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書迷正在閱讀:金桔、媚rou香溢(gl/百合)、黑道大佬被死對頭囚禁了(高h(yuǎn))、強(qiáng)上純情師侄后、戀愛共犯app、故鄉(xiāng)遙 (BDSM)、玫瑰醉人(娛樂圈,ABO,sp)、總裁的秘密、【快穿】高冷才能吸引變丨態(tài)、黑色小熊
耳中忽然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這么說,是我贏了對吧?” 秦秋呼吸一窒,猛地扭頭,桌對面,陸偲站在那里,看上去格外平靜,說:“那我現(xiàn)在可以提出我的要求了?既然你想送六個男人給我,我當(dāng)然也不能虧待你,就把這六個人還給你,請你好好享用吧?!?/br> 頓了頓,仿佛突然記起什么,“哦,還有,到時候拍下的錄像我也會送你一份,你就拿去珍藏吧。等到老了以后再翻出來,看看自己當(dāng)年是何等風(fēng)流神勇,一定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是不是?” 說起來,把人丟給一群人輪jian,還把視頻拍攝下來,這是多么令人發(fā)指的惡毒手段哪。 既然對方曾經(jīng)打算這么對待他,那他又為什么不能以牙還牙? 要不是情勢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扭轉(zhuǎn),現(xiàn)在他又會怎么樣?秦秋難道會同情他,會放過他嗎?肯定不會,對吧? 所以說啊,一來,他不是圣母,以德報怨的境界離他太遙遠(yuǎn);二來,這么一份特殊的視頻錄像,正好可以拿來要挾秦秋,以后再也不準(zhǔn)去招惹他,否則就把錄像公諸于眾。 瞧,還一石二鳥了呢! 可嘆秦秋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狠狠倒打一耙,小臉先是刷白,再是鐵青,緊接著漲紅,到最后幾乎變成一種猙獰可怖的紫紅色,連毛細(xì)血管都爆開了似的。 “你——你休想!” 他指著陸偲的鼻子叫嚷起來,“你這該死的,一定是你搞了鬼!是不是你在洗牌的時候做了手腳?肯定是你!我是不會輸?shù)模脊帜?!?/br> 他越說越認(rèn)為是這么回事,更加氣急敗壞,作勢要朝那個罪魁禍?zhǔn)讻_去,卻被身旁的沈晉瑜摟住腰,遞了一杯水給他,勸道:“冷靜一下,喝點水吧。” 聽著這個人的聲音,秦秋的情緒才稍稍安定。他被沈晉瑜喂著喝了幾口水,發(fā)熱的腦袋也冷靜少許,再次瞪向陸偲,堂而皇之地要求:“這次不算,我們重新再來!” 陸偲頓時被逗笑了,盡管只是嗤笑:“你覺得這可能嗎?如果剛才是我輸了,說要重來一次,你會不會同意?” 說到這里,越發(fā)譏誚,“既然這么輸不起,那又何必非要賭呢?難怪常言道,賭品如人品啊?!?/br> “你!你給我去死吧!” 秦秋一下子七竅生煙,剛剛喝到肚子里的水仿佛都沸騰了,又想沖上去,卻仍是被沈晉瑜拉住。 “晉哥!” 他大眼瞪著沈晉瑜,手指著陸偲,“你看看他啊,他怎么敢這樣?!他簡直……” “小秋?!?/br> 沈晉瑜截過話,與秦秋激動的嘶叫相比,他的聲音顯得平淡極了,近乎漫不經(jīng)心地說出四個字,“愿賭服輸?!?/br> 秦秋張口結(jié)舌。 什么?他剛剛聽到什么?愿、賭、服、輸?這個人居然叫他認(rèn)輸? 怎么可能?不,這不可能!他根本就不會輸……不該輸?shù)陌。?/br> 他反復(fù)搖頭,拒絕接受現(xiàn)實:“晉哥,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們不是說好……呃?” 突如其來地,一陣暈眩襲擊大腦,渾身力氣瞬間抽空,雙手垂死掙扎般胡亂揮舞幾下,當(dāng)沈晉瑜放開了摟在他腰上的胳膊,他就再也無力支撐自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他仰面躺在地板上,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掛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他現(xiàn)在的感覺就如同坐在過山車上,視野不斷晃動,連吊燈都好像變成無數(shù)個,沒完沒了地飛掠而過。 好不容易他才勉強(qiáng)把眼珠轉(zhuǎn)動,視線中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就站在附近。 