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香水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啞巴柔弱炮灰總在被疼愛(np總受)、亂情、妻子的戰(zhàn)斗、【快穿】反派cao翻爽文男主的日常、偶像勇者的養(yǎng)成方法、南淮春晝、失敗合集、誰能拒絕萬人迷乖乖受、玩壞美人(雙產(chǎn)生合集)、御龍
溫亭回到家時發(fā)覺客廳安安靜靜的,找了一圈,房間也不見人,意識到溫國安可能回去了,也不和自己打聲招呼。 他心里正吐槽著他爸來去匆匆不留痕,但一走到廚房便看到溫國安留下的東西。 那幾個禮盒袋子齊整地擺在飯桌上,里面的東西原封不動,袋子下壓著一張字條。 入目便是“警告書”三個大字,在白紙黑字上十分顯眼,他爸寫得很有氣勢,導致他一字一句掃過時耳畔仿佛響著溫國安中氣十足的聲音。 “警告書:蠅頭小利,企圖一筆勾銷,小恩小惠,妄想收買人心!自以為是,愚鈍傲慢,風氣不正,一身銅臭!望你早日清醒,一刀兩斷,此人毫無真心,哪來實意!為父已走,禮物一概不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假使寄來,恩斷義絕!” 溫亭用力咬著腮幫,半晌,給他爸發(fā)去一條信息:[您老人家八點檔看多了吧!] 溫國安很快復了過來:[咋地?] 溫亭最終還是沒有把禮盒強行寄過去,畢竟人不能逼得太緊,得等他爸過段時間氣順了再慢慢磨,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一晃眼到周五,約定陪魏禾吃餞別飯的日子,溫亭下班后便到一樓大堂等他過來。 放工的職員一個個往外涌,一出廊檐便淋濕了身。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下個沒完,連日不出太陽,人也蔫了吧唧的,溫亭望了眼窗外的天空,耷拉著腦袋伏到桌上,興致不高。 他眼尖地瞥見窗邊坐著兩個熟悉的身影,各自埋頭擺弄手機,其中一個人還念念叨叨著什么。 溫亭悄無聲息走過去,往兩人肩上一拍,陰惻惻地說:“鬼來了。” 白玫把他的手一撂,面無表情道:“來的正好,掏出你的手機,搜索小程序‘歡樂麻將館’,配合我打幾局?!?/br> 他被白玫強行摁到身邊坐下,聽她在自己耳邊低聲吐槽:“我真的受不了了!和小謝玩得一顆豆都不剩了!還不讓人說!你要幫我贏回來!” 溫亭眼見她正處于暴走邊緣,便順著她的意坐下。 白玫把他拉進對局房間,點兵點將排兵布陣:“待會兒這局先讓我贏。溫亭,你給我打配合,小謝,你...你就照我剛才教你的方法,能碰就碰,不能就湊對子或湊杠。” 開局以后風平浪靜,眾人各自摸牌,都沒有出現(xiàn)吃碰杠,場面一片和諧。 白玫越往后摸牌,臉上笑意便越顯。她湊近溫亭暗示道:“我要十三幺了。” 溫亭這局牌面不怎么樣,不在意輸贏,聞言,心中了然,點頭說:“我待會兒給你點炮?!?/br> “靠譜”,白玫拍了拍他的肩,繼續(xù)摸牌。 她瞄了一眼謝晚洲那邊,不碰不杠,一聲不吭,心想這人不會也和自己一樣等十三幺吧,但自己還沒教他這種玩法,白玫就當他懵懵懂懂不知道怎么出牌,一心奔著自己的胡牌而去。 幾輪過后,白玫在牌快摸完時總算摸到個‘幺雞’,這下十三張牌面湊全,整整齊齊閉門聽。 她輕咳一聲,向自己的副手溫亭打暗號。 溫亭不動聲色地摸了張牌,把自己的‘紅中’打出去,給白玫點炮。 眼見這十三幺就要到手,一個叫“興盡歸洲”的玩家卻當場截胡,他處于白玫的上家,牌面一亮,四對刻子加一個‘紅中’,補上溫亭打的牌,剛好碰碰胡。 白玫為數(shù)不多的金豆全部掉入這人囊中,這下虎落平陽。 “小謝?”溫亭下意識朝謝晚洲看去,卻瞥見白玫臉色鐵青。 他悄然從座椅站起,預備離開這即將掀起腥風血雨的場合,不忘勸解:“傷肝動氣,人之大忌?!?