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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謝只的居所和他胡鬧了幾個時辰,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卻沒想到師兄坐在房中等我。 我想起謝只對我說的,在師兄眼里,我還沒有隨記重要。 是了,他是來找我這個工具人興師問罪的。 所以當師兄攥著我的胳膊把我拉進房間的時候,我也沒有太做反抗。 昏黃的燭光下,我看不清師兄的臉色。只是覺得他神情晦暗難測。 我嘗試這開口喊道:“師兄……”話音還未落,師兄便吻了上來。 我驚得連連往后退。師兄也放縱著我,一步一步地跟著我往后,直到我的腰撞到桌角退無可退。 師兄摟過我的腰,輕緩地揉搓著我剛剛撞到的地方。 我感覺我的臉已經(jīng)燒起來了。 良久,師兄把我親得我快要緩不過氣了,他才放過我。 我手腳發(fā)軟地靠在師兄懷里。 “師兄,你……”我其實想問他怎么不親了,但好歹裝一下矜持,“你親我干嘛?” 師兄抬起我的下巴,對我輕輕地笑著:“喜歡謝只?嗯?” 我好像被師兄的笑容迷惑了,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 “師弟不是喜歡我的嗎?怎么可以喜歡謝只?”師兄的食指用力地摩挲著我的下唇,而后又伸進我因喘氣而微微張開的嘴中,按住了我的舌頭。 “師弟每次用那種欽慕直白又熱烈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都想……” “都想什么?” “想看看師弟這雙眼睛在你被我cao哭時是什么樣子。”師兄微微低頭,親吻著我的眼皮。 說實話,我也想知道。 “不過,那又怎樣?”我裝作冷酷無情不為所動的樣子,“那本隨記我才不給你?!?/br> 你以為我會被你的一個吻拿捏住嗎?不,我分外清醒。 師兄好像被我逗笑了:“重要嗎?一本隨記而已。我想要的只有師弟?!?/br>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被這家伙拿捏得死死的。 沒幾日,便傳來皇上駕崩,新帝登基的消息。 新帝登基過后,又是封后大典。皇后是戶部尚書家里的小女兒,我遠遠地見過一面,甚是清純可愛。 我聽著房外的鑼鼓喧囂,從窗欞望出去,滿目的紅色。 “小和尚?!蔽业姆块T突然被推開。 猶歡風風火火地闖進我的房間。 “怎么了?”我問道。 “今日伐檀大婚,民間有廟會,我們一起去逛逛吧。”猶歡坐在我的對面,撐著下巴對我笑。 “不去?!?/br> “怎么了?”猶歡問道。 他頓了頓,又笑起來:“不會是伐檀今日大婚,你傷心了吧?” 我見他的笑容不像是勉強,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不會不開心嗎?” “不會啊?!豹q歡道,“我們狐族和你們?nèi)祟惒灰粯樱梢酝瑫r擁有多個伴侶?!?/br> 我眼珠子都要從眼眶里掉出來:“那你和師兄,是真心相愛嗎?怎么還會允許對方有多個伴侶?” “相愛?”猶歡歪了歪頭,“那是什么?” 我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口,猶歡就一把把我拉起來,道:“快走啦,今日宮外可熱鬧了?!?/br> 我匆忙地換了身青衣,就和猶歡出去了。他化作一只火紅的大狐貍,示意我坐他身上。我恍惚地坐了上去,我的記憶好像還停留在他是一只有口音的小狐貍的時候。 還是那時候快樂,沒有這些煩人的情情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