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庶母(大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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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漸并未在極樂島上多留,傾憐很是可惜:“大少爺怎么不多留一會。” 陳酒實在不明白顧漸的那張冷臉有什么魅力:“年輕又有天賦的修士多了,你加……” 不對,好像也不能加油,紅杏出墻不太好。 傾憐搖搖頭:“我不是傾慕大少爺,大少爺那種心狠手辣的人物,想想還覺得有些可怕呢?!彼÷暤溃皞髀劥笊贍斕焐星榈?,所以負責清除家族的敵人,向來是斬草除根滅人全族的呢,在這種人物眼中,我們這些低階修士和螻蟻想必也沒什么區(qū)別?!?/br> 陳酒想起顧漸身上偶爾會彌漫濃重的血腥味,不過就顧漸那個性子,大約也只是聽命行事。 陳酒搖搖頭:“傳聞不可信?!?/br> 傾憐又露出憧憬:“不過大少爺確實厲害,你是下界來的所以不知道,大少爺是顧家千年以來最有天賦的修士,庶子出身,但壓過族長一系的子嗣得到四位尊者大人的認可,成了少族長。” 陳酒以前和顧漸日日肌膚相親,自然知曉顧漸的年歲:“一百歲的法相境,也算不上千年難遇吧?!?/br> “法相?少爺是洞天境啊,只不過有一次戰(zhàn)斗中斬了許多洞天境,又殺了荒閣的天才,所以受了傷去下界養(yǎng)傷,現(xiàn)在傷好了便回來了。” 陳酒:…… 好家伙,那孩子出生的時間又得往后算了。 自己當初五百年突破至洞天境,便被稱為千陽界第一天才了,顧漸的天賦真是強得可怕。 但既然如此,顧家應(yīng)該不介意給顧漸尋幾個上好的爐鼎,顧漸為什么要娶下界的雙兒? 十日后。 顧家外城,花月閣。 陳酒想得到法相境的功法,但雙兒中罕有高階修士。陳酒尋得的唯一的線索便是花月閣的花魁墨歌,一個法相境的雙兒。 陳酒給了遠超正常數(shù)額的靈石,卻依舊等了數(shù)日才得以面見墨歌。 這位花魁容貌倒確實出眾,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上身穿著粉色輕紗短衫,下身穿著條齊逼的短褲,襠部卻破破爛爛,露出大半yinchun。 陳酒問起墨歌功法的問題,墨歌卻只是側(cè)躺著打量他。陳酒道:“愿意給我教授些心得也好,我會付出代價?!?/br> 雙兒的靈氣有四處核心,可普通修士只有一處,普通修士以丹田為基化出法相,陳酒卻不知道雙兒要如何做。 墨歌這才開了口,聲色半點不似女子,卻極纏綿撩人:“據(jù)說雙兒突破法相境的功法,是一位真仙境修士為了自己喜歡的雙兒所創(chuàng),只是個送給臠寵的禮物罷了。” 陳酒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說這個,墨歌又道:“以你的姿色,又身在顧家外城,想必已經(jīng)有主了吧,突破法相的過程一不留神就會身死道消,何必勞心修煉呢?” 陳酒正色道:“那墨公子又為何要修行?” 墨歌笑了幾聲:“我若不修煉,便會被人隨意買賣,可惜如今雖然有些修為,依舊無處可去。” 陳酒皺皺眉,又是買賣進來的。 墨歌沖他拋了個媚眼:“我的功法是貴人賞賜不可外傳,但可以為你解惑,不過,我也不會白教你?!?/br> “墨公子但說無妨,我盡力而為?!?