個人都感覺很壓抑,連眉目都籠罩著陰影,說話都不損他了,沒有在彧界時那樣肆意了。 顧漸是不是不喜歡顧家啊? 不過也和自己無關(guān)了。 顧漸說得對,他和顧漸的關(guān)系,本來就是源于圣女詛咒的羞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