/br> 果然不出三秒,溫亭便聽到旁邊的人大喝一聲:“謝晚洲!” 他頃刻轉(zhuǎn)身,后背卻碰到一個人,定眼一看,正是魏禾,今天的衣服是紫藍配色,比以往低調(diào)很多,但擱在滿大堂黑白灰工作服的人群里依然惹眼。 “你們好!”魏禾不清楚氣氛如何焦灼,咧起一口白牙向他們問好。 “我挺好,但這兒不太好”,溫亭欲把他拉走,這二愣子卻站定不動,他對溫亭說:“你同事?介紹一下唄?!?/br> “白玫,謝晚洲”,溫亭言簡意賅,自覺此地實在不宜久留。 但白玫卻被橫空出現(xiàn)的魏禾分散了注意,她寬慰自己這側(cè)面反映出她的麻將教學頗有成效,既然謝晚洲打出了點門道,就不應該掃他的興,好歹算培養(yǎng)出個牌友。 她平復呼吸,瞅著眼前這個紫藍人,疑惑地看著溫亭。 “魏禾,之前認識的朋友?!睖赝ぷ詣犹^了認識的原因。 “你好”,白玫朝魏禾點頭,又問道:“要去哪玩嗎?” “我陪他吃頓飯,他要出國了”,溫亭說。 白玫注意到魏禾衣服上深一塊淺一塊的水漬,提醒道:“噢,外面雨很大,路上小心。” 魏禾給他們各人遞上一張名片,笑著說:“我是玩攝影的,想拍照可以來找我,我肯定會報友情價的。” 白玫瞟了眼卡片,說:“原來是攝影師啊,我倒想幫襯你,但我這人特討厭拍照,一入鏡臉就僵得不行,拍出來也奇奇怪怪的,可能有硬傷吧!” “別這么說,你五官很立體,更加適合上鏡。再說了,在鏡頭前沒有長相好壞的說法,只有攝影師手藝高低之分,好的攝影師會幫你調(diào)整心態(tài),讓你放松,拍出來也更自然一點。”魏禾樂呵道。 “哈哈,看來你是個很好的攝影師,我會把你推薦給我有需要的朋友。” “那太好了,我們先走了,有緣見!”魏禾向白玫他們揮手告別,兩人一起往外走。 溫亭看他嘴角噙笑,打趣道:“你這回是又攬了幾個客,看來出國的行程得推遲了?!?/br> “指不定到了那邊發(fā)現(xiàn)不合心意,又跑回來了,榕城這么舒服,我還沒待夠呢?!?/br> “哦,那我這送別飯是白吃了,是不是該著手準備接風宴了?” “哈哈哈”,魏禾仰頭笑了起來,“先把這頓解決再想下一頓,三杯雞、糖醋魚、佛跳墻再加幾個小菜,你覺得行嗎?” 溫亭搖頭,“太行了,這夠你忙活半天了,小菜就不用多整了,炒個青菜完事,再多的吃不完也是浪費?!?/br> 魏禾給他拉開車門,開玩笑道:“誰說只有我一個人忙活,你可不能光吃不干,給我打下手?!?/br> 季之木下班后沒有回家,直接開車到溫亭的公司接他下班,他把車停到馬路邊,給溫亭發(fā)信息,卻遲遲沒有收到回復。 又等了一會兒,他準備下車去公司找人,突然瞥見人行走道上兩個熟悉的身影,便出聲叫住。 “白玫,溫亭下班了嗎?” “喲,你咋來了?人早走了?!卑酌岛眯Φ乜粗?。 季之木微微皺眉,問:“回家了?” 白玫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兩眼,慢悠悠道:“不是啊,陪朋友吃飯去了。” “誰?” “魏禾,一個攝影師,戴眼鏡,穿的衣服色調(diào)很顯眼”,末了她還狀似無意拱火,“人挺好的?!?/br> 白玫見他抿嘴皺眉,黑著一張臉像玉面修羅,實在是擔心溫亭的將來,又寬慰道:“淡定點,只是個beta。” 沒想到季之木聞言后臉色愈加難看,他冷聲道:“你確定是個beta?” “不然呢?沒聞到信息素啊,一身香水味?!?/br> “不,是alpha”,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謝晚洲突然開口,“他的袖子淋濕了,香水味沒這么濃,遞卡片時我聞到另一股味道,雖然很薄弱,但我很確……” 謝晚洲還沒說完,眼前的車就“嗖”的一下開了出去,濺起路邊一攤積水。 白玫眼疾手快拉著謝晚洲后退,所幸只被濺到一點褲腿,她對著遠去的車屁股罵罵咧咧道:“alpha就alpha,誰還不是呀,沒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