/br> 墨歌站起身,慢悠悠走近他,撫摸他的臉:“我想睡你。” 陳酒:?又睡? 陳酒的不字還沒說出口,墨歌已經(jīng)吻了上來。這位花魁的挑逗水平太高超,陳酒半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僅是一個深吻,陳酒就軟在他懷里。 墨歌柔聲道:“怎么?覺得我是雙兒滿足不了你這小sao貨?我是沒有那些男子粗壯,不過尺寸不夠,我有的是技術(shù)?!?/br> 陳酒面紅耳赤,試圖推開他:“你、你不是花魁嗎?” “我喜歡被人cao和我喜歡cao小sao貨并不沖突,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這冷淡的表情下隨時都渴望著被貫穿?!蹦枋炀毜貑问置撓滤难澴樱澳阕呗返淖藙萏擦?,saoxue含了很粗的東西吧,與我講話的時候還在走神,是在回味下身的高潮?” 陳酒被挑逗得悶哼一聲:“身體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 墨歌輕撫過花蒂:“小sao貨,那些男人都太粗暴了,我會讓你更快樂的。” “不、不要~嗯~” 墨歌把花xue里的玉勢抽出來,滿是yin液的玉勢被隨意丟在被子上,他把手指擠進已經(jīng)被假根撐開的花唇中,牙齒輕輕磨蹭陳酒的耳垂:“我不喜歡強迫別人,可你明明是情愿的吧。” 陳酒想掙脫他,可是全身無力,一出口又是求歡聲,他只好緊閉唇齒搖頭。 墨歌溫聲道:“怎么?你這小家伙有喜歡的人?要為他守身?” 陳酒一怔,一瞬間只覺得與墨歌交歡也無所謂,反正他也不是沒有為了好處被人玩弄過。 但是…… 墨歌趁他發(fā)愣,一件件解開他的衣衫,手指從他繁瑣的體鏈上劃過:“你的聲音很好聽,為我叫出聲好不好?” “不行……” 墨歌見他唇色紅中帶粉,低頭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話。 門口突然發(fā)出一聲巨響,陳酒一驚,下意識回頭。 紫色靈氣暴力地把門撞開。 陳酒與顧漸眼神相對,陳酒微微側(cè)開眼。墨歌淡定地放開陳酒:“少族長怎么來了?” 顧漸冷冷看了一眼陳酒,沒說話。 墨歌見顧漸目光落處,已經(jīng)猜到了一兩分,不過大多數(shù)客人并不介意兩個美人在他面前互相慰藉,順勢來一個三人行的大有人在。他調(diào)侃道:“少族長以前送我功法的時候嘴可是甜得很呢,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陳酒剛把衣服拉好,聞言醒悟原來墨歌的功法是顧漸給的啊,既然這樣,顧漸應(yīng)該是來找墨歌的。陳酒不打算礙事,便向顧漸點點頭,準備出去。 他經(jīng)過顧漸身邊的時候,顧漸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站??!” 陳酒詫異地抬頭:“少族長有事?” 顧漸看他一臉無辜,手上愈發(fā)用力:“你是我……父親的妾,你跑來青樓與人茍合,還問我什么事?” 墨歌挑了挑眉,看起來倒不像是為了父親啊,嘖嘖,這位少族長覬覦有主之物怕是不太好。 陳酒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開顧漸的手:“少族長要是有意見可以告訴您父親?!?/br> “我便管不了你嗎!” 陳酒淡淡道:“我來青樓,少族長也來青樓,不過一丘之貉吧?!?