那是誰?哦,是他,是他…… 秦秋艱難地伸出手抓去,在他的位置只能抓住那人的褲腳:“晉……哥……我……怎……” 我怎么了?這是他如今最想知道的,也是唯一能考慮到的問題。 看到他突然變成這副模樣,在場其他人先是訝異,隨即想起他剛剛喝了什么東西,于是心照不宣地向沈晉瑜看去。 沈晉瑜佇立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腳底下的人,沒有只字片語。 “晉哥……” 秦秋還弄不清狀況,只覺得無比惶恐,拼盡全力緊緊捉住這個人的褲腳,“救……救我……” 翻來覆去地哀求著,始終得不到回應(yīng),他眼中希冀的光芒漸漸黯了下去,手上的力氣也不斷流失,終于松開。 為什么?直到最后他還是想不到,這到底是為什么? 也許還有很多人在思考這個問題,卻一時間誰都問不出口。 沈晉瑜也不打算解釋,只向陸偲問道:“你確定你提出的賭注就是剛才說的那樣?” 陸偲愣了一下,越發(fā)感覺這人十分古怪,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得點點頭。 沈晉瑜的目光緩緩掃視其他男人們,似笑非笑地說了句:“那你們還在等什么?” 勝負(fù)已分,贏家也已經(jīng)發(fā)話,該怎么做,現(xiàn)在就可以怎么做了。 何需再浪費(fèi)時間呢? 于是,很快就有幾個人走上前,把昏昏沉沉的秦秋從地上撈了起來。 秦秋一向愛玩,自身條件也比較出眾,有事沒事還喜歡挑逗挑逗別人,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偏偏又不給別人得手,再加上有沈晉瑜在…… 不過現(xiàn)在連沈晉瑜都這么說了,那些原本就對秦秋有心思而又一直未能得手的人,總算能放開手腳大大方方地玩了。 本來就是一場游戲,不對嗎?都是骨灰級的玩家,誰還玩不起呢? 在被抱進(jìn)房間的過程中,秦秋還一直喚著沈晉瑜,大概只是無意識。 沈晉瑜置若罔聞?wù)驹谠?,對陸偲說:“要攝像的話還是你自己來吧,總好過被別人拍了到處傳播?!?/br> 陸偲想了想,的確,如果那種錄像被別人搞出了太多份,他自己手里的這份就不稀罕,拿去威脅秦秋也不夠分量了。 于是他也跟著去到房間,只見大床上躺了三個人,另外幾人坐在床邊上,一邊觀賞一邊抽煙還一邊聊天。 陸偲心里頓時涌起陣陣不適的感覺。 這些人,還真做得出來!果然衣冠禽獸,毫無人倫道德可言。 這么混亂不堪的生活方式,他恐怕永遠(yuǎn)都不能看得慣吧。喔,其實他也不需要看慣,反正他遲早要跟這群人徹底絕交,目前只不過是……利用一下而已。 不多時,秦秋就被脫光了衣服,被一人壓著親親啃啃,還有另一人在他身上到處摸索,動作充滿情色。 先前秦秋被沈晉瑜喂的水里下了藥,那種藥物除了致暈以外,還帶有催情成分。這會兒他已經(jīng)開始興起,不再向誰誰誰求助,扭動著身體哼哼起來,似乎有些痛苦,因為他得到的舒服還不夠多,他還想要更多更舒服…… 見此情形,陸偲無語。 作為一個過來人,其實陸偲原本還是覺得秦秋有那么一咪咪可憐——雖然他半點都不同情,現(xiàn)在看來純屬多余。 說到底,這小子本就罪有應(yīng)得,不是嗎?再說他以前的私生活也未必干凈到哪兒去。 算了,正事要緊,陸偲拿出手機(jī)開拍。 他在這邊拍,那邊的幾個人不會不知情,卻滿不在乎,除了偶爾朝他看兩眼,該干嘛的繼續(xù)干嘛,好像當(dāng)他不存在一樣。 沒準(zhǔn)以前他們就這么玩過?事后應(yīng)該還要把他們的臉打上馬賽克之類的吧…… 眼看著屏幕上的畫面越來越活色生香,陸偲的神色也越來越怪異,倒不是害羞,更不是蠢蠢欲動,純粹覺得不自在。還想自我催眠說這是在GV拍攝現(xiàn)場,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可……群P什么的,對他而言還是太重口味了。 囧著臉把頭一撇,剛好沈晉瑜就在旁邊,陸偲不假思索地說:“你來幫我拍?我還是出去好了?!?/br> 沈晉瑜微微一笑:“不好?!?/br> “……” 陸偲別無他法,走到靠墻處的沙發(fā)邊,把手機(jī)擱在茶幾上,調(diào)整角度對準(zhǔn)床上的畫面,讓手機(jī)自行工作,而他就可以出去回避。 他的打算被沈晉瑜看了出來,狀似提醒地問:“如果你出去之后這些人拿自己的手機(jī)拍呢?” 陸偲:“……” 實在無可奈何,最后一屁股在沙發(fā)里坐下,閉上眼睛,默念起唐詩三百首。 