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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只在宮中見到我的時候,他好像并不驚訝。 只是對我一挑眉,淡淡一笑。 彼時我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御花園的石凳上,看各種各樣的說不上名字的珍貴花草爭奇斗艷。 不知為何,見到他我還有些尷尬。瞅著他對我笑了,我便把頭轉(zhuǎn)到一側(cè)假裝欣賞花草。 “那是金尾花,耐寒喜陰,花瓣可入藥,有治療風(fēng)寒之效,花萼用作外敷,對跌打損傷皆有奇效?!敝x只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 “哦?!蔽腋砂桶偷貞?yīng)了一句,后又覺得不妥,說道:“你懂得還挺多?!?/br> “不過是閑暇時隨意看看書罷了?!敝x只淡淡道。 我突然想起謝只是當(dāng)今圣上欽點的文科狀元:“你們考上狀元的可真厲害?!?/br> “是嗎?”謝只在我身旁坐下。 “是啊?!?/br> 我倆一時相對無言。 最后還是我先開口了:“你最近還好嗎?” “嗯。你呢?” “還成,就是有點無聊?!?/br> 進宮幾天了,師兄忙得很,不是在書房和朝臣商議朝中大事,就是被皇上喊道御書房代批奏折。近來九皇子要被立儲的消息在宮外宮內(nèi)都傳遍了。 謝只笑道:“宮內(nèi)不比宮外,規(guī)矩自是多些。且忍耐幾天,我便帶你一起回去?!?/br> 我有些高興他對我說這話,這時候他還惦記著我的心情,說明確實是拿我當(dāng)作朋友看。可另一方面我又放不下師兄,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他,可以和他在宮中同住,就這么走了,不知道下次見他又是什么時候了。 謝只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臉上仍舊是那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不必擔(dān)心,只要你手上還有阿暮的隨記,你們總是還有見面的機會的?!?/br> 我悶悶地答道:“說了那本隨記是給你了,我怎么還會拿著隨記來吊著他。” “哦?!敝x只拉長了聲音。 “看來我是比你的師兄要重要咯?!?/br> “那是自然?!蔽艺f了一句違心的話,“你處處幫我,還收留了我,自是喜你多一些?!?/br> 謝只想來知道我這句話的水分有多足,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特別的情緒。只是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道:“有阿及這句話,我也就知足了?!?/br> 我心虛地不敢看他,只感覺頭發(fā)被他拿在手中把玩。我的頭發(fā)長得很快,幾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垂至肩上了,謝只曾說我這一頭青絲又黑又直,留至齊腰想必是別有一番風(fēng)韻。 我聽他說這話的時候想的是我的師兄,我在想,師兄會不會喜歡長發(fā)及腰的阿及呢? “師弟?!睅熜趾Φ穆曇魪奈业纳砗髠鱽?。 我下意識轉(zhuǎn)頭去看師兄,可沒想到我的頭發(fā)卻被謝只緊緊攥在手中。 我呆愣地看著謝只。 謝只卻對我挑了挑眉。 “太子。”謝只這樣稱呼師兄。 “謝大人這是?”師兄走過來坐在我的右邊。 謝只放開我的頭發(fā),順勢幫我理了理:“和阿及玩鬧呢?!?/br> “阿及?”師兄看著我。 我臉上有些發(fā)熱,師兄一直都是師弟師弟地喊我,卻從未叫過我這么親密的稱呼。 后來師兄和謝只聊起了朝堂上的事情。我見他們聊得這么歡,想著我坐他倆中間著實有些礙事,就想讓到一邊去。 謝只卻在此時起身,道:“與太子交談甚是愉快,只不過這天色也不早了,臣便先行告退了?!?/br> 然后我猝不及防地被謝只拉著走了。倉促之間我回頭看了一眼師兄,他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兒看著我,眼眸有些黑沉沉的。 “怎么突然把我拉走了?”我問謝只。 謝只有些無奈:“再不把你拉走,太子那眼神都快要把你給吃了?!?/br> “什么?”我有些高興,師兄他,想要……吃我? 謝只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我的腦門兒:“他對你是占有欲,你對他來說還沒一本隨記重要。他聽見你要把隨記送給我,當(dāng)然不開心了?!?/br> 我有些失落。 “你這舔狗的功力,當(dāng)真是修煉得爐火純青?!敝x只點評我。 我有些羞愧。 “你要是拿著舔他一半的功力來舔我,我早就對你死心塌地把你娶回家了?!敝x只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道:“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控制不住??!” 謝只臉色微微有些嚴肅了:“你不會中了什么情蠱吧?” “?。俊蔽矣行┎豢芍眯?,“不能吧,我真的好愛他?!?/br> 謝只道:“他這人一無是處的,你愛他什么?” 我被他懟得說不出話。 “那我怎么辦嘛?!?/br> “試著喜歡我啊。”謝只笑瞇瞇地看著我。 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我才不要和那么多女人去爭一個爛幾把?!?/br> 謝只輕飄飄地回我:“所以你選擇去爭一個爛菊花咯。” 我驚悚地看著謝只,怎么他什么都知道。 謝只卻快我一步走在前面了,不打算給我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