/br> 顧漸用幾乎要把他的手腕折斷的力道握著他,卻沒有開口。 顧漸是因為感覺到陳酒在花月閣才進來的。 那日雖然陳酒拒絕他解開枯榮鎖,但顧漸還是在他腳踝上的鎖鏈中留了一道神識。顧漸只是覺得要是有一日陳酒想離開,方便自己解開枯榮鎖。 他今日原本打算外出修行,卻察覺到陳酒出現(xiàn)在花月閣中。等顧漸回過神,他已經(jīng)踏入了花月閣。 身為洞天境修士,顧漸不用開門,都能清楚地知道陳酒在里面和那個雙兒吻得多如膠似漆。 陳酒是有多不知廉恥,身為顧家的妾,還在青樓里廝混! 顧漸把陳酒扯進懷里,把他原本就散亂著的衣衫撕開:“我教了你那么多規(guī)矩,你是都不記得了?” 熟悉的氣息讓陳酒輕喘起來:“這是青樓,你發(fā)情了有的是美人,別碰我!” 顧漸見他眼角泛紅,強行摸進陳酒的雙腿之間,不出所料,yin水已經(jīng)流滿大腿。 “他都能碰你,我就不行?” 墨歌聞言悠哉道:“少族長誤會了,其實這小家伙只是來……”陳酒打斷墨歌的話:“我是你父親的妾,你瘋了嗎?” 墨歌瞇起眼,他原本還以為是少族長單相思,現(xiàn)在看來未必啊。嘖,他可最不愿摻和這種你到底愛不愛我的無聊故事了。 墨歌起身就走,留下一句:“小玩具在右邊的柜子里,別把我的床弄臟,記得賠償我的門?!?/br> 陳酒和顧漸的力量差距懸殊,即使陳酒不斷掙扎,顧漸也已經(jīng)把三根手指插進花xue,花xue輕易地高潮了。陳酒死死咬著嘴唇,沒有呻吟出聲,紅著眼,一副要哭的表情。 顧漸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放輕了:“怎么?我的庶母,明明很喜歡兒子的侍奉不是嗎?” 陳酒緊緊攥住他的衣袖,劇烈喘息幾聲才勉強能開口:“顧漸……你不該……” “你都下賤到四處與人交歡,還差我這個兒子嗎?”顧漸輕聲道,“庶母還是聽話吧,要不然你的小嘴就把整個手掌吃進去吧。” 他在花xue里攪弄的手指突然加重動作,陳酒嚇得渾身一顫,只好乖乖放任顧漸的手深入。 顧漸召出熾神鞭,柔軟的鞭身勒住陳酒的腰身,陳酒模糊地想,熾神鞭怎么變成銀色了,環(huán)住腹部的鞭子突然加重力道。 陳酒想到什么,睜大眼睛:“別!我懷孕了!” 雖然孕沒有沒有實體,但熾神鞭的靈氣似乎有傷害神識的作用。 熾神鞭松開了。陳酒下意識抬頭,顧漸的目光冷得嚇人。 顧漸原本只是在嚇唬陳酒,他不打算真的對父親的妾怎么樣,只是希望陳酒收斂一些。 他似乎的確比他想象中還要喜歡陳酒,但是陳酒既然和父親有了夫妻之實,他不應(yīng)該再對陳酒有非分之想了。 雖然父親不過是看重自己的天資,并未有半句關(guān)懷,但父親為他爭取的修行資源也從未比族長一脈少半分。 可是顧漸忍不住想,不結(jié)契的話雙兒很難受孕,除非長時間的交合。 顧漸當然明白妾都會做什么,可他突然不得不意識到,陳酒的這副媚態(tài)也在父親面前展露過……許多次。 他心底的無名火再也抑制不住。 “你有父親的孩子還和那雙兒茍合?你就這么饑渴?” 陳酒沉默下來,顧漸直接當做是顧啟的孩子了嗎,也好,省得自己還要撒謊。 顧漸卻突然隔空用靈氣打開床頭的紅木柜,攝來一枚奶白色丹藥:“含進去?!?/br> 陳酒遲疑地看向顧漸,顧漸淡淡道:“你跑不了的,不如聽話一些?!?/br> 陳酒看了一眼熾神鞭,心道橫豎都要被cao,不如享受點,他便乖乖挺起腰,把花瓣似的yinchun展示出來,用兩根手指撐開xue口。 顧漸冷笑一聲:“能用上面的嘴吃非要用下面的嘴?” 陳酒:騙誰呢真的直接吃了你肯定又生氣。 