什么春【眠】不覺曉啊,什么【床】前明月光啊,什么白【日】依山盡啊,什么千山【鳥】飛絕啊…… 這種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很快就宣告慘敗。 陸偲懊惱地嘆了口氣,睜開眼,床上的情景映入眼簾。 ——嗬!這是3P還是4P呢?一個人在秦秋身前,兩個人在他身后,難不成是雙龍…… 陸偲打了個冷戰(zhàn),立刻撇開視線,卻發(fā)現(xiàn)沈晉瑜也坐到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抱懷,一手撐著下巴,看上去分外悠閑。 此時此刻,床上的情形就在他眼前上演。而他的神情,說自然也自然,說微妙也有點微妙,尤其在這種狀況下,越是自然反而越顯得微妙…… 陸偲不由問了句:“你有什么感覺嗎?” 沈晉瑜斜睨他一眼,眉梢輕挑:“你有感覺了?” 陸偲一愣,旋即滿臉黑線:“我說的不是那種感覺!我是說你心理上……你跟秦秋不是關(guān)系很親密嗎?現(xiàn)在他這樣……”而且還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他的意思沈晉瑜已經(jīng)領(lǐng)會,沉默幾秒,朝他勾勾食指。 陸偲被好奇心驅(qū)使著湊了過去,只聽沈晉瑜慢條斯理地說:“我還沒告訴過你,秦秋的相貌和生我的那個女人很像吧?” 陸偲雙目圓睜:“你……” 秦秋和沈晉瑜的生母相貌很像?所以呢,這又能說明什么? 所以,秦秋長得比較男生女相; 所以,沈母想必也是個大美人; 所以,沈晉瑜之所以和秦秋來往甚密,原因就是秦秋這張臉…… ——我勒個去!這叫什么情況?戀母情結(jié)?難道就因為從小失去了母親,所以這么缺乏母愛嗎? 面對著陸偲詭異至極的眼神,沈晉瑜無謂地笑了笑,說:“我只是好奇,一個跟她這么相像的人,我寵著他,慣著他,把他當(dāng)做寶貝捧在手心里,然后再把他重重摔在地上,這會是一種什么感覺?” 陸偲:“……” ——我錯了,你不是戀母,你是真恨你母親?。?/br> 就算當(dāng)年是她有錯在先,可她已經(jīng)用自己的生命付出了代價,還不夠嗎? 陸偲努力思索半天,果然還是無法理解這個人的思維模式。 不談沈母,單說秦秋這邊,沈晉瑜如此大費(fèi)周章,先把人高高捧上天,再狠狠丟進(jìn)深淵,對他來說僅僅只是出于一種好奇? 其實他根本就當(dāng)做玩游戲吧!在這場游戲里,他既是玩家,也是設(shè)計師,同時更是幕后大BOSS…… 真正的游戲還有勝敗輸贏,而他的游戲里又能得到什么收獲?論樂趣,不過如此而已;論意義,更是無從談起。 “你真變態(tài)。”這就是陸偲目前最大的感想,與其說沈晉瑜的腦回路不正常,不如說他的人格從根本上就有問題。 這時,有人從床那邊走過來,明顯是剛剛完事,衣服還沒穿回去,整個赤身裸體,胯間的玩意隨著走動而左右搖晃,上面甚至還能看到幾坨白白的東西…… 他過來是為了從茶幾上拿水喝,喝完了又看看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人,最后視線落在陸偲臉上,嘴角一咧道:“你不來玩玩?” “不用了?!标憘泼娌康募ou不自覺地抽搐幾下,“我沒興趣?!?/br> 陸偲已經(jīng)這么答復(fù),那人卻充耳不聞,一只腳從茶幾的對面跨過來,彎下腰,雙手按在陸偲腦袋兩側(cè)的沙發(fā)靠背上,引誘似的徐徐湊近:“嘿,還是一起來玩玩吧,坐在這里干看著多無聊,我保證讓你玩得特別開心……” 陸偲沉著臉,在考慮是要呵斥對方滾開,還是直接一拳把人揍飛,忽然有只手從旁邊伸過來,擋在了兩人中間。 那只手的主人——沈晉瑜說:“你們玩你們的,他要玩的話我陪他就行了?!?/br> 聽到這話,那人看看沈晉瑜,又看看陸偲,目光在這兩人之間來回幾遍,變得曖昧起來。他從陸偲面前退開,沒再多說,只留下一記“盡在不言中”的眼神,便回到床邊跟其他人聊天順便繼續(xù)看(床)戲去了。 一場鬧劇雖然是不了了之,但也已經(jīng)令陸偲不勝其煩。 他還得在這鬼地方呆多久?還會有幾個人來邀他去“玩”? 陸偲想了想,視頻的話,其實不需要從頭拍到尾,只要拍到一些清晰的重點畫面就足夠了。 他索性把手機(jī)收起來,對其他人撂下幾句【讓他們玩的開心,但是禁止拍攝】之類的話,就離開了房間。 他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假如那些人違反了他的囑咐,那他再另想辦法搞定秦秋的事吧。 事后證明這些人還算聽話,當(dāng)然也可能只是一心取樂,沒興趣搞什么拍攝,總之秦秋這個人,從此與陸偲井水不犯河水了。