陳酒低頭不語,顧漸把丹藥塞進花xue,陳酒的xue壁雖然被那丹藥磨得又癢又脹,卻也不敢哀求顧漸,乖乖在原地罰站。 沒過多久,丹藥徹底融化在花xue里,陳酒怯怯看顧漸一眼,剛想問問是不是春藥,雙乳卻突然有些發(fā)脹。 陳酒茫然低下頭,胸前rou眼可見的鼓起又白又圓的rufang,把一對乳釘都擠掉了,直到比普通女子的大了一倍才停止生長。 陳酒:? 他不敢置信地戳戳自己的胸,瑪?shù)率指姓婧茫钦娴模?/br> 他罵顧漸:“你變態(tài)!” 顧漸并不介意陳酒偶爾的放肆,只是含住腫脹到花生大小的乳首舔弄。rutou原本因乳釘?shù)袈淞髦?,顧漸用了些許靈氣,傷口很快就愈合了。 rufang被人玩弄的感覺很奇怪,陳酒忍不住發(fā)出心照不宣的嬌吟,顧漸松了口,握住他的腰,撥弄了一下他的巨乳。 陳酒呻吟一聲:“這、這什么時候能恢復(fù)原樣啊?” “明日。” 陳酒松了一口氣,他想叫夫主,轉(zhuǎn)念一想已經(jīng)不合適了,只是軟聲道:“少族長……” “這時不說不應(yīng)該了?” 陳酒以為顧漸是不滿意,伸手想替顧漸koujiao討好顧漸,紫衣青年卻按住他的手,用靈氣從衣柜里取來一件衣服。 “這下可是您勾引兒子?!?/br> 陳酒忍了許久了,他許久沒被人碰過了,身體本就一直處于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更何況,碰他的人還是……顧漸。 陳酒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癢得讓人發(fā)瘋,每處都渴望顧漸蹂躪,他舔舔唇:“是我想要大jiba才勾引你的?!?/br> 他乖乖把自己脫光,顧漸看了他一眼,把他身上的體鏈一個個摘下,道:“我與父親不同,不喜歡這種東西,以后不許戴。” 陳酒應(yīng)了一聲,顧漸卻又給他穿上一件粉色的紗衣,還有一件半透明的粉色長裙。 陳酒委屈道:“這是女裝。” 顧漸解開他的發(fā)帶,讓柔順的黑發(fā)散落。 “那就當女人吧?!?/br> 他把陳酒攔腰抱起,躍至花月閣一樓的臺面上,風月閣的人原本要阻攔,看清顧漸的臉,又屁顛屁顛讓開臺面。 陳酒背對著臺下的人,他身形偏瘦,紗衣下半遮半掩了細韌腰肢和一對翹臀,長發(fā)及肩,側(cè)面又能看見一對巨乳,真真像極了女子。 皇界對女子的要求不比對雙兒,眾人議論紛紛:“青樓女子果然下賤?!?/br> “說不定是要懲罰蕩婦給我們看?!?/br> 顧漸道:“愣著做什么?不是你最喜歡的視jian嗎?” 陳酒臉色潮紅,雙乳乳孔興奮地流了奶出來。 “不嘗嘗看自己的汁液嗎?” 陳酒怕他又要搞什么家規(guī),聽話地捧起一邊rufang,他低下頭,竟然果真含住了巨乳的乳首。 奶水不算很甜,但奶香四溢,陳酒卻不是喜歡喝什么奶,而是喜歡咬著自己rutou然后渾身發(fā)麻,xiaoxue不斷流水的感覺。 他咬著自己的乳首,把rufang扯得變形,不自覺地扭動臀部,不時發(fā)出幾聲輕佻的鼻音。 顧漸皺了皺眉,幻化出一塊光幕,單方面隔住聲音,沒讓臺下眾人聽到陳酒的清朗嗓音。 陳酒見狀,忙放下rufang,捧起另一邊:“少族長要喝sao乳的奶水嗎?” 顧漸卻含住陳酒咬過尚有齒痕的那邊rufang,重重吮吸起來,陳酒呻吟起來,覺得奶水都要被榨干了,但又好生舒服,他不自覺地夾緊大腿,幾乎站不住了:“少族長……sao逼癢死了……” 顧漸沒有松口,只是扯爛他的長裙,單手把他后xue里的玉勢拔出來扔在地上,換成手指插入,準確地摸到sao點。 被人玩弄和自己慰藉自己的感覺大不相同,陳酒爽得低叫出來,rutou源源不斷溢出了奶水,一邊喂給了顧漸,一邊浸濕了粉色紗衣。 他很快用后xue高潮了,顧漸卻不給他緩神的機會,只是放過了他的胸,冷冷道:“還要我伺候你?” 陳酒便雙手顫抖地掀起被扯得破破爛爛的裙子,展露出不斷流水的花xue:“請、請少族長把jiba放進sao逼?!?/br> 顧漸見他剛才還抗拒不已,現(xiàn)在卻一副又sao又浪的樣子。陳酒的巨乳還不斷流著奶汁,下體也不斷淌著水,上下都濕漉漉的。 顧漸解了褲子,把硬得發(fā)疼的巨物頂進去。 陳酒尖叫幾聲。他的xiaoxue……多久沒被灼熱的大roubang填滿了? 真的很舒服…… 顧漸按著他瘋狂頂弄,陳酒的巨乳隨著身體劇烈搖晃:“庶母,喜歡兒子的yinjing嗎?” 渴望已久的快感讓陳酒失了神:“喜歡……sao逼、最喜歡大roubang了……啊!” “喜歡到勾引兒子嗎?” 陳酒已經(jīng)聽到他說了什么,只是茫然到:“后xue也要……嗯~sao乳也要~” 顧漸插著他的身體把他轉(zhuǎn)過去。陳酒意識到自己面朝著臺下眾人,這才勉強恢復(fù)神智。成了一塊破布的長裙勉強遮住陳酒的yinjing,沒暴露他的性別。 臺下眾人嘲笑道:“這蕩婦比雙兒都sao濺?!?/br> “少族長何必屈尊玩弄這種爛貨?!?/br> 顧漸一手攬著陳酒的腰,一手粗暴地蹂躪他的rufang,陽物深深頂?shù)絲igong頸。 陳酒拼命扭著腰:“少族長好棒~sao乳好舒服~saozigong要被捅爛了~” 顧漸冷淡道:“稱呼錯了。” 陳酒暈暈乎乎道:“大少爺~酒兒好想噴水~” 顧漸頂?shù)糜l(fā)沒有章法,陳酒的下體和rutou一起噴出了液體。他修煉到通神境身體本就愈發(fā)敏感,又數(shù)年沒被真正的陽物插入,爽得神志不清。 下體的快感累積到極限,不受控制地噴出水來,陳酒一邊癡叫一邊抽搐著不斷高潮,rufang隨著身體劇烈搖晃,奶水也源源不斷的四射噴濺。 臺下眾人忍不住唾棄道:“這大奶一cao就噴奶,怕是頭母牛吧?!?/br> “就是頭只知道產(chǎn)乳的母牛?!?/br> 陳酒聽聞這些辱罵,xue口卻興奮地陣陣緊縮。顧漸被夾得舒服了,才有興致找到花心沖撞:“小母牛今天也要好好產(chǎn)奶啊?!?/br> 陳酒討好道:“要大少爺?shù)拇骿iba抽打,小母?!?!才能產(chǎn)奶……” “說謊,明明沒有人cao,也會自己發(fā)sao。” “嗚……小母牛錯了……大少爺快懲罰小母?!?/br> “懲罰?那我就不cao這個爛逼了。” “大少爺……求您……cao爛sao逼……” 顧漸冷冷看他一眼,故意不順著yindao的走向cao弄,甬道被蠻狠地撐開,陳酒疼得奶流得更多了。 “好棒!小母牛最喜歡被弄疼了……啊~屁眼要噴水了~” 他夾得太緊,顧漸動作一頓,陽物在xue中膨大到極限,陽精噴涌進花xue。 陳酒倒是很高興:“噴到zigong里啦~小母牛好喜歡~” 顧漸拔了出來,把陳酒扔到地上,陳酒以為顧漸是不要了,剛準備爬起來,顧漸道:“讓你起來了嗎?” 陳酒內(nèi)心其實還是想要的,他仰躺在地上,拼命抬起腰,連菊xue都露了出來。 顧漸今日太粗暴了,花xue紅腫著含著白色jingye。顧漸隨手掐住挺立的陰蒂,花xue毫無遮掩,于是顧漸清楚地看到xue道收縮了幾下,小小的尿道口就不受控制地噴射出尿液。 陳酒卻沒有半點失禁的羞恥心,嬌吟了好一會,才期待道:“后xue很sao,請大少爺責罰~” 他沒有了半點最開始的不情愿。顧漸很清楚,陳酒最能引起男人獸欲的地方便是此處,他在床下再清高冷靜,但輕輕一撩撥,就毫無廉恥地展露出yin蕩的本性,毋庸置疑是個只為了男人而生的尤物。 顧漸道:“難怪父親也中意你,確實媚人?!?/br> 陳酒愣了一下,什么叫也? 他原本就潮紅的臉更紅了,顧漸沒注意到他的反應(yīng),只是把他按在地上,直直捅了進去,他只動了幾下,小陳酒就射出淡薄如水的jingye。 顧漸緊握住小陳酒:“反正也沒有用處,割了怎么樣?” “好~酒兒、酒兒喜歡~嗯~被當成女人吃jiba~” 于是顧漸獎勵他好好吃大jiba。 顧漸射出第二次的時候,覺得自己有些失控。雖然許久不見陳酒,這個雙兒確實愈發(fā)浪蕩不堪,但自己也不應(yīng)該對自己的庶母下手。 陳酒的后xue緊致濕熱,可同樣的名器他也進入過許多次。 陳酒不在的那些日子,他總想著陳酒,再對旁人提不起什么興致。顧漸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于是他cao得更狠了。 最后陳酒實在是射不出來什么了,可依舊啞著嗓子扭著屁股求顧漸cao他,顧漸皺起眉,這個sao貨是想死在床上嗎? “再發(fā)sao就把你丟到人群里?!?/br> 陳酒怕被欺負,習慣性地順著他:“好啊好啊~酒兒這種sao貨就應(yīng)該被很多人cao死~” 顧漸停下動作,冷冷看著他。 陳酒的臉上滿是淚痕,xuerou卻依舊死死咬住陽物。顧漸知道陳酒很聰明,但他不知道陳酒一直以來的對他的種種態(tài)度到底是真的率真單純還是心機太深。 陳酒茫然地回頭,顧漸低聲道:“我就應(yīng)該狠下心讓那些人輪jian你?!?/br> 陳酒基本神志不清,沒聽清他說什么,只是反復(fù)用xue壁摩擦陽物,把滿是咬痕指印的巨乳晃得上下起伏。 顧漸見狀皺著眉給他喂了一枚凝魄丹。片刻后,陳酒的眼神清明些許,聲音沙啞:“怎么了?” “我給你足夠的靈石,你離開吧?!?/br> 顧漸的那物還埋在陳酒體內(nèi),陳酒笑了笑:“你不必這么幫我?!?/br> “嫖資?!?/br> 陳酒也不生氣:“我想要法相境的功法?!?/br> 顧漸伸手給他帶上一個銀色的頸鏈:“我的令牌在里面,拿著它可以自由出入顧家的萬法閣?!?/br> 陳酒突然意識到這個儲物項鏈就是顧漸之前給他的那條鳳骨銀鏈。 他還……留著啊。 不過頸鏈中間還多了一條長長的細鏈,一直垂到大腿間。 狗鏈嗎! 顧漸就著插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抱起他。陳酒尚未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在極樂島的房間。 陳酒略略驚訝,顧家內(nèi)部與外城之間有龐大的陣法,顧漸就這么直接過來了? 他的功行還真是不差。 顧漸把他按在床上,隨手開始揉他的奶子,陳酒欲哭無淚:“還做啊……”自己連下邊都不流水了,實在是被榨干了。 “你有什么意見?” “可是……旁邊是其他人的房間,被聽到了怎么辦?!?/br> “你小聲點叫?!?/br> “那能不能先把胸變回去?”他已經(jīng)等不到明天了! “為什么?很適合你?!?/br> 陳酒放棄了掙扎:“好吧,您繼續(xù)cao。不過我能問個問題嗎?” “說?!?/br> “您怎么知道我房間在這?” “……” 這個沉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